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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鱼薇,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商言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何必带到我舅舅身上来?”陆安封愤怒了,孟鱼薇这番话很显然是针对他来的,这让他在舅舅面前很没有面子。
“我怎么了?在商言商那也得建立在我是真的想做成这笔交易,但很显然,我只是在玩而已,我之前想卖,就卖了,现在不想卖,就不卖了。”孟鱼薇发现自己的语气越发像凌期了。
“看什么?我就不卖了?你咬我啊!”对瞪着眼的陆安封说完,孟鱼薇还苦着脸跟凌期说:“真是近墨者黑,我才跟你在一起多久,就已经学会了你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了。”
凌期指了指自己鼻子,一副不相信的语气:“你确定你学的人是我?我那叫淡定自若,而不是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样子。”
孟鱼薇作势要踹凌期,被他迅速躲过,才收回桌上的红翡,说道:“好了,今天真是很抱歉,我这翡翠不卖了。”
在场的人听了孟鱼薇的话,难免有些失望,但那个一千万的高价也让人望而却步,所以在那个价格出来之后,很多人都已经歇了争下去的心思,毕竟为了一块红翡出这样的高价,要么财大气粗对这块红翡已经有了具体的运营策划,要么就是真喜欢。而这两种都说明了他们是争不过的。
而现在孟鱼薇宁可不要这一千万也不卖给这人,这些人心里又是佩服又是为她惋惜,毕竟是一千万,对不少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份巨款,特别他们已经向老齐问清楚了,这个小姑娘只花了五万块就买到了这块开出了极品红翡的毛料,用一本万利来形容再确切不过。
这些人为孟鱼薇遗憾,但陆安封却不会,他可是见证了两次这种情况了,孟鱼薇几次出手,都是几百上千万的交易,而每次看到这种情况,这个原本身世普通的女孩,却没有一次动容。
这一次也不例外,面对一千万的诱惑,孟鱼薇只是把红翡收起来,在众人遗憾的表情里和凌期一起往外走去。
直到走出人群的视线范围,凌期才无奈道:“还打算买几块石头看看呢,没想到就这样被你抢完了风头,都不好意思再回去了。”
“我抢了你风头?还不知道你的水准呢,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挽回了你的面子?”孟鱼薇控制不住地瞪了眼凌期,然后从包包里拿出那块红翡递给他。
凌期脸色一变,没有接过孟鱼薇手中的红翡,而是问道:“你觉得我是想要你的东西?”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
凌期问道:“那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会需要,所以……”第一次看到这样严肃的凌期,孟鱼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看着难得窘迫的孟鱼薇,凌期突然笑了出来,孟鱼薇第一次看到凌期这样放肆的笑容,他一直是懒懒的,像一头刚刚从冬眠里醒来的熊一样,在慵懒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
孟鱼薇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凌期,手里还捧着那块漂亮的红翡,一动不动。
孟鱼薇这种呆萌的表情明显愉悦了凌期,他伸出手揉了揉孟鱼薇的头发,突然凑近她:“你是想包养我吗?”
孟鱼薇微微眨眼,就看到凌期的瞳孔里那个和自己一样的人也微微动了动,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一清醒过来,她就看到凌期已经笑弯了眼睛。
往后使劲退了一大步,孟鱼薇狠狠地瞪了凌期一眼:“向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女孩求包养,你的节操呢大叔?”
“早就被自己吃掉了呀,”凌期咧了咧嘴,看到孟鱼薇手里的红翡似乎要从手里溜掉,连忙说道:“你别想不开啊,这东西可是比我都值钱。”
“比你值钱?”孟鱼薇故意把“一千万”往上抛了抛,见凌期的视线也跟着红翡一起移动,她笑了笑,将红翡抛到凌期怀里,见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漫不经心地开口:“既然比你值钱,那从今天开始,这红翡就是你的了,而你……”
“我就是你的了,我懂我懂!”凌期连忙接着说道,语气之快让孟鱼薇都要以为他是早有预谋。
……
两人又在街上逛了一圈,凌期才又带着孟鱼薇回了老齐的仓库,这时候已经不早了,这时候来看毛料的人已经很少了,两人一来,老齐就连忙笑着迎了上来。
“今天可是沾了沈小姐的光啊,如果不是沈小姐慧眼如炬,一眼看出了那块毛料里的红翡,恐怕我今天的生意也没那么好啊!”老齐说着,又看了眼凌期,“沈老弟可是不厚道啊,还说沈小姐不会赌石,看这模样,可是和你第一次赌石一模一样!”
孟鱼薇追问了两句,才从老齐口中知道,原来当初凌期也是在他这里,挑中了一块没人看好的毛料,却一举切出了帝王绿的翡翠,让无数人大跌眼镜,后来这块翡翠被国内的珠宝龙头公司花高价买下来做成了摆件,现在还在他们公司的镇店之宝里。
其实老齐说孟鱼薇的这块红翡能比得上凌期的那块,只是吹捧罢了,极品红翡虽然比绿翠要珍贵,但帝王绿翡翠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不用说凌期的那块翡翠比孟鱼薇的这块要大一倍有余,一块大的帝王绿翡翠不论是做成手镯戒面还是雕成摆件,都比小的红翡要珍贵。
所以,对于老齐大力的吹捧,孟鱼薇也只是听听,并不当真。不过,在听到老齐说那个儒雅的男人,也就是陆安封的舅舅安瑞成买走了那块足球大小的半赌毛料之后,孟鱼薇却多问了两句。
“他没在你这里解石?”
老齐摇了摇头:“这个安老板可是安安珠宝的老总,他手下的珠宝可不少,根本没时间在这里一块块地解。说起来还得谢谢沈小姐你,要不是你在我这里解出了红翡,恐怕安老板也不会选择在我这里买毛料。”
“也是缘分,不知道那块毛料卖了多少?”孟鱼薇倒不觉得这块毛料真的会像老齐口中所说的给他带来财运,恐怕这安老板解出来这块毛料,发现什么都没有,会更加不待见老齐这家店了。
老齐比了个二的手势,说道:“两百万,只可惜,这块毛料没有你那块大,要不然肯定能卖个更好的价格。”
孟鱼薇见老齐一脸的遗憾,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秦溪没有说我解的那块毛料其实不是你这里的吗?”
其实很多人会选择在开出翡翠的店里买毛料,很大的原因就是一家店里很有可能是同一个矿坑出的毛料,有一块开出了翡翠,那么这些毛料里开出极品的可能就更大了。
“你说秦老板和他那个孙女啊?”老齐见孟鱼薇提起了那两个人,顿时一脸晦气,“你和沈老弟走了没多久,秦老板和那个脸色不好的小姑娘都捂着心口叫难受,他孙女一个人搀着两个人去医院了。”
见孟鱼薇一脸若有所思,老齐突然又说道:“沈小姐,安老板的侄子可是跟我打听过你,还说你应该姓孟来着的。”
凌期连忙说道:“我忘了说了,我这个表妹还有个名字,是跟她妈妈姓的,姓孟。”
老齐这才恍然大悟,凌期又开口道:“齐老哥,我这次来,除了来看看你,最重要的,还是想去一趟南亚。”
微暗的灯光下,老齐看见凌期的脸上一阵阴影掠过。
第3章 。25|发|表()
坐在颠簸的卡车上,孟鱼薇歪头问向身旁的凌期:“你怎么知道老齐一定会答应你?”
“因为他欠我一个要求。”凌期看了看导航,把车往回倒了一点,驶入一个小道。
凌期这样的举动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路上,凌期都是在看着这时不时抽风的导航开车,孟鱼薇已经见怪不怪了,要不是她对这里根本不熟悉,她都想坐到驾驶座上去开了,虽然……好吧,她没有驾照。
“我以为他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孟鱼薇扭过头去看窗外格外不一样的景致。
凌期露出一个略显冷酷的笑容,说道:“他确实不是一个守信的人,但他却是一个怕死的人。”
“死?”孟鱼薇看向凌期,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留着胡子的大汉,但孟鱼薇看上去,居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如果他不帮你,你真的会杀了他?”
凌期挑眉:“怎么?我以为废了魏鑫,还轻而易举让光头强几个生不如死,这样的你是不会畏惧‘死亡’这两个字的。”
孟鱼薇看着手心里的掌纹,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举动自己的命运就已经看不清踪迹了,她能看到所有人的命运线,却无法知晓自己的下一步如何走,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上辈子没能做完的事情做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不论是魏鑫,还是光头强,他们都罪有应得,我不会为一个罪犯感到惋惜,无论他的下场有多么悲惨,我都不会动一点恻隐之心。”
“那你在滇南的时候给魏家寄过去的药也是假的?”
孟鱼薇想到了那颗自己连夜种出来的石斛,淡紫色的小花看起来极为优雅。她切碎了之后加入了空间里找到的散功丹碾成的粉末,加入水稀释过后,给魏家寄了过去。魏鑫现在还不能好转不过是因为她的内力作祟,如果他体内没有了那点内力,自然会好转。
想到这里,孟鱼薇摇了摇头:“这东西做不得假,魏鑫喝下去有没有效果一看便知,我没有必要在这上面做手脚,反而落人把柄。”
凌期生出了些兴趣:“我看你那天晚上在房间里捣腾了好久,以为你就弄出了点害人的东西,没想到你是来真的?难道你真的是什么上古中医世家的传人?”
孟鱼薇被凌期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你到底在夸我还是贬我?先别说我,就你这关于中医的话就说错了,中医本来就是经过越来越多的中医大家的整理发扬的,上古时候有没有中医还未可知呢,我要是真是什么中医世家的传人,说不定去给你炼丹去。”
孟鱼薇这说的可是实话,她怀疑她的空间就是从上古时候传下来的,因为在空间里可以说是分外捡漏,只有最简单的衣物丹药和一些书籍,根本没有关于医学的任何资料。
听到孟鱼薇说炼丹,凌期还来劲儿了:“行啊,去炼丹去,我也能享受一下皇帝的待遇。”
孟鱼薇已经无力和凌期说这些了,干脆问道:“你到底要去哪里?这一路开车都开了十个小时了,你有没有走对路?”
凌期点了点头:“这方向肯定是没错的,你没发现这一路走过来都没见到人烟吗?”
孟鱼薇确实一直对此很疑惑,这一路走了这么久,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明明刚进南亚的时候看到了不少人。
“这条路是我一个兄弟告诉我的,为了不被那伙人发现,我只能走这条路。”
之前孟鱼薇从来没问过凌期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踏入另外一个人的世界,更何况这个世界她毫不熟悉。但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仅已经开始深入这个世界,更是已经把自己所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袒露在了这个人面前。
“你在躲避的那个人很强大?”孟鱼薇问道。
凌期挑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还行吧,上次从你手里买回去的佛珠就是从他手里夺来的,和那串佛珠在一起的还有价值几亿的文物,你觉得他是不是恨透了我?”
孟鱼薇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被凌期的笑容缓和,倒是在意起了凌期那笔意外之财的去处。
“被我捐给孤儿院了。”凌期用力打了个方向盘,扭头笑着看了眼孟鱼薇,“匿名的。”
见孟鱼薇露出了不信的表情,凌期耸了耸肩:“劫了我那个名义上的母亲的钱捐给了养大我的孤儿院,你觉得这做法不好吗?”
“她从小带着我弟弟走了,留下我和父亲,父亲本来就身体不好,经过这件事越发显得虚弱起来,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他临死前让我去找我一个叔叔,可惜我还没到那里就差点被人打死,是孤儿院的阿姨救了我,后来我才找到那些差点打死我的人是我那个母亲的新丈夫手下的。你觉得这件事是个巧合吗?”
见凌期认真地问自己,孟鱼薇一个“是”字差点脱口而出,但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不就是自己在孟家受欺负的时候的自我安慰吗?
见孟鱼薇没有回答他,凌期刚想换个话题,就听她问道:“你弟弟呢?他知道这些吗?”
凌期摇了摇头:“他被带走之后,我就没听到过他的消息,不过应该是好的,他的继父没有孩子,很有可能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虽然我不希望他走上这条不归路,但在那样一个环境里,他被偏爱总比被忽视好。我和他感情不深,但我也喜欢我和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