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蹲在了门边,放低了声音。“我居然……”她抱着膝盖。
老铁不在,弥圣天不开门,整个人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是安全感吗?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害怕打雷了,想到这儿苏小蔷吃了一惊。
是不是重生到了原主的身体里,除了行为和喜怒哀乐属于自己以外,其他的都属于另一个人。
他为什么不开门,难道――他不在家?
想到了这一点苏小蔷便站了起来,“弥圣天!”她继续敲门。“弥圣天!”
果然,他不在。
这两年里,这是第一次打雷的时候他不在他的身边。
“弥圣天!”她又喊了一声。
毋庸置疑,他真的不在。
她的心突然沉了下来。
他会去哪里,他在哪里。
“我再也不闹了,不跟你作对了,求求你出现吧。”苏小蔷低头。
上天仿佛听见了她的央求。
一个身影出现在夜里,她能够感觉到一个影子正慢慢的靠近她,闪电的光照射出了他的影子,狭长得变形的身影。
在墙上看到影子的那一瞬间,苏小蔷吓了一跳。
而当她抬头看清楚了那个身影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的时候。
她嗷呜一声飞奔了过去。“弥圣天!你终于回来了,弥圣天!”她脸贴着他的裤子,在上面摩挲着。
“别怕。”弥圣天摸了摸她的头。
她眼泪汪汪的,“你可算是回来了。呜呜呜……我快被吓死了。”她诉苦。“快被吓死了!”
弥圣天顺手打开了灯,望着眼睛红肿的她,微胖的脸上流着一行清澈的眼泪。
“乖。”弥圣天摸着她的头发。
她猛地点头,抱着“安全柱”不肯送开,一阵一阵的抽噎着。
“睡吧,我守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在离开。”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苏小蔷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猛然抬头,这才发现到自己的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大腿,头和脸不偏不倚的贴在了他的大腿根,脸在他的裤子上挨出了几滴潮湿的眼泪,差一点就……
想到污的一面,她立刻将手缩了回来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她就伸手揉眼睛,泪眼汪汪的挺没出息的,可她竟然没忍住。
不过弥圣天可没想这么多,往前走了几步,苏小蔷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手刚扶上了门,苏小蔷便一溜烟的把门打开。
她开的是弥圣天的房门……
“我想睡这里。”苏小蔷指了指屋里。“可以吗?”还没等他回答,她便冲了进去。
她以潇洒的姿势张开双手扑在了床上。
床上全是弥圣天的味道,一阵威严,严肃的味道。
“我就睡这儿了。”
以为弥圣天会反驳或者同意,可他却说。“那我呢?”
苏小蔷懒洋洋的闭眼。“一起睡吧,爸爸。”漫不经心的一句话。
弥圣天眼底闪过了一阵错愕。“不行。”
“那你哄我睡吧。”苏小蔷钻进了被子里,“老规矩,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否则你别想走了。”
“好。”他将灯关上,搬了个椅子很配合的座在床边。
苏小蔷打开台灯,尝试着睡眠。
她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着一旁坐怀不乱的人,顿时有些睡意全无,只要他座在那里,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抬头去看一看他,生怕他悄无声息的离开,生怕自己若是真的睡着了再次被雷声吓醒的时候身旁没有他的影子。
她喃喃道。“不要走好不好?”
“好。”弥圣天应声。
他就座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
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拉出美丽的影子,她不时睁开眼睛,明亮的眼眸摄人心跳。
正当他看的出神,手被她的小手握住,白皙略带婴儿肥的小手,胖乎乎的却很有肉感。
她闭着眼睛。“爸爸,你睡在我的旁边,等我睡着了你在走。”
“不用。”
“快上来。”苏小蔷摇了摇他的手,“快点……”
弥圣天一愣,听着外面传来的雷声,犹豫片刻,还是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苏小蔷心里窃喜,窝在了弥圣天身旁,他的体温让她莫名安全感倍增。
就这么感觉到他的体温,心里莫名踏实。
很快的,屋子里便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雷声未停,而她似乎睡得很香,脸上一丝笑容,如初春凝在梅花花瓣上逐渐被暖阳融化的白雪。
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弥圣天嘴角微微上扬。
当时很过不去,现在却觉得很有趣。
那一天,太阳烘烤在东波星的土地上,报废的战舰发出钢铁的刺鼻气味。
空气很闷,像是一个大蒸笼,四处满是硝烟和尘埃的味道。浓浓的混合在空气里,让人不由得恶心。
“大哥,有活的。”
他箭步上前,带着几分疑惑伸手将她抱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沉睡中胖乎乎的小脸,这么可怕的战争中,她居然也能睡得这么熟。
正当他好奇准备伸手捏一捏的时候,“啪……”一声响,一巴掌不偏不倚抡在了他的脸上。
不痛,但被打的滋味很不爽。
“你是谁?!”质问,责怪,不悦的语气,她粉唇微动,发出稚嫩的声音,像是柔软甜蜜的棉花糖。带着悦人的声音,她说出了一句极度不礼貌的话,“你是谁?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爸爸!”带着几分强制性压下去的微怒,他淡淡脱口而出。
从那以后,小丫头就缠着他叫他爸爸。
这声爸爸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他也对自己的话负责了,照顾她,教育她。
爸爸……他成了爸爸。
弥圣天望着她,脸上笑意更深,不过回想起她的那句,“你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有些不爽。
你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
他自嘲的笑着,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发现苏小蔷正抱着自己的胳膊,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睡相真难看……
他无奈的呼了一口气,关上了台灯。
第30章 血的味道()
还未亮透的清晨,冷灰色的天空一点也没有夏天的味道。
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世界显得清冷而悠长。
“嗤……”苏小蔷捂着肚子,在疼痛中睁开眼睛。
脖子下硬硬的是一个什么东西,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了男人肌肉健壮的手臂。
抬头看着浅眠中的弥圣天,心里悠然一喜。
终于把弥圣天给睡了,她莫名有些得意。
苏小蔷伸手,试图摸一摸他高挺的鼻子。
像是假的。
她心想,小心翼翼的靠近。
“别动。”淡淡的语气。
苏小蔷心虚的将手缩了回来,往被子里一钻。
“早。”苏小蔷脸红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受伤了?”他睁开眼睛,薄唇微动。
苏小蔷捂着肚子,自己是有些肚子痛,自己是被痛醒的,不过他怎么知道……
“肚子痛。”苏小蔷嘟着嘴。“有一点。”
弥圣天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眼底深沉而淡然。“确定只是肚子痛?”
苏小蔷猛地点头。“嗯,挺痛的。”
他一脸严肃的座了起来,吸了一口气,“我闻到了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糟糕,不会是第一次来姨妈吧……
原主十二岁了,以前没有过,难道真的――
正想着,弥圣天一手将被子掀开,床单上的一小摊鲜血映入两人的眼帘。
她的眼神一下就耷拉了下来。
“你怎么了?”弥圣天微微蹙眉。
苏小蔷见状立刻屏住了呼吸,用手将脸遮住,此刻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只想赶紧找个缝儿钻进去。
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她拼尽全力的往浴室跑,睡衣上肯定还有血,她的脸刷的一红,已经不管弥圣天在用什么眼神看她了。嘭的将门关上,望着镜子里红的跟太阳似的自己,各种羊驼奔腾。
弥圣天望着床单上的血,有些出神。
血……
他幡然醒悟。
生理期。
他下意识的望着浴室。
生理期……
马景涛一大早就被弥圣天的电话吵醒。
弥圣天站在阳台,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队长,一大早的,我身边还有女人呢,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早接到弥圣天的电话,他表示欲哭无泪。
“女人?”
“是啊,队长,上次在浦口的那个,你懂的!”马景涛精神焕发的坏笑。
“让她接电话。”
马景涛一愣,“啊?”
“让她接电话。”
马景涛不明所以,鬼使神差的揉了揉床上的女人,“起来,接电话。”
“谁啊?”女人的娇喘声。“这么早你就起来了,我不来了哼……”
“别耽误时间,特么的我队长。”
麦可嘉腾的一下座了起来,拿过电话。
“喂,我是,我是马景涛的女朋友,您……找我?”
“生理期应该怎么办?”
麦可嘉瞪大了眼睛。“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生,生理期。”
弥圣天忽略她的疑问,直入主题,“第一次来生理期应该怎么做?”
“应该,买卫生棉啊。”她老实说道。
“然后呢?”
“然后,如果痛的话建议喝红糖水,最好加点姜。”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她挠了挠头发,不明所以,“呃……注意休息。”
“谢谢。”
“不,不客气。”她有些出神。
电话那头已经被挂断了,麦可嘉座在床上。
马景涛手臂一用力让她躺在了床上。
“来吧,宝贝儿。”他坏笑。“一大早居然是找你的。”
麦可嘉有些没反应过来,“哎呀,先别闹。”她座了起来,将头发往后一抹。“知道他说什么吗?”
“说什么,连卫生棉,红糖水都聊上可?”马景涛抬了抬眉头。
“他问我,女人第一次生理期应该怎么办……”麦可嘉蹙眉一笑。“那位队长,不会是变态吧?”
“你才是变态。”马景涛将她扑倒。“老实点!”
――
在浴室里冲了许久,苏小蔷拿起浴巾擦了擦,朝四处一望,弥圣天的浴室空空如也,连件换洗的睡衣都没有。
更尴尬的是,没有卫生棉,她出不去了。
玛德,她思索着,难道弥圣天是特么属狗的,鼻子这么灵。
正踌躇着,浴室外有人正敲门。
苏小蔷裹紧浴巾,往后退了一步。
果不其然,浴室门被打开了。
苏小蔷心里忐忑不安,弥圣天该不会兽性大发想对她耍流氓吧。
可这具身体才12岁……就是她想也不行啊!!
难道一百年后的时代发育得越来越快,思想越来越前卫?
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只见一件未拆封的睡衣在不明飞行物的带动下落在了洗手台上,紧跟着飞进来的,居然还有几包卫生棉。
门被关上,她脑袋一卡,脸刷的一红,自己怎么这么污,想什么呢……
卫生棉,衣服……
他买的?
脸再次红了起来。
全副武装完毕的苏小蔷推开了浴室的大门,房间里此刻空荡荡的,恢复了以往的整洁。
而床单呢,显然已经有人换过了。
好尴尬,想到床单上的一摊姨妈,她下意识的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腿还搭在弥圣天罗路上,不会沾上了吧。
浑身一阵鸡皮疙瘩,“吃饭。”门突然打开,他站的笔直,声音有力,轮廓清晰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
“是,长官!”苏小蔷一慌,下意识的敬了个礼。“长官先去,我随后就到!”
“速度。”说罢他转身下楼。
苏小蔷跺了跺脚,肚子依旧隐隐作痛。
走向餐桌的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
弥圣天已经换了衣服,崭新整洁的军服,换汤不换药的款式。
此刻他随意吃饭的姿态,让她的尴尬症又犯了。
座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座的座位上多垫了几张垫子。
想到有可能是她垫的,突然间有点不好意思。
“记得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简单明了,不带一丝情绪。
她重重的嗯了一声。
弥圣天是他爸爸啊,是她爸爸呀!
她有什么尴尬的!
“喝点这个!”他将一个碗移到了她的面前。
苏小蔷揭开盖子,浓浓的生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