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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搓揉着身上的污垢,嘴里仍然不住的唠叨着、抱怨着二人。
过了一会儿,见二人不吱声的任由他将二人从小到大的那些丑事都数落了一遍后,也消了大半的气,才换上干净的衣服。
“你们知道吗?这几只大蛤蟆,和开始的一百九十八只的小蛤蟆,都是被我第一个踢倒的那口棺材里的异香唤醒的。”沈二胖子说道。
“那着三口大棺,又是怎么形成的呢?”花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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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尾蜂虿 八十九 搜魂摄魄手()
“那三口大棺,就是那一百九十九个小棺材化成的。那些小棺材,在癞蛤蟆被杀死后就被死蛤蟆化成的黑水一起溶化。那些被我们杀死的小癞蛤蟆和着那些尸泥与糯米的唾沫,溶在一起,组成了三口大棺材。我们开始闻到的好似高粱的酒香,就是这种异香,才能将那些棺材里的癞蛤蟆唤醒。”沈二胖子边扎紧腰带,边说道。
“你看,不还是你干的好事吗?要不是你将那口棺材踢翻,那种类似高粱酒的异香也就不会飘出。没有异香,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蛤蟆苏醒了。”花灿故意气他说道。
“如果二胖不将那口棺材踢翻,它们依然会苏醒。因为,设计此条路的人,也会想到万一那口棺材不被触动该怎么办。不过,二胖历来喜欢咋胡、鲁莽的德行是该好好的改改了。”凤九天说道。
“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跳进大棺材的时候怎么不说我鲁莽。”沈二胖子骂道。
“知道你在这三口棺材里辛苦,所以,你从出来以后,几乎将我和老贱在娘胎里干过的那些坏事,都给编着花样说出来了,咱俩不也没有说话嘛。”花灿笑着说道。
“还算你两人有点良心。再说了,我说得你俩的那些丑事,都是千真万确的,全是你两人干过的坏事。”沈二胖子得理不饶人的嘴脸又得意起来了。
“你说我和老花干的那些事,哪一件又缺少过你沈二爷呢?又有哪件事不是你鼓捣的结果?”凤九天看不过沈二胖子的嘴脸,笑着说道。
沈二胖子刚要再反讥几句,却又觉得自己说二人的那些丑事里,的确都有自己掺和在里面,便撇了撇嘴说道:“那些小癞蛤蟆,都是刚才我刺死的蝌蚪变得。那时,它们都在那些小棺材里面休眠,只有当被我踢翻的棺材里的那股异香飘出后,才能将它们唤醒。”
“老贱说的有道理,即使你踢不翻那口棺材,也还会有别的机关触动那口棺材,唤醒棺里的那些癞蛤蟆。”花灿说道。
“这句话说的还差不多。再说,不踢开那口棺材,这大车也没有办法通过啊!”沈二胖子说道。
“有这种可能。设计此条道路的人,先故意在路的当中和两边摆下这么多的棺材,而且他算准了,那个大部落的人多车多,一定会搬开拦在路当中的棺材。当路当中的棺材被移动,触动机关散出异香后,那个部落就会有很多人已经到棺材的包围圈里。这时,这些癞蛤蟆苏醒,就会对包围圈里的人进行屠杀。那些人经过第一关‘贪狼枢阴魁首棺’时就已经被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再被这些的癞蛤蟆屠杀,剩下的人不敢回头,必定拼命的往前逃跑,然后,再接着别的陷阱里去。”凤九天说道。
“那些人何曾见过这些的异物,必定是被接连恐吓,加上,惊慌失措的拼命往前跑,一步步的越跑越接近死亡。”沈二胖子说道。
“莫非,刚开始的那些癞蛤蟆和最后的三只大蛤蟆的长大体型,是两种相反的方式?”花灿说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这大、小两种癞蛤蟆的变大的方式是如此的匪夷所思。我在大棺材里每杀一只棺内的癞蛤蟆的蝌蚪,那只大蛤蟆就会蜕下一层皮,呆在原地不能动弹。因为,它蜕下的那些皮,本来就是那些被我们杀死后的癞蛤蟆,化成液体后变成的。如果那三只大蛤蟆蜕下的皮不被烧焦,而是被大蛤蟆又吃回肚里,那么它因为蜕皮而缩小的身体,一会儿又会增大回去。“沈二胖子说道。
“照你这样说,这些大的蛤蟆,是由那些,被我们杀死的小癞蛤蟆,化成液体后变成的皮组成的?”花灿问道。
“就是这样。而那些小棺材里的小蛤蟆,是在闻道异香后,一层一层的蜕皮后变大的。它们蜕下的那些皮,就直接化在棺材里了。”沈二胖子说道。
凤九天来到刚才那三口大棺材的边上。刚刚还是宽大的棺材,由于没有了那些癞蛤蟆的支撑,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臭泥在地上。
那些被沈二胖子刺死后扔出来的蝌蚪,在三堆尸泥边上,就像三个土堆一样。边上还有些被华灿点火烧成焦状的癞蛤蟆皮残渣。
凤九天想起了踏云,心里顿时如刀绞一般的疼痛。
凤九天从背囊里掏出一只蜡丸,就是和化掉踏云一样的蜡丸。凤九天小心的抽出短刀,从蜡丸的腰上划了一圈,但是没有沾到里面的化尸粉。
凤九天将蜡丸拿在手里掰开,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飘出,蜡丸里包裹着黄色的粉末。凤九天将一半蜡丸里的粉末,均匀的洒在棺材化成的尸泥上、没有烧完的癞蛤蟆蜕的皮上;将另一半蜡丸里的粉末散在三堆死蝌蚪的尸堆上。
化尸粉,见尸就化的神奇功效开始显现。一会儿的时间,三口棺材形成的尸泥,以及那些土堆一样的蝌蚪尸体全部化成无毒的水,流入地下。
沈二胖子坐在向前的大车上,说道:“经过尸猴和小蛤蟆的两次劫难,那个部落所损失的人估计也得有三股之一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越是往前跑,越是没有活路。”
“你们说,这三只大蛤蟆,在当时,有没有出现过?”花灿问道。
“你要是能找到那些死人,我们就能知道答案。”沈二胖子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一路上,别说死人骨骸,就是连他们使用的兵器都没有见到一件。”花灿说完看着沈二胖子坐在大车上懒洋洋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找到了死人骨骸,你还能问出来什么秘密啊?”
“我当然问不出死人的嘴里有什么秘密。但是,老贱鱼却可以啊!”沈二胖子反着白了花灿一眼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花灿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我怎么忘了老贱的“搜魂摄魄手”啦!老贱的“搜魂摄魄手”可以从死人的头骨里,摸出,死人生前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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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尾蜂虿 九十 林间的诡异()
“这‘搜魂摄魄手’也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能摸出死去的人生前的秘密。‘搜魂摄魄手’只能摸出在人死之前极短时间内看见的东西。因为,在死前受到惊恐的人,会在死前,将令他感到惊恐的景象,通过眼球转化成脑波浪,反馈回大脑,大脑在那一刻会在他的头骨上留下痕迹。这整痕迹会保持很久,往往在人死去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后,尸体都腐化,这剩下头骨时,仍然可以从没有腐烂的头骨里摸出在他临死前看见的、令它感到惊恐的情景。”凤九天说道。
“听老丈说,这条路上发生的事已经过去有五六十年了。如果,能在这条路上找到尸骨,是不是仍然可以利用‘搜魂摄魄手’摸出他临死前看见了什么呢?”花灿问道。
“如果能找到头骨就好了,这样,能省去我们很多的麻烦。只要能摸出在他生前的一段时间里看见什么就可以了。”沈二胖子兴奋的说道。
“这‘搜魂摄魄手’到底能在死者死后多少年里摸到景象,也是依个人的罡气深浅而定。师父的罡气,可以摸到死去七十年人留下的头骨里的讯息。我罡气尚浅,而这里之前发生的事是在五六十年前,能不能摸出,我就不知道了。”凤九天说道。
“有希望,就比没有希望强。也许,你脑子一发热,能将六十年前死人的心事都摸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沈二胖子说道。
“什么话,到你的嘴里,立马就变味道。‘搜魂摄魄手’是从死者的头骨里摸到,在他死前,看见了什么令他感到恐惧的事情。除此之外,死者的什么心事、生前事一概摸不出来。”凤九天虽然知道这是沈二胖子故意调侃他的话,还是忍不住的说道。
“到现在,我们用了半个时辰,才破了这‘七星旋转阴煞棺’七棺里的两棺。还剩下的五棺,究竟有多厉害,连【无瘟不破】上都没有记载。万一,等尸尾蜂虿跟了上来,我们如果还没有将这‘七星旋转阴煞棺’破完,到时候,我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花灿说道。
“老贱鱼不是在回来的时候,说他已经想到全部击杀尸尾蜂虿的办法了吗?”沈二胖子说道。
“今天晚上,我们不可能彻底击杀尸尾蜂虿。但是,我根据它们的习性,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有可能,在明天晚上,将尸尾蜂虿彻底的灭掉。”凤九天说道。
“你说说你想到的方法,我们一起参考一下。”沈二胖子说道。
“从踏云身上,我们可以了解到尸尾蜂虿,其实,一直都跟在我们的身边。并不是象【无瘟不破】上所说的那样,是一直会在它们刚开始出现的地方。也就是说,不是在瘟王形成后的附近。”凤九天说道。
“那既然这些尸尾蜂虿一直跟在我们的左右,那为什么它们每天天黑后会依次的每晚推迟一个多的时辰出现,而不是天一黑,就出现呢?”花灿问道。
“那是因为月亮的原因。我也是在刚刚回来时,抬头看见天上的月亮后,才想到的。”凤九天说道。
“这些晚上,月亮的确是每晚递减一个时辰才出现。莫非,这些尸尾蜂虿出现的时间,是依着月亮升起而定的。?”花灿说道。
“应该是这样。我是在向北驰到断桥后,再向东南而去的。在我向东南去的时候,在路边,留了一只‘听风辩诡玲珑卫’,就是在我回来时,能知道,尸尾蜂虿经过此处多久了,可以从中推测出尸尾蜂虿的飞行时间和速度。在我回来后,经过那里取回‘听风辩诡玲珑卫’时,没有在它的身上发现到蜂虿的瘟气。而且,在林子外边你留下的‘听风辩诡玲珑卫’的身上,也没有探测到尸尾蜂虿的瘟气。这样,就更加的让我相信,这些尸尾蜂虿,已经进化到,可以在它们临死的那一刹,在暗处,产下它们的虿卵。这些虿卵,就一直跟在我们的附近,在月亮出来的时候,它们就随即出现了。“凤九天说道。
“好险啊!如果不是踏云被感染,我们有可能会犯下致命的大错。一旦我们失误的将这群尸尾蜂虿带回京城,那么,这些蜂虿的危害,就是,我们的失误造成的。那样,我们就成为千古罪人了。”花灿说完后,想到事态的严重性,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想,找一个密闭的地方,将尸尾蜂虿引来,然后在它们形成尾虿前,将它们击杀它们的卵产在我们可以知道的地方,封闭起来。这样,就能将它们全部的集中在一起,不会有漏掉的危险。等到明天晚上,我们先准备好燃烧物,等月亮出来后的瞬间,引燃燃烧物将它们瞬间烧死,令它们来不及产出虿卵。就算它们产出了虿卵,那些卵,也会在一瞬间随着的尸尾蜂虿,一起被烧为灰烬。这样,我们就可以全歼这群蜂虿,不留一点的威胁。”凤九天说道。
沈二胖子一拍大腿:“好计策。就按老贱鱼的计策,将这群阴魂不散的蜂虿全部烧死。”
“只是,到哪里找到这么多的草呢?还有,哪里会有密闭的地方呢?”花灿说道。
“寻找密闭的地方倒也不难,就是到哪里去找许多的燃烧物,才是棘手的事情。”沈二胖子说道。
花灿眼睛一亮,说道:“实在在找不到密闭的密室,我们还有‘寻穴掘土回堪甲’,它们挖出来的密室,可能是世上最密不透风的了。”
“老贱鱼啊老贱鱼,我今天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这么妙的办法你居然也能想的出来。这种办法平时也只有我才能想到。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啊?”沈二胖子眼睛斜着凤九天腰间的酒囊说道。
“你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花灿伸手从凤九天的身边将酒囊摘下,仰头喝了几口。
“庆祝的事,我觉得还为时过早,暂时就算了。还是先说说你和老花打赌的事吧!现在,你们两个全部输了,回到京城后,你两人一个反穿老鸨的底裤,一个头戴绿巾帽,脸上抹上香粉。”我都迫不及待的向看见了。”凤九天喝了一口酒,忽然大笑的说道。
“原来最坏的,就是你这条‘老贱鱼’。”花灿和沈二胖子同时叫了起来。
顿时,三人一起嘻笑了起来。
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