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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还不安生!”
苏品善抬脚狠狠踩下去,要把这一滩血水也踩个稀巴烂。啪一声脚板落下,血水溅的老高,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从血泊中伸出,咵地一下按住了他的脚。
“这是什么咒?”
“血鬼缚咒,看来水生大哥本来就是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控制住苏品善的。”朵儿带着哭腔说。
两个女子被这一幕唤醒,林深鹿手握三根银针,向着苏品善甩去。
银针像是刺到坚硬钢铁,直接被弹了回来。
“水生大哥说过,要是苏品善吞下某种药丸,千万不能在十息以内和他动手,否则必死无疑!”朵儿又说起余水生,不禁哽咽。
苏品善不管两个娇女,握拳向着按脚的毛手砸去。
一拳砸得毛茸茸的大手骨肉崩裂,不过依旧拖着苏品善的脚。
林深鹿在心中暗想,十息已经过去,再次甩出几根银针,这一次直接刺入苏品善的后颈,朵儿也快速出手,打出一团粉红花粉,迷蒙住苏品善的双目。
被打得吐血的宁铭咳嗽一声,满眼金星地盯着四周看,看到苏品善被两只糜肉碎毛的手拉住了一只脚,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挣脱。
地上是一个头颅爆裂的身体,看体型是余水生。
宁铭缓慢站起,对着已经穷途末路的苏品善一笑。
化灵阵持续到现在,苏品善的修为破天荒地降到了凝气八层,宁铭现在仅有凝气四层修为,林深鹿二人则仅有凝气三层。
魔焰再次从体内升腾出,向着指头聚集之后,宁铭扭转着身体向着苏品善点去。
苏品善气急败坏,“你怎么还不死!?”自己难以在短时间内脱离血鬼缚咒,干脆不再徒劳,一脚外踏,稳住下盘,等着宁铭打来。
宁铭知道自己点过去的时候,必然要受到苏品善的一击,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天下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情。
骈指点在苏品善的脑门时,苏品善倏尔出拳,狠狠砸在了宁铭的胸口。
一拳让宁铭感受到肝肠寸断,五脏爆裂的苦痛,咬牙死死扛下,身子不禁没有后退,反而向前挪了几寸。
指头一转,一团红得娇艳欲滴的血魄映入眼帘。
苏品善眼前一黑,身体咚一声倒地。
宁铭长叹一声,将血魄吞下,身子一歪也倒在地上。
林深鹿过去把宁铭扶起来,说道:“要找个地方让他躺下才行。”
朵儿见宁铭气色衰弱,着急地左顾右盼,最终目光盯着一旁装饰豪华的房屋说道:“那里应当有床榻。”
两人合力将宁铭架到屋中的床上,就听到吱呀一声关门响声,两扇木门竟然自动合上,外面噗一声落下一张巨大的字画,把门遮住。
一阵幽香散出,吸入体内后,林深鹿二人都觉得身子轻飘飘,有腾空升仙之兆。
朵儿对花香的分辨非常敏锐,连忙说道:“掘春花粉!”
“什么?”
“一种霍乱心智,迷情乱意的情花!”
两人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发热,林深鹿深知此类变化代表着什么,他们可能一不小心进入了事前那女子口中的燕合法阵之中了。
她提气在手中,猛然向着两扇门打去,虚光法盾一闪,就把她的气力弹了回来。
法盾之上,朵儿看到那左曲右折的符印,颤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有这样的一个法阵存在?”
“这法阵就是那燕合法阵,想来平时苏品善那个老色鬼就是有这样的法阵囚禁那些女子,威逼利诱她们做苟合之事!”
朵儿脸颊通红,不敢再想,她回头看了看昏厥的宁铭,心中宽慰稍许。
“他还没有醒,实在是太好了。”
“好?在燕合法阵之内待上三天不行房事,我们就会溢血而死,为今之计还是快点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吧!不过我现在修为没有恢复,实在难以冲开法阵!”林深鹿每觉情志紊乱,就狠狠咬下舌尖。
朵儿本来红红的脸蛋吓得惨白,连忙说道:“那我们合力试一试,看能不能成功!”
两人运转体内不多的灵气,连连娇喝打在门上,却都无法冲开。
连连试了多次,两人终于把体内灵气消泻一空,身体颓然瘫在地上,想要找个椅子坐下,却发现这个屋子除了那一张大床之外,别无他物。
“林姐姐,宁大哥还没有醒过来。”朵儿累出一身细汗,白雪般的长颈在一层薄汗下媚态十足。
林深鹿大大咧咧地坐到床上,说:“先过来坐吧,歇息一会,等到修为恢复再试一试!”说完,她低头看了看昏睡的宁铭,心中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情愫。
朵儿小心翼翼走到床边,只敢坐在床沿边。
半天过去,林深鹿和朵儿因十分疲累,竟然双双倒在床上睡去,朵儿睡觉很不老实,总喜欢将大腿搭在别人的身上。
宁铭的胸前受创,十分敏感,在睡梦中,也能察觉到有异物压着,用手一摸,温润如玉,柔软似乳。
他从未接触过如此奇怪的东西,梦中想到,这是什么?上上下下摸了一通,像个瞎子摸象一样。
另外一只手一摆,却也落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面,轻捏一下,这又是什么?
第四十二章 莞尔一笑罢罢罢()
阿郎、张铁一众把持法阵的人,来到大厅内,见到地上横着五个人的尸体,余水生、岑牛、鬼釉三人都已经死去。
挚友丧命,几人心有落空之感,金灵泪流满面,伏在地上收拾余水生残破的血肉。
“剩下的几个人呢?”阿郎左顾右盼,四周墙壁空空如也,只有一侧上挂着字画。
“刚才并没有任何一个从碧华落之中走出去,他们肯定还在碧华落内,四处找找吧!”
张铁几人分开来,把碧华落的房间都找了一通,找到了几个脸色煞白的侍女,不见宁铭几人的踪影。
燕合法阵之内,朵儿和林深鹿两女双颊通红,本以为醒来后体内能恢复,不曾想昏睡之余,竟愈加的神疲身乏,意乱情迷,连运转体内灵气都无法做到。
“林姐姐怎么办?”
林深鹿看着宁铭说:“现在只有叫醒他,让他冲开法阵了。”
她手指直接按在宁铭的人中上,大声说道:“你醒一醒!”
宁铭在梦中碰到了什么奇怪而又柔软的东西,体会余味中,被林深鹿按醒。
刚醒来就看到朵儿折膝坐在跟前,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腿上,不禁脸刷一下红了,心里暗道:“原来梦里摸到的,就是这个!”
“看什么?我们已经被困在燕合法阵内了,你快尝试着冲破法阵,我们也好出去!”林深鹿气息不顺,憋闷不已,说话的时候,双峰不断颤抖。
宁铭的脸更加红了,再次暗道:“后来摸到的就是这个”
“宁大哥,你还有力气吗?”朵儿娇声问道。
他尝试握了握手,觉得体内灵气充裕,却觉得浑身乏力。
“我试一下吧!”
来到门前,双拳紧握,在身前画个圆圈之后,就向两扇门打去。法盾震颤,幅度很小,宁铭的力道不足。
“咱们三人合力,要是不能成功,就在燕合阵里面等死!”林深鹿表情决然,除了死还有一条路,但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宁铭吸入掘春花粉后,目光绽出异彩,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身体就要失去控制,显然燕合阵对于男人的影响要大得多。
他用手狠狠扇左脸,略微清醒,说道:“我们试一试吧!”
三人运掌,对着两扇门猛攻三五次,引得法阵颤动,却不能成功。
期间宁铭不断扇左脸,扇的脸都要肿了。
但依旧难以抵抗乱情之意,身上不断蒸出红色的汗雾,看起来像个邪异鬼,一个时辰后,他连连运气,结掌向着两扇门拍了近一百多下。
累得瘫倒在地,大声喘息。
他们无法抵抗燕合阵侵害,特别是宁铭,要是不能宣泄,可能最后会变得疯疯癫癫。一旦将体内浊气排出,在修养两日,就定然能冲开燕合阵。
林深鹿走到四仰八叉的宁铭身边跪下,轻轻伏在他的身上,将一张粉红的薄唇贴向他的嘴巴。
林深鹿本来就有隐隐好感,此时顺水推舟,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朵儿意乱神迷,心中生出丝丝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奇怪情愫,事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日之后,字画背后的两扇门轰隆破开,从其中走出三人。
一男两女。
此时,几个侍女正在清扫大厅,见到宁铭几人从燕合阵之中走出,都目光交流一番,露出耐人寻味的微笑。
苏品善死后,由张铁接管苏家大宅,从侍女口中得知,张铁几日之前就将被锁住的朱大山救了出来,正在北院调养。
三人快步来到北院,在一间雅室内,看到了浑身裹着素布的朱大山。
张铁救出大山之后,请了城里的神医常青草为他治疗,神医只是给他吞下一粒丹药,裹上一层沾了神秘青汁的素布,撂下句不日康复就走了。
朱大山已经醒来,看到宁铭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两人相见都颇为感慨,两次同患难使得二人感情加深。
原来在拜魔大祭结束之后,宁铭惹下乱子,苏品善多方打听得知宁铭有两个同行之人,就让其下门客找到朱大山二人。
那门客告知杜母,家主偶得功法,左右看不透,宁铭本为家主侄亲,所以做客家中,一同参悟。又闻得有两位修为已经筑基的好友,所以前来相请。
杜母本来不信,但那门客目灵心巧,见朱大山能直接啃食灵石,忙忙说道此功法之上确实有咬灵一论,使得杜母上当,带着儿子误入龙潭虎穴。
进入碧华落才知上当,杜母誓死抵抗,被苏品善一击而亡,朱大山则被当成人质,锁在暗室之中。大山被救出之后,张铁就立刻将那个门客击杀。
张铁得知宁铭几人出现,与阿郎金灵二人一同迎见,问道几日三人去了哪里,朵儿脸羞的通红,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捏着衣角。
林深鹿也不知如何去说,只是说遇到些麻烦。
张铁追问道:“什么麻烦?”
宁铭莞尔一笑道:“罢了,我们被困在了燕合阵之中,现在她俩已经成我的妻子了。”
听者无不咋舌,阿郎笑着说道:“宁兄的气运极佳,我们在外急得像是热锅蚂蚁,总觉得你三人凶多吉少,却没想到啊!”
朵儿瞪了阿郎一眼,脸更加红了。
张铁说道:“恭喜宁兄了,朵儿是个好姑娘!”
林深鹿无不满腹醋意地说道:“这么说我就不是个好姑娘了?”
“张某不是这个意思。”张铁尴尬一笑,对着宁铭说道:“宁兄,还有一事相商!”目光一动,示意宁铭单独说话。
来到院中林内坐定,张铁说道:“朱兄虽然外伤已经治好,暂无大碍,但苏品善为了折磨朱兄,在他的体内种下了玄铁种。”
人在体内种下铁种,可以修炼金甲咒,铁种散发的铁气会顺着奇经八脉流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这个过程产生的痛苦非常人能忍受得了的,若是不能按照金甲咒的法诀,通过正确的方式指引铁气的流动,被种下铁种的人就会在半年之内死去。
张铁将来龙去脉说清,最后说道:“所以即便朱兄外伤恢复,也必须留在这里,我将金甲咒传授给他,否则他必死无疑!”
宁铭起身一拜,说道:“多谢张兄,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大山这段时间就全靠你照料了,等到事情做完,我就回来带着大山打道回府。”
所谓的事情,就是搞清楚自己体内流窜的黑气到底为何物。
宁铭来到朱大山身边,将事情交代清楚后,就带着林深鹿朵儿二女,前往青连山枯槐谷。
途中,宁铭也有所觉悟,丹田内出现的黑气与指尖的黑气有相通之处,如此说来,极有可能是魔气。
特别是当黑气出现之时,宁铭就会产生浓浓的杀意,总想要吞下他人鲜血。
长此以往,当体内积攒的魔气更多,最终积重难返,恐怕就会失去本心,变成一个真正的魔头。
宁铭背后的二女,尚未分得妻妾身份,不过两人对此都并不在意,早成了好姐妹,时而说笑逗乐,常常把宁铭撂在一边不搭理。
正当宁铭踏剑在前,心绪烦扰之时,林深鹿说道:“朵儿,你的血脉十分奇特,是能开出花朵来是吗?”
朵儿手掌摊开来说道:“你看!”催动灵气到手掌中,粉雾腾漫中,一朵小花儿出落。
“真是有意思!你看宁大哥苦着一张脸,不如把花儿送给他,也让他开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