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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纯爷们’的浅间居然怕虫。”
萧远悠和英仁极为失礼地在旁边记笔记。
然后众人就发现一件怪事,浅间哭起来没完了,鸡肉太辣、座位很挤、温度太高。
“浅间小姐,你……是不是在逗我们玩呀?”连老好人英仁都忍不住问了一声。
浅间哭得更凶众人斗胆做出了一个假设——
“浅间小姐,昨天你开弓射击,大展神威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昨天……昨天我们遭遇了坠机,刚从沙漠走出来……”
英仁、高桥、萧远悠各自对望一眼。
萧远悠问道:“如果我们组成的小队队名未定,你会有什么建议?”
“可爱的小马?”
很好,这对敌人或自己人来说都是个杀伤力相当巨大的名字——无论输赢都不想遭遇敢顶这种名字的对手、无论输赢也不想顶这种名字。
萧远悠和英仁一左一右拍着巫女的肩膀:“回来就好。”
浅间懵在原地:“啊?”
这精神分裂鬼上身的也消停了,众人又回到刚出事故那会儿的状态,萧远悠老司机带路,忍者坐副驾驶,俩萌新在后座偶尔指着窗外问些问题。
众人又到了凤凰城,目的地是机场。
如果没有遇到巴斯克小队的热情欢迎,那么众人应该会在机场停留,如果神社要给他们做安排,也应该在那片儿接应才对。
“前辈,现在才去机场,会不会太晚了……”
“为什么这样认为?”
英仁道:“因为咱们的航班撞山——boom,等也应该拿着招魂幡在父亲那里……”
“不会的,这消息没那么快,至少这次不快。”萧远悠解释道:“那狗屁的机长弄来这出显然是早有预谋,那他一定会关闭通讯、记录、反馈的仪器,塔台那边只知道飞机失踪,等他们顺着航线一路确认飞机残骸的位置,然后再通知航空公司负责人,最后才播报新闻,我看没有个十天半月是不会有消息的。而等我们的人不知道这么多,他就只知道约定好的飞机晚点了,晚的很离谱、很过分,过分到需要投诉一下航空公司——”
总的来说,没错,负责等这趟航班的人,已经在跟鲶鱼一样滑头的机场客服开始了你来我往。
“而搞客服的专业人士,起码也都得会一套太极拳和乾坤挪移**,遇上高手了,不先拖个三天时间,都不好意思在同行之间抬起头来。所以我们现在过去找人,应该正好。”
没毛病,的确是正好,浅间神社的巫女和日本的官员正在贵宾室里操着心,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失联,来接人的这几个要负很大责任。机场说飞机失去消息时巫女差点晕过去。日本的官员则先压住消息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撇清责任,跟航空公司客服战得难分难解。
然后那时候萧远悠领着人像救火队员一样出现,把俩家伙交给了他们,扬长而去。
“前辈!巫云前辈!”英仁看到萧远悠无人接机又独自离开,带着内疚过来拦他,“前辈不和我们一起吗?”
萧远悠笑问:“一起干嘛?”
“一起冒险!”英仁微微一顿,又道:“虽然我们又没经验、又弱……但……呃——”
英仁说到这里才发现原来自己相当依靠萧远悠,因为同为李师孚的学生,他一直把萧远悠当做大师哥一样,从初次见面开始就带着一种莫名的崇拜和敬畏,现在更觉得萧远悠就像是半个李师孚,不由自主地想去依靠。
另一边的浅间也感激萧远悠当时在飞机上的救命之恩,因为害羞而让身边人传达想要让萧远悠同行的意思。
萧远悠看了看他们的随从,婉言相拒。
英仁不解,忙问为什么。
“咱们还是这样一起竖大拇指搭车、没旅馆就找公园将就、遇到敌人又凭我们自己仓促迎战……我的意思是,如果要你放弃随从,你会跟来吗?”
“不能一起吗?”
萧远悠笑而不语。
只有他们独自出行才能代表他们自己。浅间带上随从,那么她就不是浅间纯,而是两大神宫的大巫女。英仁如果带上随从,那么他就代表日本的皇室。有这样的身份和顾忌,他们的随从们也会觉得高鹜远也不代表高鹜远个人,而是代表中原道宗第七宗派。
这样的话,团队内部势必会因为分裂成三个集体而开始有更多的考量和算计才能设法制衡,调动和安排会极度缺乏效率,给领队的负担也会更大。这个团队已经没办法像之前一样和谐,所以萧远悠没有考虑和他们留下来。ww。uuka
这件事当然不好说白了,至于敷衍的理由,萧远悠想了一个听上去或有三分道理的借口:
“大赛到最终,一定只剩少数人会胜利,甚至只留下一个。英仁,那时候我们如果是伙伴,你该带着怎样的感情对我下手?你考虑过吗?”
“呃……”
萧远悠再给了他一个脑嘣:“下次见面时变强一些吧,‘我要死了!’的台词不是主角用的。”
说罢悠然而去。
到了外面,看得出萧远悠的心情有些失落。
高桥小声道:“感觉主公越来越像女孩了是也。”
萧远悠摇了摇身后的小辫:“我该剃头了?”
“是说您对旁人的温柔……在下觉得,您并不希望目前的团队解散。那不妨跟他们说明缘由,英仁少爷和巫女小姐未必不会放弃随从跟您上路是也。”
“你也知道是‘未必’。”
高桥撇嘴:“所以说您体贴过头是也。”
“哦,”萧远悠沉思良久,去免税店买了一身春夏装:“飒,付账。”
忍者含泪掏钱:“对在下就这样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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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回 感灵2人组()
“啊~这样、这样下去……不要再吸了,会……会让人走神的。”一名短发的旗袍正从纤细白皙的喉咙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其食指羞涩地勾着下唇:“而且还在人家弟弟面前……啊~啊~”
“啊啊啊!”被她压在身下壮汉,额角憋出十字的血胞、看上去略带痛苦地支吾着。对方香汗淋漓的身体让人慌了神色,简直让人魂不附体。
“不要……不要,都被你的口水给弄脏了——呵呵——”
那女人特制的枪管比同型手枪长一寸左右,正粗狂的顶在一个那壮汉的嘴里。
这是一处满目疮痍的小餐厅,一地零碎的玻璃、歪七竖八的桌椅,其中伴随着几个中弹扑地的黑衣人……
凤凰城北部三十公里外,这依然是一座充满绿色与活力的小镇——在那刺耳且醒神的枪声销音匿迹后。
弹壳带着金属特有的清脆响动,还有扳机扣动的声音,象征着上半场收场的暂停,以及下半场开幕的征兆。
那东方穿着白底纹绣玫瑰的开衩旗袍,手里拿着一把玫瑰刻柄的史密斯威森M29型银色左轮,与沙漠之鹰同样的点44口径,可以说是左轮中的巨型枪,与其纤弱文秀的形象实在违和到了极点。
那美人大约二十岁出头,修长的正把那俘虏的后腰夹在腿根,旗袍开叉间露出的柔软大腿将其抓得结实,白皙而饱满的肉质色气十足,诱人无限遐想,但敢一尝其味的人,得抱着十条命落在她手中的觉悟。
那女人口中的“弟弟”比他小五岁左右,个子比姐姐要高一点,拿着两把KRISS~Super~V冲锋枪,靠墙坐在她对面警戒店面外:“霞,外面还有至少五个。”
“嚯嚯,真厉害,这样的交火都只死了两个……”霞倚在那男人耳边,带着邪气小声笑道:“我的午餐都被你们打搅了,你去把你的伙伴们叫出来给我赔礼,咱们就算了好吗?”
“唔唔唔唔!”那男人咬着枪管,口齿不清。
“啊啊~不要这样咬,会……会让人,”霞扳下击锤,悄声对弟弟道:“让人把持不住的,啊——阿晓,嫉妒吗?”
“霞姐……”晓毫无反应,只是解开了上衣扣子:“要不要干脆……”说话间,他的头发微微竖起,蓝色瞳孔中开始闪耀电光。
霞摇了摇头:“不要这么心急啊晓……明明刚刚才来过,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虽然有些底子,但至少也要有起码的节制……这样姐姐会很担心你的身体。”
突然,墙角一面玻璃反射出两人右侧死角的动静。
霞倏然抽枪往右下侧开了两枪,后面顿时爆发一阵血肉溅射开的声音,枪管未凉,她又是瞬间塞入了那男人嘴里。
“啊啊啊啊——”却是霞的娇声吟叫:“怎么这么深……晓,晓……帮我,姐姐快要……”
那改造枪管太长,直接插入了那男人的喉咙,烫的声带都已经肿胀,只能一声不吭的忍受痛苦,他几次想把枪管咬住反抗自杀却无能为力。
晓对姐姐的挑逗依然是面不改色,
只皱眉抱怨:“霞,我们刚刚杀掉对方的传承小队,本可以走的。你不该动手连队友也毙了……”
没错,缚在霞腿间的人,在三个小时前还是他们的传承小队队友,直到霞一枪打碎了那男人配偶的头盖骨,才闹到这个份上。
“没办法呀晓……”霞也抱怨着:“嘴碎的女人难道不该死吗?她可是讽刺我们纯洁的姐弟关系呀……这嘴巴不干净的丈夫居然不长眼色地附和——”
“他没有附和,这位大叔明明有道歉,是你自己神经质……”晓嘟囔一句:“本来也没发生过没啥,你反应这么大才让人觉得我们有……有……”说到后面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倒真是青涩的很。
霞颇为伤感:“晓,你对姐姐有意见了吗,叛逆期来了吗?”
“就算有也懒得来了……”晓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弹药情况:“再拖下去,警察就要来了。”
“诶……”霞终于肯把枪口从那人嘴里拿出来:“我的花苞味道好吗?”
那大汉沙哑着嗓音,艰难地低吼道:“充满令人作呕的枪油和火药味,吉尔说得对,你是一个的婊子!”
霞这次并未被激怒,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绿光,然后笑着示意外面:“那边是你的内弟吗?也就是你老婆的弟弟?跟我们一样的姐弟呢……他31岁吗,正直壮年,血气方刚的年龄呀……”
那男人惊道:“你怎么知道他……”
“他一定很恨我,也想救你出来,至少要避免侄女成为孤儿……嘿嘿嘿……我还是放了你吧,你的女儿好。”霞看着窗外的白云,思绪远远飞出:“多可怜的孩子,幼儿园放学的时候要一个人回去,运动会的时候躲在没有家人的角落哭泣,出门时没有亲切的一路小心,回到家只有看待外人的白眼迎接自己……你难道不想活下去吗?”
那男人本已经打算寻死的心被说动,顿时生出一种对生命的眷念:“你要……放我?”
“是的,放了你……”
“我替女儿谢谢你……这次我们先住手吧,等几年后,她长大了,我会再来为吉尔复仇。”
“恭候大驾——如果我还活着。”霞松开双腿,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叠着腿性感的坐着。
“唔……谢谢……”那男人走出几步,又回头道:“这不是我的意思,只是代我女儿说的。”
“是的,您毕竟不是一个怕死的杀手,仇恨不会让你失去理智……”霞笑着淡然举枪:“不过你的内弟应该会。”
嘭!
一枪打在左腿侧膝,点44的达姆弹射入人体,铅心扩张破裂,整条腿顿时断开,就像当时一枪打爆吉尔的脑袋一样。
“啊啊啊啊!”那大汉左腿顿时入涌泉般喷出鲜血。
晓已经准备好了突袭。
“等一等……”霞眼中绿光一闪:“还没有到时候,以他弟弟的脾气,似乎还能保持理智。”
那大汉听到这一句,几乎绝望:“吉姆!不要出——”
嘭!
子弹在身体内散开,这一枪打断了手腕,霞的加长枪管就是发射那种变态的禁用达姆弹而改装的,又是一枪打断另一只手腕,血浆像是失修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
“哦哦!差不多了,快要爆发了!快要到**了!快!快!快!快!”
每说一个快,霞就多开一枪。那人的右腿一寸一寸被打成肉段,白色的骨骼和黑色的骨髓和肌肉、筋丝、血浆混在一起,观者欲呕。
晓则是习惯的在鼻子前面挥了挥手,然后拉动了枪栓。
“抱歉,你的女儿注定要成为孤儿……成为家族中最为孤独、最受排挤、最无人疼爱的多余!终有一天在冰冷的房间里发疯,然后自杀!”霞如同沉醉般享受着对方绝望的憎恨的表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