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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对刘铭琪还不是很了解,但从刘真传那言之凿凿的语气中,也可以判断出,那位身染剧毒的少年在刘真传心目中的地位。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费兰德大师的身上,而此刻的费兰德大师却是为难地皱了皱眉,叹气道:“炼制血月丹,需要大量的rh阳性血!”
“没问题,抽我的血,要多少抽多少,只要能救师弟,抽多少都没关系!”刘真传迫不及待地道。
“可是,老臣炼制成血月丹,只能暂时将毒液吸附成毒丹,只能保命三年,三年之后,毒性复发,将会无药可救!”弗兰德担忧地道。
“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要紧!”老国主已经察觉到,那位中毒的少年乃是为了拯救他们这个落败的地下王朝而来的大恩之人。
“国主,您放心,老臣定会不惜余力救治他!”
时间在一点点流失,拯救刘铭琪的行动也同时拉开了帷幕……
轮椅上的刘铭琪被缓缓推进一件僻静的房间内,十几个弗兰德大师的弟子小心滴将他抬到一张玉石台上,在离他不远处的另一个台子上,躺着的则是他的师哥刘真传,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偶尔掺杂着清晰可闻的脚步声。
“弗兰德,这次就靠你了!”房间外,老国主压低声音嘱咐道。
“圣主放心!费兰德定会尽全力!”费兰德点头道。
“还有,你一定要把那个少年救活。真传殿下如果坚持不下来,就让本王为其抽取血液!”老国主叮嘱道。
语气中似乎已经表明了态度,极力拯救中毒的少年,而且还要保住真传殿下的安全,最算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老国主宁愿牺牲的是自己,背景他已经老了,以后大任终究会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弗兰德犹豫了一下,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房间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已经传进了刘铭琪的耳朵里,平台上的刘铭琪宛如被烧焦的黑炭一般,就连贴身的软甲也被毒化了,失去了所有的效力。唯有头脑和内府还没有被毒素侵染,他虽然不能动,却可以思考和呼吸。距离凯撒对其用毒到现在,已经足足七八个小时了。
在这段时间里,刘铭琪体内的魂力几乎耗尽,他没有放弃生命,那是因为他还有很多人间未了之事。而这般顽强的生命让他在苦苦煎熬中度过,换做别的魂师级别的修行者,恐怕早就在凯撒的毒液下丧生了。
除了魂力的支持,他体内的液体精华也在生命危机的时刻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魂眼窥视着那股液体精华护卫着内府,延续着他短暂的生命。即便是耗费最后一滴,也要为刘铭琪延长生命脉搏的跳动。
此刻,费兰德缓步走进房间内,两名弟子迅速脱下他身上的外褂,为其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披挂,用从小瓶子里取出不知名的液体对他的双手进行消毒,种种迹象表明,费兰德大师要开始行动了。
房间里的人顿时忙碌了起来。脚步也显得极为凌乱。
不远处一个玲珑小鼎早就在药火的焚烧下整体通红,里面的药物在房间中缓缓弥漫。
弗兰德在两个资深弟子的陪同下走到刘铭琪的面前,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刘铭琪的整个身体,眉头微微皱了皱,脸色不太乐观。当即决定道:“三弟子,用牛黄消毒水为苏公子身体消毒。”
“是,师傅!”那名三弟子转身离去。
弗兰德把头凑到刘铭琪的耳边,开口道:“苏公子,你要忍住啊!老夫驱毒的整个过程不能使用麻醉药丹,一切都靠苏公子意志抵抗,你要做好准备呀!”
刘铭琪已经濒临垂死之态,若是用麻醉剂,恐怕会让他一睡不醒,反而会要了他的性命。
刘铭琪没有做声,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没办法用喉咙发声,不过,那僵硬的脸庞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嘴角却微微抽动了一下,而就在那抽动之后,弗莱德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惊诧道:“这苏公子果然非同凡人,在这种痛苦煎熬中,竟……竟然在朝着我微笑。这是何等的意志啊!”
在毒液的凶猛侵蚀下,刘铭琪的面孔已经失去了知觉,可那露出的微笑,或许是有心的释放出来的力量,这股力量似乎在告诉费兰德大师:这点痛苦根本不算什么!
弗兰德平复了一下情绪,伸出手掌轻轻按了按已经石化了的双腿,手指微微用力,整条腿硬邦邦的,没有一丝血肉的感觉。
弗兰德心里清楚,刘铭琪中毒之深,已经到了极限。也就是说,刘铭琪除了脑子和内府之外的其他地方都已经毒化成了石头一般,此等状态下,只能用效力最大的血月丹为其驱毒。
而要想炼制一颗效力强劲到极点的血月丹,这其中驱毒用的精华药力都需要充足,其中碧磷蝎皇毒、天狗玄冰水,九妖神经银极为重要。而最为重要稀少的要算是rh阳血。眼下,真传殿下或许不知,若是rh阳血不足,便会炼制出不符合规格的血月丹,在吸附毒液的过程中难免会有存留,到那时,便会直接影响苏公子本人的肉身体质,严重的还会留下终身残疾。
老国主已经有旨在先,一定要不惜余力地救活苏公子,可这rh阳血采集剂量已经超出了真传殿下的承受能力,虽然老国主也可以输送血液,可是老国主体弱多病,多年前那次逃狱,为了挽救军中大将胡亚森,就险些要了命。
弗兰德大师心中十分焦虑,眼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炼丹救人。
01()
01
我叫刘铭祺。 如今在一所民办的职业技术学校,专业是计算机系,兄弟们都叫我铭祺哥,靠!真没劲。有人说我是英雄,不敢当,从娘胎里爬出来到现在,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英雄,充其量是个讲义气的小混混罢了。有人骂我是流氓,流氓,呵呵……有点像,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骂我们做流氓的是人类废弃的产物,也就是垃圾了色的意思,我不知道这话是谁他妈说的,要是不小心让我知道了,这个人的手脚肯定是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自打我跟鼎鼎大名的胡哥混上以后,那是威风八面,笑傲江湖。学校里的同学遇见我比见鬼都惊恐三分,能躲则躲,能闪则闪。实在避不开的话,无不对我恭而敬之地献上一个个灿烂的笑容。
带文化课的老教师经常以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教育我、改造我。简直是白白浪费口舌,本质上起不到丝毫的改变,当他们感到教育这玩应儿在我身上彻底失败后,便会狠劲的摇摇头、唉声叹气的道出六个字:“这孩子,没救了!”
胡哥,原名胡凯,是我们北城的混混,手底下一百多个兄弟,三十几条街面上的网吧、商店、歌舞厅、酒楼、铺面、就连摆地摊的小商贩,一个都不少,每月上缴一定数额的保护费,与本地的派出所民警共同维护着街面上的安宁与稳定。
有胡哥做靠山照着我,我的势力也一天一天的壮大起来,手下也收了不少的小弟,老大长,老大短的跟着我,学校里的男女同学整天像见了瘟神一样的避着我们。怎么着,看不起流氓,混混啊!我就“流氓”给你看,操,我是流氓我怕谁。
自从我那还不死的爹把我赶出家门以后,我妈呢!她要活着,我能堕落成这样吗!从此和家里人算是一刀两断了,各走各的路,各拜各的神。
还剩下一年的光景便要毕业了,俺的学费问题自然成了我最头痛的事,‘好心’的同学知道后,一窝蜂地围到我的面前,慷慨激昂地你五十元,他一百元的,帮忙凑钱帮我凑学费。
嘻……嘻……,开玩笑的,谁会把爱心献给流氓啊!说实话吧,是我那几个兄弟从同学们手里一个一个的收来的,同学们当然是不情愿掏钱给流氓交学费的,对那些不识实务的,兄弟们就会扁他,扁到他给为止,给了钱,还要扁他,扁到兄弟们气消了为止。
于是,同学们‘倾囊相助’,积极踊跃的把零花钱统统上缴,谁敢不给啊!个别的老师同样不会放过,大牙就在教外语的孙老师那里搞了五百元,原因很简单,孙老师也不过是三十来岁的单身青年,唯独喜欢上了咱班上的一位美女,并且偷偷写了一封情书向美女表白相思之情,不巧的是情书被大牙神秘截获,作为了日后敲诈的证据。靠!还***人民教师呢!活该!
兄弟们就是够意思,没几天的功夫,几千元的学费立马收齐了,捧着大把大把的的票子,唯一的感受就是有钱真***好。我私自叫来扁担,立即吩咐道:“扁担,你现在就去满园春订一个包厢,今天晚上,我要与兄弟们共同庆祝一下,不醉不归。”随手抽出几张老人头,甩给了他。
“是,大哥。”这小子应了一声,抓起钞票一溜烟的跑了去,靠,就***长了个吃心眼。
晚上6:30,大牙和铁虎跟在我的身后来到校门口,兄弟们都已经集合完毕,乱哄哄的谈论着三大话题:女人、钱、打架。我迈着方步走上前来,仔细一打量:嚯,兄弟们从头到脚穿戴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寒蝉,怎么看怎么像一群杂牌军。俺要是有了钱,非得给兄弟们换上清一色的皮尔卡丹,脚上全部穿上老人头,可咱现在是让人看不起的穷混混,早晚有扬眉吐气的那一天,等着瞧吧。
兄弟们和我一道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同庆楼酒楼,门口左右站着两位身材苗条的迎宾小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旗袍,高高的旗袍岔开到腰间,隐约露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丰满臀部。“欢迎光临满园春酒楼。”迎宾小姐鞠躬行礼,粉面带笑,胸部前倾,蛮腰轻曲,双手叠合轻轻按于小腹处。
我吞了吞口水,丰胸美臀是我个人的择偶标准,等咱有了钱,一定要把美女买回去做老婆,夜夜灯红酒绿,男欢女爱,好不逍遥。再看兄弟们同样放慢了步子,个个面露淫色,色咪咪的如同饥渴难忍的吸血野蚊,眼神死死地叮着性感的迎宾小姐不放。
操,都是男人嘛,虽没有个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正常需要呢!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说得一点不假,要我说:流氓更难过美人关。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身后一群垂涎三尺的兄弟们。不由轻喝一声:“男子汉大流氓何患无妻,急啥子嘛。”
“哈哈……”
迎宾小姐扭动着性感的屁股带着我们来到早已预定好的三楼紫云阁包厢,操,真***阔气,也不知道这个后台老板是个什么鸟人,生意做的这么大,有机会非给他放放血不可。
我端坐在餐桌的上座位置,兄弟们依次落座。我左手边坐的是大牙,跟了我五六年了,小眼睛,大鼻子,方脸,最有特点的算是他一口的大爆牙,笑起来跟动物园的猩猩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他没有猩猩的毛多。右手边坐的是铁虎,我的死党,这小子虎背熊腰的,有一股子力气,在武校呆过三年,至今没碰见过对手。接着坐的是四眼猫,你看他一脸憨厚像,在学校里却没少给我惹事,每次都是我出面摆平,谁叫我是大哥呢?不护着手下的小弟,以后谁跟你呀!
其他的兄弟就不多说了,长毛,大傻,火鸡,都是出生入死的小弟,十五平米左右的包厢里十几个人挤得满满的,兄弟归兄弟,规矩还是要讲的,我要是不开口讲话,是没人敢发出声音的,黑社会要有黑社会的样子嘛!呵呵,有面子吧。
我斜眼看着正在开酒的扁担,吩咐道:“扁担,兄弟们都到齐了,上菜吧!”
“空……铭祺哥,菜已经上……上齐了。”扁担偷眼瞄了瞄我,嘴里结结巴巴的憋出几个字。
“什么!上齐了。”我和兄弟们瞪圆了眼珠子往桌上扫去,一盘水煮花生米,一盘酸辣白菜,一盘开心果,一盘凉拌皮蛋,一盘宫保鸡丁,一盘肉香肉丝,一共六盘菜。
“扁担,你***!”我正欲发火。扁担吓得颤微微的报起帐来:“空,铭祺哥,钱……钱不够,共计六百块,买了十瓶白酒后,只剩下四十八元钱,我只好……”扁担满脸委屈相的实话实说,气得我咬着牙咯咯作响。流氓也有穷的时候呀!大牙见势不好,眼珠翻转,知道这次我糗大了,在兄弟们面前跌相啊!
大牙笑嘻嘻地端着酒杯站起来,插话说道:“铭祺哥,有句话说的好,喝酒不带菜,图得是痛快,兄弟们在一起,就是喝酒来的,无所谓什么菜不菜的啦。”兄弟们同时也随之附和着:“大牙,说得对,来…,我们一起敬铭祺哥一杯。”说着,兄弟们站起来举起酒杯一并向我敬酒。
既然做大哥,就不能在兄弟们的面前下不来台,要不然以后谁还跟你混啊!
我斜眼狠狠地蹬了扁担一眼,又瞄了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