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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便在这样的领悟缓慢流逝。
将近傍晚时分,陆云终于又出现在楼阁之外。虽然面色疲惫,但还是露着几分喜色。
几位小姑娘正要说话,突然惊呆了。
陆云伸指。
有神雷落于兵器架上。
兵器架,灰飞烟灭。
第三十六章 烽火起()
第三十六章烽火起
天机阁里,陆云伸指。
有神雷降临人间,将兵器架化作了飞灰。
院中的三位小姑娘都惊呆了。
苏清婉望着这一幕,惊讶的发出声来,绕是她对师弟已经有所了解,但见着陆云召唤出神雷,还是吓了一跳。
神雷,不应该是上天才能掌握的本事么,如今师弟竟也会了。
俗话里讲,做坏事太多,容易被雷劈……
雷,是上天惩罚世人所用。
而现在,师弟也可以召唤神雷劈人……
便是对朝中的地位,也有了极大的好处。不怕有人说国师是邪佞小人……
李师师小姑娘与陈丽卿一齐仰着脸望陆云,李师师小姑娘脸上多了几分崇拜,眼睛一眨一眨亮晶晶,像大宋夜晚最美丽的星星。
陈丽卿小姑娘则皱着眉头,比划着自己粉嫩的小拳头,似乎还是不够强壮,比不得神雷。
她这幅小身板,还抗不得神雷。
天机阁主,居然又掌握了这种法门,看来她要拳打阁主的美妙想法,又得无限推迟了……
陆云召唤出神雷,并没有得意洋洋,而是微微一笑,抬起手臂,食指在陈丽卿身前的空气中画了几画。
这几笔似乎是他第一次写,微微有些生涩,但似乎蕴含着奇特的韵律。
陈丽卿咯咯一笑,好奇道:“陆哥哥,你什么时候做起了街头杂耍的勾当?这是在画符?”
她的话刚说话,面前的空气骤然变得干燥起来,一蓬微弱的火苗神奇地莫名出现在她眼前,然后噗的一声消失,唬得陈丽卿差点儿跳起来。
“小丽卿真聪明!”陆云哈哈一笑:“我正是在画符!刚才是火符,现在么,是水符!”
说完这句话,陆云再次抬起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六道。
陈丽卿只觉得有一股湿意,从陆云指头画破的空中无由而升,然后扑面而来,啪的一声轻响,她下意识伸手摸去,发现脸上竟多了几滴水珠,将她的小脸都淋湿了。
“讨厌!”陈丽卿狠狠看了陆云一眼,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只是她的年龄太小,看上去更为可爱。
过了片刻,陈丽卿眼巴巴看着陆云,摇陆云的大腿,可怜兮兮道:“陆哥哥,陆阁主,陆叔叔,你教我这个吧,我想学!”
“符道我可以教给你,只是符道最注重天赋,你若是学不会,那也没有法子!”陆云听着“陆叔叔”,眼睛不由一跳,忙出声道。
他并不在乎独自保留这符咒之术,一则不属于华山特有的传承,二则符道太难,非天才不能掌握。
这些日子,他读自家师叔留下的两卷道术,除了五雷大法,便对樊笼之术与符道最感兴趣。
樊笼是先天的克星,克制先天之上高手对天地元气的利用,重要性不必多说,而符道,则是应用性太过广泛,极为实用。
一位大修行者,如张紫阳,一道火符可火烧八百连营,一道水符,可行云布雨,解救天下苍生,一道风符,推动运输事业的进步,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一道云符,遮天蔽日,挡敌视线。
这样一种大学问,陆云见了,又怎能不动心?
只是,这符道实在太难,没有几人能够掌握。
符道首先需要的,便是强大精神力,以强大精神力,认识整个天地,整个天地元气运行的脉络。
这一步已经极难,足可以将武林中九成的武者排除,只有那些专修精神境界的道家诸派弟子才能做到。
画符的,一般也是道家的人。
感知天地元气规律之后,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让天地元气知晓你的心意,与你的心意相共鸣。
表现在外,便是要画火符,有火生,要画水符,有水生!
这又是一步难题,又足够将剩下的一成里的九成九排除。
最后的这个步骤没有别的任何取巧处,又或者说只能取巧。
巧字何意?
指的便是天赋,你能写出来,便能写出来,你写不出来,即便日夜不睡去写符,画符,终究还是写不出来。
所以,符道最重天赋,非一般人所能玩得起。
在江湖上,更是从不见符道传人。
实在是符道太难。
至于卖杂耍的,只是杂耍而已……
陆云在超能失控得了强大念力,又经多年开发,精神力远远强大于其他人,符道的第一步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难事。
至于第二步,自陆云成就大宋国师之位,想要做一件事,如学符道之类的事,往往有如天助。
寻常天才学多年才能入门,陆云几日便会了。
实在比天才还要天才。
或许这便是大宋国师带来的好处……
“丽卿妹妹,你要不要拜阁主为师?”李师师小姑娘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话。
话一出,她的小脸便红了,红扑扑的。
陈丽卿立刻瞪了一眼李师师,扑上去去挠李师师。
两个小姑娘在一起打闹,李师师被挠的咯咯笑声不绝,小姑娘们的笑容,将整个天机阁映衬的更加温馨。
整个天机阁,多了一分人情味。
陆云不由笑道:“这样的生活,才是人过的生活。”
苏清婉微微一笑,不可置否,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
自家师弟,闭关时日太多了……
便在此时,有公输家族的当代传人公输陇鹤走来。
公输陇鹤也是一位姑娘,穿着一身淡绿色裙子,看起来文文静静,是位邻家女孩,却是陆云最信任的天机阁成员之一。
公输家族来投陆云,派出的掌事人便是公输陇鹤,天机阁的很多机关兽,都是由此女亲自督造出来的,机关水平,当世无双。
“公输姑娘,发生了什么事?”陆云出声问道。
这个时候,公输陇鹤前来,肯定不是小事。
“刚刚天机阁送来了关于梁山晁盖的消息,晁盖举着灭六贼定朝纲、替天行道的大旗,攻下了附近的郡县,声势大涨,此刻正在攻打曾头市。”公输陇鹤道。
陆云皱了皱眉头,只听公输陇鹤继续言道:“不过,晁盖在阵前中箭,箭上刻着史文恭的大名,还抹了乌头毒,当晚便毒发身亡。”
“可怜周侗一生谋划都做了流水,他扶持的晁天王还是死在了宋江的手下。”陆云摇摇头,似是有些可惜。
“的确如此,梁山有我天机阁隐门的弟子,当日看的清楚,那小李广花荣在背后叫了一声晁天王小心,晁盖回头看去,正被花荣一箭射中,当日便毒发身亡,宋江乘机接手了晁盖的势力,现在还在打曾头市。”公输陇鹤道。
“曾头市是金人的势力,梁山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们狗咬狗,我们先看戏便是了!只是,这天下,又到了纷乱年间了!”
第三十七章 朝堂()
第三十七章朝堂
自新皇赵佶即位以来,天下安享太平。不过,随着晁盖,宋江等人的造反,大宋的江山,开始变得纷乱起来。
便在梁山造反不久,方腊也反了,举着灭六贼清君侧的旗号,几天功夫,安徽各地都有起义响应。
又有田虎在河北,王庆在淮西造反,声势浩大,比宋江更胜一筹。
而北方辽国,随着新主即位,厉马秣兵,似乎有南下趋势。
整个大宋,透露着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
朝堂之上,也因着一个个造反的势力而吵得不可开交。
众臣还没想出镇压反贼的人选,已然开始内斗。
以蔡京为首的,这些年早对陆云背后遥控不满,趁机发难,将责任推到陆云身上,提议将陆云处死平息了事。
大宋六贼,为首的便是陆贼。
陆云曾经举全国之力大力发展公输家族机关术,命全国各地运送无数珍贵材料进京,好为大宋武备战力,增加国力,但这样的举动落在宋江等人眼里,则是滥用民力,满足一己之私,是实打实的奸贼。
蔡京一心想着扳倒陆云,趁机发难,却不想六贼之中他的名字排名第二,徽宗看到檄文,直接砸在蔡京脸上,蔡京一声不吭。
又有文官弹劾陆云在朝多年,从来不早朝,视皇帝若无物,其罪当诛。
又有文官弹劾陆云耗费国库,是国家蛀虫!
一时之间,似乎不杀了陆云,便不足以平民愤……
徽宗皇帝有些犹豫,却在此时,陆云入朝。
道了一声风,便有风来。
道了一声雨,便有雨至。
又道了一声雷,天空有神雷落下,劈啪声不绝。
这三件事完毕,群臣早已经呆住了,徽宗更是两眼冒光,早将群臣参陆云的事放在一边,希冀道:“先生莫非是修炼成仙了?”
陆云含笑不语,大手一伸,便有三粒丹药飞出,在空中光彩夺目,紫光道道,摄人心弦。
“陛下,这是增寿丹,能够延人寿命二十载。”
陆云一开口,众臣便呆了。
延寿,二十载!
世间还有这样的丹药?
若不是见着国师先前非同凡人的表现,早就有人出声说陆云妖言惑众了。
只是,先前陆云召唤神雷,已经震慑住了众人。
众臣若是得罪死了,一阵雷下来,一家老小都会死绝!
“陛下,臣听说臣闭关炼丹之际,有人指责臣糜耗国库,请陛下责罚。”
赵佶听了,连忙笑道:“先生不要见怪,想必是贼寇故意放出谣言,叫我们君臣不合。先生的苦心,朕是知道的!”教杨戬收了丹药,又向蔡京训斥道:“你好没道理,错听了反贼的话!”
杨戬等人也在一旁呼应,纷纷道:“陛下圣明!陆国师能够执掌天下雷霆,怎会是奸佞小人,定然是反贼污蔑!”
“我们都是忠臣,大大的忠臣,梁山贼寇,太坏了!污蔑我们这些忠臣!”童贯,梁师成也在一旁出声。
几个败类同时出声,朝堂之上,顿时其乐融融,似乎刚才的不快,根本没有发生过。
过了一会儿,徽宗皱眉,道:“既然有反贼作乱,朝廷不能不管,谁去平乱?”
“陛下,梁山既然污蔑贫道,贫道愿意去平了梁山!”陆云开口。
徽宗正要答应,蔡京站出来阻挠:“梁山水寇,不过是癣疥之疾,而国师,一国之师。以一国之师,去除癣疥,未免大材小用,且耗用钱财无度,国师当镇守京师是要。臣有上将宣赞,万夫莫敌,破宋江等反贼,易如反掌!”
徽宗好奇道:“宣赞是何人?”
蔡京道:“宣赞此人生得面如锅底,鼻孔朝天,卷发赤须,彪形八尺,使口钢刀,武艺天下无双。先前在王府曾做郡马,人呼为丑郡马,邵王爱他武艺,招做女婿,谁想郡主嫌他丑陋,怀恨而亡,因此不得重用,只做得个兵马保护使,现在在臣门下。”
“既然这样,那便允许了,国师么,留在京师,与朕讲讲道,总好过去那水泊梁山之地!”徽宗皇帝笑道。
众臣称是。
又议论了一番,决定了征讨方腊的人选,却是大宦官童贯。
一切事都已经商议完毕,众臣散了朝,陆云也回了天机阁。
“陛下这次没让阁主出征?”公输陇鹤盈盈走来,嘴角里却有些小郁闷。
她公输家族,向来是战争的霸主,也只有在战争中,才能显现出公输家族的恐怖。
这些年却一直太平,公输家,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好容易有了一次战争,还不是自家阁主出动……
真是有些无趣……
“公输姑娘又何必着急,战争的事,向来没意思,哪有和平,安安稳稳叫人向往?”陆云摇了摇头,笑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宣赞武力虽然厉害,却不是梁山的对手,总有我们出手的时机。”
“阁主似乎很了解梁山反贼的实力?”公输陇鹤眼睛眨了眨,好奇道。
“我有天眼,可知千里之外。又有天耳,可听千里之外。水泊梁山的事,我知道一些。”
“阁主,你吹牛了!”公输陇鹤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秀脸微微有些红了,暗暗啐了一口。
若真能听的那么远,岂不是也能听到她的声音?
陆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女儿家的事,他不想猜太多。
就算是用念力去算,也不一定能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