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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更是惹怒了各家以赌场为生的黑社会老大,他们集结在一起,虽然不敢对拥兵自重的九门提督葛尔泰怎么样,更不敢对薛礼大人动邪念,而是在京官们的怂恿下,将报复的目标盯在了刘铭祺的身上,暗中蠢蠢欲动,欲除之而后快。九门提督葛尔泰闻讯后,特意加派了三百清兵日夜在刘府外围巡逻,确保刘铭祺的安全,把兄弟宋二虎更是把府内的宅兵精心布置了一番,并下了死命令,对私自闯入刘府者,不管男女格杀勿论。
想赚大钱的人,不承担点风险怎么能成大事,虽然刘铭祺打心眼里不想当应梦贤臣,但赌【马【场的垄断经营怎可轻易罢手,快煮熟的鸭子决不能让它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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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天过去了,刘铭祺每天正常的上朝下朝上班下班,倒是没察觉黑社会派人来追杀他的动静,再怎么说他也是朝廷的四品大员,袭杀朝廷命官,诛灭九族,想必这些个社会败类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无非是雷声大,雨点小,恐吓而已。
这天,刘铭祺正在书房里盘算着赌【马【场预期盈利,越想心里越欢喜,凭刘铭祺的直觉,赌【马【场只要能按照自己的筹划开业经营,此乃是一本万利,只赚不亏,用不了两年,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成为大清首富,红顶商人……
正当刘铭祺做着晴天白日发财梦的时候,房外的张管家轻轻地敲了敲门,禀道:“启禀老爷,内阁首辅大学士,军机大臣傅大人差管家送来请柬,说是请老爷夫人到傅府吃酒看戏。人还在门房候着呢!请老爷给个回话。”
刘铭祺神情一顿,暗道:“看戏?看什么戏?他个一品大员请我这个四品寺卿看的是哪门子的戏?看来是酒无好酒,戏无好戏,去还是不去?不去,人家说我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早已经递上去的奏折…《大清铭祺赌【马【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投资筹建方案》还卡在军机处的那帮大爷手里呢!而他又是军机大臣,暂时还惹不起他,就算是鸿门宴自己也得闯一闯,更何况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在他府里对自己动手脚。”
刘铭祺犹豫片刻,吩咐道:“跟他们说,老爷我准时赴约,还有,跟宋大哥说一声,陪老爷一道赴约。”这就叫有备无患,有自己把兄弟跟着,别说是他傅全有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就算动,凭宋二虎的本事,还不扫平了傅府。
“是。”张管家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夜幕缓缓降临,刘铭祺吩咐张管家通知秀娘梳妆,准备参加傅府的宴请。但秀娘本不喜抛投『露』面,薛碧贞更不能抛投『露』面。见于此,刘铭祺只好作罢,并未强求,万一是个鸿门宴,女眷在身旁更是多有不便。于是,带上宋二虎,领着十几个宅兵各自骑着高头大马,打马扬鞭,穿街过巷,朝傅府赶去。善于做人的刘铭祺还没忘带上五百两整银作礼,初次登门,也算是联络一下感情。
半个时辰,刘铭祺等人方才赶到京城第一大宅傅府,只见傅府门前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文臣武将百官登门,大多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熙熙攘攘中,竟比王府井的夜市还要热闹几分。除了刘铭祺,均都是傅全有的死党,那些靠着他这颗大树的官员们坐轿的坐轿,骑马的骑马,一个个跟过年了似的,脸上挂着笑,陆陆续续涌进傅府的深宅大院。
刘铭祺下马后,将马匹交给宅兵在外等候,自己则带着宋二虎跟着人流朝府内走去。一进府门,刘铭祺顿时被傅府宏伟轩昂的建筑规模所吸引住了,府内楼阁亭榭,布局精妙,雕栋彩梁,绚眼夺目,花园流亭,拱桥假山,错落有致,果然是京城第一豪宅,连同傅府男女的服饰皆轻裘锦绣,真可谓是官大宅大气势大,让人惊叹不已。据说这府宅的前身正是和椭刑玫母。莩薷焕瞿庥诨适遥瞳|死后,嘉庆帝就把这处富丽豪华的京城首宅赐给了傅全有独得,真是爽啊!
傅府内歌舞升平,欢声笑语,走进傅府招待宾客的永乐殿内,竟比刘铭祺的想象的还要大上几倍,殿内的西边已搭起戏台,据说京城戏班里数一数二的名角全都到齐,只要傅全有府里办庆事,他们不请自到,分文不收,还倒贴着给这位朝廷大员送礼贺喜。与之相比,傅府内那些供太太,妻妾消遣的小戏班子里的角儿则登不了大雅之堂,纷纷放假,回去休息数日。
酒宴设在戏台对面的大厅和楼上,品级低的都在大厅里鱼目混杂,三品以上的才有资格到楼上的各个贵宾间就座。此次盛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名堂,至于傅全有为何举办此筵,官员们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有吃有喝有机会来给傅大人捧臭脚,拍马屁,管他的呢!
在喧闹吵杂的大厅内,刘铭祺这位四品寺卿却被傅府的管家亲自请到了二楼靠中的贵宾厅,宋二虎则被安排到左侧的厅房,里面大多都是管家身份的随从在此聚集。一些眼尖的官员看到刘铭祺被请上楼后,无不投来一道道欣羡妒忌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剑强弩不停地朝刘铭祺『射』去,恨不能将他从楼上『射』下来,然后他们再取而代之。
做为刚进京不久的四品寺卿,能被傅全有如此抬爱,也觉得脸上有光,心里美滋滋的,看来自己是真的有才呀!要不然怎么会让傅全有如此器重呢?
刘铭祺闲坐在主座的右侧,见和他一同被请进来的几位二品大员正笑眯眯地与各自或妾或『妓』的女人窃窃私语,基本上把他视为透明物体,该『摸』胸『摸』胸,该『摸』『臀』『摸』『臀』,男的好『色』,男的风『骚』。弄得刘铭祺心里痒痒的,感觉手里好像也缺少点柔软的物体活动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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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四处看了看,楼下的戏还没正式开始,戏台上的花旦还在走台排练,台下的一些得意忘形的官员们『色』咪咪地盯着台上的戏子大呼小叫,原形毕『露』。 二十多桌的酒席宴上摆得都是山珍海味,香味飘鼻,令人垂涎欲滴。此情花天酒地,此景富丽堂皇,果然是个令人神往欢娱的好地方,看来这次还没白来。
这时,只见贵宾厅门帘一挑,进来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踮着脚将珍珠晶帘高高托起,随后姗然走进来的正是满面春风的傅全有,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手捋着短须,一副天下之大为我独尊的傲气,簇拥在他身后的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妩媚女子,眉宇口角间挂着轻佻『淫』浪的微笑,亮眸流移间带着一股媚人的风『骚』,细看她旗袍裹身,双『乳』凸起,高叉过腰的『性』感装束,使其一双雪白修长的双腿在左右倾摆中吸引着男人的窥探,微微翘起的圆『臀』『骚』扭摇舞,刺激着在场男人们的心跳急速加快。
虽然眼前的女子妖艳难挡,却不知是傅全有的什么人?于是,众人不敢多贪,扫过几眼后,随后纷纷起身相迎,拱手施礼。
傅全有笑呵呵地招呼道:“各位大人快请坐,刘大人,怎么就一个人啊!夫人呢?”傅全有一副熟的要命的表情热情问候,乍然间让刘铭祺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他平易近人的领袖作风,顿觉心里暖暖的,热热的。这个老滑头如果是大清官的话,凭他的领袖魅力和权臣的影响力,一定会为大清的子民造福,可惜啊可惜,他把心思全用在结党弄权、中饱私囊上去了。
刘铭祺假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躬身释言道:“内人身感不是,所以不能赴宴,请傅大人海涵!”
傅全有大气地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人食五谷,谁人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来来来,请坐。”众人随着傅全有落座后,他身旁的女人正坐在靠刘铭祺的左侧,随后似笑非笑地瞟了刘铭祺一眼,媚然道:“干爹,这位公子哥是个几品的官呀?怎么看着这么眼生呢?”此女名叫吕茜烟,乃是傅全有的干女儿,京城得月轩戏班的当家花旦,自从认了傅全有做干爹之后,戏也不怎么唱了,整日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
吕茜烟那『荡』然一瞟,眼神儿中展『露』出无限的暧昧,眉目间传出勾魂的『色』,看得刘铭祺目光一凝,小心肝也止不住扑腾了两下。
傅全有大大咧咧地朝干女儿吕茜烟解释道:“他呀!可是个大能人喽!刘大人现在虽然只是官居四品,不过,凭他的能耐,早晚都会和在座的几位二品大员平起平坐的,前途似锦啊!”
吕茜烟又再次转过头来朝刘铭祺勾搭两眼,娇道:“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干爹真的是如虎添翼喽,干爹可要多多提拔这位公子才是。”靠,一见面就替自己说好话,看来帅哥的影响力也是蛮大的嘛!
傅全有嘿嘿一笑:“那是当然,本官要提拔谁,连皇上也会给老夫几分薄面。”
寒暄一阵过后,傅全有朝楼下简单地讲了些体面话,便大手一挥,酒宴开始。大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唱戏的唱戏,喝酒的喝酒,人声鼎沸喧闹欢腾。刘铭祺一直也没弄明白傅全有到底安得是什么心,酒宴上他不停地招呼刘铭祺喝酒吃菜,时不时地对刘铭祺听不懂的戏词解释一番,根本看不出他对刘铭祺有任何的成见和企图,俨然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亲近友好。傅全有越是这般热情越是让刘铭祺怀疑他对自己好像是另有阴谋别有用心似的。
酒酣耳热之际,吕茜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一只雪白的玉脚搭在了刘铭祺的腿上,勾起脚趾缓缓地在刘铭祺的大腿内侧轻轻磨擦,渐渐地滑入两腿根部,等刘铭祺发觉后反应也上来了。
心中暗道:靠,这女子也真够『骚』的了,当着她干爹的面竟敢调戏本公子,你以为我真跟那些迂腐的酸秀才似的,任你玩弄吗?将计就计,老子也调戏调戏你,这就叫有来有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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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吕茜烟那只脚在轻动刘铭祺时,只见刘铭祺一下子将吕茜烟的玉脚^66其中。
吕茜烟当即一怔,没料到眼前的秀才般斯文的刘铭祺会来这一招,随后又眼波流转,笑容一展,柔声道:“公子哥吃呀!”说完,提筷了一个又香又嫩的火腿递到刘铭祺的碗里。
“谢谢,吕小姐,我自己来。”刘铭祺一脸坏笑地应道,随后抬起右手夹起鸡腿尝了一口,道:“好吃!好吃!又香又嫩,好品味。”
吕茜烟话里有话,继续^^^道:“好吃的话就多吃点!”
这两人表面上彬礼相让,私下却开始在各有所需。不过刘铭祺心里明白,天上是不会无故掉馅饼砸在自己头上的,吕茜烟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倒要看看她和傅全有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想到此,刘铭祺移动到她脚心处,只那么轻轻地一^^。吕茜烟顿时身子一震,二声,忍不住贱笑起来。脚心乃人身体上三处笑『』之首,除非她是木头人,否则痒难忍。
刘铭祺接着又挠了几下,吕茜烟难耐,身子一挺一挺的,笑得花枝『乱』颤,那两也跟着颤动起来,腿连蹬带踹的欲挣脱出来,刘铭祺哪肯放过,双膝用劲,一只铁钳大手紧紧地按着她的脚不放。
什么叫出洋相,这就叫出洋相,毫无控制地在众人面前癫疯『』『』,悔不该调。。。不成反被调,原来秀才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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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在那一捣腾,触碰餐桌左右摇动,桌面上的碗碟叮当『乱』响,对面的几个员越看越不对劲。 心想:这一男一女,一个颠笑,一个坏笑,在那搞来搞去的干什么呢?斜眼再瞧傅全有,居然跟没事人似的还在津津有味地在看戏,视而不见。难道是有意放纵,还是?
几个官员正在纳闷,癫笑不止的吕茜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委屈不已地朝傅全有求情道:“干
爸爸……您看呀!他……他欺负人家……”
傅全有这时装作很诧异的样子,扭头看了看,刘铭祺也趁机罢手,松开吕茜烟的脚,慌忙起身跪地道:“傅大人恕罪,下官一时酒后失控,对大人的干女儿多有不敬,罪该万死!”刘铭祺也是故意在演戏,借故试探这老鬼头的用意。
城府极深的傅全有更会演戏,只见他捋了捋短须,毫不介意地道:“说的是哪里话来,年轻人吗?玩玩闹闹又有何妨!茜烟,快扶刘大人起来!”
吕茜烟心里不快,却又不敢违背傅全有的吩咐,半蹲下来搀扶起刘铭祺,刘铭祺磨蹭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朝傅全有拱了拱手道:“谢大人!下官酒醉失德,自惭形秽。”
“刘大人严重了,快请坐。”傅全有不仅不怒,而且还摆出极高的姿态来关心道:“不知刘大人府上还有何人啊?”
刘铭祺坐下后,赶紧禀道:“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