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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闪动,赞不绝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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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虽好,却无名,遗憾。 小姐能否给这首诗取个名字吧!”刘铭祺上前几步,近距离的凝视赛嫦娥漆黑的眸子,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喷到她的脸上,请求道。
赛嫦娥柔嫩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悸动在胸中徘徊。身子顺势一转,闪躲开刘铭祺那双锐不可挡的帜热眼神,回道:“那就叫再别康桥,公子看如何?”
“太贴情了。画龙点睛之名,谢赛小姐赐名。”刘铭祺大声地赞扬道。天下文人是一家,赛嫦娥想法竟然和相差几个世纪的徐志摩的诗名完全不谋而合。
“公子,请坐,小女子敬您一杯。”赛嫦娥举起酒杯,柔声道。
“赛小姐过奖,干……”刘铭祺豪气万丈,举杯一饮而尽。
“公子,其实小女子并不姓赛,只是那些无聊之人起的奉承之名,公子如不介意,就称呼我本名吧?”赛嫦娥边放下酒杯边释言道。几乎对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公子敞开了足够大的心扉,连旁人不知的真名,坦然告之,可见刘铭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罪过罪过,还没请教小姐姓字名谁?”
“我姓……”赛嫦娥话到唇边,又犹豫了一下,道:“公子,就叫我碧贞吧!”
“碧贞,好别致的名字。今日一见,在下便已经将小姐视为红颜知己,不知碧贞小姐可愿否。”
碧贞小姐微微地点了头,“公子怕是太高抬碧贞了吧!公子乃堂堂一介书生,日后前程似锦,无可限量,而我却是一个身份低贱卖艺的青楼女子,岂不玷污了公子的清名。”
“碧贞小姐言之差异,你虽在青楼之地,却清清白白,洁身自爱。如我猜的没错,碧贞小姐应该还是个**之身吧。”碧贞突然脸『色』涨红,一时语塞,哪见过这么直接的问话的主。也就是刘铭祺,换了别人,碧贞定会气恼的甩袖而去。
“公子……”
刘铭祺也意识到自己的本『性』外漏,忙不迭站起身来,笑脸赔罪道:“失礼,失礼,我的意思是……”刘铭祺急着要岔开话题,却又不知如何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张着大嘴,呀呀无语,尴尬无比。
碧贞哪能看不出刘铭祺一脸的窘态,接话道:“公子『性』情爽直,碧贞不会放在心上的。”
刘铭祺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总算是没被误认为『色』狼或者是流氓什么的,要不然他今晚的光辉形象就算白树立了,当即借着酒兴,起身笑道:“我对碧贞小姐一片仰慕之情,有感而发,献歌一首,赠与碧贞小姐,如若能有缘成为红颜知己,请碧贞小姐赐上一舞。”刘铭祺这回倒学聪明了,死死地将了碧贞一军。
随后刘铭祺清了清嗓,将现世会唱的流行歌曲统统在大脑里快速地百度一下,终于选了首中意的,也就是电视剧《唐太宗李世民》的片尾曲——爱不释手你的美。刘铭祺对唱歌还是相当有一套的,正巧这首歌也是描写美人的,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值得释怀。
碧贞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位与众不同的公子哥,心里却难以平静,平生素未相识,却有种相识恨晚的感觉,眼前的公子像一块磁石般,牢牢地吸引着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碧贞正在发愣,就在这时,歌声在耳边响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刘铭祺对酒当歌,歌声绵绵入耳,绕梁不绝。不知道是词写的美还是歌唱的俏,天下第一美人碧贞小姐,居然情不自禁的随着歌曲的节奏,翩翩起舞,完全沉醉在了词曲所创设的情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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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贞并没有换舞装,穿着一身紧装的旗袍,『臀』部紧绷挺凸,配合着纤细柔软的腰部曲线,随歌曲的节奏舞动身姿。 那双雪白细嫩的修长**时不时从旗袍的开衩处显『露』在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淫』『荡』的目光正盯着自己,恨不能将她的身子看透看穿看得一丝不挂,刘铭祺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似的,眨着『色』眯眯的眼睛猥琐地看着妩媚诱人碧贞的每一个‘精彩’的动作,越看越起劲,差点忘了歌词。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让我抱得美人归,让我抱得美人归……”一个唱的投入一个舞的入『迷』,一唱一和,配合得无比默契自然。
一曲终罢,已经从感官上最大程度刺激了刘铭祺浑身的生理系统。碧贞眼神『迷』离,带着妩媚动人的神态缓步走到刘铭祺的面前,略显兴奋地说道:“好让人心畅的作词啊!公子若是不嫌弃,碧贞愿为这首天下霸唱谱上一曲,日后也好常常弹给公子听。”
一听这话,刘铭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有门。”听到没,她要常常给我弹曲,就是说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可以经常在一起了。她心扉深处的那扇门已经被我刘铭祺彻底敲开了,若是再加些小小的浪漫,她一定会对我暗生情愫,情有独钟,到时候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碧贞小姐就非我莫属了,哈哈……。
“琴棋书画诗酒茶,乃古代文人的七件雅事,若能常常听碧贞小姐拂花弄琴,那岂不是比神仙还逍遥。”刘铭祺欣然应允。
正在这时,房外响起了敲门声,刘铭祺打开房门一看,正是春月,见面便道:“公子,楼下有个人,自称是公子的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嗯,知道了,让他上来吧!”
“是,公子。”春月点点头,转身朝楼下喊道:“公子让你上来。”
话音刚落,来人怀抱着一大束足有几百朵刚刚采摘而来的红玫瑰,从楼下急步上来,立定脚跟后,从花丛中钻出一颗嬉皮笑脸的小脑袋,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脑袋主人朝刘铭祺笑嘻嘻地道:“大爷,没误了您的好事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酒馆里的与自己打赌的店小二。
刘铭祺笑着点了点头,道:“小二,你来的正是时候。”随即接过小二怀里的那一大束芬芳四溢的玫瑰,小声吩咐道:“下去侯着吧!大爷我亏不了你。”
“是,大爷。”小二应了一声,木呆呆地后退几步,刚一转身,哐的一声响,脑门子一下子嗑在门柱上,“哎哟”疼得小而龇牙咧嘴,额角流下血来,忙不迭地捂着头忍着痛,晃晃悠悠地出得门去。
原来小二不经意间,正巧瞄见站在刘铭祺身后的绝『色』美女碧贞,象着了魔似的被吸引住了,整个人的魂都丢了,别说是撞柱子上,就是撞墙上都是有可能的。正说着呢!伴随砰咚咚咚的某种东西滚下楼梯的闷响,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突然从楼下传上来,可怜的店小二,只不过是目睹了一眼美女姿『色』,冥冥中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咳!都是美『色』惹的祸,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刘铭祺转身回到房间,浓浓的花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令人陶醉。刘铭祺缓步来到碧贞的面前,高举着玫瑰花束,冲她嘿嘿一笑,道:“我知道碧贞小姐是在尘出尘之人,清心寡欲,淡泊名利,所以专诚备了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有道是鲜花只能送佳人,望碧贞小姐笑纳。”
浪漫,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浪漫。碧贞一双桃花美眸霍地大睁,闪动喜悦的流光溢彩,整个人怔怔地望着刘铭祺怀里那几百朵散发着郁郁花香的玫瑰,片片花瓣上如同水晶般晶莹欲滴,阵阵浓烈的花香袭来,心神早已不知不觉地『迷』醉其中。
“碧贞小姐……碧贞小姐……喜欢吗?”刘铭祺在碧贞的耳边轻声问道。
碧贞这才缓了缓神儿,自觉有些失态,顿时娇柔带羞,美眸含情,低低的声音道:“喜……欢……”此情此景,已经深深地打动了藏在碧贞心底的浪漫情节。试问古今女子,谁能挡得住如此富有诗意、充满幻想的浪漫呢。
碧贞接过刘铭祺满怀的红玫瑰,唇畔漾着温馨甜蜜的笑意,婉约动人,轻声道:“谢谢公子,公子有心啦!”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顿时令正在争芳吐艳的几百朵玫瑰都黯然失『色』,无声无息的悄然闭合。
天下第一美人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刘铭祺此时真想冲过去紧紧地抱住碧贞,在她嫩的冒水的脸蛋儿上狠狠地嘬上一口。
“嫦娥姐笑了……嫦娥姐笑了……嫦娥姐遇到意中人喽!”刘铭祺身后的春月惊喜道。兴奋得又叫又跳。
“春月……胡说什么?”碧贞娇羞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红晕,假装生气的样子嗔怪道。
“咯咯……嫦娥姐可别反悔哦。”春月调皮地仰着脸,笑着提醒着碧贞当初立下的诺言。
刘铭祺脸上带着征服美人后的骄傲、自信、满足、胜利的表情,心里明镜似的,还用的着春月这丫头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蹬、蹬、蹬……”正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鸨急急忙忙从楼下跑上来,看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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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气喘嘘嘘地跑进房后,两只手扬得高高的,随即忽地一拍大腿,赔着笑脸道:“公子,实在对不住,嫦娥她今晚就不能陪您了,公子行个方便,改日再让嫦娥伺候您吧?”
。刘铭祺不明其意,也猜不出老鸨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此好的兴致,老鸨却来了这么一出戏,简直就是故意来搅局的嘛!脸『色』随即由晴转阴,有阴转冷,要不是碧贞小姐在场,自己一定会暴怒如雷,刘铭祺阴着脸,哼了一声:“此有此理,本公子既然付了银子,哪有改日之理?”
。老鸨见刘铭祺生怒,一个劲地点头赔笑,释言道:“公子有所不知啊!我这不也为难着吗?谁叫这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呢?只好委屈下公子您啦!”
。“程咬金?就是杀出个弼马温来,又能如何?”刘铭祺理直气壮道。这个时候在碧贞面前要是不拿出点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来,那岂不是令自己颜面尽失?
。“哎呀!公子呦,您是不知道啊,楼下这位爷可不好惹啊!他叫雷霸天,那可是康襄城的一霸,手下的混混个个都是为非作歹,横行霸道的主,只要他跺跺脚,城门楼都能塌一半啊,君子不吃眼前亏,您还是别跟他争了,就把嫦娥让给他吧。”老鸨压低着声音,在刘铭祺耳边劝道。
“是啊!公子,雷霸天真的不好惹,只怕惹出『乱』子来,后果肯定对公子不利。”春月也在一旁劝道。生怕刘铭祺有个三长两短。
刘铭祺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哑巴亏,别说是地痞流氓跟自己横刀夺爱,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又能如何,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面子丢了,还能捡回来吗?刘铭祺越想越不甘心,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不说话。
“公子,有缘自有相逢之日,又岂在一朝一暮,我看公子还是先行回避,莫与那些市井无赖一般见识,待日后,嫦娥再与公子把酒言欢,一醉方休。”面带担忧的碧贞也忍不住道。心里担心刘铭祺会因一时之气,而得罪了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惯了的雷霸天,因此惹上是非。
听众人一劝,刘铭祺也猜到这个雷霸天不好惹,估计他在康襄城的地位,相当于是黑社会的老大的身份,无法无天,根本不会把他这个酸秀才放在眼里。
就这样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逃避而去,倒也罢了。可是,想起自己曾和小二打过的赌,刘铭祺又立即取消了逃避的念头,今晚若是不能留在望春楼一夜,还不一样被小二耻笑吗?想来想去,左右为难,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男人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吐口唾沫都是个钉,说到就要做到,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做让世人看不起的缩头乌龟。
想到这里,刘铭祺脑门发热,完全把众人的劝阻当成耳旁风,抬头望了一眼碧贞,刚『性』十足地回道:“多谢嫦娥小姐关心,能得到嫦娥小姐的青睐牵挂,此生已无憾。不过,大丈夫从不欺强凌弱,我刘铭祺虽称不上是大丈夫,也绝不是欺软怕硬之辈,我今晚倒要看看,他雷霸天到底是不是长了三只眼的马王爷。”刘铭祺为了面子也算是宁死不屈了,明知来者不善,却为了男人的尊严和承诺,依然死撑了下来。
“刘公子,您惹不起他的啊!还是……”老鸨战战兢兢跟腔道。她更担心是雷霸天一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