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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那狗都嫌的歌声他实在是受够了。
不到一分钟写完,把卷轴丢给鸣人,自来也说道:“这招尽量少用,对嗓子损伤…算了,你随意。”
考虑到鸣人恢复力,自来也选择了放弃,站着不动都快赶上纲手的创造再生了,你敢信?他还是个人?
借过卷轴,鸣人把顺风往前一丢,跑了。
“孽徒,你给我把它带走!!!”
另一边,鸣人回到自己屋看起卷轴。
变身术是有局限性的,能变人,但声音不能完全模仿,鸣人想要变成香磷在监狱生活,必须注意这点。
鸣人从来没想过香磷进不去鬼灯城,她必定会被送去那里。
草忍村上层分为两派,而无为看管的鬼灯城的身后是激进派,他们把极乐之箱看成全村的希望。
想利用它的许愿能力给忍界来个统一。
而开启极乐之箱,则需要大量的查克拉,就这情况他们要是不抢香磷,鸣人敢把姓改成香磷的。
果然不出三天,水月传回消息,香磷被押走了,然后他又被心情不好的佐助塞回水箱关了起来。
鸣人则是全力研查克拉版究变音器,准备会会无为。
对于无为,鸣人不想多评价,他的存在,充分证明了当初女娲造人不止用泥,她也用沙子。
他亲手把儿子送进了极乐之箱,然后又想许愿他放出来,这种行为不是沙雕是什么?
被逼的?能逼你卖儿卖女的国家你还能为她效力?就算最后醒悟了想同归于尽,那也只能证明他含沙量不高。
嗯,也就比守鹤低点,不多。
那是你亲儿子吗?
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六道,看到儿子要死,立马出来加血加蓝送buff,连技能都配齐了,就差亲手指导怎么打了,这!才叫亲儿子。
不过含沙量高也有好处,最起码为他带来了不俗的肉体。
他儿子刚从极乐之箱出来产生成悟之前就对着他胸口来了个对穿,看那架势肺和心脏都被捅了。
结果他倒地流一会儿血又站起来了!
这一点,很值得晓组织前首领学习,对,说的就是你,弥彦,被苦无捅一下就不行了,你会不会演戏。
这还不算什么,无为还按着悟陪它一起吃了一发螺旋丸手里剑,竟然还能站在风中,秀发飘逸的摸着他那变身结束的儿子的脸。
最后还是他儿子受不了,心里想着爹你赶紧跟我走吧,可别演了,一张嘴吐出一堆羽毛杀了他,自己回到了极乐之箱。
鸣人感觉自己可能都没他抗揍。
时间飞快,三天后,鬼灯城狱中,带着手铐脚镣的香磷计算着守卫巡逻时间,从嘴里出一张写着封字的纸。
勉强调动一点查克拉输入召唤出油灯后,摩擦锁链点火。
不到五秒,鸣人传送了过来。
看着身上各种伤痕的她,鸣人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毕竟她受伤是因为自己,有些过意不去。
“小意思。”香磷抬起手腕放到嘴边,用力一咬,伤痕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鸣人啧啧称奇,这种我奶我自己的能力为啥自己就没有呢。
恢复完,香磷有些略喘,伸手拉下衣领,露出一点点肉,指着身上的封印纹样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牢。”
“它能禁锢查克拉,一旦动用查克拉会燃烧,不过禁锢的不完全,弱点是怕大量的水。”
“好,知道了,先送你去海里,再研究怎么解除封印。”鸣人贴在墙上听外面动静:“你再小声说几句。”
“干嘛?我跟你说,你快点,我还要去找佐助报恩呢。”佐助帮她报仇,这恩她一定要还,至于怎么还,嘿嘿嘿…
看着鸣人在那边喂,啊,喂,啊,的调音没注意自己,香磷擦了擦嘴角:“你快点啊。”
“好了。”鸣人用香磷的嗓音回道。
“厉害了。”香磷急不可待的站到传送门里等着,低头扯开衣领看了一眼封印,说道:“你把佐助也拉过去,我只让他研究。”
“好好好。”鸣人叹口气,放出分身送她走,这姑娘没救了。
另一边,佐助和分身研究着香磷的封印,人佐助睁着写轮眼仔细观察后,拿出钢丝弯了几下,撬开了香磷手脚上的锁链。
把锁链递给分身,说道:“给他的。”
收到锁链,鸣人暗骂一声,扣好,看着墙角沉入了精神世界。
“大狐狸,你写字比我还难看。”
“你再说,老夫不写了。”九尾用查克拉手在墙上写着狐扒的字,语气不善道。
要不是你个小鬼死求与老夫,老夫根本就不会写这些狗屁东西。
与此同时,雪之国的分身瞪着一双竖瞳翻着写满天文的封印教学书。
监狱里带不进来书,鸣人只能用这种方式学习了。
自己这封印术还没入门就入狱了,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学一学。
毕竟,学习环境最好的地方就是监狱了。
第209章 监狱风云之模拟人生()
监狱,是恶的终点,也是恶的汇集处,尤其是这种重罪监狱,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不出几分钟,就会发生一场大规模械斗。
不过这些都和鸣人没有关系,因为他不出门。
鬼灯城监狱男女犯人分成两个区,男区较大,活动范围也大,鸣人所在的区域,正是女区,233号牢房。
牢房三面是墙,正面是直径十几厘米的方形柱,用厚铁皮包裹加固,门锁也大的出奇。
牢房内没有灯,鸣人躺在床上透过脑袋大的窗口看着外面的星星,墙壁很厚,窗口太小,能看到的仅仅只有一条线。
第一天入狱有些新奇,翻了好久的身也睡不着。
今天过得还算顺利,鸣人又发挥了宅的本质,死活不出门,就连吃饭,他都是端着餐盘找个角落独自吃。
生怕发生点磕碰自己就变成男孩子。
其余时间,他都是在学习。
又折腾半天还是睡不着,鸣人决定找狐狸精陪他玩。
摆好凌乱的棋盘,鸣人回头喊自家狐狸精:“大狐狸,来玩啊。”
“快看完了,再等老夫五分钟。”九尾躺在浴缸里,水中的尾巴轻轻晃动,搅起一圈圈漩涡。
除此之外,水里还是连个气泡都没有。
此时水温850度,而且还在升,已经快接近普通状态煤炭燃烧温度极限了,前提是这空间里的煤炭有极限。
而九尾,表情依旧淡定,它是真不怕烫,谁要是不信,它当场就能给你表演个开水烫尾巴。
五分钟后,九尾拿着秘银大棒在断更名单上加了个名字,然后加入了棋局。
第一局,鸣人赢了,看着满脸不甘气愤码牌的狐狸精,嘲讽道:“菜的抠脚。”
“老夫这是爪子。”九尾语气平淡的反驳着,别得意,你等下一盘的。
第二盘下完,九尾滋溜一口酒:“菜的抠脚。”
这小鬼从来不长记性,无论嘲讽多少次最终都会回到他身上,他还是乐此不疲。
“你能不能别学我说话。”
“你管我,嗝~”九尾又闷口冰可乐,冰凉的可乐和滚烫的热水隔着身体交换热量,犹如冰火两重天。
九尾不由地仰头呼了一口气:“呼~~”
和现在相比,以前算是白活了。
鸣人鄙视地看了它一眼:“小心热伤风。”
这一晚,一人一狐玩到很晚,鸣人又看了会封印术,脑袋昏沉的睡了。
本以为一切就这么顺利,直到无为把他拉到极乐之箱前,没想到第二天就出现了意外。
当晚,鸣人正在调戏狐狸精,突然听到开门声,一睁眼,愣了,他看到了两个狱警,还是男的。
这特么是女狱区啊。
正开门的狱警年长些,晃动着锁链,和另一人有说有笑:“那肥婆可真不是东西,老子送了两条火之国特产烟才弄到的钥匙。”
“老哥有心了。”另一个狱警奉承道,他年纪看起来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
咔,门开了,年长狱警轻推了下年轻的:“好了,进去吧,明早五点我来接你,不过你小子要是快的话,我可以在外面等你。”
“老哥说笑了。”年轻狱警走进屋,回头挥手:“明早见。”
“那老哥不打扰你了。”年长狱警把钥匙挂在腰带,转身走了。
鸣人懵逼地看着屋里的狱警,脑袋里全是以前看过的各种监狱电影里的混乱日常。
越想越心惊。
不是,你这是啥意思,我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个女的,但是我掏出来比你都大啊。
贴在门上看到那个狱警走远了,年轻狱警才转身,把手伸进怀里:“别紧张,我…”
“嘭。”
迎接他的是一条被锁链捆住的腿,腿踢在头部,狱警吃不住力,又一头撞在旁边的墙上。
收回腿,鸣人把锁链掰回原样,虽然看电影里的监狱很乱,但这也太乱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一个男的竟然差点在女子监狱里被捡了肥皂?
狱警小哥倒地,怀中的手也露了出来,手中,是一把鬼灯果,也就是姑娘果。
这下鸣人也搞不懂他的来意了,你这大半夜潜入女监,惊心动魄的玩这么一出,就为了送这一把水果给我?
不对,不是给自己,应该是给香磷,难道你还要玩真爱?
走过去试了试还有鼻息,鸣人让分身顶班坐牢,带着他传送到孤岛,准备弄醒问问来意。
“哗。”
一桶水泼头上,狱警小哥纹丝未动。
“哗。”
“卧槽,你不是吧。”看着依旧昏迷的狱警,鸣人感觉事情有些不妙。
他这要是不醒,那明早怎么办?
又泼了几桶水,看他还不醒,鸣人赶忙把他拉到火之都的私人诊所。
看着医生收回冒绿光的手,鸣人问道:“怎么样?”
医生扒开狱警眼睛,用灯晃了晃,说道:“他应该是小时候头部受过伤没及时治疗,头骨有裂缝,导致…”
医生说了一堆,鸣人大半没听懂,打断他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最低半个月。”看到鸣人脸色变差,又说道:“如果你能找到山中家的人,应该能提前一两天。”
不说还好,一说鸣人脸色更差了,这有什么区别么?我差的是那一天两天么?
“算了,他先放你这吧。”鸣人无奈地说道,现在事已至此,还是想办法补救吧。
在狱警身上搜了搜,找到一张身份牌,发现他叫胜平。
鸣人不懂寓意,也不关心这些,又把他的衣服装备全扒了后,走出医院,回到荒岛。
“多重影分身之术。”
放出一百个分身,鸣人举着身份牌问道:“你们谁是铁柱?”
鸣人决定先让分身用变身术顶一段时间,所以要找个演技最好的。
铁柱沉默不语,这次的任务有些艰巨,只知道名字,不知道过往,模拟别人的人生,最低半个月不漏馅,这太难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
不过,难,不也代表有挑战嘛,想通后,铁柱拿出钢盔顶在头顶。
鸣人直接把身份牌飞给他:“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胜平了!”
铁柱敬礼,目光坚定:“保证完成任务。”
鸣人走过去欣慰地拍了拍他肩膀:“靠你了。”
安排妥当后,鸣人带着铁柱回到了监狱。
第二天一早,鸣人早早起床,先把陪在自来也那边睡觉的分身送到妙木山,然后和变身成胜平的铁柱等待开门的年长狱警到来。
用泥水把头发搓成几捋乱麻,鸣人问道:“怎么样,像不像?”
铁柱看了看,总感觉差点什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你再撕几块碎衣服出来,把眼睛弄红,眼角再弄点泪痕。”
“好主意。”鸣人把手伸进被单内,撕出几块丢到外面,然后使劲揉眼睛。
“好了,现在像了。”
不到五点,年长狱警提前赶到,听到脚步声,铁柱瞬间进入状态,瘫坐在地,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
刚看到他这副样子,年长狱警有些惊慌失措,开门的手都抖了几下,不过看到那边披着被单,红发打结,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眼角还带着泪痕的鸣人,瞬间醒悟,调笑道:“老弟你不至于吧。”
“怎么说也不能辜负老哥那两条烟啊。”铁柱试图站起来,突然脚下一软,又坐回去了,说道:“老哥帮搭把手。”
“好嘞。”年长狱警把他胳膊搭自己肩头:“你小子这是玩命啊。”
“嘿嘿。”铁柱笑了笑:“我今天是不行了,麻烦老哥把我送回住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