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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花朝黑牧吐吐气儿,又朝木优鱼扬扬蹄子。
黑牧若是再不救,肯定难逃一死!
房中,七爷见木优鱼出去了,悠哉地拿起了茶杯,正喝着香茶,木优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关门插锁,大步向前,宽衣解带,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赤身露体地七爷面前一站,视死如归地道:“七爷,小女子的身子您也看了,那条狗您也该给我了吧!”
“噗——”
七爷喷了她一身子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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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有碰撞
026 白眼边牧()
七爷发誓,他对木优鱼那发育不良、正反面都分不清晰的身子毫无念想,虽然他混黑社会,杀人防火是家常便饭,但奸淫掳掠他只做到了后两个。
他也只是想让木优鱼知难而退。
没想到,木优鱼脑子瓦特了,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了。
空气凝固了一刻钟,七爷当场石化,眼睛不知道该放哪里。
木优鱼一身子的茶水,赤条条地在七爷面前飞快地走了两步,而后穿了衣裳。
为了救一条人命,木优鱼当真是豁出去了,反正这小身子也没什么看头,她才十二岁,放在现代还是小屁孩。
想自己还是小屁孩时期,还不是穿着开裆裤走来走去,差不多一个意思。
而且七爷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肯定也做不成那事儿,不过就是被看一眼,木优鱼忍了!
她是豁出去了,七爷脑子当场短路了。
这小丫头居然还真敢脱!
还真敢将她那a面和b面都分不出来的身子赤条条地往七爷眼帘下摆!
女儿家的廉耻、矜持呢?
还要不要名节了?
这不是邀月那厮的通房吗?
家中已有了当家,还敢往别家男人面前脱衣服?
大逆不道,不知廉耻!
一瞬间,七爷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反应,本以为自己该是勃然大怒,揪着这丫头狠狠地训斥一番,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妇道!
但七爷不是说教的料,一张口,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看见木优鱼双眼之中带着闪烁的泪花,一件件地穿衣裳,一边微微抽噎:“七爷,我脱也脱了,走也走了,若是您不满意,我再脱一遍,再给您走两步。”
七爷张张嘴,无语凝噎。
木优鱼已经穿好了衣裳,将那浅黄色褙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拴了系带儿,转身便走,“七爷您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您桃树上挂着的狗我就牵走了。”
说罢,推门走了,石化的七爷端着杯子,才发现喉咙里辣得很,鼻子里全是茶水,弯腰就想咳,木优鱼忽然一推门,飞奔进来,七爷忙恢复高冷,见她拿了桌上留下的五十两银子,又来去如风,消失不见。
七爷:“……”
坐在房顶上的邀月看着木优鱼出去了,才滑了下来,进了七爷房中,看见七爷正弯腰咳嗽,脸都咳成了猪肝色,邀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师兄你居然败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哈哈哈哈!”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七爷如今这吃瘪模样,他觉得太有趣了,只想笑。
还是木优鱼本事大,还真是想知道知道,木优鱼到底用了什么招式!
七爷满脸黑光,双目之中乍出两道冷光,全数落在那邀月身上,邀月发觉大事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木优鱼一路飞奔,一路擦眼泪,泪花一直不断地滚,本以为不会在意,可还是心存芥蒂。
罢了罢了,就是被看了一眼,反正那七爷之前就已经看过了,不差这一眼了,大不了搬家,从此不见那七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飞奔到了门口,她要解下黑牧的绳子,可里面的人还没得到七爷的消息,不让她带人。
木优鱼一跺脚:“方才月爷领我去问过七爷了,七爷说这人以后就归我!”
这明显不符合七爷的做事风格,众人不信,不让她放人,木优鱼急得跳脚,正此时,听见那院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来,她抬头就看见两个人在屋顶上起起落落,一前一后,在屋顶上持械斗殴,还往这后门杀来了。
众人大惊:“快跑,七爷和月爷干仗了!”
这两位爷干仗的动静一直都是惊天动地,每次都要误伤几个围观群众,那守着黑牧的人瞬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木优鱼看看那干仗的两位爷,爬上桃树将那绳子一解,蹄花看见主人落下来,立马上前一接,黑牧落在马背上,木优鱼牵着马往木家别苑跑去了。
到了家,她立马召唤了一个520小说女主上身,此女主最是擅长治疗各种跌打损伤,给黑牧搭脉检查,看了筋骨的受伤情况,当即开了方子,支了银两给滚铠,让他轻功来回地去城里药铺抓药回来。
滚铠见那人面目全非,但还是认识便是那天的小贼,颇有些介怀,但是东家的事情,他不多嘴,一会儿便将药取了回来,煎药了给那黑牧端去。
喂完药,黑牧道:“小姐,方才我去了城北的药铺里拿药,那药铺子了的沙大夫见了这方子,非问我是何人所开。”
“沙梁?”木优鱼见过这人,城北药铺的大夫,为人十分不错,“他要我方子作甚?”
“沙大夫说这方子太绝妙了,开方子之人定是个世外高人,想来拜访拜访。”
木优鱼面红,这可不是她的功劳,道:“你可曾透露了我的身份?”
滚铠道:“不曾,但,大概他也能问到。”
木优鱼不敢托大,正想说些什么,听见二丫一声尖叫,奔去门口一看,见一身血淋淋的邀月正趴在大门口努力扒门,一只血手将那大门染上了几个红手印,看见木优鱼,他微弱道:“小鱼儿,快、救救哥哥我!”
木优鱼气得当场一关门,‘砰’一声将那邀月关在门外,她可是记着仇的,这厮前一秒还拍着胸脯保证为她说情,后一秒就逃了个无影无踪。
木优鱼没上去补上一脚,已经十分对得起他了。
现在总算知道,为何七爷能对自己的师弟下如何狠手,没打死这厮,说明七爷还是爱他的。
邀月在门外微弱地拍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随时能中断,木优鱼内心不安,终究还是派人将邀月给抬了进去。
那七爷只是一时之气,毕竟还是心疼这个师弟得很,万一木优鱼不管,明天那七爷过来了,发现自家师弟死在那门口,木优鱼吃罪不起。
便将邀月给抬了进去,与那黑牧放一个屋里养着。
邀月伤得比黑牧重得多了,趟了大半个月才好,而黑牧没过几天就能下床了,一能下床就没人影了。
陈永生去寻了,回来说:“黑牧自己把自己吊在七爷家后门的桃树上,要将功折过呢,我劝都劝不回来!”
“养不熟的白眼狗!”
亏得木优鱼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将他给弄回来了。
他那名字取错了,什么黑牧,边牧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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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啦,感谢各位美人们的打赏,么么哒
027 七爷有喜()
黑牧的确是条白眼狼,不,白眼狗。
在木优鱼这儿养好了伤,立马回了七爷那儿。
七爷说话算话,既然看了木优鱼的身子,就一定将黑牧送给她使唤,在七爷那儿,黑牧是被除了名的,七爷不要他了,他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七爷出门,路遇水洼,那浓眉才一挑,黑牧立马从天而降,背朝天趴那水洼上,嬉皮笑脸地道:“七爷,请过。”
七爷才算是舒眉,从他背上一脚踩过去。
七爷乘马车回府,马车才一停,黑牧立马扑上去跪下了,高声唤道:“七爷回府了!”
七爷从他背上踩着下来,黑牧笑嘻嘻起身,拍拍灰,不曾离开,就守在七爷的别苑门口,七爷一出门他就骑着蹄花尾随而去。
若是七爷回府了,他就在门口守着,雷打不动,晚上就窝在门口睡觉,活脱脱一条狗。
也只有饿得不行的时候,他才回木家别苑,因为七爷那里是不管饭的。
木优鱼每次看见他,总是一顿赶打,“你有本事去做七爷的狗,就别吃我家的饭!”
黑牧知道木优鱼是月爷的‘女人’,有月爷罩着,他现在惹不起了,但还躲得起。
每次一回木家吃饭,看见木优鱼提着扫把来赶人,他就飞快地从那桌上夹两筷子菜,端着饭碗飞奔去七爷那处,一整天不回来。
等下一次饿得不行的时候,又赶着饭点端着碗儿回来。
气得木优鱼连拿扫把赶人都觉得是多余了。
“你这厮,名字取错了,什么黑牧,你就是个边牧!”
黑牧不曾与木优鱼这‘恶妇’置气,端着碗又跑了。
相比于黑牧的活蹦乱跳,另外一位爷就不行,趟那床上,真是病若西子胜三分,天天有事没事就呻吟两声,对窗独叹,日日躺着不翻身。
“唉——”
木优鱼才进了门,邀月就长叹了一声,一方绣帕遮住了那花容月貌,娇弱无力地道:“小鱼儿,此番哥哥为了你真是吃了大亏了,若是哥哥我挺不过去了,你可千万别忘了哥哥的好,哥哥我可是为了你而死的。”
木优鱼忍住一脚踹死他的冲动,道:“月爷,您就好好养伤吧,有我在,死不了您的!”
这厮明明早就好了,七爷下手重,但都是皮外伤,将息一段时间也就好了,况且木优鱼让520小说女主上了身,那个个都是神医,黑牧那要死不活的都让她几帖药要医活了,邀月肯定也死不成。
黑牧那边条件简陋尚能活,邀月这边有七爷的人进进出出的操劳着,拎着药箱的白胡子大夫一天来来回回好几趟,一贴贴的珍奇药物不要钱的进来。
木优鱼每天来刮一点剩余的,就能将那黑牧给治好了。
她每天都来看邀月的药,他的药自然是最好的,都是些什么百年灵芝,千年人参。
每天都有人送新的药材进来,那小屋子都要堆满了,反正他也吃不了多少,木优鱼摸准了时间过来,每天早上大夫要清点药材,缺的写了单子立马派人进城去采办。
就在大夫检查之前,木优鱼就来刮一点过去给黑牧吃,另外攒一点在家应急,邀月都不管,别人更是不管了,似乎谁都知道,木优鱼是邀月的‘通房’。
邀月看着木优鱼将他的药材不管肥瘦往自己的兜里揣去,只是微弱弱地斜躺着,笑着瞧她。
这女子倒是有趣儿的很啊!
“小鱼儿,你说,师兄怎么会这么好心将黑牧送给你呢?师兄那人可是油盐不进的。”
说起这个,木优鱼当场红了脸,往自己兜里揣了个灵芝,假装淡定道:“没什么,我答应了七爷,以后好生照料你。”
邀月自然是不信的,他瞧着木优鱼那忽然就红了的脸蛋,精明的狐狸眼之中有一丝光芒闪过。
她可从来不曾看见木优鱼在自己面前如此脸红过啊,小肉脸都快红成两个大苹果了。
难道,她七爷被潜规则了?
邀月如此想着,便将木优鱼上下看了看,这小丫头倒是个美人胚子,最近沾了自己的光,吃得好了,倒是养出了几分血色,照这般养下去,不出个两三年也能是个美人。
不过如今,她还是个小丫头,骨头比肉重。
七爷何时竟然开始好了这一口?
难道不怕那满身的骨头扎了自己?
他眯着眼,抚摸着自己那光滑的下巴,眼中精光四射,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见木优鱼已经揣了好多药材在自己兜里,急慌慌地出了门去,还道:“爷您就好生歇着,我明日再来瞧您。”
她还得回去煎药给那狗日的黑牧喝,那厮吃饭不回来,但是吃药比谁都勤快,二丫这边煎药,味儿似乎能传到七爷别苑那里去,黑牧每次都能在煎好药的第一时间赶回来,喝了药又走。
他也明白,身体才是争宠的本钱。
木优鱼吩咐二丫煎药的时候,邀月从那卧榻之上翻身而起,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而去。
他修炼的宝典,名为‘缠凤诀’,讲究的是一个破后而立,置之死地而后生,每一次垂死,便孕育着一场爆发,每一次被七爷胖揍一顿,他伤好之后,功力都能提升一截。
邀月到了七爷的别苑里,他已经一个月不曾来了,进门就遇见了老管家。
这老婆家是看着七爷长大的,包管了七爷的吃喝拉撒,七爷可以对包括他亲爹在内的人喊打喊杀,却只对两个人敬重有加,一个是他和邀月的师傅,另一个就是老管家。
一见邀月回来,老管家立马笑吟吟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