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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座上的人如何能不觊觎?所以,司徒家族从来不主动和任何大家族结亲,便是为了消除皇上的顾虑。
传了这么几代下来,已经延绵成了一个大家族,嫁进来的女子身份多样,有木家大姑姑这般的高门贵女,也有普通人家的姑娘。
他们只看缘分,不看门第,更无论嫡庶。
更从无纳妾、休妻的先例。
这都是木优鱼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一对,她如何能不动摇?
那寿宴之后他便要离开了,过了这个村便就没这个店了,这么好的机会,一辈子也只有一次了。
司徒玄光加重了筹码,上前大着胆子握了木优鱼的手,万分诚恳地看着她,道:“若是你愿意随我去南垣,我司徒玄光不仅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我也保证,这一生不忘初心,一生对倾心于你一人,若我有违背誓言的一日,甘愿受天打雷劈!。”
木优鱼怔怔地看着他的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手都忘记了抽回来。
司徒玄光已经二十了,是个大男人了,他的感情比七爷成熟,这般的承诺还是有分量的。
她的心跳得异常快,不知所措,想立即答应了他,可心底分明还有个声音在抗拒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是奔赴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还是去守候一个未知的心动?
她陷入了十分的两难之中。
司徒玄光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道:“你放心,你所有的顾虑我都有办法,你不用但担心木府不愿意,我已经打听过了,下个月初三,王夫人会去城外寒山寺上香,要在那寺中住上一夜,你也会去,寒山之上才曾经便有土匪劫掠良家女子的先例,我的人可以伪装成土匪将你劫掠而去,到时候,你随我回南垣。”
“到了南垣你更不必担心,无人会阻拦我们,就算有人想阻挠,也要看他是否有那个实力,我的父兄叔伯定会支持我们,木家也是鞭长莫及,等我们成亲了,木家也只能承认了。”
私奔!
木优鱼将眼睁大大的。
不可否认,这真的是一个十分诱人的计划啊,她可以摆脱这木家,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和司徒玄光在南垣国开始。
而且,七爷也正巧得不在,她若是想逃走,这正是个绝好的时机啊!
可木优鱼还是举棋不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咬着唇,低着头,陷入了万难之中,司徒玄光也不逼她:“鱼儿妹妹,我会将离开的时间定在下个月初二,出了京城,我便在城外寒山埋伏着,你还有十几日的时间可以考虑,我绝不逼你。”
他看着她那粉嫩嫩的小脸,特别是眉心之间,一朵妖娆的梅花,喉结动了动,似乎是不受控制地倾身而上,在木优鱼的眉心花钿之上吻了一下。
唇下那细腻香甜的皮肤让司徒玄光浑身的肌肉一阵紧绷,伸手抱住了身前细软的身子,一阵女儿香气便就灌入了口鼻之中。
木优鱼身子颤了颤,却不曾拒绝。
她的心在动摇,甚至连拒绝都忘记了。
她的默许给了他勇气,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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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勇气,炙热的吻顺着那眉心花钿一直往下,滑过了那挺翘的琼鼻,便要落在木优鱼的唇瓣之上。
她下意识地一偏头,便避了过去,让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之上。
忽地,司徒玄光耳朵一动,身形快速移动,带起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
木优鱼眼前只剩下一片空荡荡,她朝那竹楼外面看去,见是黑牧领着人来夜巡了。
她心跳如雷,面红耳赤,眉心之上全都是汗。
去南垣,还是留下?
晚上,她又去隔壁王府过夜,躺在七爷的床上,双眼睁着看那金黄色的金丝床帐,心不知道是飞到了何处去。
可叹,她心中有七爷,可七爷从未给过自己任何承诺,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难道自己便要这么等不成?
她能等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又披衣坐起,坐在房中发呆。
七爷的房间自然是非同一般,入目全都是金灿灿,随便一瞧,都是价值万金的珍宝。
她坐在桌前,玩着七爷喝水的杯子,那皇家秘色瓷的水杯子,似涂了一层油似的美极了,怕是现代工艺也造不出这般精巧的东西来。
她拿着那玩意在手中把玩着,忽然,门被撞开了一个缝,哈士奇从门缝外探头进来。
“嗷!”
一看见木优鱼,它便高兴地跑了进来,前爪一扑,便扑了上来开始舔木优鱼的脸。
“帅小伙!不许胡来!”
木优鱼被舔得一脸狗口水,恼怒得一把推开了那大狗嘴筒子。
哈士奇傻不愣登,也不知道什么是生气,还是围着木优鱼吐着舌头。
木优鱼低头揉揉狗头,看见他脖子上的狗牌都已经换了,以前的土豪金换成了金镶玉,‘鬼焰’二字闪闪发光,不想看见也难。
木优鱼捏着那狗牌,这么名贵的金镶玉,居然只是个狗牌而已。
鬼焰的狗牌多了去了,这只是一块普通的。
“你瞧瞧你,跟着七爷多幸福,这么大块金镶玉,我屋里都没有,就算是我屋里有,我也不敢带。”
她说完这话,似乎有冰锥刺了心似的,才意识到,自己过得还不如七爷养的一条狗。
在抬头看这金碧辉煌的王爷寝室,再想想自己那寒酸的闺房,两相一比较,才知晓什么是差距。
他是龙子啊,再不受宠可那身份摆在那里,丰南王这傻子都定要娶个嫡女才可,他的正妻如何能是一个庶女呢?
森严门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有股热气从心底涌了上来,直冲到了一双眼睛里,就要化成泪从眼中坠落下来。
为何自己不选个嫡女复生呢?
她抱着哈士奇,默默地在它的毛毛里面蹭泪,哈士奇却无法感受她的痛苦,还高兴地用爪子将她给往那地上一按,就开始舔她。
木优鱼被哈士奇添得浑身痒痒,不由得大笑起来,在那地上滚来滚去。
她就这么在地上抱着哈士奇睡了一晚上,还是地上舒服,地上铺着席子,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污迹,睡着也是十分舒服的。
七爷的床,太奢华了,她忽然有些不敢将自己这寒酸的庶女之身往他的床上摆去,怕是玷污了那上面的龙子贵气。
第二天,她精神一点都不好,黑眼圈深沉,一看便知晓是没睡好。
回了木府,从自己的房中出来,看见木芽儿正在喂鸟。
她吃了些早点之后,便就无事可做了。
按照日程,今日没有人上门复诊看牙,木水秋那里也不用去了,更不用去王夫人那里报道了。
因为今天府中的主子们入宫赴宴了,得晚上才归来,各个房的老爷夫人小姐们都去了,就连多年不曾出门的老夫人也去了。
司徒玄光自然也是要去,带着大姑姑一道前去,作为南垣国使臣。
现在的木府之中,便只有几个无精打采的庶女庶子而已。
木优鱼也是无精打采的,吃过了早饭之后,便独自走出去了。
她一个人去了湖心亭之中坐着,那湖上有风,正是凉快。
她得让自己的脑子也凉快凉快。
站在那湖心亭之中,迎面而来的凉风吹得身子骨十分爽快,风撩动着那垂下的纱帐摇摇摆摆,她的身形便在那亭中若隐若现。
她忽然召唤出了潇湘来。
问她:“你说,我是跟七爷呢,还是跟司徒玄光呢?”
她已经完全没有方向了。
潇湘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看前途,这两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将军,七爷这人不简单,定然是前途无量,不止做一个普通亲王这般简单,司徒玄光这辈子也就是个将军了,最多世袭韩国公之位,还得时常在那海外打仗,你嫁她便要做好守活寡的准备,从这一点看,姐建议你选七爷。”
木优鱼听了越发的没方向了,无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打瞌睡。
潇湘又道:“不管七爷将来做王还是为皇,他都会纳妾,而且你还不一定能做正妻,更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有没有你,而司徒玄黄此人,来头清白,祖上都是痴情种,基因好,从这一点看,你选司徒玄光较好。”
又道:“看你自己,看你是想要爱情,还是想要地位。”
木优鱼还是有气无力的,连话都不想说了,在那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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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那湖心亭之中独坐了一会儿,脑子里似乎清明了一些,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坐到上午,眼看着太阳都已经升高了,她才出了湖心亭,准备回去用午饭了。
在那廊桥之上便与木婉伶等几个庶女擦肩而过。
她们上次尝到了她的厉害,碰面的时候,话都不敢跟她多说一句。
只是擦肩而过之后,木优鱼听见有人说话。
一个声音故意拔高了语调,道:“她不是挺得宠的吗,比那些个小姐还得宠,怎么没去宫宴呢?”
另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接道:“去什么宫宴!再得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就是个庶女,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东西,还想如何!”
“是啊,再怎么得宠,也改不了那出生啊,将来还不是与我们一般,与他人做个妾罢了,还真当自己多高贵。”
“这么能耐,咋不上天了!”
木优鱼将那话听在耳里,也没个力气去反驳了。
她就是个庶女啊,再得宠也改变不了自己从一个青楼女子肚子里爬出来的事实,纵然再得宠,也不可能嫁给人做正妻。
是嫁给自己心爱的人为妾,看着他拥抱娇妻美妾日日心酸,还是选一个愿意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一对的人慢慢培养感情?
木优鱼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回了房,吃了午饭之后,黑牧便带着一个女子前来院中报道。
来人名叫橙牧,一听名字便知道是七爷的人。
她也是跟着木优鱼学习过正畸之术的人之一,木优鱼编了个借口,说是自己这儿事情多,需要一个助手,便将七爷府中的橙牧给骗来了。
橙牧领悟能力十分强大,而且医术也是十分高明,来了木优鱼院中,便开始勤勤恳恳的工作,给她整理档案,整理模型,也虚心地向木优鱼请教问题。
有了橙牧替自己忙来忙去,木优鱼得了些空闲时间,一有空闲便就开始发呆,坐在竹楼里,望着窗外的流水,一坐便就是一两个时辰。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着什么,只是想这么坐一坐。
不知道何时,风嬷嬷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你既然这么想和那司徒玄光走,那你还犹豫什么!”
木优鱼被那声音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忙低声道:“风嬷嬷,你……你怎么知道的?”
风嬷嬷闷哼了一声,道:“这院中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丫头,你可要想好了,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那可是一辈子无法挽回了,抓紧,抓紧!”
风嬷嬷不曾见过木优鱼的奸夫,但她见过司徒玄光,她看了一辈子的人了,看了一眼那外皮,便能看清了一个人的心了。
司徒玄光此人天庭饱满,一身正气,肯定比木优鱼那奸夫好得多。
难怪木优鱼会动摇。
风嬷嬷私心觉得,还是跟了司徒玄光比较好。
木优鱼知道什么时候都瞒不过这神通广大的风嬷嬷,为难地问道:“嬷嬷,您也觉得表哥是我的良人吗?”
风嬷嬷道:“良人不良人我也不知道,想必你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一切皆可。”
“可是……”
木优鱼盯着自己的鞋面,左右为难,她有太多的顾虑无法真正的扔下。
她其实已经开始计划离开木府了,首先便是将橙牧给骗来,今后自己走了,自己的客户们便去直接去橙牧那里了。
她还是舍不得七爷……
“可是什么?”风嬷嬷没有懂她的顾虑,道:“你难道是怕自己不是处子之身,被那司徒玄光看出来不成?”
木优鱼瞪圆了眼,脸儿也通红,“风嬷嬷,我没有!”
风嬷嬷可什么事情都知道,她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道:“若是你顾忌这个,老婆子给你开帖药,保证你吃了紧如处子,那司徒玄光定看不出来。”
木优鱼的脸都红成了苹果,捂着脸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