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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领着秀娘在繁华的大街上东逛西逛,除了为秀娘买了几块尚好的衣料,还给秀娘买了些她喜欢的胭脂水粉。在秀娘的眼里,造的金镯子,纯24k真金,尽管秀娘有些心疼银子,却没办法阻止相公的‘慷慨大方’,没一会工夫,刘铭祺便将口袋里的银子花的空空如也。
时至中午,两人也逛累了,正巧来到前几天他曾经去过的那家酒馆的门前,不仅心头一喜,转身对秀娘道:“今日相公要请秀娘好好大吃一顿。”说完,便要迈步前往。
“相……相公,我们的银子已经花光了,还是别进去了。”秀娘在一旁提醒道。古语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从两人成亲以来,秀娘从不干涉相公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性』,但今日见相公除了将身上的银子全部花光外,仍然一副毫无所谓,毫无顾忌的样子,着实让人担心。
“那怎么行,你身子骨刚好,怎么的也得吃点好的,补补才行。银子吗?你放心,相公我自有办法。”刘铭祺一脸的诡笑地安慰道。
正这时,酒馆里的小二迎了出来,对进出了酒馆的人点头哈腰,眉开眼笑地招呼道:“客官,里边请。客官,您慢走。”
刘铭祺眼前一亮,一段沉浸在脑海里的记忆突然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他缓步来到小二的身旁,不等小二说话,抢先笑着调侃道:“小二,多日不见,有没有想我啊?哈哈……”
我地妈呀!小二抬头一看,一下子僵住了,舌头差点都吐到了地上,紧张的结结巴巴回道:“大大大大……大爷,您来了。”
刘铭祺笑道:“嗯,来了,看把你吓的,跟见了阎王似的,我今日是特意来找你叙叙旧的。”
小二一听这话慌了神,叙什么旧啊!明摆着是找自己讨债来了。自从那日刘铭祺进入望春楼一夜未出后,小二的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当初一时糊涂,才因此欠下赌债,如今债主临门,躲是躲不过了。小二忙低声下气地央求道:“大……大爷,我家中老母前日病重,家中积蓄一时用光,您大人大量,再容我两日,我一并凑齐后,给大爷送去。”
刘铭祺根本没把与小二赌钱的事放在心上,但见小二如此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嘿嘿一笑道:“不就十两银子吗?算了,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大爷我不要了。”
小二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位长相奇俊的大爷竟是一位豪爽君子,自己真是有福气遇贵人啊!小二一阵激动,热泪盈眶,边说边跪地叩头行礼,道:“啊!大爷,您真是菩萨心肠啊!大恩大德,小二永生难忘,我给您叩头了。”
“行啦,行啦,起来吧!”刘铭祺不以为然地说道。
小二晓得知恩图报的道理,起身后,眼珠一扫,殷勤地拍着胸脯,满面豪气地说道:“大爷,里边请,吃点什么,今天我请。”
刘铭祺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也好,四菜一汤足以,不过记住,什么大补上什么。”
“好嘞!大爷里面请。”小二边吆喝边躬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把刘铭祺和秀娘迎进酒馆。
小二边边走还忍不住凑到刘铭祺耳边,嘻嘻一笑,低声道:“大爷,您那晚在望春搂太令人刮目相看了,简直就是集世间万千美女的宠爱于一身,也是小二我的崇拜偶像。”
“哈哈……小菜一碟,何足挂齿。”刘铭祺得意地满脸开花,笑声朗朗,让一旁的秀娘满面疑『惑』,不知道相公为何笑得如此神魂『荡』漾,好生让人纳闷。
刘铭祺和秀娘来到二楼,在当初刘铭祺做过的桌前坐下,闲聊几句后,小二将店里的好酒好菜如数端来,热情款待。刘铭祺『露』出一个真诚又俊美的笑容,挽起衣袖,拿起竹筷,将满桌的大鱼大肉不停地望秀娘的碗里夹……
。酒馆的生意红火,来往的吃客在酒馆里川流不息,刘铭祺一边喝酒一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能来酒馆吃喝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生意人,个个均是满面红光,挺胸凸肚,看样子一个比一个精明。
。正这时,楼下突然气势汹汹地闯上来一伙人,横眉立眼,唧唧歪歪,一脸穷凶极恶的模样,虎视眈眈站到一张大木桌的两旁,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良民。
。酒馆的吃客们顿时安静了许多,有几个胆小怕事的忙不迭丢下碗筷下楼去了,生怕惹祸上身。
。随着碎杂的脚步声,楼下传来了几句寒喧声,一位带着纯正东北口音的男人开口说道:“雷大爷请了,多谢雷爷赏光,今天我们几个兄弟要好好给雷爷压压惊,消消气。”
来者正是前几日与刘铭祺在望春楼结下梁子的雷霸天,只见他撇着大嘴,满脸不屑地哼道:“哼!老子我纵横康襄城十几年,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没想到这次却阴沟里翻船,栽倒在一个书呆子身上,一想起来,我就火大,要是让我见到那个书呆子,我非劈了他不可。”
“必须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短命鬼,敢在雷爷头上动土。”围在雷霸天身边的陪客趁机拍着马屁。
话音落地,正在喝酒的刘铭祺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闷锤似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这真是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但脸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破绽,刘铭祺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心理素质那是相当的好,就算刀架脖子,他也能沉得住气。
“相公,我们快走吧!”秀娘神『色』紧张的小声说道。她此时的心里十分害怕,知道进来的这些人不好惹,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更担心相公会招惹上是非。
刘铭祺转过身来温柔的一笑,道:“秀娘莫怕,今日好不容易请你吃一顿好的,别浪费了,慢慢吃。”刘铭祺心里明白,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即使自己化成了灰,那雷霸天一定也能认得出他,一见面还不得就把他剁成肉酱,以解心头之恨。如今之计,得先保护好秀娘的安全再说,然后再见机行事。
雷霸天在几个小社团老大的陪同下,边喝边聊,也并未注意到坐在对面墙角处的刘铭祺,只顾着喝酒侃山,吹牛放炮。他的手下已将楼梯口把守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都恐难飞出去。
刘铭祺心知祸到临头,正开动着脑筋,边喝酒边想着如何脱身的计策。
“大爷,要添些菜吗?您千万别客气,尽管吩咐。”小二笑着跑过来问道。生怕怠慢了。
“嘘,小声点。”刘铭祺心里一紧,借着小二的身体做挡护,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警告道。
小二见刘铭祺一脸凝重的表情,不敢再大声喧哗,忙躬身压低嗓音问道:“大爷,您不会是和雷霸天结下梁子了吧!他可不好惹啊!”
刘铭祺点了点头,道:“好不好惹我就不管他了,小二,我只求你帮我办个事。”
“大爷您说。”
刘铭祺轻声说道:“我想请你把我的娘子先护送出酒馆,以确保她的安全,日后我定会酬谢。”
“大爷,您千万别客气,既然大爷有难,我哪有不帮之理,您就放心吧。”小二一脸憨态,时不时地挠一挠后脑勺,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人生很难讲谁能在关键时候能搭救你一把,不过前提是你要有颗仁慈善良的良心。当初若不是刘铭祺施恩于小二,也不会换来小二的感恩回报。
“在下真的感激不尽。”刘铭祺正与起身拱手施礼。
“大爷莫要多礼。”小二说完,端起桌上酒壶,满满地给刘铭祺倒满了一杯酒,又笑嘿嘿地说道:“呵呵,大爷,对付这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流氓地痞,还要用软刀子扎。您放心,我先送贵夫人离开酒馆,然后再去隔壁的『药』铺,找我的同乡要点蒙汗『药』放在雷霸天的酒坛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全麻翻,这样大爷就可以脱身了。”
没想到小二年龄不大,倒也是鬼头鬼脑、有勇有谋,实在令人刮目相看。刘铭祺不停地点头,大嘉赞成,大喜过望,总算是松了口气,立即轻声感激道:“一切就拜托小二了。”
秀娘湛蓝『色』的双目紧紧地望着刘铭祺,猜出相公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烦,忍不住问道:“相公,出了什么事了?”
刘铭祺假装轻松,嘿嘿一笑:“一点小麻烦而已,有时间再跟你解释,别担心,你先和小二离开酒馆,然后回家等我,知道吗?”
秀娘两颗又黑又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担忧:“不,无论发生什么事,秀娘都要和相公在一起。”,俗话说知夫莫若妻,这几天相公变化异常,时常在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时常满腹心事,心神不宁;想必相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祸端,一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不愿意让自己担心。
刘铭祺抓过秀娘的小手,轻轻地『揉』了『揉』,道:“秀娘,你放心,我保证在天黑前一定回家,相公不会有事的,相公还要与秀娘恩恩爱爱的白头到老呢!你就乖乖地在家等相公我回去吧。”刘铭祺轻声吩咐道。也许人遇到危险时所考虑出来的想法百分百的真实可靠,嘴巴可以欺骗,但眼睛所流『露』出来的情感是抹杀不掉的。秀娘望着刘铭祺的那双流『露』出真情实意的眼睛,默默地点了点头,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在小二的陪护下,秀娘顺利地离开了酒馆,刘铭祺的心也放下了一半,独自饮着小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夹着美味菜肴,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没多时,小二便吃力地抱着个大酒坛子,迈着沉重的脚步上了楼,一见雷霸天等人,赶忙点头哈腰的讨好道:“雷爷,知道您要来,老板特意让我给您和您的兄弟们送来一坛多年窖藏的好酒,请您笑纳。”
“是吗?明知道大爷我喝酒不给钱,还有心送好酒,看来你们老板很会做生意吗?”雷霸天眼皮抬到没抬一下,低低地哼了一声。小二心中暗笑,老板见到雷霸天这号人物来酒馆,早就躲起来连面都不敢见,还送酒呢,搞不好把命都送喽。
“哦。”小二答应一声,开始闷着头将桌面上的几位老大的酒杯装满,又笑嘻嘻的给雷霸天的兄弟们分别倒上一大碗酒,这才溜到一旁规规矩矩的垂手而立。
一旁的老大模样的陪客借机溜须道:“来,兄弟们都举起碗中的酒,敬雷老大一杯。望雷老大早日报仇雪恨,干!”说完,带头将一碗酒喝了个底朝天。
“报仇雪恨!报仇雪恨!”雷霸天的兄弟们扯着嗓门喊道,纷纷跟着一饮而尽。众人咋呼出来的声音跟擂鼓似的,着实把刘铭祺惊出一身的冷汗来。如果他们发现雷霸天的报仇对象就坐在他们对面的话,还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大卸八块啊。
幸亏鬼头鬼脑的小二给他们下了蒙汗『药』,等他们『药』『性』一发,自己赶紧得逃离这是非之地。刘铭祺边想边偷偷扫了一眼,见喝过酒后的几个打手,酒碗一丢,一抹嘴,像是没喝够似的直叭嗒嘴,看来好酒兑蒙汗『药』的味道还是蛮不错的。
刘铭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越到关键时候就越觉得紧张,生死关头,谁敢说‘不怕’两个字,这些人可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主,由不得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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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扑通!”接连两声,两位陪客摇晃着栽趴在桌面上,晕睡过去。
“啊,酒里有『药』。”雷霸天大喝一声,拍桌而起,起身时一个咧斜,差点也摔个跟头。其他的打手将敌视的目光倏然集中在小二的身上,不容分说,拔刀便向小二冲去。
刘铭祺见小二有危险,也顾不了许多,一把将身前的桌子掀翻,稀里哗啦的一阵碎响,众人一惊,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刘铭祺的身上。
“酸秀才,原来是你!砍死他。”雷霸天一声惊吼。恨得是咬牙切齿。
“跟他们拼了。”刘铭祺麻利地举起旁边的一条板凳,拼着力横着朝打手们的身上扔了过去,冲在前面的两个打手猝不及防,正好中招,被砸得头破血流,鬼哭狼嚎般退了下去。刘铭祺趁『乱』拉起小二,撒腿便朝楼下跑。虽然刚刚给他们喝了蒙汗『药』酒,不过这些人个个虎背熊腰的,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药』『性』发作。能从他们的手心里逃出来就已经算万幸了。
小二鬼主意多,唯独胆子小,加上刚才那一吓,像是丢了魂似的,刚跑出酒馆门口,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这下可急坏了刘铭祺了。
情急之下,刘铭祺来不及多想,顺手从地上捡了一片薄薄的瓦片,见一面棱角显得锋利些,骇然之下双手狠劲朝小二的屁股上一戳,这招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