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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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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欺压勒索百姓,但罪不该诛,自己即便是四品大员,也难逃罪责。”

    刘铭祺正愣神儿呢!一旁的钱掌柜反应倒是很快,忙快步凑到刘铭祺的耳边低声道:“这位公子,断断不能在此久留啊!此处离顺天府衙门百步之遥,衙门里的人很快就要赶来调查此事,而且这个王二麻子的堂兄在衙门里任差,听说还是个六品的官,与那顺天府府尹的关系非常的不一般。公子赶紧趁『乱』逃走,以免惹祸上身。”边说边从怀掏往出一把银票,塞进刘铭祺的手里。钱掌柜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位大爷是位有钱的主,自己的银子虽少,总能略表感激之情,毕竟刘铭祺是为了帮自己出头才误杀了人命,

    “是呀!是呀!咱们还是听钱掌柜的,老爷快走吧!”张管家在一旁更是担心他的安危,一个劲的催促道。

    这时楼上的人也匆匆地往楼下赶,都想下去看个究竟。刘铭祺点了点头,心想:也是这么个理,京城的官场可是复杂的多,别看杀了小混混,说不定其背后的后台又强又硬,自己还是溜之大吉吧!

    想到这里,刘铭祺把手里的银票,又反塞给了钱掌柜,道了声谢,抬腿便要下楼离去。

    “公子,请留步。”刘铭祺刚刚走出数步,忽闻背后有人呼道。

    刘铭祺停下脚步,回头一望,正是刚才坐在自己对面的年轻公子。只见他连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笑着恭敬道:“在下姓黄,人家都习惯叫我十五爷。见公子刚才见义勇为,为民除害的壮举,令在下十分敬佩,愿助公子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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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刘铭祺是不想与他多话,不过既然人家主动招呼,而且口口声声道出愿意帮忙之类的话来,也算是一片好心善意。 再说,自己假如就这样急着拍屁股走人,岂不显得自己是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之辈吗?

    想到这里,刘铭祺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十五爷的好意,本公子行得正走的直,地痞无赖,扰民欺民,本公子才一气之下将其误杀,能有多大个罪名?即便是到了衙门大堂,大不了陪他点银子罢了。”

    天大的事落在刘铭祺头上,都跟没事人似的,毫无半点恐慌之『色』。

    十五爷笑着点了点头,义正言地道:“公子所言及是,地痞无赖,十恶不赦,若不能得而诛之,以谢天下,大清的百姓岂能安居乐业。”听着这位年轻公子的口气倒是蛮有几分义愤切齿之意,倒是让人十分奇怪。

    满面恭容的十五爷又道:“不知公子家住何处?贵姓大名?能否告之,也好日后登门拜访。”

    刘铭祺正要张口而应,忽然又多了个心眼,见这位公子长的虽然是慈眉善目的,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会不会是想日后告发自己,向官府讨赏呢?话到嘴边留半句,道:“本公子周游天子,四海漂泊,暂时还无落脚之地,至于名字吗?免贵姓刘,字天正是也。”善意的瞎话和慌言在特殊的场合有时也是一种迫不得已的隐蔽自己的手段。

    年轻公子见刘铭祺话里话外有些遮掩,也不好详问,只好笑着拱手道:“幸会幸会……”

    正说着呢!楼下猛然传来一声喝:“来人啊!将饭馆立即包围,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铭祺心里一惊,衙役不会这么快就赶来了吧!难道他们各个都是飞人刘翔吗?能以如此神奇般的速度赶来抓捕。事情巧就巧在十几个巡街的衙役正巧经过饭馆门前,进来一看,原来是本街上的王二麻子惨遭毒手,虽然对这个不把官差放在眼里的街头混混早已恨之入骨,如今真的死了,倒也大快人心。不过想到王二麻子的堂兄正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哪敢有丝毫的怠慢,若不能将凶手缉拿归案,带回衙门,不但饭碗难保,恐怕还会祸及到自己。

    没一会儿,几个身穿公服,手握佩刀的衙役便上了楼,瞪着眼睛扫了一圈,指着酒馆的掌柜的问道:“钱掌柜,是谁杀了王二麻子?快快招来,如不实言,全部抓会衙门过堂受审。”

    钱掌柜的忙躬身上前,朝问话的差官啰嗦道:“各位官差大爷辛苦,先歇歇脚,小人慢慢讲来!事情是这样的……”钱掌柜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却颇够义气。他一边有意拖住官差老爷问话的同时一边暗暗朝刘铭祺使眼『色』,示意他趁机逃跑。

    刘铭祺哪会领会不到,心想:“自己虽然不是江湖上的英雄豪杰,但也是个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大丈夫,平时不惹事,惹事不怕事,更岂能作苟且偷生的事。”

    想到这,刘铭祺上前一步,一脸正『色』地道:“各位差官,王二麻子的死是本公子所为,你们不必问了。”

    “还有我……我也有份。”张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刘铭祺的身后,挺起胸脯道。官爷斜眼看了看,见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别说不相信他敢杀王二麻子这类的地痞,恐怕连杀只鸡的胆『色』也不见得有。

    “那就请二位随我们到大堂上走一趟吧?”官差扬声道。见刘铭祺乃是为民除害的真英雄,更是不忍吩咐手下用锁链拘捕,而是非常客气的由刘铭祺自行跟着他们回顺天府的大堂,由官老爷亲自审理。

    “烦劳官差大人带路!”刘铭祺躬身客气道。跟着官差的身后傲然而去。

    好家伙,刚来京城上任没几天,拖着赖着,至今还没到本职岗位上就任,反过来,却成了杀人犯,刘铭祺呀刘铭祺,可真有你的,还记得当初说过的那句话吗?做人难,做好人更难,如今在京城,恐怕这好人做起来更是难上加难,说不定一不小心进了大牢,可够你喝一壶的了。

    “公子留步!”年轻公子朗声道。随后上前数步,来到刘铭祺的面前,恭道:“公子义举,为民除害,我本应前去大堂之上帮公子脱罪,无奈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过,刘公子可把我的这把折扇带在身边,到了大堂之上,不妨呈给顺天府尹一睹,官员们定会秉公办理此案的。”说完,呈上自己的折扇,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刘铭祺一愣,双手接过折扇,趁机打量了一眼,此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让自己看不太懂的就是扇柄上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满文图案。

    刘铭祺拱手谢道:“多谢十五爷相助之意,在下告辞!”说完,转身跟着衙役们阔步而去。

    京城的顺天府离酒馆较近,转眼便到,几声震堂鼓敲响之后,刘铭祺和张管家一并被带到了大堂之上,王二麻子的手下们抬着尸体早就跪等在此。

    等了半响,顺天府的府尹大人才慢腾腾地朝堂上走来,看样子是午觉刚醒,一脸萎靡之容,连顶子戴的都有些偏斜,脑后勺的小尾巴一撅一撅的,甚是引人注意。

    “升堂喽!”大堂两侧的衙役们手持棍棒高声威道。

    刘铭祺当过康襄城的巡抚,当然知道过堂的规矩,官老爷升堂令一下,自然要跪地相迎,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得不从。大概是因为刘铭祺很少给人下跪的原因,跪在地上的他心里相当不是个滋味,张管家跟着也跪在了他的一旁。

    顺天府由于是京城的最高地方行政机关,所以府尹的职位特别显赫,品级为正三品,高出一般的知府二至三级,由尚书、侍郎级大臣兼管。按旧制规定,顺天府设府尹一人,府丞一人,治中一人,通判、经历、照磨各一人,而刚刚咱们提到王二麻子的堂兄正是官居治中一职。

    顺天府府尹韩富宽四平八稳地坐在堂上,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半眯缝着眼,朝跪在堂下的刘铭祺等人扫了一眼,懒洋洋地问道:“何事击鼓啊?”韩富宽有个爱睡午觉的习惯,平时也最恨人家在此时打扰他,若是一般的小案自不敢打扰,眼下出了命案,衙差才斗胆请他亲自上堂过审。

    抓捕刘铭祺的官差跪地禀告道:“禀府尹大人,在鼓楼东街钱掌柜家的酒馆发生一起人命案,如今案犯已经被缉捕,请大人过审!”

    “啊……”韩富宽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有什么好审的,把杀人的恶徒拉出去砍了。”

    刘铭祺闻听,气的牙根直痒痒,这官当的实在是简单,办事效率真可谓明了,也不管你为何杀人,更不管你杀的是谁,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判了,真他娘的不像话。

    “退……”韩富宽微闭着双眼,正欲退堂。退字刚说出口,嘴里还含着一个堂字的时候,刘铭祺大手一挥道:“慢着!府尹大人,小人刘天正有话要说。”见他随随便便这么一审,自己的脑袋就给切西瓜似的,说砍就砍了?韩富宽是无所谓,自己可有所谓,面对这样一位混蛋东西,还是先保命要紧。

    “还有何事?”韩富宽反倒觉得有些诧异,懵头懵脑地问道。

    刘铭祺连忙给张管家使了个眼『色』,张管家接到老爷的暗示,当即明白眼下老爷遇到这位是非黑白不分的昏官,要想脱身只能另寻他法。随后高声道:“府尹大人,我家老爷虽然误杀了王二麻子,全因此人恶贯满盈,鱼肉百姓,我家老爷出于为民除害的想法,本意教训他一顿,替老百姓出口恶气,纯属误杀而已。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而且小人这里有证据?不过,小人要亲自呈给府尹大人!”

    “证据?呈上来!”韩富宽耐着『性』子吩咐道。

    “是!”张管家答应一声,连忙搜遍全身所有的口袋,将身上仅剩的六百两银票赚在手心,起身来到韩富宽的身边,躬身将手里的银票晾了出来。

    韩富宽微微地抬起半片眼皮一瞄,眨眼的功夫竞判若两人,顿时见钱眼开,会意的笑了笑,当即改口道:“既然是误杀吗?那就另当别论啦!听说王二麻子平日里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实属泼皮恶霸,死了就死了吧!误杀之罪,不予追究。”

    “谢府尹大人!”刘铭祺跪地连声恭道。心中一阵暗喜:有钱能使鬼推磨。实践证明,只要你有足够的财力开路,没有什么不好办的事,没什么砸不倒的人。

    可能有人觉得这钱花的不值,不过眼下的刘铭祺也只有凭自身之力来将此危机化解,再说,自己的脑袋总比那区区六百两银子宝贵得多,何必在意呢?

    判决下达后,王二麻子的手下只有乖乖的服判,谁敢在顺天府的大堂上撒野啊!再说王二麻子一死,树倒猢狲散,谁还管他死的冤不冤啊。刘铭祺正欲起身,忽听堂外有人凄声高喊道:“慢——府尹大人!冤枉啊!”众人望去,只见从堂外跌跌撞撞跑进一个人。

    看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面白眉窄,体肥臃肿,身上官袍补服,头上顶戴花翎,大热的天,再加上高强度的运动,前襟后背已然湿嗒嗒的一片水洇。这位是谁呀!正是王二麻子的堂兄,现任顺天府的治中王无常。一进大堂便扑到在王二麻子的尸体上,大声哀号起来。

    “治中大人,出了什么事了,慢慢诉来。”府尹韩富宽不明其意,不解地问道。

    王无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泣道:“府尹大人,下官正在长安街上带人巡视,听闻鼓楼东街出了命案,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家弟竟无辜遭人毒手,死于非命。这才急急忙忙赶来……兄弟……你死的好冤啊!”

    王无常这一通天崩地裂的嚎哭,愣是把韩富宽给整明白了,探起身子朝堂下的尸体望了望,霍问道:“王大人是说,躺在堂下的是你的家弟?”

    王无常抹着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滴眼泪,哀道:“正是下官冤死的家弟,大人,千万不要放过杀我家弟的凶手啊!黄泉路上的家弟岂不是死不瞑目了呀?”

    韩富宽眼珠轱轱碌碌一转,心想:平时王无常没少孝敬自己,而且又是自己的属官,心当然要偏向他的那一边,想到此,韩富宽安慰道:“王大人,别急,别难过,本官为你做主,绝不会让你的家弟含冤而去的。来人啊!给王大人看坐。”说完,转脸一绷,说变就变,厉声道:“此案事关重大,疑点颇多,重新审过。”

    刘铭祺一听,后脖颈直冒凉风,官场历来是官官相护,傻子都知道他的别有用心,别说是杀了这位王治中大人的家弟,就算是杀了他家的一条狗,也能把你审成死罪,这还有我的好吗?

    果不其然!韩富宽当场变卦,三审两审,又给刘铭祺重新定了个死罪,当即便令三班衙役将刘铭祺捆绑到菜市口砍头示众,以儆效尤。

    官场的冤案历来如此,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你生你就生,让你死就就死,阴间有阎王,其实阳间的阎王要比阴间的阎王可怕的多。

    衙役们拥上来要捆绑,事到如今,刀架脖颈,刘铭祺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连踢带打,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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