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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个鸡毛!”啐了一句,王毅凡忽然想起了唐韵初,埋头划饭道:“工作都没找呢,哪有功夫谈恋爱啊。”
闻言,常苏吃了一口炒蛋,道:“在魔都找工作不难的,主要就是看你想找什么工作了。”
王毅凡停筷,眼中闪着希冀,“随便什么工作。。。能担负我每个月的伙食就行!”
是时,刘稀迟疑着出声:“额。。。我们公司对面的酒店倒是在招人,不过招的都是些勤杂工,工资比较低。”
酒店勤杂工么,这倒是没什么难度,而且有机会进入后厨。。。
念着,王毅凡多问了一句:“能有多少工资?”
“这个。。。就看你一天干多久了。如果是全天的话,最少该有个四千来块,如果是分时间段的临时工的话,恐怕就要面议了。”
看了看王毅凡的脸色,许超插话道:“按你自己的想法呢,你想做什么?你来魔都,总不可能没有自己的计划吧。”
环视三人,王毅凡小声试探道:“最好是那种专门试吃的,既填饱了肚子,又有钱赚。。。”
闻听此话,许超笑骂:“啊呸!要有这种好事,还轮到得到你,你还没睡醒吧你!”
常苏、刘稀同样大笑。不过,许是和王毅凡还不熟悉的关系,他二人所说更加就事论事,“试吃员,有肯定是有,只是对个人的味觉要求太高了,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而且,还要不忌口、无过敏食物,比较麻烦。”
第两百六十八章 初至魔都(二)()
“嗯。。。而且也挺危险的,万一遇到食物中毒,不管是对味觉还是生命,都是一种威胁。。。额,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
白了一眼刘稀,许超劝慰道:“试吃员有些遥远,你还是先找个工作安顿下来再说。毕竟这魔都,每一分钟都在花钱,如果没有稳定工作,光是房租就是一个负担。”
“唔。。。”王毅凡点点头,觉着三人说得都有道理,忽然问道:“诶,你们三个住这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得要多少房租啊。”
常苏道:“七千。。。”
“七千?”
见王毅凡挑眉,许超解释道:“多了个厨房,不然只要六千五。不过,因为之前只有住在大厅里的这个人用厨房,所以多出来的五百一直是他付的。”
哦。。。四个人七千,平摊下来倒也只有两千不到。
想了想,王毅凡放下碗筷,取出钱包道:“额,我先把这个月房租付了吧。”
闻此,许超三人略微愣了愣。这毕竟吃人的嘴短,原先那个让其支付厨房费用的建议,突然说不出口了。
心想着要和二人打个招呼,许超推道:“额。。。等吃完了再说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
“嗯。。。也行!”
随后,四人的话题倏然一转,似乎都有默契地不提房租,转而说起晚上开黑的事情。直到王毅凡收拾完厨房,敲响许超的房门。
“阿超,算上厨房,我该出多少?”
“就。。。给个两千五吧。”许超说得尽量自然,但说实在的,他的表情管理,在如今的王毅凡眼中根本形同虚设。
王毅凡笑道:“两室一厅,算三个房间,六千五分到三个房间,每个房间两千二左右,我住的大厅又是最大的,加上厨房。怎么说也该出两千七、两千八,你这平白给我便宜了两三百,想吃一个月泡面呐?”
话罢,王毅凡不由分说抽出三千,“喏,你就说够不够吧。”
数了数,许超不好意思笑道:“喂,多啦!”
“哎哟,你就别婆妈了,余下的就当物业费、网费。”
说完,王毅凡摆摆手走出许超房间,也不管他站着不动的呼喊,只是自顾来到大厅,将下午擦洗过的床腿、床板等物一一拼接。将买来的床单、被子等物层层铺好,就此躺下。
“呼。。。”长舒了一口气,王毅凡下意识地盘算起来:“一碗拌面、一次的士、一顿饭菜、一套床上用品、一个月房租,再加上必须要有的手机,啧啧。。。五千没了。。。”
再一侧首,看着并不鼓囊的一个背包、一个行礼箱,脸上更显疲倦。“唉,早知道,就多带些替换的衣服来了。。。”
说完这句,他晃了晃脑袋,想着脑海中刻印极深的唐韵初,就此沉睡过去。
魔都,是一个生活节奏偏向快速的城市。想要这儿立足,就必须先学会早起。
早起作甚?那自然是赶地铁喽。。。不过,这也和许超等人住的偏远有关,但能怎么办呢,将就着过吧。
羡慕地看了一眼四仰八叉地王毅凡,许超替他拉上了隔板的木门。遂拎着手里的电脑包,轻手轻脚出门,轻手轻脚关门,蹬蹬蹬蹬赶电梯。。。
与此同时,王毅凡则是微微睁开双眼,口中念叨着“韵初”两字,挠头起床。
就在昨天夜里,他做了个不好的梦,梦到唐韵初身陷重围,不断地呼喊他的名字。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唐韵初有难,你必须去帮助她。”
可如今的王毅凡,根本不知道唐韵初的所在,又该如何去帮她。故而,梦中的王毅凡颇为为难,只能不停地问“她在哪里”作为回答。
梦到后半程,那声音干脆反问:“你是想像忘了金晶、清月一样,也忘了唐韵初吗?”
王毅凡急道:“不!我不会忘了韵初,我也没有忘记金晶、清月。可她们。。。可她们一者没了记忆,二者只是虚拟人物,我能怎么办?”
话罢,那梦境随着‘砰’一声轻响,就此消散。
“呼。。。又是和上一次一样,穿越后遗症么。。。”嘀咕了一句,王毅凡钻进卫生间,洗脸刷牙,收拾装束。
其后,待之拾掇利索,准备离开公寓时,时间已经来到八点三十分。
老实说,在今天之前,王毅凡其实并没有太详细的打算。只想现在魔都安顿下来,然后再慢慢考虑工作的事情。因为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穿越人士,身上多多少少是有异于常人的资本的。
但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顿饭后,他发现自己太随意了,随意得都有些鲁莽。这魔都的确有许多机会、有让《吞天魔功》进一步提升的机会,但同时也有太多的限制。这绝非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的儿戏之地。
好在,一场梦纠正了他的方向。
“买手机!找唐韵初!至于找工作。。。等答复了自己的内心,再作决定!”这般想着,王毅凡闷头钻进了小区门口的手机店。
不消片刻,他戳着一款导航APP、循着上面的推荐线路,踏上了“寻亲之旅”。
“魔都戏剧学院,唔,这个应该是比较有名。。。魔都体育学院,这个听起来和韵初的气质不符。。。魔都师范大学,额。。。这个待定。。。魔都。。。”
看来看去,王毅凡都觉得“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而且,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能教出唐韵初‘六级舞艺’的学院,除了华夏排名前十的舞蹈学院,应该都不容易!”
于是乎,一个半小时后,王毅凡便出现在了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的门口。而且,只是站着按了一会儿手机,便主动走了进去。
而后,从二月十八日这天开始。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中就多了一个只会闲逛,既不和人搭话,也不进教室、舞房上课的游客。
有趣的是,由于这个时间段还在寒假,平时来来往往的学生本来就少。王毅凡不过是来了几天,就被一位老师给当成了在校的学生,给拉去当了苦力。
而且,或许是因为职业病的关系,那老师在王毅凡帮忙搬运教材的间隙,还一个劲地打量他、悄悄下定论道:“啧啧。。。长得不高、身材比例不好。。。也不知道是那个舞种的学生。多半又是民族、古典。。。”
第两百六十九章 阴差阳错(一)()
忙活了一上午,眼见那老师走进办公室,王毅凡终于有了开溜的机会。然而,还不等他转身,那老师便冷不丁探头唤了一句:“诶,那个同学,进来喝杯水吧。”
闻声,王毅凡脚步一滞,既想推辞又想趁机问问唐韵初在不在这个学院。斟酌了三息,最终还是转身走进了那老师的办公室。
“舞蹈编导教研室。。。”王毅凡仰头瞥了一眼,心想着学编导的老师记忆力应该会好些吧,说不定真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没成想,刚走进办公室,那老师就指了指一边的矿泉水,“水在那儿,要喝自己拿。。。”然后,再也没多说一句,就此埋头写画。
看那模样,分明是典型的工作狂人。就像自己大学时的专业老师那样,一旦投身工作,别说旁人在侧,就是响一整天的上、下课铃,都不带抬一下头的。
见此,王毅凡微微愣了愣。嘴里满含着“尴尬”两字,拿水也不是,开口问也不是。只能憋出“谢谢老师,我不渴。。。”七个字,然后转身出去。
而那老师则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忙活手头的事情。
待出了办公室,王毅凡回身再看了一眼门牌,摇头感叹道:“果然,艺术一类的老师认真起来都是‘疯子’。得。。。还得慢慢找。。。”
俗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的王毅凡,就像是鱼缸里的抄网,明明只要自己动一下便能捞到魚,却偏偏指望别人来操控。
嗡嗡。。。一声震动,王毅凡取出手机看到:“今天要加班,可能会晚些回来,如果你回去得早,帮我把窗台上的衣服收了,ok?”
许是寻了多日没有结果,王毅凡心血来潮地开了一句玩笑:“叫一声爸爸,我勉为其难帮你。。。”隔了三秒,他似又觉得心情有所好转,正经回了“OK!”二字。随后,他瞥了一眼“魔都戏剧学院舞蹈学院”的门碑,摇摇头走向了地铁入口。
同一时刻,王毅凡苦寻数日一直难以得见的唐韵初却是恰在此时走出练功房。她身穿一件红色的套头卫衣,下身着黑色的练功裤。左手拎舞鞋,右手拿外衣。侧首耸肩,耳贴着肩上的手机。眉宇之间带着明显的不快,只听不说。隔了半晌,她将右手的外衣夹到左手的腋下,右手拿起手机,张口就是一句:“妈!我为什么提前来学校,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让他来?”
电话那头顿了顿,突然从女声变作男声,喟叹道:“女儿啊,你妈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唐韵初怔了怔,随即将手机拿远,做了个深呼吸,尽量平静道:“我知道了。。。爸。。。”说完,她按下挂断。原本想回家的心思,也瞬间消失殆尽。
看着渐暗的天色,唐韵初忽然不知道寻找谁来吐露自己的苦水。只能停下脚步,迷茫地拿起外衣中的另外一部手机。。。
六天前。(王毅凡回到现实世界的那天)
“喂,你醒醒啊。。。”看着一直不醒的王毅凡,唐韵初有些哭笑不得。
是时,顾旭刚好走到一旁,插话道:“美女,我看这哥们不是装睡,就是真的睡死了,你要等他醒啊,恐怕没那么容易。你就干脆从他身上跨出来吧,等你走了,他说不定就醒了。”
“可。。。”
就在唐韵初犹豫的时候,走道后面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句:“要是不走,就别占道!你不想走,还有别人想走呢!”
闻声,顾旭回头道了句歉,“额。。。不好意思。你先。。。”随即,坐到另一边的座位。
等了一会儿,当最后一个乘客经过王毅凡时,他却没有正常地走过去。而是突然一个弯腰,将他脚边的手机,捡了便走。
见此,顾旭小声道:“诶?那手机好像。。。”
听着这话,那男子似是心里犯虚,脚下的步子一下子变快起来,三两步从客车出口一蹦而下,中途甚至都没个回头。
而这时,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唐韵初,当即抬脚,以一种比那男子快上倍许的速度,窜到车门口喊道:“喂!你怎么拿别人手机?你别跑。。。”说着,她回身望了一眼王毅凡,咬咬牙跳下了车。
十多分钟后,车站的辅警将手机递过:“你好,请问这是你丢的手机吗?”
“这不。。。”唐韵初本想反驳,但又觉得自己吐了别人一身,多少应该道个歉啥的。与其由汽车站的人还,倒不如自己先拿着,等他打电话过来询问的时候,再亲手还给他。便道:“是我的手机,谢谢你。”
就这样,唐韵初还特地去买了适用于这个手机的充电器,确保它无时无刻不在开机状态。但等了足足六天,那人也不知道是还在睡还是根本不在乎丢手机。别说是电话,就是一条短信都不曾发来,让唐韵初这个见义勇为者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人丢了手机,就一点都不在乎的吗。。。这要是我,恐怕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