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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个傻子,没有权势,只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头衔而已,谁想和他来往!
红殊见木优鱼若有所思的模样,忙低声道:“小姐,这些话儿你可不能与别人说起,不然可是要掉脑袋的,咱们木府与王府毗邻我们这些丫鬟才知晓一些,如今朝野都不得谈论丰南王,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号人。”
木优鱼也懂那道理,真龙天子下了个傻蛋,孵了个傻子,那可是皇家的耻辱,朝野之中谁敢谈论?巴不得所有人都忘记了才好!
忽然想起宫斗剧的桥段,总有个韬光养晦、名不副实的王爷皇子,明面之上斗鸡走狗草包一个,其实暗地里势力大得很,在那关键时刻忽然出场,以迅雷之势秒杀所有对手,最终夺得皇位。
似乎,七爷就是这种人……
又联想起她猜测的七爷的黑社会背景,他还有造反嫌疑。
这么一联想,七爷绝对普通人,很可能便就是丰南王。
他的傻只是一层保护色,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保护自己。
从黑牧白牧偶尔透露和木优鱼自己的推测之中得知,七爷背后拥有很庞大的势力!
新科探花景阳侯狐邀月是他的得力助手,京城最大的酒楼青楼皆是他的据点,颠城官府也为他左右。
不管七爷是不是丰南王,隔壁老王家的水都深得很。
这么一推测,木优鱼吓得背心都是汗水……
木优鱼担心了一天,中午的时候,旺财旺福又从狗洞钻到了隔壁去玩,又带了八哥犬回来。
原来那都是七爷家里养的狗,养的还真特么的多!
木优鱼抱着那只小八哥回去逗着,八哥犬乖巧极了,不咬人,会卖萌。
又是招待了一顿,木优鱼将它抱到狗洞旁边亲自送进去。
小八哥从狗洞钻了回去,木优鱼趴在狗洞外,望那里面的情形。
她也不知道那只小八哥平安到达没有,便朝里面‘汪’了一声,大概是在询问。
可没听见八哥回‘汪’,而是听见了一个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回应——“嗷呜!”
是那只哈士奇!
哈士奇似乎知道这对面‘汪’的人正是木优鱼,它在那边着急死了,‘嗷呜’个不停。
奈何狗洞太小了,它根本过不来。
果然,七爷真的住隔壁。
当天晚上,木优鱼衣裳都不敢脱,和衣而卧了。
还不曾熄灯,便听见那铃铛响了。
她坐起身,见多宝阁慢慢移动,她吓得起身将房间门全部关了。
中积极站在一边等那七爷出来。
七爷依旧是一脸哈士奇样的狂拽酷炫吊炸天,看见木优鱼站在那处,正脸也不给一个。
木优鱼却忙腆着脸上去,点头哈腰地道:“七爷,您来了!”
七爷讥讽笑了笑:“啧啧,你这小丫头,还生了两副面孔不成?”
他低头,捏着木优鱼脸上的肉。
木优鱼怕死了,他若真是丰南王,以他的手段和城府,将来坐上皇位的多半是他。
她忙憋出一张笑脸来:“哪儿能,哪儿能,昨晚只是和爷您开个玩笑。”
七爷从密道中走出,似闲庭漫步走自家暖阁随意,手中还提了个箱子,往木优鱼面前一放。
木优鱼一看便知晓那是装备盒子,里面都是消毒之后装备,原来七爷是过来找她看牙的。
她忙将装备打开了,净手之后,让七爷躺在软榻上,她借着灯光给看了看。
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都是七爷身边的医道高手们看的牙,虽然不如木优鱼的手段高明,但已经像模像样了,大问题是没有,七爷的矫正进行得也是不错。
看完了牙,木优鱼端茶让七爷漱口,又忙不迭地端来了痰盂让他吐茶,伺候得可是尽心尽力。
开玩笑,这可能是未来的皇帝,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肆!
而且,七爷见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她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七爷见木优鱼谄媚的模样,又捏捏她的小脸,那脸上的肉是越来越多了,直在她脸上挤出一团肉出来。
“离了爷几日,你过得挺好啊,肉都多长了几斤。”
他到处摸她的肉,往那最有肉的地方摸。
木优鱼心里苦逼却还是得强颜欢笑,“爷,其实我离了您,一直在想念,一想,我就吃得多,这多长的肉,其实都是我对您的思念堆积而成。”
七爷哈哈一笑,往她的床上一坐,似个大爷,木优鱼已经十分狗腿的上前去替他脱靴脱袜。
这日子屈辱得……
再屈辱也比丢了命强啊!
七爷脱了鞋袜上了床,见木优鱼还站着,怒道:“还要爷亲自动手不成?”
木优鱼认命地去吹灯,而后脱了衣裳往那床上去了……
七爷没真的弄她,只是跟那宫里的太监宫女似的与她‘对食’。
新床,木优鱼睡不太踏实,七爷在身边就更不踏实了。
他如今可都十七岁了,是个大老爷们了,该长的零件都长齐了,该做的事儿也都会了,兴许什么时候……
木优鱼占据高地,趴在七爷身上睡。
一想到自己睡了皇帝的儿子,就觉得特别微妙。
她动了动身子,悄悄地在七爷耳边问道:“爷,您当真是丰南王?”
七爷回答得十分干脆:“不是。”
“那你说谁?”
“丰南王的八弟。”
第二天,木优鱼找红殊问了那丰南王的事儿,着重地问了八王爷的事儿。
红殊歪着脑袋:“小姐,咱府里有郡主,皇上有几个儿子咱们都是知晓的,可从来没听说有什么八王爷。”
------题外话------
原来七爷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专治木鱼家的不孕不育!
007 木府一家()
“真的没有八王爷?你可曾记错了。”
七王爷的八弟,不就是八王爷吗?
红殊只管摇头:“按照规矩,皇子们成年之后才能封王立府,现在京城的王爷也就那几个了。”
木优鱼又忙问道:“那可听说八皇子?”
红殊又是摇头。
木优鱼完全不懂了。
那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
她什么都没问出来,也不好问得太明显了。
想必七爷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连名号都没有,那红殊不是还说了吗,朝野之中知晓丰南王的人少,想必七爷也是这种情况。
她思想了大半天,没想出个头绪来,旺财旺福又从狗洞钻到了隔壁去,将八哥犬给带过来吃饭。
“虎子,虎子。”木优鱼喜欢死那八哥犬了,像抱小孩子似的抱在怀中逗着。
小八哥十分乖巧,一张憨厚呆萌的嘴脸看着木优鱼,木优鱼喂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木优鱼专注逗狗,逗到中午,八哥犬在她这边吃得胀鼓鼓的,又从狗洞钻回去隔壁老王家吃饭。
木优鱼吃了饭之后,又一顿刷牙,便往木水秋那里去了。
木水秋的院儿离她有些远,由红殊领着,在附中兜兜转转了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
木优鱼这庶女的院儿已经是有竹楼环水、亭台轩窗,算是别样的精致了,更别提嫡女的院儿,还未入门,木优鱼便看见那厢一座金碧辉煌彩绘环绕的二层小楼亭亭玉立。
果然,珍珠铺路、黄金勘地也就这么了。
进到那院中,木优鱼只当自己入了博物馆,左拐又转,往那最深处去了,从那轩窗看进去,正见木水秋还在练功。
说起木水秋,木优鱼还不得不感叹一声,真的跟那现代的优等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院中练完琴棋书画,还得练唱曲舞蹈,此时正劈着叉坐在地上,柔软的身段横在房中地毯之上,面前还有一方暗红漆小案,上有围棋棋盘,一个女子正与她下棋,教习姑姑等站在一边瞪大眼认真地看着。
木清歌早就过来了,正在一边做着针线活计,头也不抬一下,只是木优鱼来了,她才抬了一次眼。
棋夫子眼生得很,也就十七八岁的年龄,但却有着比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与贵气,大概是个才配来的夫子。
王夫人和木常荣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木水秋,那棋夫子自然也是最好的,又见那女子气质高贵容貌美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步一步地下棋,木优鱼也安静地等着。
见棋夫子从头到尾皆是从容淡然,木水秋却有些溃败之势,玉色额头之上已经凝出了汗珠来,眼中闪过了几丝焦急。
木优鱼对她们下的围棋不是十分了解,但她也看出,木水秋的白子气数已尽了。
最终,棋夫子落了一下,宣告战局结束,木水秋的白子落得满盘皆输。
“唉——”
木水秋叹了口气,满面挫败。
棋夫子已经收了棋子,道:“小姐,下棋需走心静气,您最大的问题便就是一个‘心’字,切莫浮躁。”
木水秋点点头,唤大丫鬟来:“将前几日才得的玛瑙璎珞赏给棋先生。”
棋夫子拜谢:“多谢小姐。”
棋夫子得了赏赐,今日的课程便也结束了,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了。
这女子来头不凡,府中小姐少爷们的棋艺都得她来教,木水秋这边教完了,还得去另外的主子那里。
棋夫子道:“四小姐,奴婢告退。”
木水秋道:“先生请便,莫让兄长等急了。”
在这府中,顺序都变了,木水秋便就是整个木府的嫡出四小姐,前头还有三个嫡出的姐姐。
棋夫子起身,看见那前来的木优鱼,恭敬地冲她点点头,算是见面礼了,木优鱼也恭敬地点点头回礼。
看着棋夫子出去了,木优鱼忙来给木水秋看牙,她的时间紧迫得很,学过棋,看了牙齿,还有其他的任务要完成。
木优鱼只是匆匆地给她看了牙齿,便要收拾东西走了,她下午还得练书画。
木优鱼才收了东西,忽然听见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来了,听那人数,还不少。
她忙避开,听有丫鬟来报:“四小姐,三小姐二小姐和五小姐来了。”
原来是那另外两房的嫡出小姐来了。
木水秋站起身,语气淡淡地道:“这个时间也该是她们练功的时候,怎的过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又道:“小七,你先走吧。”
虽然庶出的在这府中是没有排名的,可木水秋还是习惯了叫木优鱼‘小七’。
木优鱼这才出了门,见木水秋拿了一方丝帕将脸给遮了,才起身去迎接。
外间很快便进来了三个女子,见那穿着,都是嫡女标配,一个穿着西瓜红的及地襦裙,胸前是一串的猫眼璎珞,又一个女子是火红色对襟褙子,又来一个大粉红长裙及地的,丫头在身后忙着撸裙摆。
又见那几女,都有着逼人的美貌,满头珠翠着得十分考究,露富却不浮夸,端庄典雅,自有一个小家碧玉的嫡女无法比拟的贵气。
果然是嫡女啊!
木优鱼觉得那脑袋上随便撸一个首饰下来,都够自己置办一身了。
几名嫡女前来,木优鱼上前施礼之后,便也离去了。
但回头看看那木水秋,总觉得这三人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不由得有些担心木水秋了。
果真,那当先进来的,一张口便取笑道:“三妹妹为何在房中还带个面纱,姐姐听闻你带了个什么牙套子,正赶着来瞧呢!”
那开口的不知道是谁,但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木水秋淡淡笑道:“就是个普通的牙套子,没什么好看的,京城不是很多人也带吗。”
那一个嫡女捂嘴笑道:“早听说那些三教九流的下三滥爱往牙齿上贴金,只是我等不曾见过,得知姐姐您也带了,特来见见呢!”
听着那话还真是难听,木优鱼恼火,好歹她和木水秋还是一个爹生的,比那另外两个亲得多了。
可那是她们嫡女之间的战争,她也插手不得,只得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中,见那艳阳高照的,日光将大地的寒气去了七八分,身子也不是这么寒了。
回来经过外院,看见黑牧白牧在附近巡逻,这后宅主子们每一个都配备了几个侍卫,木优鱼的外院也配备了几个侍卫,黑牧白牧就混迹其中。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忙黑牧问道:“边牧,你说,七爷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黑牧理也不理:“不该问的就别问,反正爷亏不得你,早晚让木家老二送了你过去做房小妾!”
木优鱼恼道:“什么木家老二,那是我爹!”
黑牧不说话了。
下午,隔壁的八哥犬又过来玩耍,不用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