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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阡陌反抗无效,郁闷地撅了撅小嘴:“好吧。”
简黎被她孩子气的模样逗乐了。
“嫂子,你笑我!”林阡陌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简黎憋住笑意,把她最爱的车厘子递给她:“好了好了我不笑,喏,你最爱的车厘子,吃吧。”
林阡陌唇角弯了起来:“谢谢嫂子,嫂子你也吃啊,可好吃了。”
“好啊。”简黎尝了个车厘子,味道还不错,便又多吃了几个。
容慕衍见她也爱吃,怕这两个吃货不够,便又吩咐了服务生再上一盘。
而相较于这边的温馨欢乐,宋沉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宋诗韫被留在了警局,两个小时后才被通知可以离开。
她一出门,就看到了宋沉倚在车门边,而他的脚下,至少有了十几个烟头。
一晚上所有的委屈和屈辱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她飞快跑到宋沉面前,骨子里的骄傲让她说不出软话,脱口而出的除了质问再无其他:“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种地方呆那么久?!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简黎欺负是么?!说话!宋沉!”
第243章 掐着她的脖子()
夜色下,宋沉眼神深沉的可怕。
他盯着宋诗韫,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宋诗韫,你闹够了没?”
简单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却像是把宋诗韫直接打入了地狱。
呼吸在这一刻急促起来。
宋诗韫死死盯着他,怒极反笑:“宋沉,你说我在闹?”
“难道不是?”耐心不再,宋沉把手里的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随即抬头,一步步逼近,“真当宴会上所有人都是傻的?真以为没人看出来就是一手策划的闹剧?!”
宋诗韫被他逼得不自觉往后退了步。
压抑的情绪上来,宋沉冷笑继续:“非要闹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才开心是么?你知不知道这场宴会对宋家的重要性?是不是非要把宋家毁了你才甘心!宋诗韫,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宋家不是给你胡闹的。下周道完歉,给我滚回英国去!”
第一次,他对她用了滚字。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宋诗韫狠狠擦掉,这几年积压的怨恨在这一刻铺天盖地将她席卷:“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在恨我又对付了你的心上人,宋沉,你虚不虚伪?何必扯上宋家!”
宋沉闻言唇瓣紧抿。
他的样子落在宋诗韫眼中,更加激起了她的愤怒:“是谁逼我的?是你!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当年要不是简黎,我和你早就结婚了!我为什么不能对付她?我今天还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了,我宋诗韫,一定要让简黎身败名裂!我呃!”
宋诗韫难以置信地盯着宋沉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他脸上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
“你敢!”两人靠的极近,宋沉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顿,声音幽沉犹如从地狱而来,“宋诗韫,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对你,我绝对不会念旧情!”
话说完,他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宋诗韫满脸通红,不停地咳嗽。
宋沉没有看她,转身就走,只扔下淡漠的两个字:“上车。”
宋诗韫直起腰,瞳仁里闪烁着恨意:“当年你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你以为她还会原谅你?今晚你也看到了,容慕衍对她有多在乎多宠,你争得过容慕衍?”
宋沉脚步一顿,脸色更沉。
报复的快感从心底溢出,宋诗韫冷冷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你说,如果简黎知道在她离开后,你的身边不止有我,还有其他女人,她会怎么想?我想,会恶心吧?”
宋沉猛地转身,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宋诗韫。
宋诗韫毫不惧怕,高傲地扬起下巴,她笑,笑意没有一丁点的温度:“心里装着简黎,身边却允许其他女人的存在,这就是你对她的爱?”
“你知道什么?!”宋沉的一双眸子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而他的声音,像是一种毒。
“我知道你不想让简黎知道的。”宋诗韫一步步靠近,挑战着他的底线,嘴里说着再冰冷不过的话,“我能对付简黎,自然你能对付你的小情人,宋沉,不要逼我。”
宋沉却是怒极反笑:“你是在威胁我?”
“是!”
宋沉又笑,嗓音薄凉的很:“你知不知道今晚在宴会上,我本来打算宣布什么?”
瞧着他的样子,宋诗韫眉头不由狠狠一皱:“什么?”
宋沉看着她,一字一顿:“解除婚约。”
宋诗韫呼吸停滞!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宋沉冷静地瞧着她,“宋诗韫,你应该知道,我宋沉,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收起你那些心思,否则,就绝不是解除婚约这么简单。你让谁身败名裂,我绝对会以你之道还在你身。”
扔完这些话,他再也不看宋诗韫一眼,转身离开,甚至没有等她一起上车。
凉风习习,宋诗韫冷的不是身体,而是内在。
她湿着眼眶看着宋沉离开的方向,突然蹲在地方嚎啕大哭。
一辆宝马在她身边缓缓停下。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简沅不带感情的嗓音响起。
宋诗韫没有动。
简沅也不急,就那么等着。
或许是被感染到了情绪,她抬头看着天空,忽的勾唇自嘲:“深陷在一段感情中,吃亏的,总归是女人。永远不能,把感情看得太重。”
猝不及防的,一个不算清晰的背影就窜入了她的脑海里,那么远,远到她可能永远都摸不到。
“从小,我就被告知,我会是宋沉的妻子,这么多年的感情,如何能看得不重?”宋诗韫站了起来,脸上依旧是忿忿不平,可心中,已然有了决定,“送我回去。”
简沅睨了她一眼:“好。”
宝马驶离,警察局门口回归平静。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澜园。
容慕衍洗澡出来,看到他的小野猫正靠在床上,边看零食,不由失笑:“要不要给你热杯牛奶?”
“好啊。”简黎唇角溢出笑意,仰头在他脸上亲了口,“谢谢老公!”
容慕衍指腹在她唇瓣上磨了磨,眸底是熟悉的危险笑意:“老婆知道的,我更想要你有诚意的谢意。”
简黎闻言烟眉微挑,笑容妩媚又清纯。
“诱惑我?”容慕衍慢慢靠近,鼻尖相抵,“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简黎嗤嗤低笑,侧头凑到了他耳边:“老公,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简黎嘴角噙着挑衅的笑,说出来的话充满了得意:“刚刚,我,例假,来了”
说完,她从他怀里推开,继续优哉游哉地看起了她的
容慕衍眸色一暗,宠溺又无奈:“小妖精,你等着。”
简黎不置可否,调皮冲他扮鬼脸,拉长了音调:“容少,我的牛奶”
容慕衍笑着起身下楼。
看着她把牛奶喝完,他便不再让她看例假来的时候需要早睡。
简黎乖乖听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闭上了眼睛。
“晚安,老婆。”容慕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凌晨两点,他是被简黎低低的哭喊声惊醒的。
第244章 老公,很难受()
“痒老公,好痒”简黎低低的啜泣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
“老婆?”容慕衍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快速打开床头灯。
入眼的,是她不停地在挠自己的手臂的情形。
她的手臂上,早已红通通的一大片,不仅红,还肿得特别厉害。
容慕衍心下一紧。
过敏?
简黎费力张开眼睛,难受的很:“老公,很痒,又很痛,就感觉手在膨胀充血一样,很难受。”
不止手臂上痒,她浑身都痒,没有忍住,她掀开了睡袍继续挠。
容慕衍只觉触目惊心。
她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红疙瘩,而膝盖周围,已经乌黑掉了。
容慕衍眼神一暗,迅速制止住她的动作,而后起身给她拿衣服换上:“老婆乖,忍住先不挠,我带你去医院。”
简黎咬着下唇,到底还是逼着自己忍住了。
五分钟后,容慕衍带她上了车,不放心,又打了个电话给祁时:“回医院,现在,立刻,马上!”
“阿衍?怎么了?”祁时迷迷糊糊被吵醒,正要问问清楚,可回给他的是一阵忙音,“喂?喂?”
深怕出了什么事,祁时瞬间清醒,二话不说穿衣起床飞奔回医院。
四十五分钟的路程,容慕衍硬生生只用了半小时,连闯了三个红灯。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祁时也正好刚到。
“过敏?”祁时一眼就瞧出了症状,脸色严肃了起来,“快进去。”
“嗯。”
简黎的唇瓣都快被自己咬的没有血色了,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要挠。
容慕衍抱着她一路冲进医院,不停安抚:“乖,没事的,没事的。”
“嗯。”简黎胡乱点着头。
祁时抓紧时间询问:“她对什么过敏?今晚吃了什么?”
容慕衍仔细回忆,把今晚吃过的东西都一一说了出来,至于过敏,他从没听她提过。
简黎也是一脸的迷茫。
很快她就被抱进了病房。
祁时全程亲自跟进。
凌晨三点半,简黎痒得没那么明显了,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睡去。
容慕衍松了口气,转头低声问祁时:“怎么样?”
知道他担心,祁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了,至于过敏原,要做了检测才知道,我已经吩咐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容慕衍应了声,便没再说话,长腿迈开重新走到床边陪在了她身边。
祁时见状悄悄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简黎悠悠转醒,睁眼的瞬间就看到了自己一只手被容慕衍紧紧握着。
她一动,他就有了感应。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沙哑低沉的嗓音贴过她的耳畔。
简黎想要摸摸他,但一抬手就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红疙瘩,虽然没有昨晚那么明显了,但还是存在的,犹豫了两秒,她放下了。
“好多了,我没事。”她扯出一个微笑,“是过敏吗?”
容慕衍动作轻柔地把她扶了起来,眼神有点儿无奈又有些后怕:“你对车厘子过敏,还好昨晚吃的不多,你不知道自己对车厘子过敏?”
“车厘子过敏?”简黎懊恼地眨了眨眼,看起来特别的无辜,“我还真不知道,昨天是第一次吃。”
容慕衍宠溺摸摸她的脑袋:“以后我记着,不会再让你吃。饿不饿?想吃什么?”
简黎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肚子在抗议,抬眸,看到他眼中的血丝,一下子心软到无以复加,伸手,她捉住他的手掌在脸上磨蹭了下:“陪了我一晚上?”
瞧着她熠熠生辉的清亮眸子,容慕衍笑容漾开,指腹在她肌肤上摩挲:“嗯,不放心老婆。”顿了会儿,他又加深了笑意,“如果老婆实在过意不去的话,等出院了,好好补偿我。”
他特地在补偿两字上加重了声音,加上他眸中熟悉的危险笑意,简黎哪里还听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禽兽!”她瞪他,故意气呼呼打开他的手,傲娇地一撇嘴,“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么?”
好看挺拔的英眉微挑,容慕衍一副没有听懂的欠揍模样:“老婆说什么呢?你想哪去了?”
简黎哼了声:“才不上你的当!”
容慕衍低低嗤笑,凑上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嗓音深情宠溺:“乖,等着,我去给你买你最爱的鸡丝粥,好不好?”
“好。”简黎唇角扬起,心中甜蜜。
又嘱咐了两句,容慕衍才离开。
他走了没多大会儿,祁时就吊儿郎当地溜了进来:“嫂子,我来陪你聊聊天呗。”
简黎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吩咐的。
又想到凌晨祁时被叫醒,顿觉有些不好意思:“昨晚辛苦你了。”
“嫂子说哪里的话。”祁时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脸上挂着的是一贯的笑意,“不过你是没看到,阿衍带你来的时候有多紧张,想起来我第一次见你也是他带你来医院,他很在乎你。”
听着这些话,简黎微微有些脸红,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很甜。
祁时向来话唠。
简黎脑筋转了转,莞尔笑了起来:“祁时,你能跟我说说他以前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