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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马屁拍得妙,哪位大领导身边没几个马屁精捧着他才能感觉到做领导的快感,傅全有恰恰在这方面持有特长,无人匹敌。
“这个?以傅大人的意思是?”刘铭祺乐不可支,傻得可爱,又假装一脸『迷』『惑』地问道。
“依老臣之见,就称呼刘皇上好了,既与皇上有所区分,又不违谕旨,真可谓是两全齐美,何乐而不为呢!”傅全有马屁味强劲,倒足胃口,但是却很受用,刘铭祺也觉得这个称呼合情合理,反正是傅全有提出来的,他又怕个鸟。
“既然这样,那就依傅大人所言,暂时称呼一下,等皇上回来了,再另行改口。”刘铭祺点了点头,笑嘻嘻道。这老家伙突然之间狠拍刘铭祺的马屁,想必不那么简单。
“启禀刘皇上,老臣近日公务缠身,再加上年老体衰,恩请刘皇上能准许老臣休息数日,待身体晚些康复再效忠朝廷。”傅全有苦着脸,一副衰相地颔首道。他一通马屁拍完,道出了真实的想法和目的,其实他心里恨刘铭祺恨得是咯噔咯噔的,正好在他飘飘然之际借口回府养病。
“人上了年纪难免有个小病小灾的,傅大人身体有恙,定时平日劳苦,再加上缺乏合理的锻炼所至。本官倒是有个法子能让傅大人身体恢复康健,不妨日后在朝会推广,更可彰显百官们人人朝气蓬勃,蒸蒸日上,每日都有一个好心情。”刘铭祺那是有两把刷子的,既然做了如来佛,那就得要学会震住孙悟空,没拿本事也不敢搞代理啊!
“刘皇上,您说的这是啥子锻炼方法,效果如此神效!”九门提督葛尔泰扯起嗓门在殿下问道。上朝犯『迷』糊,打盹打瞌睡,他算头一个,以前靠喝点小酒提神,后来被嘉庆帝训骂以后,从此上朝前滴酒不沾,不过,他仍然晕晕忽忽的,总是提不起精神来,担心哪天再误了事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本官说的是唱歌跳舞晨练法!专治萎靡不振,精神不奋,效果绝佳。各位大人先把参议朝政的事放一放,随本官一起到乾清宫广场上放松放松,提提精神,然后再回殿上议事。如何?”刘铭祺哈哈笑了几声后,脸『色』一正,脱口道。
“遵旨!”百官齐声呼道。见刘铭祺脸上忽地『露』出似笑非笑地古怪神情,不晓得他又要搞什么花样?连老丈人薛礼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的女婿是不是又在胡闹,朝堂上一不议政二不听奏,竟然把文武百官带到广场上搞什么唱歌跳舞晨练法!简直不成体统。薛老头在那一阵的郁闷,碍于他第一次临朝,不好阻挡,先由他去吧!
天蒙蒙亮,困倦的星星悄悄躲在晨云深处之中打着瞌睡,紫禁城乾清宫的广场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七横八竖的体『操』队形,人与人之间相隔一臂,前后对正,稍稍显得有些嘈杂。
其实刘铭祺一直对大殿上死气沉沉的朝会心存厌倦,一方面除了不爱起早这个老习惯之外,另一方面就是受不了朝会的那种压抑的政治气氛,因而请假、旷工便成了他的家常便饭。这次他要借机大行改变一下几千年传下来的朝会模式,让百官们在参政议政的同时,也能感受到朝会给他们带来的快乐情趣。
“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今日本官便教各位大人们一套新鲜的唱歌跳舞晨练法!以后在朝会前大力推广,使各位大人以精神饱满热情洋溢的工作态度地投入工作。”刘铭祺大摇大摆地来到队伍的中央,简单地说了几句开场白。
刘铭祺在后世的时候是典型的范晓萱『迷』,特别喜欢她的那首《健康歌》,唱唱跳跳,其乐无穷,没想到今日能在后世用上,一解自己后世的星『迷』情结。
刘铭祺耐心地教百官唱跳了三遍,这些秀才和武夫出身的大臣们学的挺快,没一会儿便掌握了唱歌跳舞的要领,看他们投入的样子,刘铭祺不禁暗暗道:“看来文化音乐古往今来都是相通的,古代传承下来的东西,后世衣钵继承。同样他们对后世的东西也同样着『迷』,参与其中,乐在其中。”
“百官们,来来来跟本官做运动,大家整体来一遍!预备——齐!”刘铭祺既是领队又是教练,一声令下,文武百官在他的领跳下,气氛轻松热烈,在乾清宫的广场上极其亢奋地伸臂,扭腰,踢腿……乐此不疲。那情景要是后世人看见了,非笑破肚皮不可,可在当时来讲,既能健身又意趣盎然的跳着健身舞却是极其的稀罕有趣的一项晨练方式,当即受到了百官们的青睐。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部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抖抖手啊,抖抖脚啊,勤做深呼吸,学本官唱唱跳跳,你才不会老。笑玻Р',笑玻Р',对人客气,笑容可掬。你越来越美丽,人人都说nicenice,饭前记得洗手,饭后记得漱口漱口,健康的人快乐多……”旋律欢快的歌声飘『荡』在紫禁城的天空……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刘铭祺头上冒着热汗,朝百官们竖了竖大拇指,鼓舞道。
“爽!”百官们齐刷刷地高声回应。
“ok,本官发现傅大人学得是最棒的,要不要请傅大人给大家做做示范啊!”刘铭祺望了一眼哭笑不得的傅全有,故意提示道。
“要!”百官们笑哈哈地哄道。
“那好,其他人伴歌,请傅大人上场一展舞姿!”刘铭祺趁热打铁邀请道。
傅全有那叫一个气啊!这搞得是什么玩应,上朝不想上朝,分明是在这逗猴吗?气归气,又不好在百官的面前倚老卖老,只好硬着头皮站在众人的面前。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部扭扭……”在刘铭祺指挥下,在百官们的歌声中,傅全有随歌起舞,一个人左三圈右三圈扭扭脖子扭扭部……哎,正如他说言,跟逗猴真没多大的区别。
……
。桌上一盘油亮酥黄的挂炉烤鸭散着香气,一壶老酒,四样小菜,面对面坐着的刘铭祺和老丈人薛礼各自端起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磕,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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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酒量浅,不过三杯,脸上便上了颜『色』。 刘铭祺不敢多劝,担心把老头子灌多了,俏佳人怨怪,只好放下了酒杯和老丈人谈起了国事。
“岳丈大人,您乃朝中元老,依您之见,东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王杰,此人如何?”刘铭祺恭恭敬敬地问道。
“大清栋梁十之**已被贪官拉下水,王杰算的上立场坚定,嫉恶如仇的正人君子了,此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勇谋皆备,乃我大清的栋梁之才。”薛礼脸上微微泛红,思路依然清晰敏捷,手捋胡须微微点头道。
“嘻嘻,看来小婿还是蛮有眼光的,此次降大任与王杰也,清查贪官,严惩恶吏,还是没有选错人啊!”刘铭祺显得十分的骄傲和自傲,独自饮干了一杯,脸上的笑容绽开了花。
“贤婿伯乐识马的本事确实是胜过老夫一筹啊!不过,等王杰凯旋归来之时,老夫敢肯定他会跪求贤婿不要再大规模地的诛杀贪官,还会哭着向你请罪!”薛礼笑眯眯地道。
“岳丈大人的意思是王杰也会被其拉下水吗?”刘铭祺一愣,一脸疑『惑』地问道。老丈人一向说话办事那都很有分寸的,忽然办真半假地开起了玩笑,不像他的风格和作风。
“这倒不会!他和你一样,对那些贪墨官吏同样恨之入骨。”薛礼摇了摇头道。随后又端起桌边的清查深深地呷了一口。
“那岳丈所言,倒是让小婿犯了糊涂,既然如此,王杰他为何还会哭着向小婿请罪呢?”刘铭祺不解地问道。
“哈哈……贤婿是否听过明太祖朱元璋颁布的《明大诰》,其中规定官员凡贪银60两即处死刑,铁腕整肃贪墨的故事?”薛礼望着刘铭祺微微笑道。
“……愿闻其详?”刘铭祺摇着头道。他哪记得那么多的历史典故,更别说明朝了,清朝的能混到现在就算不错的了。
“朱元璋在位时曾大规模地诛杀贪官,其被杀官员之多,以致到了“村落为虚”的地步。甚至是对自己的亲属也绝不手软,皇亲国戚犯有贪墨者也绝不放过。但即使在这样严厉的处罚下,贪墨仍不能完全禁止,这个例子说明:仅是严刑峻法并不能遏止贪墨。”
“那总不能放任贪官,任其肆孽吧?”刘铭祺显得有些愤怒,也不管薛礼高不高兴,手里的两根筷子啪啦一声丢在了酒桌上,怒容上脸,恨气难出。
薛礼呵呵一笑,心想年轻人就是气盛,脾气火爆的跟牛犊似的,伸手给刘铭祺倒满了杯中之酒,才忧心忡忡地道出了心里所想,提醒刘铭祺道:“贤婿是否曾想过,那些贪官若是全都被处置了,所剩的空缺谁来去干啊,难道你这个代理皇上会分身术,可以顶替?”
“这个?”刘铭祺一时语塞,猛然恍然大悟过来:自己只凭一时血『性』,考虑的问题实在是头脑过于简单。
“你可不要象明太祖朱元璋那般,因为官员被杀的太多,杀到没有人为朝廷干活办事的地步。虽然是下了大力气肃贪的,但效果却不如人意!”
薛礼这一番话算是说到刘铭祺的心坎上了,他一脸惭愧,知道自己刚才有失德行,忙躬身给老丈人倒满一杯酒,算作是无声的赔罪。
“贤婿的心情老夫是可以理解地,你想把大清的政治治理的像清澈纯净的湖水,一眼望穿,似晶莹剔透的冰雪,纯真无瑕。心里的念头恨不能把贪官杀得是一干二净,只是未考虑到诛杀后的隐患罢了。”薛礼接着教诲道。
“岳丈所言及时,小婿的确是过于鲁莽急躁。”刘铭祺摇头自责道。
“傅全有正是利用你这点年轻急躁的心理,勾结各地的贪官们,向皇太后暗自呈了密旨,如果你再不收手,众怒之下,太后也不好保你。老夫看还是让王杰先停手吧!”
“这个?”刘铭祺一阵犹豫,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走个过场就罢手,日后的贪官岂不更加猖狂,贪婪之心沟壑难填吗?
“贤婿。当务之急,是要培养国家栋梁,推举贤臣,再诛杀贪吏也不迟。”薛礼很有深意地看了刘铭祺一眼,低声道。
刘铭祺神情一喜,双手合掌,连拍数下。甚为惊喜道:“岳丈大人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小婿敬您一杯。”说完,先干为敬,笑『吟』『吟』地朝老丈人挤了挤眼珠子,请示道:“依岳丈大人所言,您看小婿兴办一所公办大学,如何?”
“公办大学为何物?”这回该轮到薛礼犯糊涂了。
“就是一所培养贤臣的集中教育基地,所有入校的学员都要经过严格的考核审查,必须达到德智体美四项合格方能入校学习深造,为大清打造一批真正的栋梁之才,替换掉那些***贪污犯。”刘铭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此法甚妙,百年大计也!贤婿对治国之略,考虑久远,令老夫敬佩之至啊!”薛礼连连称赞。其实这也正是薛礼多年的想法,苦于当初自己在朝政势单力薄,无法实现大计,今日借女婿的权势和魄力得以实现,顿时也是高兴万分,兴奋不已。
“岳丈过奖了!若没有岳丈大人的点拨,小婿空有一腔热血,实难做成大事。”刘铭祺脸上一热,摇着头谦虚道。
“哈哈……不必客套,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来,干!”薛礼一脸兴奋,边笑边陪着姑爷连喝两杯。
“贤婿,此等建立大学,肩负着培养贤才良臣的重任,非同小可啊!那可是关系到大清江山社稷的大事,贤婿可曾想过请谁负责大学内的人才培养呢?”薛礼笑容一脸,几句话说得又急又快,显然把此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刘铭祺嘴里喷着酒气,摇头晃脑地提示道。
“唔,贤婿的意思是你亲自『操』办。”薛礼若有所思地猜道。
“我……?岳丈大人有您老在,小婿算是哪根葱啊!小婿的意思是请岳丈大人亲自负责此事!”刘铭祺一听,扑哧就笑了,也甭绕圈子了,直说了吧!
“哈哈……你啊!说了半天,哈哈……”薛礼顿时笑得不亦乐乎,连连摆手道:“老夫与镇国大将军,两广总督蔡明瑞每年七月都会奉命同去治理江南水患,不容耽搁。”
“嗨,换成别人去不就得了嘛?”刘铭祺不以为然地道。
“换成谁啊?万一换一个只救银子不救民,只知搜刮不治水的官员去,恐怕江南的百姓那可就惨了。”薛礼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叹气道。
“水患如此危急?”刘铭祺心里觉得老丈人有点夸大其词的感觉,随即盯着老丈人追问道。
“年年水患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