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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暴力女,布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会浴火而重生,他们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这片大地上,风雨雷电往复不休,每次电闪雷鸣都会成为他们复活的起点。”
看着有些惊讶和不信的两个小姑娘,布兰决定给两个小姑娘加深一些印象,开始讲起了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
正当布兰重温给小姑娘讲故事的温馨快感中时,两个被风吹日晒成乌漆麻黑的少年从影壁的另一侧转了出来。
布兰停下了自己的故事,因兴奋而引起的颤栗感直冲大脑,然后他冲过去跳起来扑向了两个少年——他的哥哥。
两个少年站在那,笑呵呵的任由布兰围着团团转着,摸摸捏捏。布兰从没想过,哥哥的回来会让他如此高兴,如此兴奋。他一直感觉与哥哥们很疏远,似乎见面最多的地点就是餐厅中的饭桌。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告诉他,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人。这与理智无关,这是天然的,血脉所形成的必须联系,可能会因为一些事、一些人而被掩盖,但在长时间的分与聚之后,却会回归最原始的意义——亲情。
“这脸怎么了?”二哥关心的问。
“被打的。”布兰指向了姐姐的方向,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吹牛,但依然没有忘记误导。
两个哥哥看向布兰所指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看到了妹妹身边的苍蝇。然后因为再次见到弟弟,而被无限放大的亲情所迷惑,怒火顿起,准备给那只苍蝇一个教训。
艾琳看穿了布兰的阴险用心,及时补充道:“被他姐姐打的。”
然后两个哥哥怒火瞬间退去,再看向布兰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布兰没有管哥哥的眼神,而是口中发出一声长啸,带动着身上的零零碎碎一起发出畅快的声音。山庄中的动物们也感受到了布兰快乐的情绪,也一起应和着布兰的啸声。于是狼嚎、鹰鸣、马嘶连成了一片,山庄附近的鸟群也被惊得飞上了天空,黑压压的聚散盘旋。
莉莉被弟弟的啸声所吸引,看了过来。于时她跳起来,甩开了身边的苍蝇向着那两个呲牙的少年跑去……
……
哥哥们回来了,布兰就不再操心自己的姐姐。他相信现在的两个哥哥随便就能捏死那个小龙男。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如今公爵家的另外两个小男人回归了,这让他松了口气。
或者换一种说法,在两个哥哥离开后,布兰不自觉的,以家中男人的身份尽量去做些什么。现在两个真正的男人回来后,他又可以不用那么男人了,所以心情也放松下来。
晚上布兰依然没有逃脱被姐姐再添加一个黑眼圈的命运,姐姐只要一训练就会想起被隐瞒了这么长时间,以北地人对个体实力的追求,恐怕只会越想越生气。布兰可以预见若不做些缓和姐姐怒气的事情,那么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日子都不会好过。
布兰不是有意想隐瞒什么,只是前世对于社会分工,对于群体力量的认知,对于机械的依赖,一些思维上的惯性让他没有足够的认识。
布兰现在顶着一对熊猫眼,站在姐姐面前,非常规矩的站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姐姐找到什么借口。再次努力解释道:“我真不是有意的,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坐在你边上?”
“站着!”
“我是巫师,你也是巫师,俺两肯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滚!一提这事就来气。”
“那我真走了?”
“滚……”
“好,这可是你让我走的。其实,我想到些方法或许可以帮助你提高能力。”
“回来!”
莉莉看着呲牙露出坏笑的弟弟,也噗嗤一下笑了。
……
“你看你的力量是作用在自身”布兰边在地上使用能力勾画着人体轮廓,边说:“那么你至少需要对人体的结构有个简单的了解。”
莉莉认真的听着弟弟的每一句话,一个更加细微的人体世界也展现在眼前,他知道了骨髓、知道了造血,知道了细胞等等……
布兰面对自己的姐姐并没有隐瞒这些他所知道的,只要他能想起来。看着布兰在人体图案上比划着,任何运动都是有关联的,都要由一组肌肉等等协作完成,这其实是个人体运动带……
魔力方面只能是建议,初期尽可能的放松,用心去感受自身更细微的地方,越细微越好,不断深入,你的皮肤、你的肌肉、你的骨骼,然后继续深入,组成他们的更细微的存在,布兰缓缓的,以一种低沉而带有很强暗示和引导的声音说着。
然后,他看到姐姐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亦如当年他初次使用魔力探寻更微观的世界一样。她的侍从莉纱窜了过来,一边抱起莉莉,一边有些恼怒质问:“你干了什么!?”
丹妮站到了布兰身边,沉默的看着莉纱。
小萝莉茜芮有些无措的看着双方。
布兰有些希望母亲在场了,自己还是镇不住场子,可能所有人眼里自己依然是个不靠谱的孩子。
。
第45章 灵性的秘密()
莉莉看着坐在自己床头的弟弟,咬着牙问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你当年就是这样,我还看过你。你竟然不提醒我,想看我笑话。”
“哪有?是没想到。”
“你是报复,算了原谅你这次。”
“喂!这话就没良心了,应该感谢我才对。”
“以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之后的能力的提升,有什么好主意?”
布兰摊摊手:“没办法,我目前也是在更细微的感知。”
然后示范了一下,将自己的魔力发散出去,随意寻找了一个目标,开始不断将魔力渗透进去,并向更微观的方向感知。随后莉莉注意到仅是一会,布兰的脸色变得苍白。
布兰解释着:“就是这样,没有其他办法。只是经过长久的锻炼,能坚持更长时间。”
莉莉关心的却是另一问题:“这也是,最近两三年你脸色总是苍白的原因。”
“嗯,只要可能就会试着随便感知一下。”布兰接着说道:“我们的能力差异太大,我的魔力是向外发散,作用在外物上,我需要不断的感知学习,见识更多各类的东西。而你的魔力是作用在自身,你需要对人体结构更详细的了解。所以,我帮不上忙。”
“我有些后悔,当时没跟你一起设卡收税。下次砍人时叫上我,剖开几个仔细看看。”
布兰……
……
莉莉这两天需要卧床休息,艾曼这家伙就将目标转到了他身上。以未来姐夫讨好小舅子的方式,跟在了身边,这让他非常无奈。
此时布兰正带着几个小伙伴,向着河边前行。水源是生活中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基础,所以作为人类聚居的城堡,也多会建立在水源充足的地方。布兰家的城堡也不例外,就建立在一条河流的的附近,布兰目的地就是这条河流。
路上他向几个小伙解释了一下:“我家城堡的护城河就是从这条河引入的,靠近河流时小心些,一些两栖类的爬虫会潜伏在水边。”
北地人和龙骑们更象是遗世独立的一群人,他们拥有自己世代生活的领地,保守着一些古老的秘密,遵循特有的传承。所以无论是北地人、还是龙骑们,在贵族圈里都没有真正的朋友。但是这两个群体的破坏性又都有些太大,所以任何人都会保持一定的敬畏,还有随着敬畏而带来的疏离,以及必不可少的沟通和拉拢。当北地人和龙骑同时出现时,两伙人便会被某些天然的共性所吸引,无论吸引到一起后,是被彼此打破了鼻子,还是磕掉了牙,他们总是会凑到一起。
卓玛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知道无法真正融入到北地人和龙骑的交往中,哪怕他和小龙男都曾挨了同一个人的打,但是小龙骑们就是可以跟布兰还有他的姐妹们平起平坐,可以继续作死般的挑衅,可以时不时的出言挖苦嘲讽。他甚至看到艾琳刚刚狠狠锤了布兰一拳,然后似乎被他身上的什么东西所硌痛,甩手叫骂。这是精神上的认同,这是他现在无法理解的。所以,他叫来了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至少他不会再孤零零的被人丢下。
卓娅也叫了几个女伴一同加入到这次游玩中,她有些怀念几天前的那个白痴布兰了,至少那时这个白痴是属于她自己的闺蜜。她甚至有些讨厌这两个小龙骑,是他们打破了她和布兰间的默契。看着艾琳时不时的握紧配剑,身上透出一股锋锐之意,随后引发布兰身上隐藏的,某件武器的回应,发出一声金属震颤的鸣响。见到布兰第一眼时,她以为传说只是传说,传说中每个北地人都会刀不离身。但她看到的仅是一个干干净净,面色苍白,没有丝毫野性的小北地人。直到那天他的整个人身上都发出金属刀剑的鸣响,狂乱、锋锐,然后她躲到了哥哥的身后,她真的有些害怕,她知道了传说并不只是传说。
艾琳玩着自己的游戏,隔着自己的哥哥不断挑衅着。她今天无意间发现这个现象,每一次针对布兰的锐意,都会引起他的某件武器的回应。于是她就如同猫儿发现了绒球,兴奋得左扑右跳。
“你是怎么做到的?”艾琳问道。
“我什么也没做,是他们自然的反应。”
“骗我。”
布兰嗤笑一声“骗你有什么好处?你玩了半天,也该有些猜测。”
“那是什么?”
“灵性。”
“你能控制不回应么?”
“能。”
“为什么不控制?就这样让他们自然反应?”
“没什么,一种猜测。如同小孩会被声音、玩具所吸引,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就会拥有自我控制能力。如果这时压制,反而不好。”说到这布兰高兴的笑了,“我应该感谢你刚刚的不断挑逗。”
“怎么生出灵性?”
“不知道,也许只要长久的带在身上,相信他们,信任他们。”
“嗤!骗子。”
“不要用这种口气激我,你只是想知道其中的秘密罢了。其实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武器拥有灵性,并不少见。人对长久相伴的武器生出了情感,渐渐的武器就拥有了灵性。但是拥有了灵性并不会增加刀剑的品质,这也不是武者追求的方向。长年的厮杀,哪有不损不坏的武器?”
艾琳有些愤愤:“我知道这些,不用你说。我是想问,你的武器怎么会生出灵性!你才多大?”
布兰有些被气笑了:“好像你也不比我大多少,2岁或是3岁?”
“为什么你的武器能,而我的武器不能?”少女有些气鼓鼓的反问。
布兰开心的反问:“这应该算是个秘密吧?做为秘密,你想知道总要有所交换吧?”
“你想要什么?”艾琳警惕了起来。
“你们带来的金属,给我一块。”
“不可能给你,换一个要求。还有这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那算了。这不是什么秘密,每隔些年,你们总会带着名叫龙金的金属,找上我们北地,弄些合金锭。我们北地虽然自家武器不外流,但这种带料上门要求加工的事情,还是可以通融的,更何况象我们这种还在遵循古老传承的种族越来越少,总会因为同病相怜而彼此伸手帮扶一把。”
艾曼忽然发声“成交,可以给你一块。”
“哥!”
“没事,反正找北地人,总要付出一部分当费用,少一块没什么影响。”
布兰笑了:“你们别反悔就行,这真不算是什么秘密。”
“快说!别废话。”
“只要带在身上的时间够久,日日夜夜,抱有强烈的情感。”说着布兰一翻手一把餐刀出现在手中,“我的第一把武器,一直带在身上,小时候睡觉时就放在枕头下面。
那时我在想,如果家里人不要我了怎么办?如果想要掐死我怎么办?如果把我丢在野外自生自灭怎么办?至少我还有他,不是么?”
兄妹两看着布兰手中的餐刀,的确透着一丝灵性,在主人的掌心中散发出一股雀跃之意。
艾琳有些疑惑:“这与之前说的似乎并没什么不同。”
布兰叹了口气,以一种轻浮的语调说道:“只要注入足够的情感,足够的绝望,还有绝望中不存希望的稻草,他是惟一的伙伴、惟一的依靠。”
布兰收起餐刀,提醒着:“别忘把我的龙金给我。”
艾琳回想着当初刚刚获得配剑时的兴奋,然后配剑成为每日训练的一部分,成为她的负担,成为她的累赘,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无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