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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又道:“七爷,我这身子骨嫩,您真的不能这么折腾我了!早晚有一日被折腾坏了,别说是怀不怀王八蛋的事儿了,怕是我这条命都没了。”
七爷不曾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了那一碗肉汤来,仔细地吹了吹,确认不烫嘴了,才小心翼翼地递给木优鱼。
吃了东西之后,木优鱼感觉自己好似活过来了,浑身都有了力气,放了碗便道:“你自己吃着,我要去看骑马!”
说罢,便提起裙摆,一瞬间便跑没影了。
若是再不走,那人形泰迪一会儿就得发情了!
那猎场之中开辟了很大的空间出来专做今日的预热之用,各世家公子骑马在那猎场之上狂奔着,引得文武百官鼓掌叫好,就连皇帝也时不时地拍掌笑两声。
今年木清安表现十分好,无论是骑术还是箭术都是直追太子。
成清流邀月等人也是表现得不错的。
看得木优鱼也跟着鼓掌,追着看了半场,却再无兴致看下去了,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
人太多,她在后面完全什么都看不到,此时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让她给骑一骑,开阔开阔视线才行。
看了一会儿,便也兴致缺缺地离开了,反正也是没她的事儿。
她又匆匆地回了木家的营地,到处去寻七爷。
听见七爷那营地后面一处空地之上跟丰南王说话。
“小八,我也想去看他们骑马射箭。”丰南王的声音带着万分的委屈。
七爷低沉的声音很快便传来,带着几许劝解:“不去了,那儿人多脚也多,鬼焰会被人踩,我们就在这儿骑着玩玩。”
“哦。”
原来是七爷正牵着马慢慢地走在那青草地上,马上坐着丰南王,柔美的脸蛋之上还带着忧伤,眉眼之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丰南王和七爷是皇家的耻辱,能来这秋猎已经是十分不错了,老皇帝肯定不能让这两个儿子出去给他丢脸。
七爷也是懂那道理,所以今日不曾去参合那预热。
那处是极端的热闹,这一处却是极端的冷清。
木优鱼都为他们兄弟俩赶到委屈。
看见木优鱼走来,丰南王十分高兴地招招手:“鱼儿姐姐!”
七爷也是看见了她过来,一手牵着那马儿的缰绳,另一只手将她牵了。
木优鱼很自然地握着那暖暖的大手,默默地走在七爷身边。
七爷还在故作高姿态,冷冷道:“怎么舍得回来了,不是说爷这儿不是人呆的吗!”
木优鱼那一双杏眼都快瞪成斗鸡眼了,依旧是翻出了眼白来。
这七爷说话从来都是这么高冷。
木优鱼空出的那只手又将鬼焰给牵住了,三人一狗一马默默地走着,此时这处没有别人,不怕被人撞见。
走了一段路,都无人说话,木优鱼握着七爷的大手,感到了七爷暖暖的心意。
虽他的面目是冷的,但心却是热的。
走了一段路,七爷忽然道:“这营地里怕是不安生,你这两日尽量少出营地。”
木优鱼不解地看着他,但也没多问。
如今这东麟的文武百官,皇亲贵族,皇帝后妃等都在那猎场之中,一年只有一次,事关重大,非同小可,若是有人趁机朝这群人下手,随便伤几个大臣,那都是东麟国的巨大损失。
所以,此时也是那禁军们神经绷得最紧的时候,猎场之外被人围了一层又一层,这猎场之中的安宁,是万千禁军将士日夜不休换来的。
听了七爷的话,木优鱼也是乖巧得多了,也只是在营地周围走走,牵着蹄花出去吃吃草,骑着随便跑几圈便就回来了。
第三天,大队伍出去狩猎,七爷也去了,留下丰南王带着鬼焰在营地之中自己玩耍。
老皇帝亲自出动,随同一众世家子弟禁军等,深入森林之中狩猎。
别看那老皇帝如今五十了,可身子骨还是硬朗得很,正所谓老当
正所谓老当益壮,去年的头猎还是他亲自拿下的。
狩猎将会持续三日。
狩猎第一日相安无事。
七爷避开了大部队,深夜才归来,给木优鱼送了几只血淋淋的野鸡来,都是一箭爆头,鸡头上的箭头都不曾拔掉。
他将野鸡放了,话也不说便就走了。
晚上也没过来,木优鱼发现没了七爷在身边,睡得不踏实,便让滚聃儿去问问情况。
滚聃儿回来,道:“七爷说今晚不过来了,给小姐放个假。”
木优鱼立马破口大骂:“尼玛的七爷,做不成那档子事儿,连面都不来见一个!”
滚聃儿垂低了头,假装没听见,却听‘噗嗤’一声响,一只鸟儿飞了,正是那鹦鹉。
木优鱼惊得差点将心肝都呕出来了。
“那鹦鹉什么时候来的!”
木芽儿道:“小姐,小鱼儿是跟着木府的人马来的!”
木优鱼吓得面色惨白,果然,鹦鹉将她的话原封不动,连说话的语气都传给了七爷知晓。
七爷听之,冷哼一声:“让那欠x的丫头等着,爷洗洗身子便来了。”
小鱼儿将原话也是连语气一起传给了木优鱼知晓。
吓得她只想扇自己两个嘴巴。
“聃儿,把那死鸟关起来!”木优鱼话一出,滚聃儿还未动,小鱼儿‘噗嗤’一声便没了。
木优鱼早早地上床开始装睡,七爷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还翻个身儿,梦呓了一句。
七爷也不曾折腾她,那营帐之外多了比昨晚三倍的人,七爷和衣而卧,将一柄短刀放在了床下,一手垂下入眠,随时都能取到那短刀。
一夜太平,木优鱼睡得香极了,醒来的时候,狩猎的大队伍早已经离去了。
她出了营帐,看见世家小姐们正在不远处骑马玩乐,营地之中少了好些人,显得有些空荡。
见她醒了,木芽儿忙端水来给她洗刷,一面又递了一把匕首与她。
“小姐,方才七爷出门的时候道,这是给小姐您防身的,有剧毒,还让您没事不要离开营地。”
木优鱼将那短刀收了,见隔壁丰南王府的营地之中,也是多了好些人守着。
吃过了午饭,大队伍还不见回来的迹象。
不知道怎么的,今日木优鱼总觉得心神不宁,胸口压抑得很,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阵骚动,原来是十公主的人马正冲击着禁军护卫。
“公主,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离开这猎场一步!”
“散开,本公主方才卜算一卦,此地必有血光之灾,快放本公主离开!”
两拨人马吵吵嚷嚷,不分胜负,忽然见猎场密林之中,升起一阵巨响,一道青烟直插天际。
那是禁军的信号弹,若是看见这个,便就是异变突生!
而此时的异变,便就是皇帝出事了!
“快去护驾!”
一大队禁军护卫策马飞奔而去,这营地的守卫松懈了许多,十公主领着人趁机跑了。
木优鱼看着那禁军大部分离去,奔向了密林,又看远处的一群世家小姐在骑马玩乐。
如今,男眷们几乎都随同而去了,营地只剩下一群老弱妇孺,禁军也去了一大半。
若是有人想打劫这营地,那岂不是……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念头刚一来,从那四面八方飞来密密麻麻的暗箭,当场便倒了数十个禁军护卫。
暗箭如同雨点似的,一箭一人,还有人往这营地里投掷火瓶,一落地便就是一地的火油,片刻时间,营地之中人仰马翻,浓烟四起,尖叫声之中,禁军护卫们杀出抵挡暗箭。
密林之中,杀出了数百个黑衣人,武艺高强,气焰了得。
木优鱼看那四处逃窜的后妃等,大概黑衣人是冲着后妃们来的,便尽量地离那些后妃远一些。
没想到,她刚逃到就近的李家营地里,黑衣人便杀来,当场斩了七八个侍卫。
吓得她又借着混乱逃窜到了孟家的营地里,黑衣人又是如影随形而来。
这批人谁也不抢,专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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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开了个会议,回来晚了…
037 神秘少年()
冲自己来的?
木优鱼看那数百个黑衣人如同潮水般的冲进来,留守禁军也是上百人,与那刺客战成一团,难分难解。
各大臣带来的侍卫也是竭力护住自家小姐夫人等女眷,现场混乱似一团浆糊。
黑衣人下手果断,目标性很强,而且还是分工合作,一部分拖住了禁军,一部分便来抓人。
她往哪儿钻,黑衣人便杀到哪儿。
钻到孟家,孟家瞬间死一地,钻到李家,李家登时血流成河。
那黑衣人见人便杀了,却唯独不曾对她动手,看来是想抓活的。
混乱之中,听见木水秋一声尖叫。
“小七!”
看见木水秋正被木家侍卫护着往那帐篷之中钻去,她回头对木优鱼猛招手,大概是让她赶紧回去。
木优鱼从李家的营地里跑出来,黑衣人紧随其后。
她回头一看,那七八个黑衣人人高马大,追着她一个小女子跑,实力体型悬殊都太大了。
她想朝木家跑,可觉得不妥,将黑衣人引到木家那得死多少人。
又看丰南王府,正有侍卫将丰南王往营地外送去,丰南王被那突如其来的刺客吓得哇哇大哭。
木家和王府的侍卫汇合一处,前来保护木优鱼。
同时已经有人朝天发了信号,很快那大批的禁军知晓了这调虎离山之之计,便会杀回来。
可如今,这一波黑衣人似乎已经疯了,见人便就杀,疯狂地屠杀侍卫,目标只有一个——抢夺木优鱼!
众多的侍卫护着木优鱼退了又退,可对方来头不小,个个势力不弱,这一批侍卫不知道能撑多久。
到底是何方人士,居然会前来争夺自己一个小女子?
难道也是想要自己的正畸之术?
木优鱼没时间思考了,她留在这营地里,那黑衣人便不会走,她见蹄花在一边扬蹄子踢人,便翻身上了马背。
今日她正好穿了王府绣房做的那一套锦鲤圆领袍,方便骑马用,祥云底纹灰色的裤子穿着比裙子更舒服,衣袍卷起一个凌厉的弧度,人已经飞速上马,飞奔而去。
众人只看见一道人影似箭一般的窜了出去,眨眼便飞奔出了许久远。
“追!”
刺客首领发出一声怒吼,大波的黑衣人冲了上去,如潮水半点般的来,又如潮水般的去。
木府和王府的侍卫同侍卫一到杀了出去。
一会儿时间,才有禁军大部队杀回,原来是狩猎的大部队也遭了刺客,皇帝不见了,禁军要分散前去寻找皇帝。
可没想到,这营地之中居然也遭了刺客,死伤了不少大臣家眷。
“追!”
禁军留守一部分守护营地,一部分追杀木府和丰南王府的侍卫留下的踪迹前去追寻刺客。
营地之中,是一片血染的风采,处处流血成河,遍地都是死伤,女眷们哭做一团。
皇帝失踪遇袭失踪,狩猎大部队受了重创,这算是东麟史上第一次秋猎大事故!
木优鱼骑着蹄花在那林中一阵逃窜,背后是潮水般的黑衣人,吓得她瞪圆了眼。
今天真是日了狗了,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牙医,嫁个美夫君而已!
难道是德妃娘娘发现自己撞破了她的奸情,所以杀人灭口?
可看那阵仗,已经不是她一个妃子能做到的事情了。
又会是谁?
自己的价值除了看牙,也没个其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兴师动众来抓自己一人。
蹄花果然是京城马界之中有头有脸的‘马物’,跑起路来那轻功卓越的高手也要靠后,还尽往那密林深处跑去。
跑到天黑的时候,身后的黑衣人总算是没影儿了。
王府和木家的侍卫自然也是没看见。
她下了马,天已经黑到尽头,她望望四周,一片黑漆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跑到了何处,抬头看见的只有参天的古木,茂密的古树将那星光一柄遮挡了。
迷路了。
在这般一个毫无人烟的大森林里面迷路当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莽莽苍苍的原始古木之中,到底有些什么玩意,更何况还是晚上。
南山猎场只占了森林的一小部分,猎场外,还有更广阔的原始森林,此时怕是早已经跑出了南山猎场的范围了。
虽然便在京城百里之内,可如今这生产力,连炸药都没有的时代,这原始森林的开发率基本为零。
现在回想起来,方才应该是和那黑衣人拼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