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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树藤开始卷向辕马,凤九天挥起长刀将已经沾到辕马后腿的几根树藤斩断,怎奈,那些树藤比尸猴还要多,开始从树身上的每个方位向三人缠来。
尸猴虽多,速度虽快,却也好对付。但是,这些树藤从左右两边的树上满天的缠绕过来,一会儿的时间,就将三人缠绕的手忙脚乱。幸好,三人右手持有长刀,而且长刀锋利无比,碗口粗的树藤,轻轻一挥就断。那些被切断的树藤,在掉到地上的时候,就像小蛇一样游到树干边上,然后,蠕动着断体,片刻间又溶入大树的树干里。
又过了片刻,三人已经渐渐的感到不支。这些尸猴的威胁尚可抵御,只是那些树藤被切断后又游回到树干上,简直就是砍不完,剁不尽。
花灿叫道:“二胖,快点火把,这些树藤见到火把也许会缩回。”
“你不是废话吗?你看我,现在连拎裤子的时间都没有了,哪里还有机会去点火把。”沈二胖子没好气的叫道。
“没时间拎裤子,还是小命要紧啊?裤子掉了,还能再做一条,吃饭的家伙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包括你车里的那坛子的酒也就没有啦啊。”花灿说话间,抬手将扑向沈预的尸猴射的直直钉在树岔上,手中的长刀一挥,将缠向马腿的一根树藤削断。一翻手,向背后抽箭,后背的箭,只剩下四支了。
“二货,再不点火,真的要提不起裤子来啦!”花灿大声的叫道。
“我的裤子,已经提不起来了。”沈二胖子没好气的叫道,“我又不是三只手,怎么拿火把?”沈二胖子虽然嘴里在没好气的嚷嚷,却癫着脚,晃着巨大的,从车顶滑了下来,想要去拿车里的火把。他双腿刚刚沾到车前板上,已被两根树藤缠住,转眼间,就被倒着提了起来。
尸尾蜂虿 七十二 贪狼枢阴魁首棺 二()
那两根缠绕着沈预双腿的树藤,将沈预倒提起来后,开始的旋转。接着,又有两根树藤伸了过来,向沈预的上肢缠来。
沈预挥刀将向他上身缠来的树藤切断,左手扔掉已经被树藤缠绕起来的强弩,一拳将一只扑倒他身边的尸猴打飞。挥刀就往缠住他双腿的树藤削去,还没有削到树藤,右手腕已被一条树藤缠住。五条尸猴的身影,向他扑去,转眼间,其中一只尸猴的手指闪着寒光,已经堪堪的抓到它的胸前。
沈预刀光一闪,右手腕一旋,已将缠住他手腕的树藤斩断。忽然,沈预的刀化作一匹练光,将缠住花灿双腿的一根树藤斩断。“砰,砰,砰,砰,砰。”五声闷响,扑向沈预身上的五只尸猴被凤九天的强弩射在地上。
凤九天手中的长刀,直直的飞出,将缠住沈二胖子的树藤斩断。他向前一个侧扑,躲开身后卷来的两根树藤,伸手接住沈预脱手的强弩,一连两箭,将扑向花灿的尸猴射翻。
一时间,三人互相协作,地上被杀死的尸猴无数,空气里弥漫着尸臭味,到处都是被切断的树藤,那些树藤就像一条条树蛇,被切断后又纷纷的向大树爬去。
那些死去的尸猴,刚落到地上,就会有一根藤条从草丛里伸出,将它的尸体卷起,拖回深草丛里。然后,拨动四周的那些枯草,哗啦啦的响动。
沈二胖子重重的从树上跌了下来,辛苦树干不高。沈二胖子骂道:“都是你这根蔫吧草,要我点什么火把,摔得我眼前直冒金星。”说完,双手舞刀,将几根缠过来的树藤切断。
“再不点燃火把,咱三个都得给吊在树上。我的箭快要没有了,你在这废话啰嗦一大把的时间,都够你去车里点燃两根火把的了。”花灿说完,左手的强弩射倒三只尸猴,便被他丢在一边。手舞长刀将从四面缠来的树藤斩断。
现在,沈预手里两把长刀,凤九天手中两把强弩,而花灿手里只剩一把长刀。两边的树藤从各个方向缠来,鬼魅难防,树冠里的尸猴,也好像,杀不完般的纷纷扑下来。顿时,三个人,都陷入了苦战。
“我在想,这些被我们杀死的尸猴,它们的尸体被草丛里伸出来的藤条卷走,这些藤条,会将尸猴的尸体带向哪里呢?而它们的根部,又在哪里呢?凤九天说道。
“这个时候,你还是关心咱三个吧,再过一会儿,我们也要变成大树和尸猴的晚餐了,你现在还有闲心关心那些事。咱们还是关心关心目前该怎么样脱身吧。”沈二胖子喘着粗气没好气的叫道。
“二胖,老花,你们看,这些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凤九天射翻两只尸猴后说道。
“还能有什么共同的特点?它们的共同之处,就是,都能缠人,也都能要了咱们几个的小命。”沈二胖子喘着气,将卷向马的两根树藤斩断,接着说道,“每次,这些树的树藤,缠绕过来的时候,都会抖动一下树干。”
“我看见那些树藤,每次,缠绕过来的时候,它们的树干都会抖动,象蛇一样扭着树干。”花灿也喘着气说道。
“这些树干藤,在卷向我们的时候,除了树干会象蛇一样的抖动,扭动外,它们被我们斩落在地的树藤,会象蛇一般的再爬会树上。你们看见了吗,这些被我们斩断的树藤,是向树干的上面爬去的,会爬到树干上的那个三叉处,而那个三叉处,是向里凹进去的。而且,的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每棵树,都有一个三叉处,那个三叉处都会向里凹进去。这,绝对不是巧合。”凤九天说道。
“你的意思,每棵树的三叉处,有可能就是它们的弱点,就是它们发动缠绕的枢纽?”花灿说道。
“现在,就你手里还有弩,你有那么多的废话,不如直接的射它几箭。”沈二胖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嘴里却没好气的叫道。
“万一,一箭射去,反而让它们变得更加的厉害,那时,咱三个可就真的一点招也没有了。我身边的箭,也不多了。”凤九天话音刚落,就向身边,最近的那棵正在抖动的大树,一箭射去。
“哆”的一声,强弩射出的箭,直直的插入,那棵大树的三叉处,箭身直没树干,只剩下一截箭尾留在外面。
猛然间,那棵大树的树身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这下子,好玩了,老贱鱼,这树要发怒了啊!”沈二胖子开始咋呼起来了。他看见,伸向他腿边的几根树藤,在树干的三叉处被箭射中的时候,纷纷的向后退去,就像蛇被打到七寸时甩尾巴的样子。所以,他开心大声的叫了起来。
那棵大树,树身剧烈的抖着,伸出来的树藤纷纷的向后缩去,一股黑色的汁液从箭尾处流出,发出一股腥臭的味道,树身,在的收拢。转瞬间,这棵大树,在随着流出的汁液,急剧的萎缩,树叶也在迅速的收拢、干枯,飘落在地上。惊得树冠里藏身的尸猴,发出尖锐而恐惧的叫声,纷纷的从树冠里跳向临边的树上。
凤九天大喜,手中的强弩抬起,向几棵大树树身的三叉处射去。顿时,那些中箭的大树,就像第一棵被射中三叉处的大树一样,在剧烈的抖动,然后从箭尾流出腥臭的树汁,开始萎缩起来。
顿时,攻击几人的树藤减少,尸猴突遭变故,也纷纷的向隔壁的树上躲避。花灿伸手接过沈二胖子从大车里拿出的箭壶,反手将长刀插如后背刀鞘里,捡起地上的强弩,开始射向那些,在空中,跳向,临边树上的尸猴。
凤九天也收起长刀,手中的弩箭,全部射向大树的三叉处,有些稍大的树,他都会一连的射出两支箭钉在三叉处。
沈二胖子,坐在大车上,跟在花灿的身后,专射那些还没有来及跳开的尸猴。一些大胆的尸猴,在大树刚刚开始萎缩的时候,向三人扑来,全被沈二胖子一箭一只,射翻在空中,刚刚落到地上,就被草丛里伸出的藤条缠住,拖走。
看着那些被藤条卷走的尸猴,凤九天的心里,渐渐的开始不安起来。
尸尾蜂虿 七十三 贪狼枢阴魁首棺 三()
“老贱鱼,蔫吧草,这可比打猎刺激多了啊,这些尸猴都是害人的东西,今天它们遇见了沈二爷,也真是它们的死期到了。”沈预杀得兴起,嘴里虽然叫嚷着,手底却一点也不松懈,一箭一只,箭不虚发的将那些从树上窜出的尸猴射杀。
“这些东西我们遇见了,那是自然要彻底击杀,以绝后患的。看你那咋呼的劲儿我想起了某个人,将弹弓对准了斑鸠的,却只打飞了斑鸠的几根羽毛。”花灿说着话,手中的强弩,也射向逃窜的尸猴,那些扑向凤九天的尸猴,也被他一一的射穿。
有走了一会,前面的大树渐渐稀少,树上的尸猴也越来越少。奇怪的是,那些的尸猴,只是往树上逃跑,却不往更加隐秘,宽阔的草丛里逃窜。要知道,在两边一望无际的深草丛里,这些尸猴只要钻进去,瞬间,就会失去它们的踪迹。
前面的树,越来越少,树上偶尔蹿起的一两只尸猴,已经引不起沈二胖子的兴趣,他索性一坐在大车的顶上,看着那些剩下不多的大树,被二人射穿,萎缩,枯死。看着偶尔的一两只尸猴,在仓皇的跳向另一棵树的空中,被花灿射杀。
终于,前方一颗大树也没有了,只有矮矮的荆棘丛,开始在眼前,稀稀拉拉的出现。
“二胖,将大车掉头,我们返回,将刚才来时的那些大树和尸猴全部击杀,这种东西,留着,总是祸害。”花灿说道。
“我搞不明白,这些尸猴,为什么在被我们赶尽杀绝的时候,也不往路边的草丛里逃窜呢?”沈预边说着话,边将马车掉过头来。
“我也觉得怪异。它们只要从树上一跃,就可以瞬间消失在两边的草丛里,一旦草丛,那是带狗也找不到它们了。”花灿从掉过头来的马车里拿出箭枝,说道。
“或许,这些尸猴的职责就是守护大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些尸猴也算是对大树尽职了。我只担心,还有别的原因,才令它们不往草丛里逃窜。”凤九天说道。
“嗨哎,管它什么原因,既然到这了,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是祸害,咱们全给它灭了。”沈预大声的说道。
“老贱,二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到了这里,咱们就把能见到的祸害,统统的铲除。刚刚这一通的大杀,也用掉了一袋烟的时间,咱们先把剩下的树和尸猴除掉再说。”花灿话音刚落,一抬手,“嗖”的一声,一支箭已经钉在前面一棵大树的三叉处,顿时,大树开始颤抖,开始萎缩。
“咦,怎么树上没有尸猴蹿起了?”沈预手中的强弩已经抬起,见花灿连射了几棵大树后,失望的说道。
“估计那些尸猴,开始的时候,担心我们逃脱,都一路跟着我们,到了刚才被我们除掉的那些树上去了。所以,这些树上,才没有了尸猴的踪迹。我想,这些尸猴,就是那口‘贪狼枢阴魁首棺’的牙,而这些树,就是石棺的爪子了。这些树,负责捉住,缠绕猎物,尸猴杀死猎物,然后,再由树将杀死的猎物扔到‘贪狼枢阴魁首棺’里,供它吸食。”凤九天说道。
花灿一箭一棵树,转瞬间,他们就来到了那口‘贪狼枢阴魁首棺’的前面。凤九天和沈预停下了脚步,而花灿则的向前,击杀剩下的大树。
沈预点燃料火把,从大车上下来,和凤九天一起来到了这口石棺跟前。在火光的照应下,那口石棺仿佛比起三人刚见到的时候小了些许。
“贱人,你有没有觉得,这口石棺,比刚才我们见到的时候,也小了许多?”沈预说道。
“我也觉得,比我们刚开始,见到它的时候,小了许多。这种石棺是一整块大石做成的,石头能在短时间缩小,真是匪夷所思。这其中,必有诡异。”凤九天说道。
“老贱鱼,你有没有看见,刚才它好像颤抖了一下。真他娘的邪门,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沈预大声的叫道。
凤九天没有说话,侧着身体注视着石棺,却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花灿。
花灿在离石棺三四丈远的地方,花灿一抬手,又将一支箭射入树的三岔口处,那棵大树顿时开始颤抖,萎缩起来。刚才,花灿听见了沈预的叫声,他不用转身,也知道,此时,二人一定是用余光看着他的。
果然,他的箭刚刚射中大树,沈预就已经在身后叫了起来:“石棺又动了,是在老花射中树干的时候,这石棺又抖了一下。”
原来,在花灿手中的箭射中大树的时候,那口石棺,也在,箭射中树的一瞬间,抖了一下。在它抖动的时候,二人看见,整个棺体,就像要裂开一般的剧烈,就像一个将死的人,在弥留之际的回光返照。在被利箭击中的那棵大树,完全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