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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看,那个长相黑如墨碳的猥琐男,便是采花大盗花中浪子的亲兄弟,刚才本官无意间听到他说要将小姐娶回府上做妾,实在让人闻之义愤填膺,欲吐欲呕。”刘铭祺压低声音,在那位小姐的面前胡诌了一通。
帅哥不仅外表有型,内心更是善良,侠义。那小姐不禁蛾眉倒竖,粉面怒容。微微扭头朝刘铭祺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见正施展男人魅力的肃少康暧昧地朝她挤眉弄眼,眼珠子都快挤出来了,实感可恶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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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在此,小姐莫慌,你只要多加小心便可,光天化日之下,他是不敢对小姐怎么样的。 ”刘铭祺接着又朗声朗气地安慰几句,算是给那位小姐吃了一颗定心丸。
“多谢大人提醒!”那小姐十分感激地连声道谢,连连鞠躬。
“小姐不必客气,本官恕不多言,告辞。”刘铭祺说完后,转身扭扭哒哒地回来了。那小姐继续挑选饰物,可能是因为大街上有了兵部尚书给她撑腰的缘故,面无半点慌怕之状。
“怎么样,你行吗?”刘铭祺狠狠地斜睨了肃少康一眼,笑呵呵地讥讽道。巧计得逞,借以在气势上压倒对手,给肃少康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肃少康显然对此不屑一顾,嘴一撇,鼻一哼,大摇大摆地朝那女孩走去。他心里合计,那小女子顶多是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只要本官暗中许诺她个千八百的银子,再加上本官的身份,她还敢不嫁给老子做妾。什么屁男人魅力,老子才不信那一套呢。
“啊……这位小妞…”肃少康走到那位女孩的身边,身子向前凑了凑,嘴里还没吐出几个代表『性』地词句,便忽听“啪”地一声,一张老脸被那早有心里防范的小姐重重地扇了一记耳光,“流氓!去死!”那女孩娇声怒斥道。头一扬,领着丫环徐徐而去。真没看出来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居然是个小尖椒,蛮有辣头的。
“你……”肃少康顿时就给打傻了,难道本官就那么不招人稀罕吗?我说什么了吗?刚开口就挂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跟随他的那些侍卫正欲擒拿当街殴打肃大人的要犯,被刘铭祺给当即喝令制止。
“小子,你有种……”肃少康灰土灰脸地咬牙切齿道。
“哈哈……肃大人息怒,既然输了,你就?”刘铭祺得意洋洋地笑着提醒道。
“那就个屁,三局两胜,这局算你赢。”肃少康一张黑脸裹着红布,眼珠子里不满血丝,不服不愤地嚷嚷道。
“本官奉陪到底。”刘铭祺拿出死磕到底的革命精神,洪亮的声音一落,肃少康断然道:“这一局咱么比力气!”说完,四处寻了一眼,见不远处的一家商铺门口摆放这两只雌雄双狮,粗略估计也有七八百斤,肃少康指了指道:“谁要是把这个石狮子举起来的话,就算赢,老子先来。”面子丢光了的他最想在第一时间挽回,男人吗?尊严和面子比命还重。
“啊……”刘铭祺呆望着那偌大的石狮子,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不是开玩笑吗!那么重的一块石头,用起重机还差不多。
老百姓一看这位黑脸的爷要举那举石狮子,纷纷闪到两旁,有的好事者还在那偷偷地嘀咕,猜测着黑脸汉子能举起来还是白脸公子能举起来。这还用脑袋猜吗?用部都能估计出输赢来。
肃少康来到石狮子前,紧了紧腰带,撩起袍襟往后掖了掖,两臂用力推了推,心里掂量了一下石狮子的重量。看来心里也没多少底,在石狮子周围转了两三圈也没敢轻易下手,这要是再举不起来,只能一头撞死算了,活着也是浪费大清的俸禄子民的粮食。
刘铭祺在一旁也没闲着,临时自许为啦啦队队长,组织起一旁的百姓振臂高呼:“肃少康,加油!肃少康,加油!肃少康,加油!”
肃少康扎好马步运了几口气,猛地矮身,两只大手拦腰扒在狮身上,肩膀一顶腰腹增力,“哼、哈、嘿……”几声狂吼,石狮子凌空浮起,众人一片哗然,片刻过后,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
肃少康脸上青筋暴起,又用力将石狮子砸扔在地上,向周围的百姓拱了拱手,嘴撇的跟八万似的,牛气冲天。就着又斜睨了刘铭祺一眼,指了指另外一个石狮子,道:“该你啦!”
“刘大人,加油!刘大人,加油!刘大人,加油!”场外百姓自发组成的啦啦队开始沸腾起来,期望着刘铭祺也能一举惊人,大开眼界。
刘铭祺哭的心都有,***,这是一个档次的竞争吗?你们他娘地让美国总统布什和拳王泰森打一场拳击试试,说泰森你们也不知道是谁?就是那个爱咬人耳朵的牲口。
刘铭祺硬着头皮,学者肃少康的样子也做了一整套准备动作,跟真的似的,而且脸上还一本正经地,极其严肃。把老百姓全给糊弄住了,场外顿时静了下来,气氛也越来越压抑,凝神闭气,心里全为他捏了一把汗。
第114章:认老子当干爹(三)
。刘铭祺扎好马步运了几口气,猛地矮身,两只大手拦腰扒在狮身上,肩膀一顶腰腹增力,几声怒吼:“哼、哈、嘿……本官弃权!”像不像三分样,虽然最后的结果没能举起来,也算是秀了一把。
“哈哈……”肃少康仰头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暴『露』无余。
“肃大人你也高兴的太早了吧,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只不过是凭着一身蛮力取胜而已,又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兴奋的呢?”刘铭祺虽然败了一局,脸上毫无气馁之容,气势『逼』人地反唇相讥道。
“哈哈……老子就喜欢兴奋,怎么样?”肃少康收住笑容,趾高气扬地俯视着刘铭祺威言道。
“……”刘铭祺气得哑然失语。心中暗道:老子今天怎么遇见这么个二百五呢!输了就跟见不起人似的,又要撞墙又要钻地面,赢了就开始自以为是骄横跋扈,恨不能把别人给踩到地底下去,人要是无耻到这个地步,你还真拿他没脾气。
“你说?还比什么?”肃少康话音一落,人群中一个卖梳子的小贩大着胆子喊道:“二位爷要是能把小人的梳子卖给和尚一把就算谁赢,怎么样?”
“你『奶』『奶』的,和尚有头发吗?混账东西,胆敢愚弄本官,来人啊!把他给我捆起来,割了舌头,投入大牢。”肃少康骂骂咧咧的命令道。
“大人饶命,小人不敢了,绕了小人吧!”那个卖梳子的小贩被十几个侍卫一顿暴揍,正欲动手割了他的舌头。
“慢!肃大人息怒,小贩所言虽不符合逻辑,但不妨一试啊!”刘铭祺其实也恨不能过去踹小贩几脚,可怜兮兮的,嘴还不老实,和尚的脑袋秃脑亮,买梳子有屁用啊!要不是见他要被人家割了舌头,自己也不会贸然同意。
“好,你说试就他娘的试试,不过老子可有言在先,本官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也没听过和尚买木梳的事,老子现在就派人给你抓几个和尚来,你要是能卖出去,老子认输,你要是卖不出去,该怎么办就不用本官多说了吧!”肃少康死也不相信和尚能买梳子,既然刘铭祺不信邪就让他去卖,卖不掉,自己就不费吹灰之力赢下这第三局。
“也好!也好!”刘铭祺一边搭腔一边后悔,缓步走到卖木梳的小贩跟前,在他随身携带的布袋上取了一把木梳,临走没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老子要是输了的话,不但同样要割了你的舌头,本官连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
“谢谢老爷大恩,谢谢老爷大恩!”小贩子自知惭愧,跪在地上鸡啄米似的磕头谢恩。
片刻功夫,肃少康的侍卫们便在街上请来三位和尚,为首的老和尚慈眉善目,大耳垂肩,一身灰白佛袍一尘不染,费然不知为何被官府的侍卫们请到此处,手持念珠,口中连连念了几声阿弥陀佛,一副愕然的神态望着众人。
众人哪敢泄『露』天机,除非是脑袋不想要了,谁都闭口不语,暗自为刘铭祺叫苦。死人说活了老和尚也不可能买把梳子带在身边的,岂不是让人笑话他们是疯和尚。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何事请老衲前来?”老和尚一声佛号,满面诧异地望着刘铭祺问道。
“大师莫怪!话说起来,却也不是什么大事,请大师先坐下来歇歇脚如何?”刘铭祺谦谨地拱手还礼,客客气气地说完,又朝一旁的小贩努了努嘴道:“快去给大师买碗凉茶先解解渴。”小贩反应的倒是不慢,赶忙从不远处的茶铺里搬来一条长板凳,刘铭祺和老和尚俩人在商铺的门口促膝而坐。
老和尚以为刘铭祺一定是请自己谈经论道来了,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百姓踮脚围观,态度凝然,一脸虔诚地望着自己,求知若渴。
小贩从茶铺买来一壶凉茶,分别给大师和另几位和尚各倒了一碗,然后,狗似的蹲在地上倾听起来,总之,今要是大师不买下木梳,恐怕以后他的日子也快到头了。
老和尚正觉口干舌燥,喝下凉茶,心情也显得十分顺畅起来,道了声谢后,将空杯交予身后的徒弟手中。
其实刘铭祺早已经想好了,面对老和尚,要想把和尚用不上的梳子卖给他,谈何容易?坑蒙拐骗万万在高僧面前使不得,只能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将其说动了心,也许会买下自己手上拿的那把梳子。
“大师云游四方,广结善缘,想必也是位得道的高僧,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大师成全这位落难的卖木梳的小菜贩,请大师帮帮忙,买一把木梳让他一家老小有口热饭吃。大师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总不会拒绝吧?”刘铭祺小嘴叭叭叭地一通佛家大道贯过去,砸的那老和尚也是半信半疑,难分真假。
“搞了半天,这位施主是来向自己推销木梳来了,莫非他是在玩弄老衲?”老和尚琢磨了半响,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头叹道:“这位施主,我等本已遁入佛门,剃度修行,头上无一根头发,要梳子何用?芸芸众生,施主又为何偏偏找到我等僧人贩卖,岂不成了笑话吗?”
刘铭祺一见这老和尚脑袋转的倒是很快,随即眼珠一转,晓之以理不行,那就动之以情吧,兴许能让老和尚接受,想到这,刘铭祺微微一笑,拱手道:“大师言之有理,不过,方才在下只说其表,未道其里。”
“请施主赐教?”老和尚见刘铭祺神『色』自然,不见一丝诡异,而且言语中参透佛家大道,更愿与之切磋。
“孔子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扬名於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出家人讲究四大皆空,但也不能空到连生养自己的父母之恩都抛之脑后吧!”
“阿弥陀佛……”
“大师落发修行,却将受之父母的头发剃度得一根不剩,难道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大人吗?在下之所以让大师买一把木梳,一则希望所有的出家人都不能忘记父母养育恩,同时也能略表出家人对父母的愧疚之意,感恩之情。”
“阿弥陀佛……”
“各位大师遁入空门,视亲人如陌路。若是父母健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岂不是让他们心寒?即使父母过世,在九泉之下,又岂能心安?”
“阿弥陀佛……”
“佛有云: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可大师连生你养你的父母都不放在心上,又将如何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呢?岂不是些糊弄人的花言巧语吗?”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你个佛,大师,在下所言,若是能感化你,就请你买把梳子放在身上,慰籍父母一片养育之恩吧!”刘铭祺临场发挥的淋漓尽致,三言两语铿锵有力,堪为一代饱学之士的风范。
“阿弥陀我个佛,老衲求佛四十载,今日施主一席话,果是金石之言,老衲愧咎甚深。老衲不但要买一把梳子随身行带,而且还要让全寺庙的僧人都怀揣一把木梳,对给予佛门弟子生命的生身父母满怀感恩,心存愧,阿弥陀佛……”老和尚幡然醒悟,慈眉蠕蠕翕动,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半响,老和尚和刘铭祺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大有英雄惺惺相惜之感。刘铭祺指着小菜贩的脑门子又道:“大师一诺千金,要将寺庙内的僧侣人人配发一把木梳。今日你便把木梳送至大师所在的寺庙去,回头再到刘府领银子,以后大师的寺庙里要多少木梳都由在下包了,分文不收,免费送货上门。”
“阿弥陀佛,老衲多谢施主。”老和尚连连道谢。
“阿弥陀你个佛,别客气。”刘铭祺拱了拱手笑道:“不过,在下手上的这把木梳,必须要大师亲自掏腰包买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