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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是掌教真人!?”三十多人愣在当场,脑袋里就这一句话翻来覆去的来回滚动,一时间想不到其他。
“你教的好徒弟!待会儿我再找你麻烦!”萧远悠从林哲手里取回自己的掌教金令,御剑飞往东苑之前吩咐道:“现在你去传令封锁各路出口,许进不许出。此外,以体力消耗为由,把拜山第二轮测试延后一天进行。”
“一天够吗?”
“自家地盘里搜人,一天难道不够?”
林哲如释重负:“哎,行,我去了我去了。”
看着这位副掌教对此人言听计从,而且接到命令后逃难一般头也不回地跑了,众人顿感蛋疼——
完了!看来是真货!
萧远悠看着眼前这群人,也感蛋疼:“这下还拦我吗?”
场面突然安静,尴尬无比,这时是拱手见礼好呢,还是低头认错好?
“先不问你们冒犯师长,回头再说你们上山修行,这一腔暴脾气是怎么修出来的!现在该干嘛干嘛去。”萧远悠且先不管他们,御剑而去。
刚入云,还没等他飞到东苑,路上已经撞见了王川。
萧远悠空中绕个弯跟他并行:“干嘛去啊?”
王川低头小心拿着一张电光环绕、噼啪作响的灵符,随口嘀咕道:“去支援晚辈——”然后一溜烟御剑跑了,压根没看见萧远悠。
“真服了他了……”萧远悠御剑下落,到了东苑行政区,居然一时迷了路。
“这儿变化有点大啊……”走了几步看到小道童抱着文件急急忙忙往一处地方跑,萧远悠就跟了进去,一张文秀的冷峻红颜就在办公桌上皱眉苦思。
久别重逢,萧远悠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呃……”
她则是淡然抬头:“来了就坐下帮忙,多大的人了,还在跟小孩闹腾。”
“呃……”
这老夫老妻般的反应,萧远悠也的确是久违了,踱步到她身后,看着她手里的文件,一边搭话——
“怎么发现我的?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隔着两片山都感觉得到?”
“哼哼……”这位可说是他唯一知己的师姐冷冷一笑,然后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柄剑:“一姓吴的女孩拿着你的佩剑在休息室玩,被陈天泽给抓了起来。”
“抓人干嘛?放了啊,这女孩跟我有缘山上好好照顾。”
“已经让人去办了。”江莲道:“我一看到佩剑,就猜到你大概回来了,这女孩就算是山上的人了。你师兄弟们分头去找你,对了,谁先找到你?”
“林哲。”
江莲也不禁莞尔一笑:“尴尬不?”
“我真是有句妈卖批不知道该不该讲啊,这小子是八字克我是不是。”萧远悠接着把林哲那女徒弟带头整人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感叹道:“当年我初入乱真派,就是他小子带头捣乱,跟咱闹了个党争,差点把门派给分裂出去。现在教徒弟又带人来搞我,真是有点——”
萧远悠看她笑意多于寒意,稀奇道:“你倒是看我倒霉的时候笑得好”
“哼,我倒霉的时候你笑得也不难看吧?”
“什么呀!”萧远悠露齿而笑:“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好看,啥时候难看过。”
“哼,三百六十五天的贫嘴道士还差不多……”江莲撇撇嘴:“难为山头上还住着个天天等你来看的可人儿,回来却先到我这里来,也不怕伤了人家?”
“呃……”萧远悠一窘,拍出刚刚那几张照片:“我来是说正事!”
江莲一看那几张内脏照片,胸口一阵恶心,嗔目怒道:“开玩笑也要有个——”
“是失踪的那几人。”
“啊!”江莲一惊,手指一阵颤抖,望着那几张照片:“已经……”
“目前除了中原宗教,其他地方也有数量极少的人传承了以前大修流传的功法或能力,被特称为【传承者】,拥有古代时期流传下来的传承术法,站在人类极限的顶端。”
“就像道士?”
“对,而传承者的器官似乎一向是珍贵物品,要不是那季雨璇捣乱,我都要问出细节了。”萧远悠指了指照片上的几幅器官:“中原的道士,已经被外国人盯上,盯上了我们的内脏。似乎在外国,我们的脏器卖价非常之高,因为修士长年累月的修身养性,气功和丹药滋养的身体器官远超常人的功效……”
江莲忍着恶心:“这群人当真恶心,居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
“人要真是病入膏肓,什么事做不出来。”萧远悠刚脱口,却想到那天真可爱的眼镜娘,叹道:“也总有例外吧,那个我引上山的女孩……”
江莲笑得别有深意:“还小,需要我们照顾,呵呵……你这四处留情的……”
“冤枉啊。”萧远悠道:“不过是救人一命而已,好不容易干了件道士该干的良心事儿,你骂不出业余道士,又说我四处留情,诶,我还给谁留过啊?”
江莲憋着火道:“那女孩让慕容带来的时候,睁着大眼睛泪光闪闪地叫某人名字,可真是叫得人心都碎了……”
“咳咳咳咳……”萧远悠干咳几声蒙混过关,又道:“绑架门人的凶手叫莰蒂丝,不知道是不是真名,跟我阴差阳错还闹出了点笑话。人是在天问峰到召神峰的山脊处逃脱的,她不会御剑,应该还在山上。”
这会儿林哲突然冲进来:“我已经封锁了上下山的路,后面呢?”
江莲当即开始拟定指令:“各路出入口许进不许出,找个由头把拜山第二轮测试延后一天进行,一天时间把这人搜出来!”
林哲听到指令,一愕,睁着眼看向萧远悠:“啊……”
萧远悠摸着鼻子淡淡一笑:“嘿嘿……”
“怎么了?”江莲皱眉道:“哪里不对?”
“哪里都对。”萧远悠双手覆在她香肩上:“这么久以来,辛苦了。”
“你倒是……”江莲脸上微微一红,又是一阵寒意大于笑意,赌气一般:“倒是去找她去,在这里聒噪什么!”
“好好好……我走我走,等会儿我再过来。”
林哲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抬眼一看,江莲还在看着桌面发呆,小声道:“哎,我说,到底咋样啊?”
江莲才回过神来:“直接用一级警备,全力山上。”
“哪里来的人手……”
“去找胡政委,以间谍入侵军事区域为理由调集解放军上山。”
“嚯!这个好!省事儿!”
“省事儿个屁,要真被当间谍抓起来,那就没咱们可插手的机会了。”
这人瞄准了中原道教的道士,至于是不是只瞄准了乱真派,这可不一定。这是个机会,削弱其他道派,或者交涉优势的机会。
林哲看她表情,一阵后怕:“你们有时候一看就知道没想好事……”
“我们?”
“鹜远当时反击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哼……”江莲住口,下令道:“让解放军以口袋式的包围往山里,你提前布置好人在包围网中心点,早他们一步抓住那家伙,直接送到禁闭室里去。这件事我要利用一下。”
“利用?”
江莲笑得可怕:“这武夷山,容不下两家道派。”
看来是对灵宝道因爱生恨,林哲吐舌做个鬼脸:“最毒妇人心……”
“说什么!”
“我马上去,马上去……”,。请:
第162回 别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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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悠这趟回来,很大程度上是来看一个人,确定她是否安全度过了难关,想看她安安然然地活着。
那一枪是自己的疏忽,对方千分之一的暗杀几率,却少算了这位尽忠职守的忍者,萧远悠也承认她是自己的弱点,可到最后,萧远悠失算在这一点,也因这一点而活下来。
如果她死在那一次暗杀中,那么这个人就成为自己此生中最为遗憾的一件事,所幸她活了下来。
可事实上萧远悠不知道,回到武夷山接受治疗的飒,她的状况说不上坏,但也绝不算好。
想当然,六如寮的人明白内情,无一不对她尽心尽力。尤其是公子和阳鑫,这两人先前就极力反对高桥跟着萧远悠行动,直到见识她博命相护,心里多少惭愧都只能用行动来表示。
可这些真心会接纳她的道派高层却很少守在她身边,道派已经很大,不再像以前一样单纯,那时候六如小寮的弟子们一起入定、一起修炼、一起作息、一起出征,都像是上一世的事儿。现在大家都分驻在东、西、南、北,内外门道场中,隔得很开,经常数月见不到一次。
因为他们的职责是守住萧远悠一手开创的道玄盛世,而不仅仅是萧远悠挂心的一名女子。所以,照顾飒的人只能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弟子门人。而她身无修为,却享受着堪比门派长老的待遇不少风言风语围绕在她身边。
“现今山上的长辈都没有婚娶,这女人又不是家属……”
“会不会是谁的情妇门派代为照顾?”
“朱师伯那么多丹药用在她身上,真如丢进了海里,还不如用在我身上……”
乱真派丹道崛起不久,没有多少丹药可供门人弟子消耗,但六如寮高层在她身上下的灵丹妙药已经不计其数。越是照顾她的人,越是对她受到的优待觉得诧异。而身边的闲言碎语,难免会让她听到看到。
高桥作为忍者她没有经常跟人接触,即便有,也是敌人。所以连对待家长,她也经常是以对手的立场进行交流。她的道是忍道,想不到怎样去辩解,也不懂地怎样算计和揣测人心。
内向的性格她在正面撞到有人议论时,也只是装作不懂汉语。这样一来,身边人更是肆无忌惮,甚至笑着在她面前说些无礼话来。
世界上很多国家对日本的女性称赞有加,是不无道理的,日本的女性连分娩都不愿大声叫唤,何况是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高桥没有意见,只是默默忍受,同时也回绝了朱嘉森让她服用的丹药,甚至连道士们本就清淡的饮食和起居,也尽量能简则简。
内向而惯于忍受的职业特点,细腻兼要强的民族性格,已经功力尽失、一丝价值也没有的她,低眉顺眼,就像是桥墩下一株草,风来是那样,雨来也是那样。
只是时不时会抱膝望着窗外,思考着要不要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从小到大的忍者教育已经让她脑海中不可磨灭地造成了影响,就像从肖申克监狱走出来的图书员布鲁克斯一样,失去了容身之处和本领的忍者,也不知道该怎样活得像个正常人。
院子里飞鸟惊林,她看到的不是鸟的羽毛色彩,而是树林里是否有人潜伏。半夜里乌云遮月,她想到的不是天阴欲雨,而是黑暗中的风吹草动。
萧远悠让她活下去,做花瓶也要活下去。可真正活下来之后,她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懂得该怎样像个普通人一样吃穿住行。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还在上学,还在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漂亮些,而她在失去了服侍主人的本事之后,只意识到自己居然这样不适合活下去。
对某些人来说,从出生到合眼的过程中,只完成一两件事。作为忍者,她已经完成了这件事。所以房间里唯一的装饰,就是那把被俘时要用来自裁的刀,也是她最后要走的忍道。
萧远悠今天开门找到高桥的时候,她正在对着这把刀发呆,落寞、失意、绝望、恐惧,孤单的背影中藏着可怕的念想。
“……”
萧远悠心里一阵难受,先去拿了刀,却发现这人还在发着呆,只有嘴里飘出一句带着无限眷念的:“会いたかった我想见你。”
“那就抬头呗。”
“谁!”高桥目光一凛,下意识探手拿枪射击。
萧远悠眉心被枪顶着,要不是食指勾住了击锤,恐怕脑袋都穿了孔了。
萧远悠流着冷汗解除了林意,叹道:“这命是你救的,也没成想刚见面你就要往回收呀。”
高桥这才烫手一样甩脱了枪,然后愣在原地:“主公?”
“嗯,是我。”萧远悠伏在她面前,不伦不类的做个日本人的土下座:“之前,多谢关照。”
高桥过了许久,才伏下回道:“不!是在下才是!”
“那以后也请多关照了。”
“是在下才是!”高桥想了想,又落寞道:“可在下已经没办法再跟随你了……”
“没有人这样说啊。”
“在下本来已经累赘,现在更多余了是也。”
“没有人这样说啊。”
高桥凄凄道:“主公只是不说而已。”
萧远悠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