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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英的脸变的铁青,独孤礼的声音他有怎么听不出来。他们这一辈取名的排序是“忠义仁勇,明礼英雄,信智德善”独孤礼排行老六,他排行老七,本应该是最亲热的兄弟,却成了最见不得对方的兄弟,彼此之见又怎会不熟悉,又怎能不熟悉。
朋友之间或许彼此会不熟悉的对方,但敌人绝不会不熟悉对方。不熟悉就成了敌人,就是陌生人,陌生人绝有成不了敌人。
独孤英和独孤礼是有着血缘的兄弟,说成敌人实在有些过分,但更过分的却是两人的关系。
独孤英两世为人实在不该如此,但是一个孩子看到母亲被欺辱,又怎可以忍受,一个两世为人,一腔热血的孩子如何忍受。
卧薪尝胆,胯下之辱,那实在有些长久,又太过屈辱,少年热血等不了那么久。
“你说什么。”凶狠转头,独孤英冷冷盯着独孤礼,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可以将一个人的血肉烧干烤熟。
“什么,什么。”独孤礼怕了,他确实怕了,他只有气劲初期的修为,又怎么是气劲中期的对手,更何况一个发疯的对手。
“疯”在独孤礼的眼中独孤英能配上的只有这个词语,自从他的母亲第一次交给他‘疯’这个字,他就深深的记在了心中,咒骂独孤英已经成了习惯。
“哼”心中闪过苍老的声音,独孤英狠狠的瞪了一眼,强忍着怒气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实在是个复杂的地方,这还只是一个兄弟,独孤英实在在无法想象要是所有的兄弟姐妹长辈都在这里,那时的嘴脸又会是怎样的精彩。
“哼,神气什么,愚民生下得到窝囊东西,又会有什么出息。没人要的,野种。”独孤礼志得意满的骂道,他知道独孤英离开了就不会再转身回来,可惜的是这次他猜错了,独孤英不但回来,还是一脸的杀气。
杀气,一种无形的胆颤,独孤礼深深的感受的死亡。
“死!”独孤英只说了一个字,但却比说一万个字更可怕,这一刻,独孤礼多么希望独孤英可以狠狠打他骂他,因为那样或许还可以引出人来救他。
火钳一样的手紧紧的掐住喉咙,火热的疼痛,让人恐惧,独孤礼一生从没有遇到这样的恐惧,他想挣脱,想叫,想法出声响,可怎么也做不到,呜呜的反而更难受,眼睛也变得疲累,想睡,但是他不敢睡,因为他知道睡了可能永远就醒不来了。
泪水,悔恨的泪水,死亡临近独孤礼后悔了,早知道舌头会惹得他送了性命,他情愿将舌头割掉扔了,可是此时这些话,已然无法说出口
“够了,兄弟相残,你们倒是做得出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倒是争得厉害,可你们老子还没有死,还轮不到你们,是不回去要将你们的老子也杀了,才看的出你们的出息。”一声怒喝自深院之中传出,独孤英的手一个颤抖,独孤礼顺势掉落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泣咳嗽,满眼泪水仿佛要将先前的恐惧,全都哭出。
“滚出去!”深院之中又是一声冷喝,语气之中明显十分的气恼。
第十七章 枪法,秋祭()
第十七章枪法,秋祭
“枪法如云变化多,‘白蛇吐信’取敌命,‘四夷宾服’天下清……”朗朗之声,鸣如钟鼓。
寂静院落,沉眠猛醒,波澜浪荡。一条银枪,搅动风云,本还是平静的空气,咝咝的作响。
此刻的天还是晴的,但看着少年的枪,谁的心情也好不起来,快,准,恨,险,每一个字都是让人惊惧,少年的枪中却都拥有。
一个人要是用心做某一件事,那可以说这个人有着这一方面的兴趣。但一个人如果极其用心的做某一件事,那就不是兴趣的事情了,而是这个人必定有着某种强大的野心。
练枪的少年正是独孤英,他要用自己的长枪扫出一片乐土。
有野心的人的努力,永远没有尽头。
枪如狂风扫巨浪,一浪还比一浪高。‘蛟龙出水’惊天地,‘美人缝衣’在仔细。
汗如雨滴,长衫湿透,独孤英手中的长枪舞动的劲头,却是更加的猛烈。
冲破极限,一次次冲破极限,才是快速增加修为的最好方法,独孤英的心中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如此做了。
“蓬!”
长枪滑出手心,冲塌了远处一方的墙壁。独孤英应声也倒了下去,是累到的,用足气力连续练习四个小时枪法,暗劲修为的高手,都难做到,气劲后期的独孤英,又怎可能不累到。
秋日的阳光还是有些火辣,照在脸上有些生疼。此时此刻,独孤英已经苦修了六个月的时间,六个月的时间的苦修,独孤英的修为如愿的从气劲中期突破到了气劲后期。
枪法的修炼,自是不用多说,前一刻那搅动风云,猛烈枪法正是独孤英练习的《鬼手枪》。
《鬼手枪》,鬼手在于出其不意,变换多端。鬼之一字,更是兼具诡异莫测的意境。
独孤英的枪法距离那样的境界,无疑还差着许多,他的枪法虽是快,恨,准,险,但唯独没有诡异莫测四字。
快到极致是为‘诡’,险到了极致,无法猜测。要做到快险二字,修为同样是重要的一个因素,气劲后期的修为明显不够。
这样的原因,换一种说法也是给了独孤英更多练习的时间。时间,独孤英还有时间,十岁的年纪,还很年轻,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
“累真是一种好的感觉,让人时时刻刻都可以体会到休息多么的幸福美好。”喃喃自语中,独孤英战了起来,想比六个月前,身高长了两个手指关节的高度。脸上的皮肤黑了许多,努力的痕迹,风风雨雨都在其中。
明亮的眼目,苍鹰巡视,每一次眨动都有着锐利的光芒射出;但轻轻的闭目的时,又像垂暮的老者一样,灰灰暗暗,随时都会踏向死亡。
一个十岁的孩童,有这样的眼目,让人恐惧,。但这样的眼目,无疑却是极好的,因为只有充足的休息,才会让眼睛,有着足够的精神,扫视天地,而不遗漏一丝一毫。
长长的一个呼吸,又是一套拳法击出,独孤英身体一阵咯咯的作响,整个人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春日嫩芽,苍翠欲滴,正是成长的大好时刻。
一个箭步冲出,右手探出抓回长枪,反手回扣归入兵器架上。独孤英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心中想到“不知道昝仓,昝泰两人又没有练出气感?”
心中如此想,独孤英的脚下动作也是不慢,快步就是向着隔壁的院落,飞掠了过去。
“呼!”“呼!”
院落的门口,独孤英的耳中传来一阵怪声,入眼昝仓,昝泰两人,身形如风,拳打猛虎,武道修行,也是极其的努力。
拳法的练习,两人是从六个月前开始的。经受过人生磨难的两人,有了变强的条件,努力的程度相比独孤英也是不弱,练习时间可以说披星戴月,终日不停。早晚各三个小时练习《白虎吐息决》,睡觉八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除过吃饭,都是用在练习拳法上面。
超过常人数倍的练习,加之两人练习拳法的资质也是极其的不弱,六个月的时间两人取得的成果,也是极好,一套《蛮虎拳》打的虎虎生风,已然登堂入室。
“好!”
独孤英站在门外忍不住大声喝彩。
“少爷。”
昝仓,昝泰起先一惊,有人到了院子外面,他们竟然没有发现,待到看清了来人是独孤英,脸上这才恢复正常,恭敬问好。
“你们练习的是在不错。”独孤英真诚的说道,心中暗想自己当年练习《蛮虎拳》时候,达到登堂入室的境界,可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自己那时年龄小努力不够是一个方面,但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承认,昝仓,昝泰武道资质极高。
“《白虎吐息决》练得怎样,?有没有气感?”独孤英接着问道
“回少爷,我们兄弟两人练习《白虎吐息决》一月前就有了气感,但凝练气劲,却还是很难做到,按照功法之上的的描述,至少还要六个月才可以凝聚气劲,成为气劲武者。”昝仓说道,铮铮之声,对于突破气劲充满了信心。
“好,一年时间成为气劲武者,你们的资质不错。”独孤英笑着说道。
北洲大地,接近三十亿的人口,有气感的也不过十亿多些,成为气劲的或许还不到十亿。昝仓,昝泰,两兄弟又气感本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现在又有一年能够成为气劲武者的把握,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武道修炼在稳不再急,突破气劲的事情关乎着今后的修炼,必须自然凝聚,不可牵强造就。多用些时日没有关系,根基稳固才是关键。气劲,明劲,暗劲,化劲,先天,宗师,王级,甚至传说之中的仙人。武道之路不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是需要一生去努力,未来的苍茫之路,披荆斩棘是需要真正的实力,牵强附会只有死亡。”独孤英看着两兄弟认真的说道。
强者的成长每一步都要一个脚印。
“是,少爷。”
听着独孤英的话,昝仓昝泰眼中充满了光芒,心中热血沸腾,两只手紧紧的攥起,认真的说道。
对于独孤英的信服到了一种空前绝后的地步。
晚风习习,秋日的风有一种莫名的萧瑟。走出昝仓,昝泰的住处,独孤英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三个时辰的指点,对于昝仓,昝泰,拳法,功法做了详细的解释之后,两兄弟资质,认真,思虑的严谨,都让独孤英满意。
“三天,再过三天就到了秋祭的日子。秋祭过后,就是狩猎了,不知道今年会是哪一个家族获得第一,独孤家又会排到第几位。”独孤英一边走向自己的住处一边喃喃自语。
秋祭顾名思义就是秋天举办的一种祭祀活动。说到秋天,人们总会想到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自然这,这个秋祭和收获有着极大的联系,秋日硕果累累,成熟的稻谷,小麦,鲜亮的水果挂满枝头,牛羊养肥,鸡鸭长成。多么美好的季节!多么高兴的人!有着这样的美好的季节,怎么能不感恩,怎么又能忘记,先辈祖先冥冥之中的庇佑。
秋祭实际而言就是一种感恩的祭祀,感恩上苍风调雨顺,感恩祖先冥冥之中的庇佑。
至于秋祭之后的狩猎,则是秋祭之后的一种余庆,千山岭北部的各个家族显示实力,争夺荣誉和利益的时刻。
狩猎,各个家族出动一名暗劲高手,带领十名明劲修为武者,十名气劲修为的武者,进入白芒山进行为为期三天的猎杀,猎杀的对象自然是白芒山上的野兽,虎狼豹熊,鹰蛇狐兔等等,等等,数之不尽的野物。
三天的狩猎结束,各个家族获得的猎物按照白银统计,归总,所有家族参与其**同评出获得第一,第二,第三的家族。
获得第一的家族,取得此次狩猎所得总猎物十份中的六份。获得第二的家族的得到十份中的三份,获得第三的得到其中的二份。
秋天,收获的季节,令人愉快,小地方如此,贫穷的地方亦是如此。
——千山岭一个贫穷的小地方。
第十八章 祭祀()
第十八章祭祀
北洲洋洋二十多亿的人口,不足百万人口的千山岭确实很小。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庆祝,感谢上苍,感谢祖先,谁做这样的感恩的祭祀都不会有错,更不会有人怪罪。即使有些过分,有些华丽的名不副实,有些繁琐的让人讨厌。
庄严肃穆的庙宇前,满满的人群,钟鼓叮当。
人,整整齐齐的站立的人,青衣,干净整洁的青衣,人,青山站立的人,沟壑分明。
朗朗的哀悼,祭文,烟火气的祭文,飘飘渺渺
“嗟嗟烈祖,有秩斯祜。申锡无疆,及尔斯所。既载清酤,赉我思成。亦有和羹,既戒既平。鬷假无言,时靡有争。绥我眉寿,黄耇无疆。约軧错衡,八鸾'。以假以享,我受命溥将。自天降康,丰年穰穰。来假来飨,降福无疆。顾予烝尝,汤孙之将!”
读祭文的是一个老人,很老很老的老人,一百岁,最少也有一百岁,白发飘散,有些凌乱,胡须及胸,有些绵软,看起来应该很温暖很温暖。正如老人的面容一般,慈祥的温暖,像春风,像春雨,总和春天有着关系,不会牵扯到一丝的寒冬。
老人说是在读祭文,实际之上可以说是在背祭文,从记事开始,独孤英每年都会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看到这个老人,六年,或许远超过六年的时间,不足百字的文字,再老的老人都可以记住。更合况一个有着二百岁寿命,感悟天地的陆地神仙呢。
先天境界,感悟天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