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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和小幺一时间都不出声,山洞里只剩下马蹄声在“踏,踏……”的向远处传开。
“那个启文侍郎最后没有说完的那个字,应该是心脏的‘脏’字。”小幺说道。
“也许吧!”花灿说道,“也许启文侍郎想说的是心里。”
“九道还阳法是什么?”小幺问道。
“九道还阳法是道家的一种道法。据说能炼成这种九道还阳法的人也是寥寥无几。”凤九天说道,“没想到这样的人物,也会沦落成为贪婪的启文侍郎”(。),。,,。请
鬼道落魂坡 一百九十八 九道还阳法()
“事物,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中,也许你看不见它的变化,但是,它的确是时刻都在变化着。天籁.⒉3TT.其实,人也是一样,好人变成坏人往往只在一瞬间,这变坏的一瞬间其实也是一个过程,一个转变的过程。”花灿接着说道,“当一个平时在众人眼中是谦谦君子的好人变坏时,人们只是嗟叹他怎么会一下子就变化了,却没有仔细想过他为何会在忽然之间变坏。更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平时看上去的谦谦君子,已经在变坏的路上走了很久。”
“花灿哥说的这个道理是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幺接过花灿的话,说道,“在骆驼没有被压垮之前,是没有人知道最后一根稻草会将骆驼压死的。当骆驼被压死后,人们只会将目光集中到最后一根稻草上,而没有去深思,其实压死的骆驼的是一个不断往骆驼背上加稻草的过程。”
“小幺的说法简单明了,比喻恰当人一听后就马上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不如你。”花灿诚恳的说道。
“花灿哥你过奖了,”小幺连忙说道,“我只不过是讨巧的将你说过的话给简单化后说出来罢了。如果让我单独想、单独说,我是想不出也说不出这种深奥道理的。”
“小幺你就不要谦虚了,”沈二胖子此时又坐回到车上,听着二人谈话,便扯着嗓子叫道,“他说的话没有人能听懂,我估计连他自己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
“你累吗?”花灿问沈二胖子。
“不累我还会坐车吗?”
“我看你不累,如果你真的累了,怎么还叫得出这么大的声音?”
“那些老得拉不动屎的人,难道到最后都是被屎给憋死的吗?“沈二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这句话一说出口,顿时连他自己都笑了起来。
“老贱人,你还没有跟我仔细说说九道还阳法是什么道法呢?”笑了一会后,小幺问道。
“你如果从现在起不再叫我老贱人,我就告诉你。”
“切!”沈二胖子不屑地说道,“你这个老贱人是被叫定了的。小幺,你就叫他老贱人,看他能怎么样。如果他不告诉你,我来告诉你。”
“真是交友不慎!”凤九天叹息着说道。
“真是交友不慎啊!”沈二胖子学着他的语气说道,“自从跟你两个败类鬼在一起,我从此就再没有遇见过好事。”
“这九道还阳法是道家的一种道法,需要天资绝佳之人才能学成。”凤九天知道如果跟沈二胖子纠缠下去,十天十夜也纠缠不清,而且他是那种越纠缠,越有本事把对手老底都揭出来的废话高手,所以便绕过交友不慎的话题,跟小幺说道,“九道还阳法,顾名思义就是有九层道法,一层比一层深奥,一层比一层难以修炼,当练到最高一层后,可以将刚刚死去的人起死还阳。”
“刚才二胖哥所说的那启文侍郎的师父,就是将启文侍郎震出’鬼道落魂坡‘的那个会九道还阳法的人,他练到了第几层呢?”小幺问道。
“我估计他最多练到了第八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凤九天说道,“如果他能将九道还阳法练到了最高一层,那’鬼道落魂坡‘根本是困不住他的。不过他能将他徒弟震出坡外,他的道法已是非同小可。”
“怎么个非同小可呢?你给我讲讲着九道还阳法的概况呗!”小幺好奇的说道。
“这九道还阳法,最难练的就是第九层和第五层。”凤九天说道,“启文侍郎的师父练到第八层,就已经有能力将启文侍郎震出鬼道落魂坡,我想他不需要练到第五层,只需练到第九层,就可以破了那鬼道落魂坡。”
“被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糊涂了,”小幺说道,“既然这九道还阳法最高境界是第九层,那么应该是第九层最难练啊,为何变成第五层最难练呢?”
“因为第五层练得是天人合一。”凤九天说道,“只有达到无私无欲的人才有可能练到第五层。”
“这世上,到哪里去找无私无欲之人呢?”小幺说道,“被你这样一说,这第五层果然难练。”
“世上能到达无私无欲的人是有的。”凤九天说道。
“谁?”小幺惊讶的问道。
“我的恩师郭先生就已经达到了无私无欲的境界。”凤九天说道。
“那你的恩师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小幺语气里不由得充满了敬仰。
“这这九道还阳法,就是从道家引以为豪的八卦里演化出来的,共分为九层:第一层为天道,即为乾卦,为八卦之。其中又分四阴四阳。四阳为乾,震,坎,艮;四阴为坤,巽,离,兑。阴阳相济,天地无方。第二层为龙上八煞,煞即克厄义,是墓穴的大敌,这一层练好了,所到墓穴,穴的的机关、方位全都话下,此卦有一名,称之为地穴之来龙,但是必须避开地**之花煞。也就是说,当见墓穴里有花草,须离去。第三层为十二阳龙汇阴龙,共二十四龙。这一层连成,可以救死扶伤,造福百姓,可以成为医药圣手。这一层练好后,第四层几乎难题都迎刃而解。”
“你说的这些,小幺能听得懂吗老贱鱼。”沈二胖子说道,“你不如直接切入正题,那样也浅析易懂。”
“听着这些,就觉得好神秘,虽然有些地方听得一知半解,但是我也多少能懂得一些。”小幺说道,“二胖哥,等会有不懂的地方,你再给我解释解释。”
小幺这高帽子让沈二胖子戴的非常舒服。小幺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虽然凤九天讲得没有沈二胖子好,但是也还能勉强听得懂。特别小幺说的最后那句话,更是让沈二胖子听后心花怒放,无比舒服。
凤九天也不理会沈二胖子,接着说道:“第六层为冲禄小黄汤,也叫水法图,这一层练好了世间风水,无论是吉祥之汤还是凶煞之泉都能一眼看穿。这一层学好后,用正,则为人世造福,用邪,则会祸害人间。所以,这一层,非刚正之人不传。”
“世人都是在有了本事之后才变坏的。”小幺说道,“就像启文侍郎的师父,在他没有学会这种道法之前他也许是好人,是刚正之人,那是因为他没有用来做恶的本事,等他有了能力之后,有了作恶的本钱后,掩藏在心底的罪恶才开始逐渐显露出来。”
“是啊!”花灿叹息着说道,“没本事的人大都善良,大恶之人也都是有本事有能力之人。”
凤九天觉得小幺和花灿说得都有道理,接着说道:“第八层,为缝针分金手。分金,即是分金局的意思。这一层学成后,可以将人体内的邪气分出,只留正气贯智。能学到这一层的人,已算得上是奇才之人了。第九层为坤卦之本,也就是地道,为八卦之母。分列二十四座天星,可以看透人间一切邪恶与善美。”
“人间的善与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小幺叹息着说道。
“坤卦与乾卦,也就是天卦和地卦相济后,产出第五卦,即是人和卦,也就九道还阳法的最高层,第五层。能连成这一层的人,需是大仁之人,心中稍有偏道之人,在修习此层时,会有生命危险。这一层连成之后,已经是无所不能了。”凤九天说道。(。)请
鬼道落魂坡 一百九十九 死路与无路()
“没有大仁之心是练不成这九道还阳法的。天籁.⒉3TT.”小幺说道,“看样子,这世上人大多数人的人性中都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陷。所以,这九道还阳法也只有寥寥数人能够炼成。人性的优点与缺点往往都会在一件事上被血淋淋的展现出来。”
“你说的很有道理很有意境。”花灿说道,“不过,有些事也不是绝对的。人性的优点与缺点一样明显,没有谁生来就是贤人,也没有谁天生就是恶人。贤人和恶人皆是来自后天,于后天个人所在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大善之人必有善报,大恶之徒也总会被时间惩罚。”凤九天说道,“善恶只在一瞬间,往左是天堂,向右是地狱,这也是圣人们常说的天堂地狱一线隔,隔出一线分福祸。”
“善人也罢恶人也好,都是各有命运左右,各有天数定夺。”沈二胖子说道,“咱现在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眼前的事吧!眼前的事如果搞不定,啥都白搭。”
在山洞的前方,隐绰绰能看见一片灰蒙蒙的暗光。
“踏踏踏踏”山洞里只剩下马蹄声在有节奏的响着,三人和小幺都不再说话,都在看向前面那片暗光。
“前面好像是山洞的出口。”花灿说道。
“这一条山洞也不过一里长,刚好够老贱鱼说完一段故事,难道这不归路就是这么短的距离?”沈二胖子说道。
“这条山洞就是一道开胃的白开水,在吃大餐前,总要让你喝一口水先润润喉咙,也不至于会被下面的主菜噎死。”花灿说道。
“你这人怎么那句话不讨人厌不说哪句?”沈二胖子说道。
“那是因为说实话的人往往不落好。“花灿针锋相对的说道,“你没有听人家常说好心被雷击吗。”
“你二位爷就不要争论了,”凤九天说道,“到了前面洞口外边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嘛!”
一会时间后,马车驶出山洞,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比起刚才在山洞林的阴风清新了许多。
三人同时觉得精神一振。
“还是头顶有天空让人觉得舒服,”花灿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刚才走在山洞里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压抑感。”
“吁。。。。。。”花灿一勒马缰,大车便停了下来,沈二胖子也从车里下来,和二人站在一起,顺着二人目光向前面看去。
“咦!前面有两个木牌子。”沈二胖子说道。
“我们看见了。”花灿说道。
“我知道你看见了,”沈二胖子说道,“我是说给空气听的,又不是说给你听的,你插什么嘴?”
“那空气怎么不说话给你听?”花灿说道,“我想空气也嫌你啰嗦,不想理你。”
三人又向前走了十几步,在两个木牌子前面站住。
木牌插在路两当中。
两块木牌看上去已经有些腐朽,经过无数风雨日月的洗礼,从木牌的四周已经有一小块一小块碎木脱落,那些脱落在地上的小木屑,有的已经完全腐烂后还给大地,有的还在地面上苟延残喘着。
木牌大约有一人高,左右两个牌面子上隐约还能看见写有土红色的大字。连接牌面的立柱居然是两根活着的树桩,树桩四周边上还有嫩芽抽出。
花灿举着火把,三人同时上前一步。
“往左死路。”沈二胖子看着指向左边那个牌子上的字说道。
“往右无路。”花灿念着右边牌子上的字说道,“这一左一右两条路,看样子都是让人活不成的路。”
“设计此路的人真是煞费苦心,连两个路牌都设计的如此诡异,在视觉上已经给人来了一个下马立威。”凤九天说道。
“两边牌子上的字也不一样,”花灿说着将火把凑得更近了,“两个指路木牌上的字迹乍一看上去好像都是旧迹斑斑,其实也是大不一样。”
花灿将火把靠近右边的那块木牌,只见那块写着‘往右无路’的牌子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从笔划的走势上依稀分别出来是什么字。
花灿又将火把靠近左边那块直路木牌,乍看,和另一块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再仔细一看,却又有天壤之别。在这块牌子上,也有一条一条横向伸展的竖纹,纹与纹之间的缝隙比丝稍宽,深浅不同,仿佛像世人传递着它历史久远的积累人在恍惚间产生一种时光在牌子上停留,然后经过横纹与横纹之间的对话重现在世人面前。
花灿又将火把向牌子前靠近一些。火把离牌子只有三四寸的距离,稍一过后,在火把的炙烤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牌子上散出来。
“牌子上的四个字迹里有血液在流淌。”沈二胖子沉声说道,“它们之间完全没有接壤,都是顺着横纹在向字迹的笔画两边流去,看不出这些血迹来自何处又流要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