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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你干吗去?”李星追问一声。
“我去……”秀娘此时也意识到现在去追撵马车,无非是大海里捞针,是不可能追回的。秀娘缓过神,小脸上带着苦涩的委屈,眼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哈哈……不就是一床破被子嘛!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丢就丢了吧!”李星笑着宽慰道。
“那可是我给哥哥絮的新棉被呀!” 秀娘心疼地道。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滴滴嗒嗒地滑落下来。
“嗨,什么新的旧的的,赶明哥的身体好些,一定把家里所需置办齐全,以后不会再让你过苦日子了。”李星大言不愧地哄着秀娘,说来也是,李星这次转世的身价那是相当的高啊!别的不说,就说那件破烂的兽皮马甲,其价值便是不可估量。
秀娘不管怎么说还是心疼些,心里仍暗自苦苦地埋怨了自己一阵。
“算了,算了,还是跟哥哥一起睡吧!”李星笑呵呵地邀道。他当然不介意和妹妹一起睡啦!如果不是因为哥哥的身份,正巴不得和秀娘同床共枕呢!
秀娘听后,随即露出一排小白牙,尴尬又无奈地望了李星一眼,不知如何是好。苦道:“我,我,嗯……”自己和哥哥睡在一起难免有些不便,虽说是亲兄妹,但也极为别扭。
眼下又无暖身之物,也只好将就一下了。秀娘和衣而睡,缩在一旁拽了块被角盖在自己的身上。李星虽然好色,但从伦理的角度和生存的现状来看,并无非分之想,他也不想在异世留下个**的道德罪名,被世人唾骂。
兄妹俩挤在一床薄薄的棉被里,中断了闲聊之言。庆幸秀娘将火炕烧得滚热,要不然天寒地冻的天气,很难熬过去。秀娘太累了,躺下后没一会,便呼呼睡去,能清晰地聆听到她酣睡后的轻鼾,
李星望着妹妹卷缩在一旁,如同猫儿的睡姿,红扑扑的小脸上依然挂着笑,借着柔和泛黄的灯光,更显抚媚娇羞,若人打心眼儿里透出怜爱。李星哪敢再继续想入非非,急忙吹灭了油灯,缩了缩身子,将薄被往秀娘的身上移了移,一阵困意涌上来,打了个长哈,也不觉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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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谁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啊!我姓李,她姓刘,八百年前也不是一家一姓。 你管的着吗?”李星内心的欲念理直气壮地大声辩解道。罪孽的手又开始动了动。
“哼,为所欲为,败坏德行,我当然要管。她就算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总归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吧!你借着附在人家哥哥身上的机会,就想趁机强行占有人家,凸生丧尽天良的禽兽之念,人人知而啐之。”李星内心的道德义正严辞道。
“我……”李星内心的欲念理亏无语,愤愤地眼神狠狠地瞪了道德一眼。
“你扪心想想,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的灵魂虽然不是秀娘的亲哥,可是你的**是呀!当初秀娘的哥哥为了守住妹妹的清白,不惜以命相抗。现如今的你对的起秀娘死去的哥哥吗?”李星内心的道德不依不饶,继续严厉地谴责道。
“我……我……”李星内心的欲念愧疚地低下了头,无语应答。
李星内心的道德占尽了上风,正义的眼神鄙视着欲火焚身的欲念,接着说道:“要不是人家秀娘心地善良,早就把你的肉身丢到山上喂狼了。谁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即不知恩图报,反却狼子色心,居然对人家动起了淫念。
可叹秀娘把你当成心里唯一的亲人,对你百般依赖,万般牵念。当初不惜以卖身之银葬你,却没想到衣冠楚楚的大哥原来竟是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禽兽。”
李星内心的欲念终于败下阵来,跪在道德的面前,嚎啕泣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道德大哥,您骂的对,我错了。”欲念灰溜溜地逃回本体之内,不敢出来见人。
李星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道德把欲念骂的狗血喷头,无脸见人。终于征服了他的禽兽行为,一次次伸出去的手又一此次地缩了回来,反复几次,心灰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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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的离去,剩下的只有理智和道德的制约。李星乖乖地往床上一倒,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深深地吁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没有胡来,要不然天理难容; 天打五雷轰!
李星静了静心,迷迷糊糊地接着又睡了过去,又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再一次感觉到一双娇细嫩滑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除了男人的圣地之外,每一寸肌肤,几乎全成了掌握之中。
这,这房里能有谁?肯定是秀娘嘛,老天爷呀!这可不是我的错呀,是秀娘引诱我的呀!
在道德的震慑下,李星这次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徒自翻过身去,默默地逃避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时,两只娇手忽从背后环过来,紧紧地将李星拥在软绵绵的怀里,耳畔边一声喘声呼来:“哥,你要么?秀娘都答应!”
此话一出,形同火上浇油,李星的欲念腾地燃烧了起来,不顾道德的再三阻止,忍无可忍地转身扑向秀娘,泻然道:“秀娘……秀娘,我要,我要……你真好……哥哥离不开你……i love you……”
李星整个人完全被欲令智昏,疯狂地撕扯掉秀娘的薄袄和带着体温的肚兜,接下来褪去秀娘的裤裙。
“哎呦!”李星倏然一声大叫,顿时将在秀娘身上撒野的手缩了回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手指上几滴鲜红的血珠已经滴了出来,不知道掉到了何处。
十指连心,疼痛无比。李星脸上泛起了一阵苦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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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醒醒!你的手指怎么流血了呀!”秀娘斜坐在炕边,两条腿搭放在炕沿边,轻轻地扶摇着李星的肩膀,焦急而又心疼地唤道。
躺在炕上的李星突然被惊醒,怔呆呆地半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大亮,白芒刺得他眉头紧蹙,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手,什么手,谁。”李星一时语无伦次地发出呓语。
短暂的神魂颠倒过后,李星渐渐地缓过神来,猛一见到秀娘活生生地坐在自己的面前,顿时腾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凑到秀娘的身前颤声道:“秀娘,对不起,我李星会负责到底的,我……”
满面愕然的秀娘被李星说的一愣一愣的,暗自惊奇道:“哥哥何时对不起自己了?还有那个李星是谁呀?对我负责什么呢!”
“哥,看你头上出了好多的冷汗,手指上也流了好多的血,又胡言乱语的,你是不是做了噩梦啦!”秀娘关切地说道。急忙下炕,到外房取来一条布巾,将李星流血的手指包扎起来。
李星懵怔了半天,见秀娘对自己并无责怪之意。满面愧色地回忆起那一幕幕劣行,暗言道:“难道,我是在做梦吗?非礼秀娘的过程都是自己梦淫出来的结果。”
看到李星疑惑不语,秀娘噘着小嘴埋怨道:“哥,看你多不小心,好端端的手指怎么会被藏在辫子里的草刺扎到了呢。你看?”秀娘捋着李星油亮的大辫子,细心地找出了裹藏在里面的草刺,捏在两根细葱般的手指中,举在李星的面前。
“我说呢!迷迷糊糊被狠扎了这么一下,疼得要命。”李星尴尬地笑了笑,终于缓过了神。忽然想起梦中失态的事,甚是有些担心自己的糗态,会影响到自己光辉而又伟大的内在形象,接着问道:“哦,对了,秀娘,我刚才梦中说什么了没有?”
秀娘微微变色,红着脸喃喃道:“哥哥在梦中只是不停地喊秀娘的名字,还把咱家的被子都抓烂了。”秀娘望着自己缝补过的被子已被李星撕挠而露出的白花花的棉絮,惋惜极了。
“哦……”李星脸上一窘,脸也跟着红了一半。自己梦中意淫的德行,要是真的被秀娘全看在眼里?哎呀!没脸见人啦,幸亏炕上没有缝,否则自己还不赶紧钻进炕缝算了,也好比在妹妹面前丢人好受些。
“后来,还说什么了吗?”李星硬着头皮问道。
“还说,还说……”秀娘支支吾吾的欲说又至。
“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
秀娘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道:“秀娘用药酒给哥擦身上淤伤的时候,哥哥说了好多奇怪的话。”
李星心里一沉,难怪我梦见有双娇手抚摸我呢。原来是秀娘在我昏睡的时候在给我擦药酒,不知道我的那个东西翘起来没有,要是无意间被秀娘看见,我岂不是真成了衣冠禽兽了吗。
“说什么了没有?”李星追问道。
“哥哥说,爱吃老虎肉。”温柔可人的秀娘喃喃道。
“爱吃老虎肉!”幸亏秀娘不懂洋文的,李星心里踏实了一些。
“哥哥,你是不是想吃老虎肉呀!”秀娘天真地问道。
“啊,哈哈,梦中之言,胡言之语。”总算是没露出什么马脚,李星长吐了一口气,笑嘿嘿敷衍道。
“哥哥,你已经睡了三日了,医生说你的身体并不大碍,休养时日便可康复,秀娘这就给哥哥准备饭去。”秀娘说完,转身笑呵呵地去了外房。
三日,李星还真不是一般的能睡。而在这三日内所发生的事,李星完全是在梦中度过,亦真亦幻都很难他忘记,正应了那句话:梦中有时终需有,梦中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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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曾经说过: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对于穿越者来说,也同样适用,瞬间来到一个陌生的的朝代,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适应:要适应晚间没电灯照明,没电视欣赏,没电脑上网的烦闷;要适应出行没汽车,没火车,没飞机的日子;要适应没西装,没牛仔裤,没领带打的穿着;要适应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随便打ks的恋爱方式;要适应留长辫,穿大褂,见到大人双膝跪地的礼节,尽管李星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跪人的习惯,但在这里也要习惯适应给别人下跪与别人给自己跪的生活方式。当然,跪的越少,成就也就越大。这一句话就能说明李星日后在大清朝地位的高低,但愿他能一路走好……
李星阴差阳错侥幸来到清朝,也算是造化弄人啦!说句好听点的话,叫既来之则安之,自己要想生活过得有意义就得好好活着,好好活着才能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有意义。要是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像他这样在现世活到半截再乍来到清朝的人,只能是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别无选择,也无退路。
遥想当年,自己那种富贵娇横的大少爷秉性也该改改啦!否则更加难以适应现在的生活困境。眼下李星的魂魄穿越到清朝,其实跟废物没什么区别,能不能养活自己和妹妹都很难说。在和抢锔憷吹牟亟鹜迹膊恢朗钦媸羌伲蛞皇呛瞳|随口说说的,那李星在异界的生存还真的成了问题。
关键是人家穿越到古代,好歹都有点一技之长,像什么医生,律师,职业经理人,当兵的也有,好歹人家也能当个清兵,打个仗什么的。而李星呢?是一个在现世只知道吃喝玩乐,任意挥霍的主,根本就不是穿越这快料,也不知道,牛头马面当初怎么就那么巧,在他投胎的时候犯了严重的错误,还不如当初就投胎到清朝,命好命歹也能凑合过一生。
在秀娘的精心照顾下,李星的身体恢复的也特别快。吃喝拉撒基本正常,休养数日后,便可下炕活动。
李星暗中帮秀娘在佟贵手里得来的二十两银子,对于富人不算什么,但对于穷人便成了救命过活的钱。秀娘拿着这些银子,除了买一些日用品和一床新被子外,给李星从头到脚买了一套淡青色的长袍马褂、一双布鞋,还有一顶瓜皮小帽。又给王大娘买了一件厚厚的棉褂,加在一起只花了一两银子。
秀娘哪舍得乱花钱,连自己最喜欢的木簪,也不舍得买上一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秀娘知道过日子的艰辛。这年头,能有一口饭吃就算不错了,哪还敢在女儿家的虚荣心上奢侈一回呢,尽管那一支木簪只卖二文钱。
有了这二十两银子,李星也可不必吃糠咽菜,秀娘每次都会给他单独做些好吃的来补养他的身体,自己依旧到山上挖些干野菜,回来煮煮充饥。
这天清晨,天没亮,秀娘便去了山上捡柴枝。
李星所住的家正是在冰天雪地的山脚下,几十间破旧的矮土房错落相间。其中紧靠村头最西面的三间土坯房便是李星家里的房子,院子不小,房屋四周被半人高的土坯矮墙围挡着,早起的喜鹊叽叽喳喳地站在门前柳树的高枝上叫个不停。
吵得李星也懒得在炕上睡回笼觉了,爬起来早早地洗漱完毕,独自站在一面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