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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用谢!”他刚要起身离开,却又转了回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君言的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哎呦,有人居然脸红了!哈哈。”
君言别过脸,甩下一句“神经病”,就往食堂边上的那一排水龙头跑了过去。身后,那个声音还在笑,她的脸,愈发的红。
麻蛋!真是太丢脸了!
她拧开水龙头,正要洗脸,却在低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瞟到一个光影!登时,吓得她浑身哆嗦了一下,手脚瞬间发凉。
其实,若非这些日子的所遇,她并不会如此的神经质。时下,害怕归害怕,在好奇心驱使,她还是忍不住想一看究竟。
洗了一把脸,醒了醒神,她才鼓起勇气,往前移了视线。刚才那个光影,隐约就是出现在食堂的楼梯拐角处。
食堂所在的大楼,一共有五层,一楼是做食堂用途;从二楼开始,就是女生宿舍了。在距离她此时最近的这一头,在楼梯拐角处,还有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
昨天她上楼的时候,还无聊的多看了一眼,那间屋子,确实凌乱不堪,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此时,楼梯口周围,没有行人走动,更没有什么光影。
她松了口气,有些埋怨自己的疑神疑鬼。这时候,军训集合的哨声吹响了,她抹掉脸上的水渍,立即转身往操场跑去。
“呜”
她刚跑出去没有几步,冷不丁的耳边吹来一阵风,痒痒的好像有人在旁边吹气。她猛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便又往食堂的楼梯望去一眼,同样没有异常。
“我这是要疯的节奏吗!”回过头,阳光落在眼眸里,她眯了眯眼,看着前方操场,好些班上,已经列好了队伍。
她也不敢拖延了,赶紧飞奔过去,在入列的时候,她假装无意的撇了一眼站在队伍尽头的迟小柱。
只是,迟小柱并没有看向她,反倒是在她旁边的一个女生,不友善的盯着她看了又看,但是她没有发现。
今天的军训,她频频犯错,因为她总是听不清楚口令,所以老是慢人一拍。导致这一天下来,她一共被罚了三次。
第22章 担心()
终于等到一天的军训结束,她拖着沉重的双腿,在出校门的时候,被人拌了一脚,坐到了地上,手掌还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若非看到女生得意的离开,她还以为是意外,不过她并没有上前争执,只是默默的起身,就当做是一次意外好了。
那个女生,她认得,与她同班,军训时,就站在她身后那一排,两人间隔不到五人的距离,只是她还记不住她叫什么名字。
出了校门,向左拐三百米就是公车站。
她低头处理右掌破皮处的沙子,因此没留意前路有人故意挡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就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她吓了一跳,退一步,抬头,那人笑眯眯的看着她,“林志列,你你干嘛挡我的路!”
林志列耸肩,一脸无辜,“有吗?我没有挡你的路啊,我们只是方向不同罢了。再说了,是你自己走路不看人的,我还没说你呢。”
她一团怒火,却低声说了一句“神经病”,就赶紧逃开了,因为脸红的毛病,又不争气的出现了。
身后,那个声音满是调侃,笑着喊到,“喂!别跑啊!你脸红什么呀?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什么鬼!为什么要脸红啊!你脸红个毛线啊!”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直到跑过一个拐弯,才在路边的休息椅坐下,气喘吁吁的烦躁。
她还没喘上几口气,手机突然响了,是家里的号码。她以为是奶奶,按了接听键,就喊了一声奶奶,没想到竟传来一声猫叫。
“死猫?怎么是你!”她惊呼一声,看到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尴尬的马上压低声音。
“我个去!你居然会打电话!还知道我的号码!”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很快,快得她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
电话那一头,却没了声音,她着急了,“凌花呢?你找到她没有?她还好吧?没事吧?你快说话呀!喂!喂!听到我说话没有!”
仿佛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一般,电话的那一头,除了刚才那一声猫叫,再也没传来其他的声音。
又笑声了喊了几次,仍没有回应,她收起手机,穿过马路,又是一路狂奔。
跑了几百米之后,有一辆33路公交车从她的旁边驶过去,她才反应过来,便赶紧追上去,等车到站一停,她立即跳上了车。
回到家,背包往沙发上一丢,她就开始找猫。奶奶没在家,估计是去买菜还没有回来,所以她翻找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嘴上还时不时的骂骂咧咧。
“死猫!你在哪?快给我滚出来!”
“凌花!你回来了没有?昨晚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赶你走,我只是还没适应,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鬼。”
就差翻箱倒柜了,可还是看不到白猫的影子,她瘫在沙发上,忍不住轻声哭了起来。
她的内心,其实是矛盾的,她既不想凌花出事,同时又盼着白猫和她都不要再出现。这种灵异古怪之事,看看影视和小说就好了,没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受不了。
晚饭的时候,奶奶见她魂不守舍,一脸倦意,就催着她饭后赶紧洗漱,早些休息。她倒也听话,还不到九点钟,就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带着耳机,听着偶像组合nr的歌曲,睡意全无,眼角还挂着泪痕。她不是爱哭的人,只是因为内疚,怕自己害了凌花。
“死猫!你到底去哪儿了?”她不安的下床,推开窗户,此时已将近凌晨。
她站在窗前,看了许久。窗外,路灯昏黄,幽暗的街道,偶尔还有一两个行人,或者电车从她家门前路过。
低眸,入眼的就是书架,白猫当时诡异现身的地方。她拉了椅子在书桌前坐下,双手托腮,盯着窗外,期待那一团雪白如当时那样,突然出现。
瞌睡,让她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如此冷不丁的一个惊吓,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坐稳后,她随手拿起闹钟一看,还有十分钟就是凌晨一点钟了。
“喵!”
她打了一个哈欠,终于等来了一声猫叫!那个声音,正是来自窗外,推开纱窗,她惊喜的小声,“死猫!你终于回来了!”
一团雪白,溜了进来,并且命令道,“快!把窗关上!”
她应声,没多想,听话照做。待关上窗户,拉好窗帘,她坐下一看,才发现白猫的右前爪在流血。
看伤口的痕迹,像是被利器割伤的,她凑近,往伤口上吹了吹气,“怎么伤到的?你跟人打架了?”
白猫嫌弃的将她推开,“你是不是傻啊,还是以为自己是神医啊,吹的又不是仙气,有个屁用啊。”
她尴尬的捂嘴,立即起身,轻步下楼,取来消毒药水,还有药油和纱布。回到房间的时候,她的床上多了一条黑蛇盘在上面。
那一刻,她真想一巴掌呼过去,但终究还是有心无胆,因为黑牙绿色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她。
她心虚赔笑,与黑牙保持最远的距离来到书桌前,坐下后,扭开消毒药水,“趴下,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白猫虽听话照做,但语气质疑,“你行不行啊?可别把我弄残废了,毁了我帅气优雅的形象。”
“废话,手拿来!”她嗤之以鼻,处理这种小伤口,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哼,再啰嗦,指不定就真的成瘸猫了。”
生活中,难免会有些磕碰受伤,年纪小一些的时候,还是奶奶帮她处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她就已经学会自己处理这些小伤口了。
消毒、抹药、包扎,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成果,白猫却嫌弃她包扎得臃肿,让它行动起来不方便。
“你都这样了,还想活蹦乱跳啊!”敲了一下白猫的头,她扫了一眼房间,是时候捋清一些事情了,“对了,你找到凌花了没有?”
“你就放心吧,她没事。”
“真的?那她现在在哪儿?”感觉白猫的声音不对,她一回头,它白猫已经不在书桌上了,而是跳到了她的床上,“你们两个,给我滚下来!那是我的床!”
第23章 或许()
黑牙已经整条蛇缩进了空调被下,白猫则窝在她的枕头上,她愤怒的拍床,但两个家伙都对她的怒气视若无睹。
她一口气憋在胸口,缓了很久都没缓过来,可是眼下床上这种情况,她哪里敢爬上去!且不说这两个来路不明的诡异物种是否会害命,单凭他们的样子,就足以让她退步。
唉!自叹倒霉吧,她又不想下去睡沙发,担心天亮被奶奶看见了不好,只能选择伏案睡觉,趴书桌了。
早晨,闹钟还没响,她就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时,她吓了一跳。扫了一眼,房间里并没有白猫和黑牙的身影,她立即下床寻找。
出了房间,往一楼大厅望下,即见一团雪白窝在沙发上,但是不见黑牙。奶奶就坐在白猫的身边,看见她出来,抬头做了一个手势,让她轻声一些。
她当然明白,出门去学校的时候,白猫都还在睡熟,她还有很多疑问想要问它,也只能等到放学回来了。
今天的军训很顺利,她虽还是因为分心出了一次错,但没有被受罚,回来的路上,也没有遇到像昨天那样莫名其妙的事情。
到家,推门而进,白猫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兴奋的蹦过去,在它身边坐下,“死猫!我回来了!”
白猫看都没看她一眼,“小声点,影响我看电视了。”
她有些讪讪,去倒了一杯水,又回到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伪装者,她早就在网上看过了,只是没敢看最后几集。
她是“楼诚”粉,一看到两人同框的时候,笑点就会莫名的出现,痴痴傻笑。连着几个镜头,不过几句对话的剧情,她均是如此的表情。
白猫嫌弃的看着她,“去,给哥倒杯水。”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乖乖去倒水了,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回坐,放下杯子时,她怔怔的看着白猫,才反应过来。
白猫关了电视,抢过她放下又准备拿走的杯子,“干嘛,拿都拿来了,还要收回去啊!”
她没抢,不眨眼睛,惊奇的看着白猫端起水杯,一饮而尽,“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猫抹了一下嘴,放下杯子,“你才是东西呢。”
“随便!”她懒得理论,冷不丁的拎起白猫的前爪,动作虽有些鲁莽,但她还是顾及着它的伤口的。
“快说!你到底是谁?从哪儿来?到这里来做什么?那几个‘彩虹糖’是什么怪物?能量收集者又是什么鬼?你把凌花藏哪儿了?”
她炮语连珠,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疑问。说完,她又警觉的环顾四周,是为搜索黑牙的身影。
白猫趁其不备,轻而易举的从她手上溜走,“你这人真是讨厌,能不能别这么纠结,要我说多少次,我不会害你。况且,就你这模样,有什么值得我害的。”
这话说的!她是该高兴呢还是难过,“我这模样!怎么了?”
“你自己照镜子。”白猫跳到电视柜上,“那几个丑八怪,是噬魂者,我杀它们,只是为了救凌花。至于凌花嘛,她是鬼,总现身于阳间的世界,对她而言并非好事。”
她还想问什么,脑子却卡壳了。这时候奶奶买菜回来了,看着白猫撒娇的上去迎接,她自然也不能落后,忙帮奶奶接过手上的好几个袋子。
晚饭的时候,一老一少一只猫,画面倒也十分温馨。奶奶边吃饭边逗着猫,还时不时的一口一个“旺财”的喊,她忍不住笑了好几回。
今晚,方晓羽本是约她去她家玩的,可是她骑着电车走到半路,那家伙却打电话过来爽约了,说是要陪妈妈去弄头发。
她挂了电话,却不想回家,就转了一个方向,往凌花面庄过去了。她没有进店,而是在马路的对面,远远的看着玻璃窗里的动静。
此时八点半过,不到九点,店里的客人寥寥无几。三个服务员倒是很勤快的收拾这,打理那,保持店内的干净整洁。
凌花的哥哥,没在店里,她看了一会,刚想走,就看到在店面不远处的一棵绿化树下,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男的就是凌花的哥哥。
她有些近视,街灯又昏黄,对面的情况她看不太真切。但从两人的举止动作来看,似乎有些争执,聊得并不是很愉快。
大约十分钟过后,女的甩手走了,随后上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红色小轿车离开了,那辆车,似乎是专门在那等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