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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的人数远远超过了南垣国使节团,对方全都是战斗力,南垣国这边却还带着使臣女眷等,被七爷的人包围着,一个也逃不掉。
离国境线尚还有几里地,南垣国那边也听不到动静,司徒玄光提枪纵马而出。
“来者何人!”
红缨枪闪亮发光,锋利无比,吹发立断,直指那对方领头之人。
他见那蒙去了半面脸的男子双眼似冰,彻骨寒冷。
那人缓缓摘下面罩,朗声道:“无名之辈。”
司徒玄光纵马上前,七爷也是纵马而来,一人蛇矛一人长枪,马儿行到几丈距离,便各自停住,隔空对峙。
司徒玄光一挥长枪,一道银雪划破夏日酷暑。
他仔细地看那人,见此人相貌堂堂,乃是龙凤之相,这般势力也绝对不是乌合之众,不可能是山贼。
那一双眼睛,凶恶冰冷,似乎似曾相识。
他双眼一怔,暮然想起——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东麟八王!
“你可知道这是南垣国使节团,八王爷是想挑动两国战争不成!”
七爷的目光如古井毫无波澜,沉如死水,冷声道:“本王无心挑动战争,只是来接一个人而已。”
“何人!”司徒玄光心一跳,可千万别是……
“爷的女人。”
马车之中的木优鱼心跳更甚,满面红潮。
七爷说的女人,难道是自己?
怎么办,好想跟他回去,好像被他狠狠地弄……
木优鱼发现自己居然是个受虐狂。
忽听一声惊雷起,震慑全场,魔音灌入在场每一个人耳朵里,震慑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木优鱼,给爷滚出来!”
吓得那马车之中的木优鱼整个人一跳,哆嗦了一下,只想找个地缝钻了。
司徒玄光听那一声嘶吼,心也空了一拍。
果然,他是为了她而来,他也终于是明白木优鱼那再三的犹豫是为了谁,原来他们……
心,如坠入刀山之上!
见那马车毫无动静,七爷再中气十足的一声厉喝:“木优鱼!”
才终于是见那马车帘子动了动,一个素衣女子慢吞吞地下来了,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人,风扬起她的刘海,露出了眉心之间一朵鲜红如彼岸花似的花钿。
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盛满了惊恐,却好似又有些惊喜,不时偷眼看那对面高头大马之上的男人,巴掌大的小脸怯生生的,眼睛只看着自己的鞋面,一步步地往前挪去。
铁骑碾压之下,令人无法呼吸,众目纷纷看向了那个女子,见她娇小的身子似乎是经不起那铁一下碾压,微小似一朵漂浮的蒲公英,慢悠悠地飘了过去。
她低头脑袋不敢看人,背上是一个自己做的背包,她私奔出来肯定是不敢多带东西的,只是带了两套换洗的衣裳,和一口袋的牙刷子牙粉牙套。
一阵车马动,一亮乌光铁马车驶来,造得跟个牢笼似的,还有一道大铁门。
两匹大马拉着马车过来,停驻,蒙面铁卫打开了那马车门,对木优鱼敞开了。
木优鱼耷拉着脑袋往那马车去了。
七爷太强大,不仅是碾压着她的身,还钳制着她的心,令她逃无可逃,只能顺从。
“鱼儿!”
司徒玄光急得一声大吼,木优鱼身子一震,回头看看他,又怯怯地看看七爷,低声道:“表哥,对不起,我、我跟他……”
七爷依旧是面目冷硬,长矛一闪,便已经指向了司徒玄光。
“若你不甘,本王不介意以男人的方式与你来个了断!”
司徒玄光双眼尽是焰火,持枪而去。
“好,这是你说的!”
万众瞩目之下,见那两人一个长枪一个蛇矛便就干上了,铁器来往,刀剑相格,火花四溅,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便就入了耳朵。
场中两人斗杀着,你来我往,竟然不分胜负上下,一个盖世无双,一个力拔山河。
木优鱼第一次看见七爷遇见真正对手使出了全力对敌,那猛烈的攻势看得他目瞪口呆。
七爷的蛇矛似夺命蛇头,施展开去,刀光剑影令人眼花缭乱,竟然看不清楚那招式,当真是举世罕见。
司徒玄光身为南垣国第一高手,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厉害之处,竟然在七爷密不透风的攻势之下,长枪尚有反抗之势,夺了一个空隙,朝七爷的头射去,七爷双眼一瞪,反应迅捷,将那头一偏。
电光火石之间,那长将从他的头皮擦了过去,正好去了他的头盔,散出了一头长发。
方才的惊险之后七爷自己才懂,若是慢一丝,他的命便交代当场了。
南垣国第一战将,果然名无虚传。
木优鱼已经吓呆了,看见那被司徒玄光一枪捅得飞天的头盔,差一点,那便就是七爷的头了……
“七爷!七爷!别打了,我跟你走!”
她飞奔而去,闯入了两人交战之地。
司徒玄光听见那一声‘七爷’的时候,心一个震动,手下的动作慢了一丝,那一丝足够要他的命,七爷的蛇矛已经直冲他心脉而去。
只是七爷偏离了几寸,蛇矛擦着他的肩膀而去,给他落了一个皮外伤,顿时鲜血长流,司徒玄光闷哼一声,手下的力道松了几分,竟然被七爷一蛇矛挑了手中长枪。
长枪落地,七爷持矛从马背之上一跃而起,两脚便将那司徒玄光给踢下了马。
胜败已分,高手过招,一个分神便就是致命的。
司徒玄光落马,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七爷。
忽然想起了木优鱼那只鹦鹉满口的荤话,主角不就是‘七爷’吗?便就是眼前这人!
“表哥,表哥!”
木优鱼一路奔了过来,去扶起了司徒玄光来,他却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
“鱼儿,跟我走,我能给你正妻之位,我能为你立誓终身不纳妾,我这辈子心中只有你一人,他什么都不能给你!”
木优鱼听那话也是落泪,可现在七爷已经追来了,她是说什么都跑不掉了。
她想跟司徒玄光去过那一夫一妻琴瑟和鸣的生活,可她更想跟七爷回去。
但七爷,却从来都没半句承诺。
身后传来马蹄声,木优鱼回头,见七爷已经骑马到了她身后,一手持着缰绳,一手递出,伸向了她。
木优鱼看见他双眼如冰,似乎毫无感情,可却坚定似铁。
她看着他,蛾眉紧蹙,双眸似泉眼似,一串串的泪落着,她闭口看着他,抽噎了两声,泪水滑过那洁白的脸蛋,双眼期盼,似乎在等他给她承诺。
她无法接受随同他回去之后他的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七爷看着她,泪浇得那脸蛋似一朵雨打的娇花令人心疼,那冰冷的目光逐渐现出了几丝暖色,微微弯下了身来,声音也变得比方才柔和了。
“跟我走,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木优鱼听那话,艰难地笑了笑,却是泪若泉涌,她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她想要的一切。
她想要的独一无二的爱,一个夺不走的爱人,他都能给她。
司徒玄光在身后一拉她的手,焦急地道;“鱼儿,跟我走,好不好?我们说好的,你随我去南垣。”
木优鱼抽噎了两声,却忽然松了他的手,扭头朝七爷跑去,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七爷马下,做了这辈子最不后悔的决定,一把接住了七爷的手,被那一只有力的大手送上了马背。
七爷得了木优鱼,严酷的面上似乎有一丝微微的笑意闪过,看了一眼那万念俱灰的司徒玄光,打马而去。
“撤!”
一声令下,大军散去来无影去无踪,只剩下漫天的灰尘,司徒玄光只看见那一乘铁马之上,一个女子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怀中远去。
而他,只是多余的一个……
木优鱼伏在七爷怀中,在他盔甲上蹭着脑袋,想蹭蹭脸上的泪,可那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但,这泪却是甜的。
她知道,自己不会后悔的,这个男人,能给自己幸福……
七爷将木优鱼放进了马车之中,亲手关上了门,大部队开拔,往东麟京城而去。
那一路大军上千人,一路走下去,逐渐地减少,行了一天,便只剩下两三百人。
傍晚,众人在一处湖边宿营,众人散开,结成野营队形,开始埋锅造饭,原地休整。
七爷下马之后,却凶眉怒眼地朝那唯一的马车去了。
众人便知道,那马车里的人今日是免不得一顿苦吃了。
马车之中,木优鱼正焦虑不安地对着手指,忽听那一阵阵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
七爷凶神恶煞地入了马车,随手关了门,一把揪住那马车里正到处找地缝钻的木优鱼,凑上了自己凶恶的嘴脸去。
“敢跟那小白脸私奔?恩?”
木优鱼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饶:“七爷,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爷凶狠地按住了她,‘撕拉’一声便除了她的整个上衣,露出了香肩来,俯身而去,一口咬住了那香肩,将自己的牙深深地嵌进去。
疼得木优鱼‘嗷’一声,一边哭一边瞪脚,七爷伸腿,一把夹住了那两条乱蹬的腿儿,加重了口下的力道,咬得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撤了嘴去。
再看木优鱼,仰面被七爷给按住了,逃也逃不了,哭得似个泪人似的,肩膀上还有几个牙印,有一个都见血了。
咬她一口实在是无法纾解七爷心中的一腔怒火。
他一路打马回了京城,风尘仆仆归来,却得知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山贼打劫了。
自然是有渠道能查出真相,得知她跟人私奔的时候,他当真是有那提剑杀光木府人的冲动。
现在的七爷,当真是活吃了她的心都有。
木优鱼被按住,预想着马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哭道:“七爷,我在京城闯了祸,若是被人知道,我得填命,表哥是带我去南垣避难的!”
七爷可不相信她的鬼话,将她那小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脸朝下屁股朝天,一把撕了她的衬裙,手伸进去,将中裤和亵裤撕扯着退到了脚踝处。
露出了两片似刚出炉的白面馒头似的肉臀,触感如同丝绸似的柔滑。
七爷一点不知怜香惜玉,五指成掌,目露凶光,一巴掌拍了下去,拍得‘啪’一声巨响,木优鱼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五个入肉的巴掌印,又红又深。
“呜啊!”
木优鱼一声大哭,满面是泪,拼命地挪着自己的身子,可腰身正被七爷按着,哪儿也去不了。
“知不知错!”
七爷厉声审问。
木优鱼哭道:“知错知错,我知错了!”
啪!
七爷又是一巴掌落下去,比上次留的印更深。
“错在何处!”他的声音那是无比的冷酷冰寒。
木优鱼扑在他大腿上,披头散发地哭道:“七爷,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
接连又是几巴掌,打得木优鱼疼得落泪。
“说,错在何处!”
木优鱼大哭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道:“我不该和表哥私奔!”
“还敢不敢!”七爷恼得又是一巴掌下去,屁股便就是白里透红。
木优鱼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爷总算是不拿那巴掌伺候她了,却是顺手往她身子塞了颗冰冰凉凉的东西进去。
那东西化开之后,木优鱼感觉自己浑身又酥又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白里透红,眉心一处花钿妖娆似火。
她双眼迷蒙,似要滴出水来,便迷迷糊糊地失心又*……
天暗了下来,那摇了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停了,也没了声音了。
方才那动静惊天动地,又是哭又是叫又是嗯嗯啊啊,众人也只当是听不见,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此时炊烟升起,饭菜已经造好了,众人终于是看见七爷从那马车之中走了出来。
见他只穿了条裤子,上身*着,如同打了腊似的油光可鉴,布着细密汗珠,似乎还有*之味萦绕着。
他下了马车,口干舌燥,想吃口事后水,赤牧连忙狗腿地送了水壶去。
七爷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水,仰头之间,见那脖颈之上,几处红痕。
赤牧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见七爷吃了水,另外拿了个水壶转身往马车去了,赤牧又见那健壮的背上,是一条条纵横来去的红痕,似乎是指甲抓的……
七爷入了马车,迎面扑来一阵清香,木优鱼一看见他进来,就迎面扔了个肚兜砸他一脸。
“你不要脸,你往我那里抹药!”
木优鱼坐在一堆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