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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彪见我在此,突然愣了一下,不敢继续撒野,顿时规矩了许多,“铭祺哥,您……”
“这是怎么回事?”我恼羞成怒问道。
“大哥,我也正纳闷呢!他们把我的钱和货全抢了,却把我留在这里,天天好酒好菜,好吃好喝,而且还轮流换各国的马子给我玩,我……”
我顿时感到事情蹊跷,这些畜牲到底想干什么!我疑云重重,但又苦思不得其解。
此时,几个外国女人抬着一桌丰盛的酒菜进来。桌上摆满了各种烤肉及刀叉,,山珍野味,美酒佳肴,香气袭人,诱人垂涟。
“来,陆大爷,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阿拉布德再一次殷勤地邀请道。小日本捂着火辣辣的晒帮子立于他的身后,当初的嚣张气焰一扫而去。
我心中暗想:看来是鸿门宴啊!陆大爷这次来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倒要看看你玩什么把戏。铁虎牢牢地抱紧密码箱站在我的身后,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墩子和傻彪则在一旁小声嘀咕着来时的大致情况。
“陆大爷在中国算是很有实力的黑帮老大,这次我们冒昧的请您过来,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阿拉布德文绉绉地客气道,中国话练得不错嘛!如果对他不了解,真会把他当成外籍教授看待。
“陆大爷,请您尝尝我的巴西大厨为你烹制的巴西烤肉,味道好极了!”
“阿拉布德先生,你甭跟我客气,我可不是来和你拉家常的。”
“i know。但我很想交像陆大爷这样的朋友,你是中国的number one。来,先喝杯上等的白兰地,感谢上帝让你成为我的朋友。”
“老子,从不喝这玩应。”我冷着脸,一口拒绝道。谁知道酒里下没下毒,跟老子玩这套,没门。
“呵呵,陆大爷对我们充满敌意,我是想喝你交个朋友,中国人讲:‘有福同享,有难同担’的那种朋友。”阿拉布德耸耸肩,微笑着说道。随后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酒,又悠闲自得地双手握着刀叉切割着野味的“尸体”
靠,想得美,人怎能和畜牲做朋友,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嘿嘿,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阿拉布德先生,既然是朋友,那你是不是该放了我的兄弟呢?”我试探的口气问道。
“当然,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是这样的,我要在这里成立一个新的国家,我要统治全世界,我想请你加入我的组织,让那些不服从我们的国家彻底完蛋。” 阿拉布德将切好的烤肉放进嘴里后,边津津有味地咀嚼边说出了他的条件。
“你让我背叛自己国家?”我腾的一下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吃惊的问道。
“是的,日本的黑帮加入了,泰国的黑帮加入了,德国的黑帮也加入了,还有俄罗斯、印度、巴西、法国,全世界各个国家的黑帮都有,怎么你们中国的黑帮为什么不能加入呢?如果你能加入的话,我很高兴,我可以马上放了你的兄弟,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的国家,我们可以统治世界。我甚至可以让你做大元帅,得到你所要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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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
“世界各国的黑帮都出卖了自己的国家,他们讨厌自己的国家,只有中国人没有,我很遗憾。如果你们不同意加入我的组织,i'm sorry,我只有把你们都杀光。”听完他的话,我恍然大悟,他引我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区区两亿人民币,而是鼓动我加入他的恐怖组织,以后与自己的国家对抗。
虽然做流氓混混的没什么爱国主义的熏陶,常干些祸国殃民的违法行为,但是我从小就对八国联军进北京的屈辱历史耿耿于怀,中国人绝不是东亚病夫,任外国列强宰割的年代,更别说让我加入他的狗屁组织,我此时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以解我心头之仇。
我压制住内心的愤恨,以寻良策。如今兄弟们身入虎穴,此时如果不答应他,必死无疑,干脆来个缓兵之计。
我皱起眉头;沉思片刻,扬头说道:“加入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边说边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从怀中掏出香烟,肆意地吐着烟圈。
“什么条件?你说,我都答应你。”阿拉布德轻轻放下刀叉,凝神说道。
“给我一把枪,我要干掉你身后的那个猥琐的日本畜牲。”我一脸正色,亮起嗓子狠道。
“什么?”阿拉布德迟疑了一下。
“不同意就算了!”我故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挥了挥手说道。
“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最恨日本人,不过你们中国人比日本人了不起,其实我们美国人也不喜欢日本人,我同意你的要求。” 阿拉布德爽快地答应道。
“信じてはいけない中国?。”(不要相信中国人)日本鬼子突然哇哇怪叫道。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求饶,“私を?さないでください,私を?さないでくださ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阿拉布德已经将一把美国6904自动手枪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鄙视了日本人一眼,靠,看他那副德性,就像死了亲娘一样呼天抢地。
我将枪口对准日本鬼子的脑门子,狠道:“你们日本人欠中国人的血债永远都还不清,他妈的,老子今天这叫替天行道。”
“叔父さん,?す!”(大爷,饶命!)日本鬼子跪在地上,头磕得血流不止。
“去你妈的。”我在日本鬼子的脑袋上狠踹了他一脚。鬼子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说时迟,那时快,我正欲开枪的同时,突然间猛然一转身,枪口调转,抵住毫无防备的阿拉布德地太阳穴,狂喝一声:“别动,谁动我就叫他脑袋开花。”
“你要干什么?你们这样做会后悔的!”阿拉布德诧异地问道。大厅里顿时有些慌乱,穿迷彩服的马仔纷纷拔枪相向,枪口对准了我,周围的空气顿时冷却到了极点,
“老子要是后悔就不来登你的三宝殿啦,既然来了,老子就连人带货一样都不少的离开。”边说边朝铁虎和傻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迅速离开。
阿拉布德倒还算知趣,命令手下的马仔统统放下了武器,并且指派日本鬼子将傻彪带来买k粉的几千万块钱同样如数取来,交还给我们。
什么他妈的恐怖组织?在老子的枪口下都变成了软蛋。一旁的傻彪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抓住日本鬼子的衣领,摁在地上爆揍了一顿,嘴里骂骂咧咧地耍起了威风。
我得意冷笑几声,大声狠道:“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马仔们犹豫不决地面面而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听见没有?放他们走。” 阿拉布德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哼道。
阿拉布德的恐怖组织非同一般的小帮派,据说已有万人的规模,武器装备精良,军事训练有数。此时的大厅外人声嘈杂,人员攒动,早已围的水泄不通。
我狭持着阿拉布德从大厅里走出来,铁虎、傻彪、墩子紧跟我的身后,树丛中的黑影交替闪动,我得心同时也提到了嗓子眼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畜牲们,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背叛阿拉布德,将我们统统干掉。
日本鬼子带着上千余名马仔,一直悄悄地跟在我们身后三十余米处,探头探脑的伺机报复。日本人就是愿意当美国人的狗腿子,然后再去疯狂的到处咬人,早晚老子一枪毙了你。
墩子在前面带路,我们按原路返回。抬头望天,一片黑漆漆的,几个孤单的星星被冲天的密林遮得没了踪迹。凹凸不平的原始地带颇为崎岖难行,衣服已被杂乱交错的荆棘刮得破烂不堪,浑身多处被划伤,鲜血直流。
“陆大爷,我很有诚心地希望你加入我的组织,你不要一意孤行。”阿拉布德突然开口道。
“加入个屁,你以为我是日本人吗?”
“你们是逃不掉的!你不要妄了这里是我的地盘。”狡猾的阿拉布德刚说完,冷不防地推开我,猛地向左侧的草丛扑去。我措不及防,正欲开枪,眨眼间不见了阿拉布德的身影。
“不好,中计,这肯定是阿拉布德挖好的地道,心中不禁一慌,
跟在后面的日本人望着他们的老大成功逃脱,张牙舞爪的嘶声喊道:“?射します,彼らを打ち?します。”(开枪,打死他们。)
我抬手一枪,“砰”的一声,子弹不偏不正从小日本的额头穿过,小日本应声倒地。第一次开枪就打中了一个日本鬼子,靠,咱也算为国争光啊!
我狂吼一声:“兄弟们,快跑!”身后枪声大作,群鸟惊飞,我们弓起身子,在丛林中疯狂地逃窜。人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话说得一点没错,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人人都有求生的本能。
尽管越南黑帮经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但其枪法不敢恭维,特别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再加上丛中密布,无数颗飞弹在头顶上呼啸而过,枯枝落叶纷纷坠下。
我们总算是逃到直升飞机的停放处,墩子麻利地发动起直升飞机,紧接着傻彪、铁虎,我最后抓紧护栏正欲一跃而上。
这是,一粒乌黑的飞弹突然钻进我的右腿,脚下一软,重重地从直升飞机上摔滚下来。直升飞机正摇摇晃晃的起飞,旋风卷起沙尘在天空飞扬,我拖着伤腿已无力飞奔而上。
“铭祺哥!您受伤了!”铁虎一声惊呼。奋身跳下,向我扑来。
“没事,被盯了一下。”
“铭祺哥!快上来,来不及了。”傻彪嘶声喊道。直升飞机在两米高的空中摇晃着,十几粒飞弹硬生生地穿透直升飞机的铁皮,发出阵阵闷响。
“我的腿恐怕不行啦,铁虎不要管我,你们快走。”我咬着牙命令道。
“不,铭祺哥,我不能丢下你。”铁虎边说边搀起我,漫无目的向丛林深处逃去。
傻彪在半空中仍嘶心裂肺地哭喊道:“铭祺哥!铭祺哥!您保重啊!傻彪对不起你啊!”兄弟之间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呢?兄弟如手足,刘铭祺这辈子,虽然没做到义薄云天,也算是为了兄弟舍生取义,拍拍胸口,自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也心安理得啦。
“轰”的一声巨响,傻彪将捆绑在密码箱外的炸弹丢在了马仔们中间,助我们逃出虎口。这下可炸了锅,马仔们血肉横飞,哀号不止。
身后枪声不绝,飞弹漫天飞舞。山高路险,丛林密布,我拖着伤腿,忍着剧痛,在中荆棘中穿梭。
突然,我的后背犹如一根钢针扎入我的心窝里,一阵钻心的疼痛,飞弹再次击中了我。
我一个踉跄,滚跌入深深的山涧……
富贵在天,生死由命。跌下数十米的山涧后,我眼前一黑,昏厥过去,也是老天爷开眼,留我半条命,没被摔死,实数万幸。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一缕晨光从山巅斜射在我苍白的脸上。
我躺在一处较为平坦的岩石堆上,浑身上下血肉模糊,遍体鳞伤。我有气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方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人五花大绑,动弹不得,抬眼望见不远处,几十个穿迷彩服的马仔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
“哈哈……陆大爷你终于醒了,现在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阿拉布德笑呵呵地站在我的面前,洋洋自得地说道。
我用眼角瞟了他一眼,要不是一时大意让你逃脱,老子早就一枪毙了你了。哼,既然身陷死地,我也无话可说,大丈夫死得其所,顶天立地。
阿拉布德见我傲然的神态,并不动怒,心有不甘地继续说道:“中国有句俗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会为昨晚的选择后悔的,你欺骗了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老子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刮随你的便,别罗嗦。”我攒足了力气狠道。我刘铭祺走的是黑道,阿拉布德走的是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死又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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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布德叼着雪茄,眉宇中透出一股杀气,终于露出本来面目,狠言道:“早听人说,中国人不好对付,我差点就死在你的手里。 不愧为中国的顶尖黑社会老大,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舒服,来人啊!把他给我扔到百龙潭里喂猪。”靠,还他妈地貌似会几句中国话,明明是喂鱼,却讲成了喂猪,狗屁不通。
“是”几个马仔领命后,立即将我连拖带拽地抬起来,前仆后拥地向百龙潭边涌去。
百龙潭是这片原始森林里的深凹之处,四面环山,只有一个进口。黑蒙蒙的潭面,在晨光的初照下,闪着金光。百龙潭有如天然的方井,据说潭中深达千米,人畜如落入水中,转眼便被潭中的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