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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在这里谢谢师兄了!”降龙拱手施礼道。
我急忙还礼,起身说道:“师弟,我在潭底小有一天的时间了吧!凡间仍有一些未了之事,我先行离去,咱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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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忧郁的眼神渐露喜色,说道:“呵呵……师兄是不知道啊!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您在潭底一天,世间一月啊!”
“啊!什么!”我急道:“我现在还要去救一个世间的女子,不,应该说是孤魂野鬼才对,她曾在凡间屡次救为兄的性命,恩重如山啊!晚了便来不及了。 ”
“师兄重情重义之举,让人敬佩,既然师兄有急事在身我就不再挽留了,不过师兄稍等片刻。“说完,转身循去。
不多时,降龙双手捧着一个黑匣子回来,浅浅地笑问:“师兄!认得这把刀吗?”
“不认得!”我轻轻地摇摇头说道。
“师兄,这乃是太上老君炼制仙丹时,劈柴木所用的太极八卦神刀。那太上老君一心只练仙丹,从不炼制法宝,不过他的八卦炉所须的柴木,是九重天上的仙林异木,于是练出砍柴之物,接着才练成了太极八卦神刀,不料麒麟兽误闯太上老君的住处,偷吃了炼丹炉内的烈火丹。麒麟兽返下天界时,又误把太上老君的太极八卦神刀带下,随它一同掉落在百龙潭中,偶被我拾得,如今师兄日后定能用它降妖伏魔,造福众生。
“师弟,这宝器乃你所得,为兄怎能收得,还是你自己保留吧!”我推脱道。
“师兄,日后您若遇到普灵师兄,手中无有法器,怎是他的对手,‘烈马佩金鞍,宝刀赠英雄。’您就别推脱了。”说完,在我耳边俯首低语,将驾驭宝刀的法诀传授与我。
我收起太极八卦神刀,唤来东海金龙。东海金龙是我的如意坐骑,无事时便藏于我的后背,如同纹身。入了黑社会的马仔一般都喜欢纹一些图案和灵售,所谓左青龙右白虎什么的,其实说白了干这一行的人也都有个yy的特点,身上有猛兽护身,不但壮自己的胆,同时也吓吓别人的胆,又给自己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师弟告辞!”说完。伸出中指食指擎天一指,口中默念道诀。只见我突然旋转,虚无人形,顿地从潭底直冲云天。
注1:太上内丹守一真定经
百龙潭面此刻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如同怀春的少女舒展她那绵甜的情怀。几只水鸟偶尔擦着潭面掠过,掀起了一**涟漪,随即又仰天长鸣,展翅翱翔于天际之端。
刹那间,一声巨响,震破百里,顿时打破了平静的潭面风光,百龙潭中骤然狂风旋卷,浪花翻滚,巨大的水柱如百米喷泉般,筑起一柱擎天之势,一幅自然美丽的景致顷刻间变得狂怒起来。
巨柱上转眼‘腾出’一位风流倜傥,雄姿飒飒的英俊少年,如大鹏展翅,扶摇直上,轻落浮云之巅。此人不是别人,大家肯定也会猜到,正是帅得冒泡的流氓至尊刘铭祺。
我伫立在云头,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喜悦与兴奋。俯首向下好奇地东张西望,真美啊!崇山峻岭,连绵起伏,青绿色的林海在风波中持续涌动,被惊飞的一群水鸟躲飞进茂密的丛林深处。
当神仙的感觉就是爽呀!真他妈的过瘾啊!暖暖地阳光扑面而来,我仰躺在绵柔的云端上闭着双眼,飘飘然,轻松洒脱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这与众不同的神仙日子是多么的诗意盎然。
“砰砰……”耳边隐约传来激烈的枪响,我身子一斜,循声抬眼向正南方向眺望,正是越南黑帮的老窝的方向,此时已硝烟滚滚,到处燃烧着熊熊的战火,狼狈不堪的战场上那些杀人不偿命的混蛋们正进行疯狂的火拼。
我腾云来到越南黑帮老窝的上空,鸟瞰激烈残酷的战斗,到处弥漫着硝烟和血腥之气,厮杀声不绝于耳。双方真枪实弹地拼得难解难分,死伤无数,尸横遍野,越南黑帮马仔的武器装备此刻占尽了上风,几千名全副武装的马仔围困住一处小山头,几百来架迫击炮对准山头进行着猛烈的轰炸,炮弹如急风骤雨般洒下,大有将整座山头移位平地之势。
对方的人马显然不多,大规格的武器少之又少,不过人人士气高涨,越战越勇,坚守在山顶上顽强地抵抗越南黑帮的进攻,毫无畏惧退缩之意。
正在这时,山头上一个被战火熏黑脸的人嘶声喊道:“兄弟们!给我顶住,!为铭祺哥报仇,我们跟这帮兔崽子们拼了!”接着端起一挺重型机关枪,对着越南黑帮的马仔们一阵狂扫。
“傻彪”我被这再熟悉不过的吼声惊愣半响,奇惑的眼神仔细打量着他,只见他狠瞪着双眼,紧咬着钢牙,机关枪的后坐力震动着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流氓混混吗?让人难以至信,犹如抗日战争时代不畏生死的战斗英雄一般英勇无敌。
“谁与我浴血奋战,谁就是我的兄弟!”这是我的人生信条,兄弟们是来为我报仇的,他们都是我的生死弟兄,为了我,命都可以全然不顾了。
看着兄弟们在炮火中血肉横飞的情景,我如同挖心摘肝般剧痛难忍。
我双眉紧锁,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冷泪,仇狠的怒火喷涌而出,“越南黑帮,老子让你们死无全尸体,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咆哮道。
我狠念道诀正要施法,猛然想起师傅疯癫仙道的严厉告诫,成仙得道后绝不可在凡人面前显露道法,要不然必遭天谴,将会被打入九重天外的万劫不复之地,万世苦受凌迟之责罚。
我急得团团转,眼看着兄弟们在炮火中命丧黄泉,我却束手无策干着急,“罢了,老子今天就要逆天而行。”兄弟们为我义搏云天,我刘铭祺难道还怕天谴不成,我打定主意,绝无丝毫悔怨。这时,身后风起云涌,东海金龙不知何时,已经显出原形狂啸九天,金龙与我千年相随,早以心灵相通。
黄云滚滚,炸雷彻响,东海金龙霹雳嘶吟,活跃翻腾在云天之中,地上的枪声哑然停止,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面无血色,目瞪口呆地望着半空中的东海金龙大展龙威。
此刻东海金龙腾云怒目,直奔越南黑帮飞扑而下。
越南黑帮的马仔们荒乱中丢下枪械,哭爹喊娘的四下逃去,东海金龙凌空喷涌出一粟化万物于灰烬的五脉真火,霎时,一道火圈将山头外方圆五里吞噬成一片火海,黑烟滚滚,片刻间化为灰烬,其毁灭性比一颗小型的原子弹不差毫分。“对付这群祸国殃民的国际恐怖分子,也算是除魔斩妖,替天行道。”我心中冷笑道。
傻彪等兄弟在山头上呆若木鸡看着东海金龙方才施法时惊魂的一幕,如同梦中初醒,神情恍惚不定。
我隐身飞落到地面,现出真身,随即默念口诀,唤回东海金龙。东海金龙在天一个狂龙摆尾,眨眼间没了踪迹。
“傻彪!”我大声招呼道。傻彪的眼神从天上落在我的脸上,却突然激灵了一下,嘴巴动了半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靠,刚才那神勇威猛的劲头都跑哪去了?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傻彪面前,笑呵呵问道:“傻彪,不认识我了吗?”
傻彪木纳地冲我咧了咧嘴,不知道是哭是笑,难以辨别,随后脸上冒出惧恐的神色,“鬼啊!”傻彪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退缩。
这小子,不是吓傻了吧!我提高嗓门解释道:“傻彪莫怕!我哪里是鬼啊!”
傻彪完全不听我的解释,嘴角颤动着咕哝道:“不要过来……”靠,胆子这么小,也敢到越南来救我,居然吓得如此狼狈的地步。
“傻彪,你他妈的给我过来。”我吼道。
傻彪见我怒气冲天的骂道,终于缓了缓神儿,磕磕巴巴地试探地问道:“空……铭祺哥,真……真的是你吗?”
我缓步走到傻彪的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是我,难道是鬼啊!看你那德性,还是鼎鼎大名的北城黑老大呢,传谣出去,成何体统。”
傻彪大着胆子,一把抓住我带有体温的双手,又惊又喜说道:“铭祺哥,真的是铭祺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啊!”说完,像个孩子似的拥抱着我,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我刘铭祺是那么容易死的吗?再说啦!有你们这样的好兄弟,我怎么舍得死呢?”我一边安慰傻彪一边又像是安慰我自己。
“铭祺哥,福大,命大,造化大,是不是啊,兄弟们?”傻彪跳着脚喊道。这个时候还不忘拍我的马屁,我这老大的位置在他的心目中可见非同一般啊!
“是……”山头上下的兄弟们更是有呼有应,齐声恭维道。我故作威严地朝兄弟们挥了挥手,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山头上千把个兄弟欢呼雀跃起来。
“傻彪,你是在哪里请来的兄弟啊?”我奇怪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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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铭祺哥,说来话长啊!我从越南逃回去以后,将您遇难之事告诉了胡哥,胡哥誓死要为您报仇雪恨。于是,我们把在全国的各个省市的黑社会老大(以前跟过胡哥和傻彪的小弟),全联合起来,足足有一万多个兄弟。不过,我们和越南黑帮火拼了将近一个来月,如今……如今只剩下千余个兄弟,其他的兄弟……”傻彪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心头一凉,我刘铭祺有那么重要吗?兄弟们为我抛头颅,洒热血,心甘情愿地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我心头沉重地凝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心中暗诺:“死去的兄弟们,圣空会为你们超度亡魂,望你们早登极乐世界,早享极乐荣华。”
“铭祺哥,要不是刚才那条巨龙大显神威,恐怕我们全得难免一死。”傻彪仍心有余悸地说起刚刚惊怖的一幕。
我指着化为灰烬的越南老窝,冷冷说道:“这就叫报应,越南黑帮这样的国际恐怖组织,恶贯满盈,惹怒天神,必遭天谴,下场理当如此。”兄弟们听着我的教诲,目睹了转眼化为灰烬的越南黑帮,对此深信不疑,大有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之念。
“胡哥呢?胡哥怎么样了?”我突然问道。
傻彪吞吞吐吐接不上话来,“胡哥,胡哥……他……”
“他怎么样了,快说?”我急道。
“前几天,胡哥带着兄弟们偷袭越南黑帮老窝的时候,中枪了。”
“啊!快带我去见他,我要见胡哥?”我急吼道。
不多时,傻彪带着我赶到十里之外的栖身之地,指着一个简易的窝棚说道:“胡哥就在里面。”我冲进去一看,胡哥面如灰碳地躺在木板搭成的床上,双目紧锁,已是奄奄一息之态。
“胡哥!我是天空啊!”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胡哥努力地睁开双眼,“天……空,我不行啦!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一定要……把兄弟们带好,知道吗?”
“知道!”
“天……空,你是我最欣赏的小弟,你一定会有出……息的。”胡哥坚持着将最后一句话说完,头一歪,便停止了呼吸。
“胡哥……”胡哥撒手人寰,如断手足,我和傻彪齐声哀号起来,外面的兄弟垂头而立,泣不成声。谁不知道北城的胡哥,叱诧江湖几十年,是黑道一代枭雄,为了自己的小弟,与越南黑帮火拼厮杀,客死异地。
“无量天尊!”气定神凝,我心中默念道号。
“傻彪,你先出去!”我吩咐道。傻彪答应一声,抹着眼泪,低头垂首离去。
凡间讲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放在仙界,便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仙界没有人死不能复生之说。既是得到成仙之人,必有招魂之术,更何况我本是圣空仙道转世呢!正当胡哥的魂魄俘出**之时,我口中叨念其法,胡哥的魂魄被我封回体内,又割破手腕的血脉将我的麒麟兽血倾出半碗,再倒入半碗烈酒,满满的一碗麒麟血酒跟胡哥服下后,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轻轻地用布巾擦了擦胡哥的嘴角,亮声喊道:“傻彪,进来吧!”
傻彪进来后,仍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泣道:“胡哥耶!胡哥耶!呜……”
“傻彪,别哭了,胡哥并没有离去。”我劝慰道。
傻彪猛地一怔,喃喃问道:“没死,真的?”
“我怎么敢拿胡哥开玩笑啊!胡哥这身份和地位,阎王老子是不敢收的,哈哈…… 胡哥休息几日便可恢复。”眸子中泛起喜悦的神色,开心地说道。
“原来阎王老子也怕胡哥三分啊!哈哈……”傻彪转眼破涕为笑。本来,傻彪的脑子就像是被骡子踢过似的不开窍,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