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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木优鱼的客栈也开始进入招聘的阶段了,门口挂出了招聘启事,要招聘跑堂、大厨、掌柜、保安等若干。
招聘启事贴出第一天,来了两兄妹,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木优鱼面前一站,便就是虎虎生风,威武不凡,是前来应聘保安的,俗称打手。
“叫啥名?”
“滚开。”
“啥?”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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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今天出去有点事情,回来晚了,嗷嗷嗷,明天不出门,就在家码字了
022 马拉稀了()
客栈如果想要开起来,还需要不少的筹备,首先,得有人手,跑堂、大厨、保安、掌柜,都是需要的,所以木优鱼一早就开始招聘了,有陈伯一家帮忙,跑堂大厨等都省了,陈伯烧菜也是不错的,以前就是木府里面的厨子,只可惜被人排挤,被送到了这别苑里面给木优鱼母女俩做了厨师,蕙娘也可以在厨房打打下手。
现在就差个打手了!
开客栈的学问可多了,特别是现在这个时代里,这客栈开起来,财物不少,又地处城外,若是有住客半夜起了歹心,想呼救都难,另外有些住霸王店的人,也是需要保安。
那兄妹俩是前来应聘保安的,哥哥大概十七八岁,妹妹也是十五六岁,往那儿一站,木优鱼便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生猛之气。
见那兄妹二人,哥哥异常威武,妹妹英气不凡。
只是名字有些晦气,居然姓‘滚’,哥哥叫滚铠,妹妹叫滚玬儿。
做生意的招进一个‘滚开’,一个‘滚蛋儿’,是够晦气的。
见木优鱼眉头一蹙,似乎是有些犹豫了,哥哥有些慌张了,忙道:“东家莫愁,我们兄妹俩家道中落,如今已经无处可去,只求能有片瓦安身之处,有温饱,工钱看着给便是了。”
看那兄妹俩,穿着老旧,却干干净净异常精神,只是似乎是缺了营养,哥哥妹妹都面色青白,见木优鱼不曾说话,哥哥忙拿出了自己的把式来,在那院中便舞开了手脚,打了一套拳法,妹妹话少,但也十分配合兄长,兄妹俩对招拆招,十分默契,两兄妹拳脚功夫实在是了得,拳拳都是虎虎生风,力道不凡,一看就是练家子,不是花架子来唬人。
最后,那滚铠一掌披在院中的磨石上,那磨石居然裂了一个缝儿。
木优鱼看得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鼓掌道:“好好好好好,就你们了,包吃住,每月工钱二钱!”
滚铠笑了笑,妹妹滚玬儿有些冷艳,但还是偷偷地舒了一口气。
木优鱼让二丫领着兄妹俩下去休息,陈伯上前来,小声提点木优鱼道:“小姐,这两人可要慎重些。”
“为何?”
陈伯神神秘秘地道:“颠城滚姓至此一家,便是那‘虎威镖局’,虎威镖局之前一家独大,不知道多少人心里不服,只是不敢吭声,可是前些年,滚家当家人押了一趟大镖,失了手,当家人死了,东家来要债,滚家家财散尽还了巨债,百年大家族就此散了。”
木优鱼听了也是面露担忧,想不到这滚家还有这般的历史。
又听陈伯道:“不出事还好,一出事,各种牛鬼蛇神都跳了出来,滚家这些年招惹了不少对头,对头都正瞧着呢,如今家道中落,招进这两人,怕是会惹来灾祸啊!”
木优鱼也有些担忧了,滚家兄妹虽然好,但她可不想自己的客栈还没开起来就惹来一身骚。
正犹豫的时候,围观了许久的邀月磕着瓜子过来,对木优鱼笑吟吟地道:“啧啧,小鱼儿你走大运了。”
“怎么说?”
“颠城滚家是开国大元帅,人称虎威将军的滚老将军的后代,本朝第一武将,当年滚家军一出动,敌寇闻风丧胆,不过如今滚家退隐了,颠城滚家该是旁系庶出,京城滚家庶出的庶出,没想到沦落到这么个地步了,人家本是保疆护国的的料子,来你这小小客栈当打手,你便宜占大了!”
邀月如此一说,木优鱼有些心动了,同是天涯庶出人,是该互相帮助。
滚家兄妹就这么在客栈住下了,倒是为客栈立下了汗马功劳,替木优鱼挡了不少的灾,但也惹来了不少骚。
客栈筹备阶段开始了,木优鱼用陈伯的名义去买了家具等,找人来装修客栈的客房,那客房估算下来还是有二十几间,聘请了人手来加班加点地装修,也要过一阵子才能开张。
滚家兄妹那一男一女简直能当三四个男人使唤,帮着抬桌子、抬床,吃得多,干得更多,木优鱼十分满意,更是不想起那赶人的念头了。
只是哥哥只知道低头做事,妹妹也是少语,沟通起来起来有些困难。
木优鱼上城里去置办东西,都是让这哥哥赶车,可是比那陈永生靠谱多了。
这一天,木优鱼带着二丫坐着牛车进城去置办了些客栈必须的东西,顺道去卖刷牙子的铺子将自己定做的一整套刷牙子给取回来了,还顺便给滚家兄妹一人买了一个牙刷,全家人都得刷牙才行。
滚铠受宠若惊,在他看来,那刷牙子是贵人才能用的东西,他这毫无地位的庶子如何能用这么高贵的东西!
一行人坐牛车又回来了,路上又遇见了那天杀的黑牧。
黑牧骑着马在后面远远地就看见了一辆牛车,看那牛那挫样,他就知道是木优鱼家的,还看见木优鱼抱着一套刷牙子。
那刷牙子他也认识,正巧手里也有一套,也是去铺子里取来的,木优鱼送了图之后,铺子老板打造出来整套刷牙子,自然不能少七爷的那份孝敬,今日黑牧正是去取那孝敬的。
大胆庶女,竟然敢和七爷用同款刷牙子!简直活腻了!
就算你是月爷的女人也不行!
当下,黑牧将马牵了藏在小树林里,使个轻功,如一道旋风似的冲上了牛车,拿了牙刷子就跑,连偷儿的模样都没看清。
木优鱼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过,怀中一空,一直抱着的刷牙子没了,忙大呼:“我的牙刷!”
黑牧抢了牙刷,逃进树林里牵马,正回头窃喜,没想到迎面来了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砰!
一会时间,木优鱼看着滚铠鼻青脸肿地抱着自己的一整盒刷牙子从树林里出来,还牵着一匹马,听他道:“一个小贼子,被我一顿揍,没给逮住,但是他落了一匹马。”
黑牧回了府,没了马,还鼻青脸肿,七爷见状,大惊,忙细问。
黑牧面不红气不喘:“回爷,半道上马拉稀发疯,将属下从马背坠下,摔成这般模样。”
“马呢?”
“拉稀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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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我来啦我来啦
023 黑牧偷马()
幸好七爷家中的马匹多,黑牧所骑的马虽然也是好马,但也不太出挑,七爷不曾细问,这件事情好似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但想起当时的情形,黑牧就恨得牙痒痒,当时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一把夺走木优鱼那一盒整套的刷牙子,甚至让她脸儿都见不清楚。
只是不曾想木优鱼身边竟然出了这么深藏不漏的一个高手。
当时那人冲入树林之中,速度之快令黑牧惊讶,他差点连七爷的牙刷子都护不住。
这件事情本来可以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黑牧换恨在心,一直蠢蠢欲动,紧紧盯着木家别苑,想夺回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马。
木优鱼白得了一匹好马,得意死了,她也知道那是谁的马,对方不吱声,她也假装不知道,让滚铠把马拴在猪圈里养。
家中正装修,需要大量的脚力,原先家中的牛车已经远远不够用了,木优鱼赶紧让人套了辆马车来,天天让那马拉砖头、拉家具,这倒罢了,还得拉粪淋菜,拉磨磨豆腐。
马儿傲气得很,想它本是马中高富帅,血统高贵,身价不凡,在京城马界都是有头有脸的‘马物’,鞍鞯都比别家马儿的阔气,作为一头光鲜亮丽的城里马,如何能干这些乡下马干的粗活?
它本该遨游在绿草青青的贵族猎场之中,驮着白衣翩翩的美貌公子,如今却驮着一坨砖头艰难走在乡间遍地牛粪的羊场小道之上,若是让那熟马看见它这落魄的模样,它以后如何还能在马界混下去?
马儿三头两头的闹,不肯干活,觉得自己是被拐老深山的城里大姑娘,坐等主子解救。
马儿不肯干活怎么办?
抽呗,饿呗!
抽打一顿,再饿上一天,什么都肯干了。
滚铠一鞭子抽下去,都能直接见血,马儿品相本来就是十分优雅的,毛发顺滑、身子优雅、精神抖擞,一看就是来头非凡的马,可是在木家猪圈里栓了两天,浑身臭烘烘黑漆漆,毛发都打结了。
爱马心切的黑牧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终于是轮到了一日,他晚上不值夜,偷偷穿了一件夜行衣带了面罩就趁夜出门,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门口七爷布下保护邀月的岗哨,在猪圈里找到了自己的爱马。
见它被关在猪圈里,和猪牛共睡一窝,浑身的鞭子印,鞍鞯上套了两个箱子,用来坨砖头泥沙,勒得马背一条条血痕,可是凄惨无比,被虐待得连原形都看不出来了。
黑牧见爱马如何,心疼得两眼泪,马儿一见着主人终于来解救自己,更是泪眼汪汪,‘啾’一声畅快地响,就开始激动地掀蹄子,唤着黑牧去解自己的绳子。
“花啼,小声点儿!”黑牧连忙上前,自己偷偷跑出来若是让月爷知道了,怕是不好,马儿花啼也闭嘴了,黑牧上前,偷偷摸摸地解绳子。
屋顶上,正赏月顺便偷看一场好戏的某位爷瞧瞧地滑入了木优鱼的房间。
此时,睡梦之中的木优鱼感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小鱼儿,快起床,有人偷马!”
她一惊,坐起,看见邀月正笑吟吟地坐在自己床边,大怒道:“翻了天了,居然有人敢偷马!”
遂翻身而起,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去,几声大喊:“有人偷马了!有人偷马了!”
那正牵着马儿准备从后门摸走的黑牧大惊,以为自己做得够小心的,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立马加快脚步,可是花啼吃得不好,干得特多,没什么力气了,勉强追到了后门,却发现,后门太矮马儿太高,它过不去……
而滚铠已经追了上来了,逮住黑牧就是一顿大战,黑牧被牵制住了*招,从木家别苑里面居然又杀出了一个冷面女子来,两人将黑牧死死牵制住。
果然,这两人来头非凡!
邀月又爬上了屋顶,看着好戏,木优鱼提着火把追来了,门口守夜的七爷派来的高手也追了进来,瞬间那后院灯火通明,黑牧知晓今天自己是载了,立马脚底抹油想逃走,连马都顾不上了。
“想逃?”滚铠可不让他逃,和妹妹一起上前两步意图擒拿,但是黑牧是七爷手下之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那两人是拿不住他。
黑牧回头看了一眼花啼,含恨而去,但关键时刻,邀月忽然从那屋顶上飞了下来,袖中扑出一网子,将那黑牧当场网住,黑牧大惊,使劲儿挣扎,却发现那网子越是挣扎,越是紧身,直到最后,勒入血肉之中,他不敢动弹了,被众人一拥而上活捉了。
木优鱼舞着扫把上前就是一顿痛打,“小贼小贼,让你偷马让你偷马!”
陈永生连忙来将马儿给牵走了,马儿痛哭一场,扬着蹄子不肯走,又被一顿痛打。
最后,木优鱼一解开那黑面罩,发现竟然是黑牧,众人无不大惊,黑牧也觉得脸面无光,不言不语,就只管蹬着木优鱼。
木优鱼发现是黑牧,也是大惊。
她原以为七爷家大业大,不在乎那一匹马儿,而且这种事情,本来是他自己不对,该是吃哑巴亏的,没想到,七爷竟然臭不要脸自降身段地派人来半夜偷马!
这般戳破了七爷的无耻行径,那七爷若是恼羞成怒,半夜里来将自己给一刀砍了可如何是好?
可如今,想假装不认识已经迟了……
关键时刻,好似只有邀月能帮自己了。
“月爷,这好似是您师兄七爷的人啊!”木优鱼咬重了那师兄二字,若是邀月还讲情分,总得给他师兄擦擦屁股。
谁料邀月一脸惊讶状,道:“哎呀,好像还真是啊!居然是师兄的人,师兄居然派人来偷小鱼儿的马!”
木优鱼在邀月面上看见的只有‘唯恐天下不乱’。
她当真是骑虎难下了,直白地对邀月道:“月爷,您看这如何是好,此番我这不是得罪七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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