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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三人挥动的长刀、赶尸钩,还能削到一些舌头,现在,那些舌头都趴在它们削不到的距离之外,一齐进退一致,只要他们挥刀去削缠在腿上的舌头,那些在他们刀能削到范围之外的舌头,便同时的反弹起来,向他们面上、胸前进攻。
过了一会儿,连沈二胖子的腿,都被那些黑褐色的舌头拉的开始向前挪动。
“老贱鱼,蔫吧草,再不想办法,再过那么一会儿,咱们可就都要成为这些癞蛤蟆争吃的天鹅肉了啊。”沈二胖子叫道。
“你不是废话吗,有办法想,还在这跟它们较劲儿啊。”花灿没好气的说道。
“这些个玩意儿,既不是瘟,也不是尸,咱们一身的伏兵,一身的罡气半点屁用没有,我看今儿个,咱三个人是要被这群癞蛤蟆给糟践了。”沈二胖子大声的叫道。
“你就少说几句废话,多留点力气跟这些癞蛤蟆较劲吧,说了那么多,一点的用处都没有。”花灿刚说完,又被向前拉了一步。
凤九天听着二人斗嘴,挥刀将一只癞蛤蟆说完舌头斩断。那根断舌刚跌落到地上,就开始溶化,开始向棺材便滚去,恰好,一滴从火把上滴落下来的油膏,落在了已经卷成一团的断舌上面,那断舌一沾到油膏,顿时着了起来。那些已经化成黑褐色的液体,沾到火星,顿时也燃了起来。那团卷在一起的舌头,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开始在地上滚转起来。片刻的时间,就被烧成一撮黑灰,动也不动。
凤九天大喜,伸手捡起地上的那件长袍,也不顾有几根舌头在他捡衣服的时候缠上他的小腿。凤九天将那件长袍放到火把上点燃,长袍上那些沾到癞蛤蟆嘴里粘液的地方,率先着了起来。凤九天将燃烧的衣服挥向缠住三人腿的舌头,顿时,那些舌头便燃烧起来,向后缩去。
那些缩回的舌头上的火苗,在舌头缩回的时候,被风一吹,火势反而大了起来。那舌头刚一回到癞蛤蟆的口里,就像一根火把投进干草里般,顿时在癞蛤蟆的嘴里着了起来。
花灿和沈二胖子也捡起地上的长袍点燃,向癞蛤蟆挥去,顿时,癞蛤蟆群就乱了起来,各自向自己出来时的棺材跳去。三人又点起火把,一手持火把,一手甩着衣服,跟着那些蹦跳着逃向棺材的癞蛤蟆就追了过去。
凤九天发现,当火苗烧到这些的癞蛤蟆的背上时,它们的却背上没有被点燃。当火花溅到它们的舌头、嘴巴的附近时,顿时嘴巴就着了起来。
“用火烧它们的嘴巴和舌头,它们舌头上的液体,沾火就着。”凤九天叫道。
花灿和沈二胖子将手里点燃的长袍、火把,全都往那些逃跑的癞蛤蟆嘴里招呼,一时间,地上到处都是在从嘴里燃烧的癞蛤蟆在挣扎,有的蹦的太过了,不小心翻过身体,肚皮朝上,被三人一刀戳穿,流出来的黑水沾到火星就燃烧起来。
三个人,就像小的时候在追打着逃跑的刺猬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用火把往被追到的癞蛤蟆嘴角嘴里招呼。多数的癞蛤蟆,在逃跑的时候,是被三人手里的长衫卷起,肚皮朝上,在离三人身边近的就被一刀戳进肚皮而死,离得稍远的就被一箭射死。
那些被火烧死的癞蛤蟆,到最后,只剩一团黑灰在地上。而那些被射死,杀死的癞蛤蟆则变成了黑褐色的液体滚到棺材边上,然后和棺材一起溶化后,消失在路边矮小的草丛里。
“一百七十个了。哎嗨,又一个,一百七十一个了。哈哈。”沈二胖子显然觉得,和花灿打的赌,他已经胜券在握了,便不禁的咋呼起来。
“一百七十二了。一百七十三了喽。哈哈,有人要去将老鸨的底裤偷来反穿起来喽。”花灿也叫了起来。
那些癞蛤蟆被三人找到弱点,引火一烧,然后刀刺箭射的一番追杀,转眼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我倒要看看老花和二胖一个反穿老鸨底裤,一个头戴緑巾赌钱时的样子。也不知那老鸨的底裤是什么颜色,反正,二胖输了是要带绿头巾的。不过,二胖也不用担心,反正你也没有娶老婆,别说戴绿色的头巾,就是带上绿帽子,也顶多招人嬉笑几句,说你在哪捡来女人的緑头巾。绝没有人会说“哎,你们看啊,沈预的老婆给沈预戴了顶绿帽子”,哈哈哈,有意思。”凤九天将一只癞蛤蟆射杀后笑着说道。
沈二胖子暗骂:“这条老贱鱼,真是贼精,挑起事来一点都不动声色。”
果然,花灿大声的叫了起来:“我上了这胖子的当了,这赌,作废了。”
凤九天转过脸去,不出声的张大嘴巴暗笑了一会儿,然后,转过头来,装着一脸不解的样子问道:“好好打的赌,怎么又不算数了呢?你们要是不赌了,那我说老鸨一百九十九斤的赌,自然,也不能算数了。”
沈二胖子暗骂“老贱鱼,真是一条贱鱼。”
沈二胖子一咬牙:“要是我俩一起输了,老鸨的底裤我穿。”
尸尾蜂虿 八十 巨门璇诞魁首棺 六()
“好,你都那么爽气,这个赌局,我自然会和你赌下去。”花灿大声的说道。
“蔫吧草和我打的赌了,老贱鱼和我们打的赌也不能半途而废,也得赌下去。”沈二胖子恼怒凤九天在当中使坏,便没好气的说道。顺手,将一只肚皮朝上的癞蛤蟆射穿。
“你二人的赌局,我的当然也会。”凤九天见沈二胖子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偷笑,脸上却露出无辜的表情说道。
沈二胖子又暗骂老贱鱼真是坏透了。但是,一想到那‘翠香楼’里老鸨的体重绝对不止一百九十九斤,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因为在一次和刚从‘翠香楼’里出来的嫖客赌钱时,那嫖客说,有一个将近两百斤的汉子,因为要吃‘翠香楼’里海棠姑娘的霸王餐,被老鸨拦腰抱起摔在柜台前面,最后乖乖的将嫖资交齐。那老鸨站起来,身高比那个将近两百斤的汉子高出半个头。
那嫖客还说“那老鸨的腰差不多有他的腰三个粗。”
沈二胖子觉得,就算当时跟他一起赌钱的汉子的腰只有狗脖子粗,往风口一站,来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得无影无踪。但是,三个狗脖子在一起,还是不容小看的。那老鸨的身高能高出吃霸王餐的嫖客一个头,那三个狗脖子加在一起的腰,自然也是比那想吃霸王餐的嫖客粗。
想到此处,沈二胖子不禁的担心起来,万一自己输了,到时,将老鸨的底裤偷来,套在腰上挂不住该怎么办?那样,岂不是更让人家笑话。
沈二胖子想到老鸨的腰,不禁的打了个激灵。又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装作一脸无辜的凤九天一眼。
花灿将最后一只癞蛤蟆射杀后,跳上马车车顶,按着那些没有溶化掉的棺材,和溶化掉的棺材下面的痕迹数到:“一百八十九,一百九十。。。。。。”
沈二胖子一想到老鸨那三个狗脖子加在一起的腰,顿时,心底一慌,生怕花灿故意数漏了一个,便赶紧的跳到车上和花灿一起数了起来。
“一百九十四,一百九十五。”花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着和沈二胖子一起数道:“一百九十六,一百九十七,一百九十八。”
“哈哈哈!”花灿站在马车上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算,不算,这个赌,是你们两个合起伙将我算计了。”沈二胖子知道这个赌局是自己输了,也知道无论自己怎样使赖,也是无济于事,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但是,一想到老鸨的粗腰,沈二胖子还是无助的叫了起来。
花灿也不吱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沈二胖子。虽然胖子嘴里使赖,但是,他知道胖子只要和人打赌,一旦输了,即便是打赌去钻老鸨的胯裆,胖子也不会食言的。
果然,沈二胖子说道:“愿赌服输,二爷既然输了,自会去将‘翠香楼’里老鸨的底裤偷来反穿在身上陪你们在‘一炮天’赌一天的钱。但是,老贱鱼和我们打的赌,还是要。”
“那是自然。我和你们的赌局,当然。”凤九天笑着说道。
“据我所知,那‘翠香楼’里的老鸨的腰,一个汉子都搂不过来,听说那老鸨的力量可以一拳捣死一头小牛犊。”花灿突然对着一脸沮丧的沈二胖子神秘的笑着说道。
忽然,站在车上的沈二胖子笑了起来,说道;“一百九十九。一百九十九口棺材。哈哈哈哈!”
花灿和凤九天连忙跳上车,向沈二胖子笑着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大车前方约十丈处的路当中,一副诡异的画面正在慢慢的形成。
在前面的路上,一口大棺材正在形成。在月光下,无数个小沙子组成的黑线,正在从路的两边的草丛里向那口大的棺材涌去。那口大的棺材的棺底已经形成,四个边角已经高高的竖起,从棺底的四个边,已经垒有一半。
那些黑色的线条,仍在源源不断的从草丛里游出,就像编竹篮的边一样,在棺材的四周游走。每一根黑色的线条爬到棺材的垒边上,就会将棺材的高度增加一两寸。
又过了片刻的时间,棺材的四面全部垒起,垒齐。
路两边的草丛里,仍然有黑色的线在源源不断的爬出,它们先在棺材两个面的那个‘角’处的上面,垒出来一块斜的盖顶,然后,在那个盖子的两边顺着棺盖两边垒起。
那些黑褐色的线,就像一条蛇,在棺盖的两边游走。在冷白色的月光底下,显得诡异荒诞。让人产生离奇的视觉冲击。
“的确是一百九十九口棺材。你赢了。”花灿说道。
“我是赢了。只是这赢来的赌约,可能比去偷‘翠香楼’老鸨的底裤难上上百倍。”沈预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觉得刚才的那一百多口棺材加在一起,就只有这口棺材大吗?”凤九天叹了一口气说道。
只见,在路中的那口大棺材已经垒的差不多了,有一根黑色的线,正在诡异的将棺材盖的四个角拉直。
在两边的草丛里,两口比路当中稍小的棺材的底部已经形成。两口棺底刚才由于是在路边的草里垒建,所以三人都没有看见。现在,巨大的棺底已经露出草面,四个边角已经有黑线在不住的上游,在不停的增高、增宽。
“我看,你们两个今天都输了。”凤九天说道。
二人都不再说话。仿佛都被眼前的这副诡诞的画面魇住了。
“我将老鸨的底裤偷来,顶多挨老鸨的一顿臭骂。你将‘翠香楼’里的头牌偷出来一天,而且是在‘翠香楼’隔壁的‘一炮天’里赌一天的钱,那个老鸨不把你打死才怪。到时,可不要说我们两个不够兄弟,见死不救啊!”沈二胖子知道自己和花灿打的赌是两败俱伤的败局已定。但是,想到那个老鸨在‘一炮天’逮住凤九天的样子,他顿时觉得自己虽然打赌输了去偷老鸨的底裤,却也是值得了。想到这里,便幸灾乐祸的和花灿一起笑了起来。
“我交上你俩这样的朋友,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凤九天被沈二胖子一说,才顿悟,自己,原来才是最呆的傻瓜。
尸尾蜂虿 八十一 巨门璇诞魁首棺 七()
“你能交上蔫吧草这样的朋友,的确是你上辈子欠他的。不过,你老贱鱼能交上了我这样的朋友,却是因为我上辈子欠了你的。”沈二胖子挺着肚子得意的说道。
花灿笑着不作声。他知道这是沈二胖子惯用的伎俩。
“照你这么说,我和你们的这个赌约,我是输定了?”凤九天看着沈二胖子一脸得意的样子,恨不得冲上去在那张胖脸上咬上一口。
“能在‘一炮天’里赌一天的钱,那是何等的爽快,能有‘翠香楼’里的头牌相伴在‘一炮天’里赌一天的前,估计,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福气。”沈二胖子得意的说道。
“二胖,我看让老贱去偷‘翠香楼’头牌的赌局,就算了吧。我听说,那老鸨虽然身高体壮的比男人还要男人,但是,她的吝啬小气,却是女人里的女人。谁要是胆敢多占用她的头牌放个屁的时间,她都会一把掐住谁的脖子拎起来。“花灿说着看了看凤九天,一脸同情的样子接着说道,“老贱,我看,这个赌,你还是不要了吧?”
“就算我被那老鸨掐死,打死,也比让你二人糟践我一辈子强。”凤九天苦笑着说道。
“这是你说的啊,我们可是没有逼你啊!该说的全跟你说了,你执意要去偷‘翠香楼’的头牌,被那老鸨打死,可是跟我和老花无关啊!”沈二胖子一脸关切的表情说道。
“这个赌局,我是赌定了。您二位爷的好心,我是领了。现在,咱们该研究一下这三口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