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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人是越来越多,都是木允熙院中的侍卫,将那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木优鱼,快快放了刀,你手中可是木府大少爷!”
他们料定了木优鱼这小丫头是没那能耐杀木允熙,慢慢地靠近,伺机动手。
木优鱼牵制着木允熙步步后退,又要顾着脚下重伤不能行走的滚聃儿,苦不堪言,她在等一个机会。
忽地,几个矫健的人影从那高高的院墙落下,落在木优鱼面前,一脚便踢了那靠得最近的侍卫头领。
是司徒玄光!
还有黑牧白牧等人,几人将木优鱼给护住了。
木允熙一见司徒玄光前来,大喜:“表弟,快来救我!”
司徒玄光似乎不曾听见,只是紧抿了唇,犀利的眼风看着那意图靠近的众人,冷冷喝道:“退后!”
木允熙大怒:“司徒玄光,你……”
见自己的人来了,木优鱼也是松了口气,方才她心中可是紧张极了。
若是放开了手脚大,她有异能不怕,可滚聃儿受了重伤,动弹都是麻烦,迟早被人给抓了去。
如今可算是好了。
场中形势得了控制,木优鱼这边多了五六个助力,还有人质,众侍卫纷纷后退。
那院外有人来高声汇报:“回少爷,景鸿苑中的丫鬟来催了,九公主十公主十一公主连同凰郡主等已经在院中等七小姐了。”
木允熙脸色微微一变,木优鱼却是笑了,她等的便就是这个。
她冷冷在那木允熙身边道了一句:“我听孟夫人说,府里正想为大哥寻一位公主为妻呢,今日正巧,宫中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都在我院中,还有几位郡主,妹妹这嘴巴可是藏不住事情的,若是将哥哥你干的那些个好事往这些公主面前这么一说,你还能讨到公主做妻吗?”
“你竟然敢威胁我?”木允熙听了,浑身冷汗迭起,“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毁我木家百年大业!”
木允熙若是能娶到公主,那便能为木家带来无上的荣耀!木家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达成这个目的的。
若是这事儿被木优鱼给破坏了,木家定会拿她开刀。
可木优鱼如今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
“兄长,我木优鱼只是个小女子,我眼里可没有什么木家大计,我只关心自己过得好不好!若是今日你不放我们走,并且保证以后再不来寻我麻烦,我便守口如瓶,若是不然,鱼儿便与你来个真正的‘鱼死网破’了!”
木优鱼在他耳边咬牙冷声道。
“你、你……”
木允熙可从来不曾吃过这等大亏,居然被一个庶女如此威胁!
当真是奇耻大辱!
木优鱼忽地撤了刀,将那木允熙一脚踹了出去,仰面摔了个狗吃屎!
他站起身,一抹脖子,是一道血痕,怒不可遏地看着木优鱼。
见木优鱼正将滚蛋人给扶了起来。
“兄长你可以现在将我杀了,但今日来的几位公主寻不到我,可就要败兴而归了,几个公主的怒火,想来木府是承受不住了,但兄长您也可以放了我走,我也保证不乱说话,咱们皆大欢喜。”
木允熙气得脸面直抽搐,俊美面庞扭曲不堪,却是那木优鱼没有丝毫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木优鱼被几人护着,大摇大摆地出了他的泓斋。
“好你个木优鱼……”
木允熙怒不可遏,气得胸腔之中出了一股火冒出,在喉咙一直灼烧到了鼻腔,分流而出,体内是一阵阵灼心之痛。
出了泓斋,见那外面守了不知道多少侍卫,见那几人,都是纷纷退开了。
木优鱼面无表情,腿脚却发软,一直到离开了泓斋许久,才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她发现自己虎口发麻,手都开始发抖了。
木芽儿在前方等他们,一见木优鱼扶着那血淋淋的滚聃儿,吓得两眼一黑,忙奔上前来,“小姐……”
“我没事。”木优鱼身影还算是镇定,方才可将她吓坏了。
她不能容忍木允熙的欺凌,可也不敢真正的将那事情闹大了,若真的鱼死网破,网能补,而鱼只有那姓名一条,补也补回来了。
她便要让他投鼠忌器!看他以后可还敢打自己的主意。
木优鱼也充分地考虑了今后的处境,若是那木允熙聪明,便该是收手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但木优鱼怕的是,那木允熙丧心病狂。
目前看来,后一种情况十分有可能。
若是被木允熙盯上,她连帮手都不敢寻,就算是王夫人孟夫人,也也只会让她嘴巴闭紧点,莫将木府的丑事宣扬出去。
木芽儿接了昏迷中的滚聃儿去,直接抬到木府的医堂去,她自己也是一身吓人的红色,还得急匆匆地往景鸿苑赶去,几位公主可是还等着看牙。
司徒玄光一直担心着她,不曾离去。
一直将木优鱼送进了院儿,才算是离去了。
今日,十公主带着九公主十一公主,还有几个郡主一起来看牙了,木优鱼让贵人们在客厅稍等片刻,她去换了衣裳再去见人。
她先是给十公主复诊,又给九公主和十一公主戴牙套,她们都是瞧见了木水秋摘牙套之后的模样,才慕名而来的。
又给两位郡主取模。
送走了一众公主郡主,便已经是下午了,木优鱼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里饿也股不着了,又飞奔着去了木府的医堂。
入了那医堂,见着了一众大夫,和在医堂的沙梁。
沙梁十分凝重地道:“滚姑娘伤太重了,失血过多,怕是……”
木优鱼征了征,两眼直冒金星,无法接受,稳定了心神,便直接召唤出一个艺术最高明的女主来附体。
她卷了袖子,道:“我自己来。”
沙梁一愣,还是没拦她,那滚聃儿已经没救了,让她死心了也好。
但木优鱼还没跨进医堂,听见一个声音凉凉地道:“你只懂看牙,懂什么外伤,看我老婆子来!”
原来是风嬷嬷来了。
见风嬷嬷进门,将所有人都给推了出去。
木优鱼对风嬷嬷那是别样的信任,她的医术好似是十分高明,上次轻而易举地便将虎子给救活了。
半夜的时候,风嬷嬷才一脸疲惫地出来了,一手的鲜血,正拿了帕子擦手,木优鱼忙问道:“风嬷嬷,聃儿怎么样了?”
见滚聃儿浑身都包着纱布,还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风嬷嬷没好气地道:“我老婆子都忙碌了大半个晚上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
木优鱼忙得头昏了,忙道:“风嬷嬷,您辛苦了。”
风嬷嬷十分不满地用那手帕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道:“没什么大事儿了,人还是赶紧抬回去,放院儿里养着,我老婆子亲自看两天,便能活了。”
木优鱼忙不迭地派人来将滚聃儿给小心翼翼地抬回去,放在鸿景苑之中养着,风嬷嬷照看了两天,她便也能坐起身来了。
见滚聃儿无事,木优鱼才算是真正地舒了一口气。
他的兄长跟了七爷去了,若是自己没能将她保护好,将来见了滚凯,那可如何交代啊。
这两天,也不见木允熙过来找麻烦,大房那边也是没动静。
那天的事儿,只是有个大概被传了出去,大概便是木允熙想收用木优鱼的丫头,丫头冒犯了木允熙,被打了一顿便放了出来。
木优鱼劫持木允熙的事儿倒是没传出去,不然,木优鱼也不会这么简单地了结了这事情了。
想来二房之中已经有不少人已经遭了木允熙的毒手了,木冷嫣木婉伶木优鱼是不想管了,任他们自生自灭去。
木元衣天天在厨房里面做事,或者是跟在王夫人身边,那木允熙肯定不敢在王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事情。
便剩下了一个木清歌,只是木清歌不常出门,天天在木水秋那里做绣嫁衣,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哪里也不去,倒是不担心了。
如今知晓了府中有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木优鱼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干脆熄灯之后,假装睡着了,让红牧来替自己一会儿,她钻到七爷房里去睡。
还能顺便用一下七爷的至尊洗澡池子,睡睡他的王爷套间。
七爷的房间早将硬件更新了,枕头是暖玉的,床上铺的是软席,睡起来又凉爽又舒服。
虽七爷不在,可他的房间里面都是他的味道,弄得木优鱼总是做春梦……
睡了三个晚上,她正梦见自己和七爷真刀真枪的‘啪啪啪’,大丫鬟忽然来叫醒了她。
“姑娘,木府那边出事儿了!”
木优鱼一听,忙翻身而起,从地道回了木府,见那外面的人差点撞门了。
“表妹!表妹!你再不出来,我便撞门了!”
居然是司徒玄光!
木优鱼将红牧唤走了,她批了件衣裳出去,揉着睡眼,将几道门给开了。
开门便看见司徒玄光冲了进来。
“表妹,你怎么样了?”
木优鱼一头雾水,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儿?”
司徒玄光见她无恙,便也放心了,出了门,见黑牧白牧抓了两个黑衣人,正五花大绑地压着,捆在外间的柱子上。
“这是什么人?”
黑牧冷冷道:“审问审问便知道了。”
原来是那木允熙居然派了高手趁夜而来,试图闯进门将木优鱼给偷走了。
岂料,这院中高手如云,而且还有个半夜偷窥的司徒玄光。
司徒玄光倒也不是偷窥,只是知晓木允熙不会就此罢休,这几日半夜都会来转两趟。
今夜果然是抓了两个企图潜入的人。
等他将人抓了,那动静大得,将院中的丫头都惊了出来,却不见木优鱼的屋里没动静。
司徒玄光还木优鱼是中了招了,才拼命地敲门。
那两人未料到还没进木优鱼的院儿便被司徒玄光也抓住了,而且木优鱼的院中,居然还藏了不少高手。
最终,那两名黑衣人被弄了出去,送到了木常荣面前去发落。
黑牧等侍卫和司徒玄光也去了。
黑牧本想毁尸灭迹,可有那司徒玄光在,他不好露出马脚。
到了木常荣面前,司徒玄光只是说半夜睡不着在府中溜达,遇上小贼鬼鬼祟祟地,便尾随其后,将其抓获。
一审问,那两人果真不是府中人,而是两个专干那采花之事的采花大盗。
吓得木常荣忙将两人连夜送到官府况,去各处院中询问了一番,不曾出错才舒了一口气。
但护送那采花大盗去官府的,却正是木允熙!
木优鱼得知了消息,便已经知晓,那两人怕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送到官府了。
果然,天亮之后,木允熙回来报告,那两个采花大盗路上被同伙给劫走了。
竟然连收买采花大盗这种那事情都做得出来!
木允熙果然是属于疯狂的那一类!
而自己已经被这条疯狗给盯上了。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木优鱼一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晚上,她准备往那地道中去,以防万一,先去隔壁王府里面睡几个晚上,让红牧睡在自己房中几天。
已经是七八月的天气了,木优鱼这院中已经是一片蛙鸣了,只是木优鱼不敢再睡在院中的竹楼里了。
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淫贼在那房顶上偷看呢?
她还是在竹楼里点灯写了一会儿工作日志,再准备偷偷去隔壁老王家睡一睡。
她还是将小鱼儿给放在鸟上,这鸟耳朵可比人耳朵机灵得多了,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能打个响声。
忽地,小鱼儿开始放声了。
“淫贼来了,淫贼来了!”
那才从镂空小轩窗进来的司徒玄光差吐血,这只死鸟还真是一点不给他好脸看。
见是司徒玄光,木优鱼的警惕松了一些,道:“原来是表哥,不知为何深夜到访?”
司徒玄光知道木优鱼最近新都是绷紧的,也不上前,只是在那窗下驻足道:“鱼儿表妹莫怕,我没有恶意。”
木优鱼也知道这司徒玄光比那木允熙好得多了,至少他还敢深入碧落汀将自己给救了回来。
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像木府这般的书香门第,门规森严,还不是一样养出个人面兽心的木允熙来。
她道:“表哥,夜深了,你还是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了,遭人诟病。”
他道:“我只是与你说两句话便离去。”
气氛有些尴尬,司徒玄光站在那背光之处巍然不动,木优鱼忙拖了椅子给他坐。
好歹他还救过自己一两次。
两人便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