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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又站在楼船上,猛然一口气呼出,漫山遍野,突然起了白雾,白茫茫一片,将整个大江完全遮了。
他的身旁,王老志微微点头,又撒下一大篇法术,大宋的军士受着法术,纷纷能够看得清白雾之外的东西,不受大雾干扰。
而守济南城的,却无法望见白雾里的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如今既然敌方的术士缺损了几个,正要利用这缺损的良机创造出更大的战机。
乱箭纷飞,乱石如雨。
楼船影影幢幢,浮现在大雾之中,横在江面上,百炮齐鸣,又有大船上投石机、霹雳车、脚踏连弩,纷纷向着济南城中射去。
济南城中玄黄吊挂已经被陈道子以九阳神钟破了,要想破陆云的大雾,必须得术士亲自去破,只是先前的五雷天罡正法,已消耗了五位术士的法力,公孙胜一方,便只有贵陵深处保虚无上真人任真,丸华金阙降魔真人王天霸,鉴湖东浦普天欢喜真人召忻,山****上通一真人陈念义四位术士。
这四位术士刚出头,便有万千飞弩激射而来,又夹杂着陆云这一方几位术士的联合攻杀,顿时岌岌可危,落入下风。
守济南的大将是插翅虎雷横、小李广花荣,主事的则是智多星吴用,三位头领被众将士拥着,站在城楼上向黄河水面看去,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江面上朦朦胧胧,隐约有无穷牙舰劈波分浪而来,大船小船上都是官兵,刀枪晃得眼睛都花了!
雷横面色如土,失魂落魄道:“完了,这么多楼船,如何去守?”
他们的水军,已经全军覆灭了,如何守得住……
“放箭!快放箭!”小李广花荣眼见宋军已经到了城门下,急忙大叫。
吴用站在城楼之上,心一横,漠然道:“倒火油,放火!”
小李广在一旁不可置信,连忙一把拽住他,急道:“我们在下游,倒火油会把整个济南点燃了!”
“那怎么办?若是那些横木撞将过来,肯定会把济南城楼撞得四分五裂,敌军一拥而入,谁能抵挡?”
花荣正要说话,突然听得呼啸一声,只见一块上千斤重的巨石从那楼船上被投石机发射过来,目标正是他们!
花荣连忙拉过吴用,撒腿就跑,刚跑出几步,只见那巨石轰然落下,他们原来站立的地方顿时出现一个大坑!
那巨石四分五裂,骨碌碌滚下城楼,又砸翻几个喽啰!
吴用挣开他的手,大叫道:“倒火油!快!就算烧了济南,也不能让陆贼打进来!”
花荣无可奈何,但见几百桶火油浇到黄河水面上,城楼上丢下几十个火把,顿时江面燃烧,烈火熊熊!
凌振连忙擂鼓,楼船牙舰停止前进,而一些小船上的军士,却一言不发,操控着木筏冲锋,一股脑向济南城撞去!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那城楼在近千大木头的轰击下摇摇欲倒,城楼上乱石娑娑掉落,砸到火水里,火花四溅!
吴用与花荣险些摔进水里,花荣连忙搭箭,便向水中的军士射去。
那军士额头正中一根箭羽,不断晃动,只是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攻城。
这是张清,琼英夫妇的纸马刀枪术!
张清,琼英夫妇,掌握一手纸马刀枪术,虽然是纸人做的兵将,但论及杀伤力,却与一般士卒没有两样,甚至还要更甚一筹。
毕竟,纸人做的士兵根本不惧伤痛,就算是头顶被花荣一箭伤了,也能继续攻城。
对付这样的法术,一般将领还真是难以应付,不过随便一个术士只要召唤出罡风,亦或是吹一口火符,便可将此术轻易破去。
但此时,守城术士急缺,只有花荣在旁,竟对此物毫无办法!
花荣愣了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但此时,又是一次撞击,再次向济南城撞去!
第二次撞击,将大铁闸生生撞得扭曲,铁闸齐齐从城墙中间脱落,掉进水里。
那些大木筏顺着河水流下去,沾满了火油,熊熊燃烧,流入济南城中,跟着是被木筏撞得粉碎的青云山船骸,也烈火熊熊,流入济南城中。
济南城上游楼上的守军见木筏冲断了铁闸,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大叫一声,丢掉各种武器,撒腿就往城墙上跑,有人被挤掉城楼,掉进下面的火坑中就是一阵惨叫,身上沾满了火油,火人一般。
接着那十几丈高的城楼发出刺耳的声音,摇摇晃晃,突然一块大石头掉进水里,砸出一大片火花,接着连绵五十多丈的城楼突然倒塌,人马都掉进水里!
“军师,怎么办,城要破了!”花荣大急,全力出手,狙杀宋军兵士,但沿着破口冲杀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济南城,已经要守不住了!
“撤!快撤!”吴用大叫,早已经吓破了胆。
这世上,有这种连环攻城的手段,纵然他智谋滔天,都没有任何用处!
对方想要风,便来风,想要云,便来云,想要雨,便有雨。
想要什么,便来什么,他还能怎么办?
就算是诸葛在世,怕也是没有办法!
各种手段,早已经震慑住了他。
造反,实在是太危险了些!
“撤……”吴用正要开口,却陡然发出一声嗬嗬的嘶哑声,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喉咙上,插了一只箭。
吴用万分不甘心,只觉有千言万语在心头。
但他已经没说话的机会了。
军师吴用倒地!
智多星吴用,死!
“军师!”
济南城上,传来了花荣痛彻心扉以及手足无措的怒吼。
当军师不在了,他突然整个人慌乱了起来,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依仗,没了主心骨!
他又该怎么做?
……
“只可惜,宋江没来,否则就要一战竟功了!”大宋楼船主楼之上,陆云拍拍手,让手下人将他手中的神弓收好。
刚才便是他,一箭灭了吴用。
吴用既然敢出现在他面前,吴用只好死了。
这么短的距离,取上将首级,对于陆云来说,如探囊取物。
陆云就算是闭着眼,也能射死一位上将。
何况,吴用只是一个书生,没有多少武艺在身。
便在花荣微微吃惊的一刹那,吴用便死了……
而死了吴用,梁山便完了一半。
虽说吴用的为人,陆云很不喜欢,大本事,大计谋没有,坏水却有一肚子,总喜欢出些下三滥的招数,逼迫一个个活的安安稳稳的人反上梁山,但不得不说,吴用对于整个梁山,有着至关重大的作用。
梁山没了吴用,便不堪一击,完了一半。
再死了公孙胜,梁山便全完了。
至于小小宋江,陆云随手可灭!
而如今,吴用死了。
“宋江反贼,气术不多矣!”
第五十章 破城()
第五十章破城
智多星吴用身死,济南城唾手可得。
陆云站立楼船之上,发动总攻号令。
一声令下,大宋军一百多架投石机,齐齐把几百斤重的石头往城楼上砸去,目标直指城墙上的守城军。
但见乱石如雨,轰轰砸在城楼上,将那济南城砸得坑坑洼洼,落入城中,便是房倒屋塌。
又有霹雳车,长矛后面系着绳索,咄咄射个不停,一时间城墙上插满了长矛,一根根绳索连着地面。
又有七十多辆床弩掩护,射出漫天箭雨,压得城楼上的守军抬不起头。
又有公输陇鹤动用几十头机关兽,连纵带跳,攀沿上了城楼,咯咯吱吱的齿轮转动声中,机关兽上安装的几十把利剑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周遭三米范围的人马都被切成肉碎。
城楼一角,瞬间被宋军夺了!
大宋的破城,实在是狂野而暴力!
飞弩如雨,机关兽肆虐,这一轮的打击下,济南城的贼军竟被打懵了。
他们完全被大宋的强大器械工具碾压。
纵然是宋江一面的道家高人,遇到这无穷箭雨,几十头机关兽,也要退避三舍。
实在是太过强大!
入云龙公孙胜刚祭出飞剑,破了一头机关兽,那边,已经有几十只飞箭射来,若不是花荣在一旁阻了一阻,这一下,公孙胜便死于机关兽手下了。
公孙胜惊出一身冷汗,袖袍已乱,急匆匆喝道:“降魔真人快来助我!”
一人从城墙上赶来,手中两把禅杖,重达八十斤,长一丈五,使将起来,纵横开阖,连重达数吨的机关兽,也被他两下硬生生挑飞!
这人犹有余力,又挑落几头机关兽。
“此人是谁?应当不是我道家的人吧!”陆云在远处观战,颇为诧异。
“应当是沂州南山镇王天霸,释家降魔真人。”清凉法界指迷笋冠真人刘永锡在一旁言道。
“原来是佛门金刚,难怪如此彪悍!公孙胜竟然将佛门的人也请来了!”陆云冷哼一声,眉头微皱,远远看了王天霸一眼。
降魔真人王天霸正奋力去挑两头机关兽,他修行的是肉身之道,讲究肉身成圣,力量大的惊人,这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兽或许是道家术士的天敌,但不是他佛门护法金刚的天敌。
只是他突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荡,大脑昏昏欲裂,几乎要爆炸开来。
那真人一个趔趄,只差一点便从城墙上掉落下来。
便在这一瞬间,几辆机关兽挥舞着数百把利剑,如风车般转动起来,漫天剑光,将王天霸尽数笼罩其中。
降魔真人受了陆云一记念力攻击,无法运转功力,瞬间挨了成千上万剑,被劈成了一堆碎肉!
可怜纵横大江南北的一代高人,就这样丧命!
“道友!”公孙胜垂下几滴眼泪,就在这转瞬间,他的一位道友丧命于此。
他请来了道友,却让道友送命,他对不起降魔真人!
“杀!”公孙胜厉喝一声,催动飞剑,奋力杀敌。
“攻!”
与此同时,陆云又是一声令下,其他各路大军拥着云梯楼车,开始搭着城墙往上爬。
陆云手下,卢俊义、杨志、呼延灼各率领一船之兵,从黄河北岸登陆,涌上济南城墙,而林冲、张清夫妇从南岸登陆,也上城墙厮杀,正好遇上了公孙胜。
公孙胜这一次也破了杀戒,祭起飞剑四处杀人,徐和徐槐徐青娘等也统统上阵,用雷法攻击。
另有缚邪真人苟英,祭出一把飞剑,来回之间,便将几员攻上城楼的宋兵斩落。
陈丽卿远远在大船之上,刷的一箭射去,正中那真人后心!
苟英一个踉跄,却没有什么损伤。
陈丽卿又刷刷刷三箭,连珠急射。
缚邪真人大怒,突然解下金腰带,伸手一指,只见那金腰带如同一条游蛇,飞了过来,向陈丽卿腰间捆去。
陈丽卿站立在陆云身边,笑嘻嘻道:“陆叔叔,这个腹泻真人要打我!”
“调皮!”陆云呵呵一笑,也不知是说陈丽卿小姑娘,还是说金腰带。
他微微一动,一指点出。
虚空之中,风云变色,陡然间雷霆密布,几百颗神雷一股脑砸下来,正好砸在那金腰带上。
金腰带黑烟滚滚,在空中动了一动,便径直掉落了下来。
它,已经被废了。
与此同时,缚邪真人苟英猛然吐了一口鲜血,气急败坏,一时间怒火攻心,昏了头脑,从城楼中跳下来,似乎要去找陆云算账。
那十几丈的城楼,苟英轻飘飘落下来,丝毫无伤,却在此时,凌振看出便宜,立刻指挥炮手向苟英开炮。
震耳欲聋的巨响中,近百发炮弹一起落下,轰然炸响。
这位道家真人,被炸的……粉身碎骨。
他没有程颐的本事,遇上百发炮弹,只好死了。
战场之上,第一位道家高人陨落了!
陈丽卿拉动大弓再射,三星连珠,明明射向高空,却在空中相碰,转折向下,突兀其然的射入徐槐的脑门!
那徐槐头顶中了一箭,依旧面不改色,将箭支拔下来,不带一丝血迹。
“这老贼又是什么来历?”陆云问道。
“禀国师,那老贼唤作徐槐,表字虎林,旁边的老者唤作徐和,中年妇人唤作徐青娘,稍后两个徐长生徐伟生,都是徐和之子。徐和字榕夫,与徐槐是堂兄弟,与徐青娘是叔侄关系,师承陈念义,都参乘内典禅乘,有些法力。
“一家都是反贼!”陆云冷笑一声,又问身旁几位术士道。“谁与我去擒了他?”
“贫道愿往!”蓬莱仙阙正觉真人张鸣珂,紫霞仙阙妙明元君汪恭人,紫罗仙岛镇海真人李成,青华仙府妙正元君贾夫人四人同时出声,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