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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这才缓过神儿来,说心里话,他对功名这块真是没什么值得感冒的,官当大了,并非都是好事。当清官吧,就要和贪官『奸』官们斗个你死我活,当贪官吧,又会被老百姓骂的狗血喷头。而今清王朝**透顶,官场钩心斗角尔虞我诈,趋炎附势,谄媚帮闲,腐气颓风,笼罩朝野上下。搞不好哪天不小心得罪了皇上,那脑袋瓜子就不值钱了,跟菜地里的萝卜似的,说砍就把你给砍了。
刘铭祺犹犹豫豫地婉言拒道:“皇上圣恩,臣铭记在心,今生难报。不过,微臣一跃三级,未免官职大了些吧!”
一旁的福公公满面愕然,从古到今,还没听说有人嫌自己官当大的呢!巴不得不择手段削尖脑袋往上爬呢!忙低声道:“刘大人,哀家只听说过人人都嫌自己的官小,头一次见还有人嫌官当大的,你没发高烧吧,还不赶紧向皇上谢恩。”
嘉庆帝面带不爽,脸上顿时『露』出了身为帝王的阴险和天威,如今好不容易天赐良臣,却只知道整天忙着赚银子,已然成了大清的首富,却总不肯参政议政,推三阻四,成何体统。
想到此,嘉庆帝一甩袍袖,冷言道:“如果你不想升官也可以,来人啊!把这个抗旨不尊的佞臣拖出去,就地正法。”靠,这不是『逼』老子嘛!
刘铭祺一张苦脸,无可奈何地应道:“臣遵旨,谢皇上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脸不情愿地起身接过圣旨揣入怀中。
嘉庆帝点点头,一展龙颜,兴笑道:“爱卿放心,朕视才如命,凡贤能之士,朕将大胆破格重用,爱卿莫要顾虑,爱卿为大清大展宏志,兴国安邦,所能之,哈哈……”
福公公来到刘铭祺的身旁笑嘻嘻地奉承道:“恭喜刘大人,贺喜刘大人皇上可是慧眼识英才,刘大人可谓是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
正在这时,一个传膳的小太监在御书房门前跪报:“禀皇上,午膳食备妥。”
嘉庆帝道:“刘爱卿今儿留下陪朕一道用膳吧!如何?”
“谢皇上。”随后刘铭祺又十分好奇地低声询问福公公道:“本官记得皇上用膳不都是在御膳房吗?”
福公公足足蔑视的眼神盯着刘铭祺小一阵儿,才讶然道:“刘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皇上进膳自然高兴在哪就在哪?从无固定之处,无固定时间,完全由皇上亲自决定的,刘大人不是连这也不知道吧?”
刘铭祺一脸尴尬相地笑笑道:“哦,非也非也,本官随便说说的。”看来历史没学好,穿越『露』出马脚来了,少见多怪,一抹黑。
嘉庆帝吩咐一声“传膳!”紧跟蛰御前小太监胸脯一挺,照样照声的向守在养心殿上太监喊道:“传膳!”殿上太监又把这话传给鹄立在养心门外的太监,太监与太监之间相隔不过百米,一个传一个,最后传给候在西长街的御膳房太监。连吃顿饭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又有面子又讲排场,做皇上真***爽啊!
皇帝平时吃饭的地点,大多在寝宫和办事场所。传膳时,由御膳房穿戴齐整的太监负责把七张膳桌拼凑在一起,铺上桌单,手捧绘有金龙朱漆盒的太监们排着队浩浩『荡』『荡』地进来,将各种菜肴、米膳、粥品等迅速端上饭桌。略一计算,足有太监一百五、六十人个太监为皇上一个人服务。
每个菜碟或菜碗都有一个银牌,这是为了戒备下毒而设的。并且为同样的原因,菜送来之前都要经过一个太监尝守,叫做“尝膳”。在这些尝过的东西摆好之后,嘉庆帝笑呵呵地招呼道:“爱卿,请坐。”
“嘉庆你也太奢侈了些把,一个人吃这么多。”刘铭祺落座后,偷偷鄙视了嘉庆帝一眼,正巧被嘉庆帝迎来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嘉庆帝笑呵呵地道:“朕知道爱卿的意思?国之不强,君本节俭,不容奢华啊!”
刘铭祺淡淡一笑,反正你他娘的是老大,节俭也好,奢华也罢,谁又敢说半言。不过你一顿膳十头牛的价钱,老子可都是看在了眼里,狡辩没用地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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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太监在旁叫了道:“打碗盖!”随后走上来四个小太监,便手脚麻利地动手把每个菜上的银盖取下,统统放到一个大盒子里拿走。
刘铭祺一眼望去,不由心中一惊,令他没想到的是膳桌上只有摆放在前面的十八个菜是真材实料的菜肴,后面的金碗银碟里面都是用树根雕塑而可以以假『乱』真的假菜。
原来空嘉庆果真是一个身先节俭,崇尚清廉的勤政皇帝,比他在刘府的一顿饭还少了十几个菜。啥也不说了,先敬酒一杯,以表敬佩之情,想到此,刘铭祺举杯道:“皇上亲近贤臣,去奢从俭,勤政爱民,百姓爱戴。微臣代表全天下的百姓敬皇上一杯。”
嘉庆帝举杯道:“爱卿,请!”说完,一饮而尽。
刘铭祺挽了挽袖口,正当举起玉筷欲大吃大喝一通时,忽然一个太监战战兢兢地跑进来道:“皇上,云……云格格持剑闯入宫来,拦也拦不住,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寺卿大人……”
“啊……”闻听此言,刘铭祺提在手里的一双玉筷砰然惊掉在桌子上,砸在碗碟上嗡嗡作响……
。“刘铭祺,你给我站住!别跑!”冲进御书房里的云格格,眉横杀气,眼『露』凶光,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给皇上的面子,挥舞着手里的冷剑追着到处躲闪的刘铭祺高声娇吼道。
绕着膳桌躲避云格格追杀的刘铭祺嬉皮笑脸的直说好话:“云格格,下官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不小心跌出去的,总不能怪我吧!我也不想你出意外不是。”他根本就不想与云格格结仇,打上次事过以后,连进宫见皇上都谨慎小心的很,尽量避之,免得惹上麻烦。不巧这次又狭路相逢,不巧云格格又被他给欺辱了,本来事上本无事,云格格不也是自找的吗!
“刘铭祺,你这个大混蛋,本格格要是不宰了你,难出这口恶气,还不快过来受死!”云格格持剑越是追得紧,他越是躲得远,气得云格格直跳脚,边追边威胁道。
云格格每一剑削下去,刘铭祺跑的比兔子都快,几乎剑剑劈空,膳桌上的金碗银碟唏哩哗啦掉落一地,整个御书房里一片狼藉。太监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跪地颔首,这位恶名远播的紫云格格那可是杀过人见过血的主。敢在皇上面前发飙的女人全大清就两,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另一个就是皇太后宠爱的疯丫头纳兰紫云。
见云格格追的凶,一心要将他置之死地才解气,他忙躲在嘉庆帝的身后,让这位真龙天子做自己的挡箭牌。好嘛!有皇上给他保驾,总算安全多了。福公公本想帮忙劝劝,不过见云格格那眼珠子瞪得跟灯泡似的,也不敢多嘴,反倒跟在刘铭祺的身后一起躲在了皇上的身后,玩起了小鸡避老鹰的游戏。
嘉庆帝则被搞糊涂了,这两个人难道是上辈结了深仇大恨了不成,此生冤冤相报?要不怎么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你死我活的呢!
嘉庆帝再仔细打量一眼满脸杀气的云格格,这才发现她一脸鼻青脸肿伤痕累累不**样,身上的衣袍撕破多处,一只纤细的手臂『。』『露』在外,划出数道口子;流着殷红的鲜血。
忽一下想起刘铭祺来御书房那一副惶恐的神『色』,一定是这两位早就在外掐过了,紫云格格这只傻猫肯定是没斗过那只狡猾的老鼠,吃了大亏,这才怒火中烧地持剑寻仇来了。
嘉庆帝想到此,忙张开双臂上前阻挡,将俩人一左一右从中隔开,转身朝云格格劝道:“皇妹啊!刘爱卿又是如何得罪你了,你跟朕说,朕给你做主,不要动刀动剑的嘛?”
“他……他……”纳兰紫云支吾了两声,粉脸憋的通红,也说不出一二三来。她哪好意思说自己截杀刘铭祺不成,自己失马摔进坤宁宫花坛中的糗事,不过既然皇兄为自己做主,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眼珠一转,怒道:“这个死狗官,他欺负我。”
嘉庆帝怎会不知云格格的刁蛮任『性』,除非皇太后能把她给震住,其他人包括他自己也拿她没则,随后一本正经地劝道:“不就是上次的事吗?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今天就算是给朕一个面子,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朕让刘爱卿给皇妹赔个不是,就算扯平了。”
云格格俏脸生寒,恨恨地道:“他就是该死,皇兄你不要替他说好话,他是个十足的大坏蛋。”她哪肯扯平,自从认识了刘铭祺,不但没捉弄到他,处处吃大亏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con。文。學網上大当,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云格格说完,欲要绕过嘉庆帝继续追杀,嘉庆帝围着云格格左挡右挡护着身后这两只可怜的小鸡子不被老鹰抓到。
怒了,怒了,彻底地怒了,云格格咬着牙道:“狗官,你躲是不是?”她把手里的剑一扬,指着跪在一旁的太监们接着『逼』迫道:“你再躲,本格格就杀了这些个太监,让他们替你去死!”
云格格真是横竖不讲理,而且杀『性』太重,祸及无辜,欲要滥杀无辜,以此相『逼』。
云格格发起疯来,那可是除了皇上,谁都有可能成为她的剑下鬼。她话音未落,太监们各个可都长着耳朵呢!顿时『乱』成一团,呼啦啦全跑到皇上的身后避难,眼下只能皇上的身后是最安全的。
嘉庆帝苦着脸上前道:“皇妹啊!不要胡来,闯下祸来,母后可要责罚你的。”
紫云格格心一横,一字一顿地道:“只要能亲手杀了狗官,母后如何责罚紫云,我都认了。”说完,便上步朝嘉庆帝的身后冲去,嘉庆帝伸臂阻拦,义务当起了众人的保护神,极力保护着身后二三十个小鸡仔不受老鹰的攻击。幸好御书房够大够宽,耍起来才够热闹。
云格格绕着圈地追,嘉庆帝绕着圈地挡,太监们绕着圈的躲,跑在最后的一个小太监,被即将追上的云格格戳了几剑,全扎在了部上,顿时传来哭爹喊娘的惨嚎声。
僵持了一阵,队伍里的一个太监惶恐中跌了一个跟头,拉倒了一大片,刘铭祺的后袍襟让福公公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块。
众人摔成一团,刘铭祺连滚带爬起身一看,他正被甩到了御书房门口,忙爬起来,头也不回地朝御书房外冲了出去,嘴里喊道:“皇上,微臣先走一步了,有事拷我。”
云格格正欲追,二三十人摔爬在御书房的门口,连个落脚的空当都没有,挡住了她追出来的速度,狠狠地跺着脚道:“刘铭祺,你给我回来,我绝饶不了你。”
他『奶』『奶』的,一桌御宴还没吃上一口,就被这个野蛮的格格给搅和了,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还有那些动不动就撒泼的野蛮女人。
刘铭祺逃出御书房,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跳进老爷车的驾驶座上,慌慌忙忙发动老爷车,一溜烟地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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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财来又升官,刘铭祺这几天整天一边忙着接任兵部尚书之职,一边忙着各个店面的生意,还要应付登门而来的那些献媚取宠的官员们,充实啊!累的都快招架不住了,都赶上日理万机『操』劳费神的国家总理了,。。。人要是红啊!哪都离不开你了。
身兼数职,公务缠身,鸿胪寺卿的差事还得兼着干,虽然是个闲差,偏偏这几天就不闲着了。
鸿胪少卿杨威听说顶头上司寺卿大人官升一品,黄马褂加身,军机处参政,皇上钦点重臣,这说明什么?说明离自己发达的那一天可就不远了,只要刘大人用小手指头轻轻地那么一勾,自己就裤头穿脑袋上,说上就上去了。
正巧鸿胪寺卿接到太监们送来的谕旨,借着这个事儿,到刘大人的府上汇报工作,顺便走动走动。这小子一夜没睡,心想送寺卿大人点什么礼物好呢?金子银子,不行,刘大人家里的金银那还用送吗?掉在茅坑里的,都比自己送的多。美女?要不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刘大人玩玩,也不行,看刘大人的样子又不像太好『色』的人,更何况自己的老婆长得跟芙蓉姐姐似的,送过去人家还不得给轰出来,恶心都恶心死人了,送什么好呢?有了,就送……”鸿胪寺少卿,忽然之间想到一样东西,脸上『露』出极其猥琐的表情,翻箱捣柜找出一个小黑瓶来,掂在手里,兴匆匆地赶到了刘府。
“老爷,,鸿胪寺少卿大人杨大人拜见老爷。”奴仆躬身来报。
“不见!”刘铭祺一口回绝道。全京城的大小官员这阵子都快踢破门槛了,削尖脑袋往府里钻,赶都赶不走,刚开始他还抽空接见接见,应酬应酬,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