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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山海关守将彭木真一见这玩应,当即大吃一惊,一眼便看出了名堂,万丈高楼平地起,这玩应岂不是通天楼梯,完全让城墙的阻挡失去了效力。
“快快快,拆掉它!”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大声咆哮道。不过,显然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他们动手拆毁旋梯,宋二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领着敢死队疯狂地登着旋梯杀了上来。憋闷了半天的宋二虎一个猛龙出海腾云空,纵身飞上城楼,跟穿糖葫芦似的,一枪连体戳死七八个人。然后又夺过守城兵的一把大砍刀,大开杀戒,谁挡得住他啊!
城楼顿时大『乱』,一见刘家大军的敢死队冲杀上来,守城的将士同时也蜂拥扑杀上来,刀光剑影,血花四溅,瞬间染红了山海关雄伟的城墙头。这种厮杀可比黑社会血拼不知还要恐怖惨烈多少倍,人头到处滚,血水到处流,哀嚎声不绝于耳……
刘家大军二十多个旋梯相继倚靠在城墙边,登城的大军铺天盖地地往城上涌,守军的红夷大炮大炮已然完全失去了他的威力,短兵相接,残忍肉搏。
千军难挡之勇的宋二虎按照刘铭祺事前交代的任务,带着敢死队攻城后的首要任务就是一通狂杀进内城,占领城楼,打开城门,使得刘家大军破城而入。
第173章:血战山海关(四)
。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做梦也没想到刘铭祺能设计出这么一个玩应来攻城,如此坚固不可摧高大不可攀的城墙居然会被他轻而易举的冲上来,暗叹这小子果然是个现世的诸葛亮,计谋过人。
震惊归震惊,但他也算是条硬汉,面对刘家大军的疯狂掠城,山海关守将彭木真心里清楚,若是山海关失守,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嘉庆帝砍的。宁死也要把刘家军打退下去,要不然就算死了也对不起彭家的祖宗十八代。
这时,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钢牙狠咬,转身从护卫的腰间抽出一把大刀来,狂声咆哮道:“给老子杀呀!谁给老子杀了刘铭祺赏银千两,官升三级!”他也学会了这一招,不过因他经济条件有限,开出的价码明显比刘铭祺低很多。
说实在的,山海关守将彭木真马上马下功夫也是十分了得,算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悍将,只见他情急之下,也不顾他自己身为统帅的身份,单手持刀,身先士卒,亲自参加肉搏迎战。
别说,守城将士们一见主帅都一马当先地参加肉搏了,顿时激起了守城将士们的斗志。士气大增,为了活命,将士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坚决不给刘家大军可乘之机。很快便将失守的各处城门城墙又抢占了回去,不但将颓势扭转,而且显然占了上风。
擒贼先擒王,身为军长的刘铭祺洞察关注着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式,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实施斩首行动才能压住守军的士气和威风。毕竟双方兵力相等,而且守军的斗志明显高涨,山海关争夺战举步维艰,只有及时打击摧毁一下他们的斗志,才能止住退败的势头。
眼下的宋二虎被二三十个守城将士齐攻团围,难以脱身,显然已无法实施斩首计划,唯独把重任交给与其不相上下的施飞虎实施。
刘铭祺命人传来正在率军攻城的施飞虎,急忙开口命道:“施师长,快去将山海关守将彭木真拿下,死的活的均可。”
一脸血水和汗水交织往下淌的施飞虎点头应命,翻身骑上一匹好马,手一挥,带领着三千勇士从城门口浴血杀入。再从内城飞身上了城楼,径直扑向守将彭木真。
势不可挡的守将彭木真正杀得顺手,刘家大军死伤无数,全都做了他的刀下鬼,几乎每一刀下去都见血伤命,刀无虚砍。
正当此时,忽然冲上来的施飞虎纵身跃到他的面前,出刀抵住守将彭木真的砍刀,两把刀当即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的响声,同时也溅出上万颗火星来,从他血淋淋的刀口下救出一名兵卒。
守将彭木真身子相后急推两步,扭头定睛一看,福建四虎之首施飞虎谁不认识,守将彭木真虽然未与他交过手,但同在大清为官多年,多少也有所了解。
“施飞虎?”守将彭木真眼珠子一立,一字一顿地惊问道。
“正是在下。”施飞虎一脸威严之容,收住刀式,撇着嘴道。
守将彭木真心知施飞虎的本事,光一个匪王宋二虎就够难对付的了,这又杀进来一个难对付的施飞虎,而他手底下的兵将们,除了他就没一个能与之一拼的了。
“无缘无故你当什么叛军啊!识相的弃暗投明,不识相的,就在老子的刀下变鬼。”守将彭木真在众将士面前摆足了傲慢的架势,高声怒喝道。
“此话倒是有三分道理,不过,此话得反过去来说才对,彭将军凭你也敢挡住我家刘军长的路,真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识相的的弃暗投明,不识相的,老子可就不客气了。”施飞虎两道粗眉凝成一团,语气严厉地警告道。
“我呸,施飞虎少跟老子叫号,你可别忘了,大清三年前为乾隆帝贺寿曾举行过一次武将比武大会,那夺魁的人还记得是谁吗?”守将彭木真未动手前,先丢一头牛出去,恐吓一下施飞虎。
“哦,记得记得,不就是彭将军吗!武将比武大会上首拔头筹!叱咤风云无人能敌。”施飞虎假装恭维地点了点头道。
“记得就好,省的老子动手,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守将彭木真傲慢道。说起来,他也够天真的,光凭他武将比武大会的个人荣誉就想吓住施飞虎。
“哈哈哈哈……你说拿下就拿下啊?”施飞虎仰头一阵狂笑,当即讥诮道:“我实话告诉你,那次武将比武大会要不是本师长公事繁忙未能脱身前往,岂轮到你臭显威风!”
“你『奶』『奶』滴,还不服气是吧?老子就是天下第一……靠,谁拿鞋子丢我。”话未说完,就见一只能熏死几百只苍蝇的臭鞋子冷不丁地从一侧丢过来,正砸在守将彭木真的脑袋上。恼羞成怒的守将彭木真一声大喝,扭头朝扔鞋子的方向望去。
“你家宋爷爷丢的。”一声怒喝。正在和一群守城将士们打得难解难分的宋二虎居然还能抽空丢出一支鞋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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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子面前你也敢称自己是天下第一,你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 施飞虎,替老子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宋二虎在不远处打斗激烈,嘴里还不饶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好嘞,宋大哥放心,飞虎下手绝不会软。”施飞虎笑呵呵朝宋二虎答应一声。
守将彭木真见他俩一唱一和的,让自己极其跌相,哇呀呀一声咆哮,挥刀冲施飞虎劈了过来。
施飞虎见他先动了手,自然不会等闲视之,手腕一翻,掌心里的钢刀旋出犀利的刀花拖拉于身后,脚下生风,疾然冲杀上前,出刀迎战。
兵与兵杀,将与将战,自古打仗历来定势,城楼上继续上演『乱』军大战。这真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屠杀,其凶残程度超乎想象。失去了将领的指挥,山海关的守军如同一盘散沙,四处溃逃的守兵们被士气刚劲的刘家大军杀得哭爹喊娘,死尸成堆。
自认为天下无敌的守将彭木真在与施飞虎交战数十个回合后,方才感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交手之后再想退出已是不可能了。只见施飞虎突然身形一变,双手握刀,以泰山压顶之势竖劈下来。守将彭木真举刀迎击,就在那落刀的一瞬间,施飞虎双手一错,刀光一闪,仿佛变魔术一般单刀离合成了双刀,一把刀落在守将彭木真的刀上,另一把刀却朝他的肩膀落去。
这招一龙双凤的杀手锏是施飞虎独创的一招致命绝技,谁都以为他用的是单刀,其实不然,施飞虎从师多年,打小练的练就是双刀套路,不是遇到强敌很少见他双刀出手,所以无人知晓他深藏不『露』的绝技。
守将彭木真顿感不好,侧身躲避,却稍晚了半刻,施飞虎的大刀如同切西瓜似的,“噗嗤”一声,眨眼间卸下了他的整个右臂。
“哇呀!”一声惨叫,守将彭木真手里的钢刀已经落于地上,接连后退七八步,手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脸『色』一片惨白。他身后的众将一见他受了重伤,一窝蜂地冲上来,拦住施飞虎,救下彭木真。
“给我杀了他,施飞虎,你***断老子的左臂,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守将彭木真疼得“嗷嗷”直叫,不禁地一阵阵抽搐,咧着嘴大骂道。军医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为他止血疗伤。
主帅重伤,众参将折损过半,兵卒死伤三万,还有一万人下落不明,有可能投降,也有可能做了逃兵,都说不一定。一夜之间,山海关失守,断了左臂的守将彭木真率领着不足二万人的残兵败将杀出一条血路,仓皇狼狈地逃出山海关。
天刚刚蒙蒙亮,在黎明曙光的照耀下,杀伐声渐渐平息,刘家大军已经开始打扫着硝烟弥漫的战场。虽然攻下山海关,但其付出的代价也是有目共睹的,六万人马只勉强剩下二万,主要是在山海关的百门红夷大炮下所遭到的重创,让刘家大军损失惨重。
山海关大捷,算是有惊无险地逃出了嘉庆帝的魔掌,至于关外的各城守军,刘铭祺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俗话说关门打狗,山海关如今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关内的这些犬兵犬将们就等稳定后再去收拾吧!
“报告军长,九门提督葛尔泰率领六万大军赶到北城门外支援,正等在帐外求见军长!”一位年龄不大的警卫员匆匆跑进军部大帐报道。
“哼!”闻听过后,刘铭祺鼻孔里喷长气,一声冷哼,暗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仗打完了他们来,真***会赶时候!”
“让他们到大帐来见我。”刘铭祺朝警卫下令道。
警卫员立即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大帐。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后便有人扯着嗓子喊道:“刘军长,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啊!哈哈……”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葛尔泰的公鸭嗓。
随着话音,进来十几位五大三粗的壮汉,来者不是别人,全是刘铭祺在康襄城的旧部,有康襄城提督王世长,副将鲍铁,刘习,参将孙竹、赵正纯、关子材、赵有理、陈照雄等就不一一细表。
见了昔日的旧部兄弟,刘铭祺当然是万分高兴,危难之时,能跟着你混的才是真的生死兄弟,这帮朋友除了长相龊点外,各个忠心耿耿,义薄云天。
兄弟们久别重逢,当然要寒暄一番,身为武将的众兄弟都一个『毛』病,见面一激动,都喜欢拍肩膀,一个二个还可以应付,这人数一多,差点没把刘铭祺给拍趴下,各个手劲极大,一巴掌拍在他这个文弱书生的肩膀上,还真有点扛不住。
这帮兄弟们听说刘铭祺反出京城的事后,二话没说,跟着葛尔泰率兵前来搭救刘铭祺,这些与刘铭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全都死心塌地跟着他当叛军。结果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刚进山海关就听闻刘铭祺仅凭三千人马灭了率领八旗十万大军的八旗都统梅勒,战败了山海关守将彭木真两位大清悍将的战绩后,都不由得一阵惊愕,人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刘铭祺连忙在山海关的一家大酒馆安排酒宴,一是为兄弟们远道赶来接风洗尘,二是庆贺山海关大捷。然后又喊来宋二虎,施飞虎,安德海,杨中山等众将领作陪。
就在众兄弟们在酒宴上喝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忽然跑来一个满脸慌张的警卫,像是刚从冰窖里爬出来似的,说话时连牙齿都打起了颤:“报告刘军长,大大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何事惊慌?如实报来。”刘铭祺顿时一愣,放下手里的酒杯,惊问道。
“蜀锦镇急报,说败军之将彭木真已将刘军长的一家老小全部抓了去,正朝京城的方向赶去!”
“啊!”刘铭祺当场犹如五雷轰顶般,劈的他是肝胆俱裂,大喝一声道:“还不快追!”
“可是……来不及了。”警卫战战兢兢地道。
“啊?为何?”
“从蜀锦镇逃回来的士兵说,镇国大将军、两广总督蔡明瑞率军三十万也赶到了蜀锦镇,根本无法逾越,他还给刘军长带来一封信函。”说完,连忙上前几步,将信函双手交到刘铭祺的手上。
刘铭祺接过黄皮信函,心头不禁一阵剌痛,手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一路杀来杀去,终于出逃关外,没曾想自己光顾着打仗却忽略了家眷,心中怎能不寒。
看完信,面『色』阴沉的刘铭祺啪的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桌上的鸡鸭鱼肉给活过来似的,蹦起多高。
众将见刘铭祺一脸的痛苦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