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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此言,在场的人一下子都惊呆了,呆傻地望着突然疯疯癫癫的我不知所措,分不清我的骨子里到底是善是恶,是真是假。扁担更是没了主意,挠着头皮不敢肯定的问道:“铭祺哥!真的要放啊?”
“听我的,放!再不放就没机会了?”原神拼劲法力指使道。这一切谁都不明白,我前后亦正亦邪的行为、言语、做法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我马上放他们走!”扁担边说边指挥着马仔们手忙脚乱地解起了绳子。
剧烈的疼痛致使我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终于挺不住昏厥了过去……大牙双手托起人事不省的我,嚎啕大叫起来,“铭祺哥,你怎么了?铭祺哥,你醒醒!你到底怎么了?”
这些凡人无法察觉到的怪异连我的肉身都不清楚,心房的原神与陆小倩正联手与尸蛊虫的拼斗无休无止,尸蛊虫时刻控制着我邪恶的意念,使身不由己的我演变成无比邪恶的人魔。当齐小天的那句话一出口,强烈地刺激着被封印在心房内的原神,我的原神和陆小倩再次联手出击,全力与尸毒虫周旋,方才让我恢复常态。
十几个人被一一解开了绑绳,“今天,算你们走运,铭祺哥要我放了你们,你们赶快走吧!”扁担哼哼唧唧地说道。十几个人一看扁担要放他们走,连道谢的话都没来及说,撒腿就往外跑。
“谁说放了他们了?”话音落地,楼门口守门的几个马仔拦住了十几个人逃跑的去路,短暂的昏晕后,我猛然间苏醒,邪恶的意念再次占据了上风,“今天你们每个人的家里面,要是不拿出五千万的赎金,你们休想从这里迈出半步!”我的原神与陆小倩短暂的制控,并没有将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救出,而又再一次的被尸蛊虫封印了起来。
“铭祺哥,您刚才不是说放了他们吗?”扁担不解地问道。
我一个闪身来到扁担的面前,“啪”的一声,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瘦弱的扁担如同木偶一般被我掀翻在地,“我现在说不放,行不行啊!”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行、行……”扁担从地上滚爬起来,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滴流而下,捂着脸,躲在一旁不敢言语。
“大牙,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的父母,告诉他们,一天之内必须准备五千万块钱,准时在交赎金的地点等候,,如若报警,杀他们全家。”
“是,铭祺哥。”大牙手脚麻利地掏出电话,按照我的计划彻底地实施了本市乃至全国最大的一起绑架勒索案。
……
“各位同事,昨天下午十六时左右,一伙不明身份的犯罪团伙,十分猖狂地绑架了本市十大经济风云人物的子女,令人震惊。这次绑架是本市有史以来一宗有预谋的特大绑架勒索案,社会影响恶劣,市委领导责令我们不惜一切代价迅速破案,缉拿犯罪分子。”公安厅的会议室里端坐着二十几位警容严整,面目威严的公安干警,各个都是公安厅内部的精兵强将,周吴正厅长一脸凝重,口气严肃地布置着抓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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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会议室内十分安静,大家都认真地聆听周厅长的讲话内容,丝毫不敢马虎,人命关天,谁知道那群绑匪会对被绑架的孩子们怎么样,要是有什么闪失,无法向孩子的家长交待,更无法向社会交待啊!老百姓心目中的保护神,党和人们考验他们的时候到了,眼下只有他们最清楚,案情的危急和棘手。
“根据案件分析,第一、犯罪分子熟悉本市的地形并且有隐蔽的落脚点。第二、犯罪团伙人员在二十人以上,作案时分工明确,组织结构完整。第三,犯罪分子十分熟悉被绑架人的日常活动规律及被绑架人父母的社会地位。所以,根据我的判断,这次绑架勒索案件的犯罪分子极有可能是本地黑社会的成员。一方面公安厅尽可能的封锁消息,避免引来媒体的肆意报道,引起市民的不必要恐慌。另一方面,在侦破的过程中,密切监视本地黑社会成员的一举一动。”吴厅长继续补充道。
“报告周厅长,据有关当事人反映,绑架分子的头目的基本特征是学生气很浓,本地口音,长相特别,其中一人镶有四颗金牙,一人紧张的时候略有口吃。我们正组织相关人员对犯罪分子进行画像比对。”侧面一位警司站起来声音洪亮地汇报道。
周厅长向他微微地点点头,命令道:“好,画像出来后,立即送过来。”
“是”警司立即答道。
“同志们,我们既要保证孩子们的安全,又要实施引蛇出洞的1号抓捕方案,将绑匪一网打尽,108特大绑架勒索案缉拿行动现在开始。”周厅长命令下达后,各部门的领导及参战干警纷纷散去,按照各部门的分工,在周厅长的具体指挥下,全面实施抓捕行动。
东郊二环路口是交赎金的具体地点,公安厅的刑侦人员装扮成当地的老农,小商小贩,早就严密埋伏在周围。前来交赎金的家长代表正是民营企业家,民办学校的校长齐大圣。
只见他的左手很吃力地拎着一个大号密码箱,箱内装着五亿赎金,右手拿着手机,随时保持和绑匪的联系和沟通。
下午16点整,刺耳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
“喂”齐校长心里一绷,“喂,赎金我已经带来了,总计五亿元人民币。”
“好,你马上在十分钟内开车到西郊德隆桥,我们在哪里等你。”电话里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
“我儿子怎么样了?我要……”齐校长心急如焚地问了一半,电话那头却已经挂了。齐校长只能急忙返回自己的车内,按照绑匪的要求开车向西郊德隆桥扬尘而去。
“黑猫报告,黑猫报告,黑鼠已改变交易地点,黑鼠已改变交易地点。”便衣警察及时将现场情况通报了周厅长,“蓝猫明白,蓝猫明白。”周厅长指挥若定地根据现场的急变部署,“黄猫注意,黄猫注意,黑鼠已将交易地点改为西郊德隆桥,迅速撒网,迅速撒网。”齐校长的手机已完全被公安厅的技术人员监控,通话内容早已显示在周厅长办公桌的电脑屏幕上。
齐校长驾驶自己那辆宝马横穿市区,时间就是生命,最担心自己万一去晚了,绑匪恼羞成怒后对孩子不利,如今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按时赶到指定地点。
西郊德隆桥是本市的一个地名,是个初具规模的小商品批发市场,德隆桥内人流涌动,熙熙攘攘,齐校长到达后不停的四处焦急地张望,却怎么也看不到绑匪的踪影。此时,齐校长额头上的虚汗直往下流,心里跟打鼓似的咚咚作响。
手机的铃声又再一次的骤然响起,“喂,我……已经到了西郊……德隆桥,你们在哪里?”齐校长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道。
“马上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北郊水库!”绑匪又再一次改变了交易地点。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求求你们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吧!赎金我都已经带来了!”齐校长用哀求的口气说道。如果绑匪即刻现身的话,齐校长肯定会跪在绑匪的面前,恳求他们放了自己的儿子,别看齐校长在社会上是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是他把金权,权力,看得都不是很重,唯独自己的儿子齐小天看得比他命都重,齐校长老来得子本是件不容易的事,可现在绑匪却始终不敢露面,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心里处于崩溃的边缘。
“按我说的去做。”说完,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忙音。
齐校长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正所谓欲哭无泪啊!儿子遭到绑架,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早已令他身心疲惫,万念俱灰,再加上刚才的奔波劳累,导致心脏病猝发,齐校长手捂着胸口突然栽倒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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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仓库依旧漂浮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这些达官贵人的子女们头一次遭受到命运的大起大落,昨天还生活在蜜罐中,今天就如同掉进盐缸里,他们没有想到好日子就这么快地突然结束,再也吃不到美味的肯德基和爽口的巧克力了,再也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日了,恐慌的眼神随着我移动的脚步而随之转动,我就是决定他们命运的人魔,生死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正所谓富贵在父,生死由我。
楼下由远及近响起缓重的脚步声,“报告铭祺哥,牙哥和扁哥回来了。”一个马仔禀报道。我抬眼望去,大牙和扁担如同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向我走来。
“哎……”未曾说话,大牙却长长地叹了口气,“铭祺哥,我们回来了!”说完,接过马仔递过去的矿泉水,猛喝起来。
“赎金收到没有?”我直接问道。见他俩这副落水狗的模样,就知道赎金十有八有是没收到,不过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没……没有!”大牙吭声道。
“没有,难道有警察在吗?”我继续问道。这么大的动静,我想公安局不会不知道的吧!
“警察倒是没看见,可是交赎金的人是……是齐校长。”大牙边说边哽了一下,一脸难办推托的样子。
“靠,齐校长怎么了,他又不是警察你们还怕他不成。”我藐视的眼神斜了大牙一眼,当即不以为然地讥诮道。
“当时,我们准备在西郊德隆桥取拿赎金的,一看见送赎金的人是齐……齐校长,我俩又不好露面,想来想去,只好把齐校长支到北郊水库,好让其他马仔在哪里取拿赎金,谁知道齐校长突然心脏病犯了,差点……只好作罢。”
“靠,真他妈的废物,他死了更好,省得认出我们,我还要杀他灭口。”
“铭祺哥,齐校长为了齐小天差点把命都搭上,我们还是把齐校长的儿子放了吧!”大牙心软了起来,反过来向我恳求道。
“放,赎金不要了吗?五亿呀!你们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诱惑道,见他们耷拉着脑袋没反应,脸色猝然一变,狠道:“不要也行,马上撕票,将这些孩子全部干掉。”
“不要啊!铭祺哥,他们都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啊?”大牙和扁担一下子慌了神儿,大声阻拦道。
“你不杀他,他们就会到公安局告发我们,斩草必须得除根。别罗嗦了,你们不动手,那我亲自动手。”我边说边在身旁马仔的手里夺过一把亮光闪闪的单面刀,正欲动手。
大牙和扁担突然冲拦在我的面前,“铭祺哥,“不要啊!铭祺哥!我们只要钱,不害命啊!”
“他妈的,给老子让开,你们俩是不是也要像四眼猫一样背叛我!”我大声吼道。脸色骤变,完全是一幅凶神恶煞的狰狞!
“铭祺哥,小弟决没有背叛您的意思,只不过求您放了这些孩子吧。”见大牙和扁担公然为那帮孩子求情,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令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我,再不让开,老子对你们决不手下留情。”我狠狠地威胁道。
我搞这起绑架案一不是为了钱,二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而是为了拉兄弟们下水,大家同作一条船,以后死心踏死地为老子干事!没想到这两个小子,善心未泯,反倒不顾后果地阻止起我来了,真是让我万万没有料到。
此刻,我脖筋暴跳,眼透凶光,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逆我者亡!杀,这个邪念的闪现,如同火炮的捻丝,即刻爆发,“我让你们死!”我狮吼一声,手举单面刀挥舞不停,寒光夺目,眩人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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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们宁死也不愿伤害这些孩子,那我就送你们一程!”话落,穷凶极恶的我扬起单面刀在血雨中大开杀戮,一旁二十多个孩童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呆了,吓傻了,吓得都不知道哭泣和惊叫……
“他妈的!果真是我刘铭祺的兄弟,有种!”我心中暗叹!生死存亡之间,大牙和扁担一改往日的胆怯,不惊不惧,不躲不闪,任凭锋利的刀刃在他们的身体上划过,依然无动于衷!
“铭祺哥!只要您能放过这些无辜的孩子们,我俩愿以死谢罪!”倒在血泊中的大牙脸色煞白,嘴唇轻颤地央求道。 扁担勉强支撑着身体,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艰难地喘息着。
难道你们真的宁死也要保护这些素不相识的孩子们吗?难道你们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