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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女儿的声音了,她就在棺材里。”首领猛然回头,想要用力甩开,两名拉着他胳膊的勇士,“她就在棺里,你们放开我,我要回去救她。”
“首领,棺材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刚才已经检查过了。”那几个对他忠心的勇士,依然拉紧他劝说道。
“我听见她叫我了。她说她就在棺里,还让我快点杀了她,否则,她会生不如死。”首领大声的叫着,“你们快放开我,我一定要去救我的女儿。”
镜子里,躺在棺材里的少女,知道父亲听见了自己的叫声,两行热泪无力的流了下来。她已知道,她和父亲,无论怎样挣扎,都是无劳的——命运,已经将巨大的枷锁套进了她的身体。
“首领,这地方,这口大棺椁,我们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仔细地查了十几便,哪里有大小姐的踪迹。您刚才可能是挂念小姐过度,加上一天疲劳和惊吓,所以出现了幻觉,以为是小姐在叫您。如果小姐真的在叫您,我们大伙儿怎么会听不到呢?”一个拉着他胳膊的勇士诚恳地对他说道。
“对对对,”那个中年的小头目也说道,“我们大伙儿平日里都跟您一样喜爱小姐,把她当作亲人一样,如果听见她的叫声,我们怎么会拉你您呢,我们会跑的比你还要快去解救她。”
“是啊是啊,我们都没有听见叫声,想必您是挂念小姐过度,才产生了幻觉。”另一个拉着他手的勇士说道,“也许,小姐在刚才受到惊吓后,不由自主的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自己,向前走去了。”
“刚才大家因为受到惊吓,都忘记了点火把,四处一片灰暗,再加上小姐身上衣服的颜色已变,她如果在受到惊吓离开大队人马,只需在七八丈外,就很难被大伙儿发现。”小头目说道,“我们还是赶快追上大队人马,也许小姐就在前面不远处,她一个女孩家,万一,前面再有什么危险。。。。。。”
从中午到现在,众人别说吃饭了,就连一口水都没有来得及喝过,首领也早已筋疲力竭,听见众人如此一说,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挂念女儿,所以出现幻觉,又想,万一,女儿真的是在受到惊吓后,无意识的走开,那她现在单独在前方,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他回头看了看大棺椁边上已经死去的马,想到马身体里伸出来的那只爪子,心中一凛,“我在此耽搁时间太久,众人一直陪在这里,我真是太过自私了。”
想到这里,他不再坚持,和几个勇士一起快马加鞭追上众人,往前边寻找女儿,边领着众人逃命而去。
凤九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要看看那个恶道,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恶手,也好在接下来,替你解开毒咒时,可以,更加的准确,更加的有针对性。不过,至于恶道在你身上下了什么恶手,这个过程会很残酷,你可以不看。”
“这么多年我都承受过来了,这么多无法承受,但却不能不承受的折磨我都承受过来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呢?”棺内的声音,轻淡舒缓、无奈的传来。
凤九天按在那颗头骨上的右手,向后收了有三寸,棺内被他‘定魂手’定住头骨的少女,在他的罡气稍收后,就可以说话了。但是,他掌心那股罡气仍然将头骨笼罩,左手的两根手指,依然插在头骨的双眼窝里,顶在头骨的内壁。
“乾宇茫茫,坤下方,木在土中根茎上,一枯一荣轮换常,天地变化本无量,急急令令震椁床。日垂万象,月生妖光,我自罡气正纯阳,荡正气,浩然扬,律律正正破棺房。”凤九天一遍罡气正阳咒念完,右掌罡气又盛,掌心向前轻推,掌心稍吐,刚一沾住头顶骨后,五指前探微微收拢,掌心吸着着头骨向后微撤,已将整个头骨抓在掌心与五指之间。
凤九天伸在头骨里的两根手指一错,再一撮,一点血又溢出,沾在两只指头上,顺着右掌向后吸着头骨微撤的那一瞬,两根手指发出的罡气,已将指尖上的纯阳刚血,直透浸入头骨里去。
那颗头骨,被纯阳罡气将凤九天的纯阳刚血浸入后,迅速地在整个头骨内散开,接着,从里至外发出淡红色的光芒。在光芒里面,有几十只蓝色的眼睛目露黑光,在头骨里面跳跃,左冲右突,上蹿下跳的想要从那片纯阳刚血里逃出。
“藏骨隐骸椁木间,凤行罡步魁首棺,抱元守一中气处,现得咒虫咎魂散,动静如意洛阳符,律律如令浮屠书,急急律律穹天目,浩浩正道镇凶图。”凤九天连念三遍罡咒,那些在头骨里想要出逃的蓝色眼睛,就像被咒语催眠一般,渐渐的一动不动的浮在头骨里,随着凤九天不断加强的罡气转动。
那面被罡气压成镜子的白光,在强大的罡气施压下,开始从镜面上又浮现出一幅幅活生生的画面来。
镜面里,首领和众人的背影也已渐渐的远去,只留下那匹马倒在巨大的棺椁边上。
在棺椁边上,一声古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大片黑云将天空遮住,转眼间,那片黑云好像化了成片片落叶,纷纷聚到那口大棺椁的边上,将那匹死马覆盖——原来,是一大群秃鹫从空中落下。
那些秃鹫,就像风卷残云,转眼间,就将那匹马的尸骸分食一光,连一根马毛都不曾留下。然后,秃鹫飞起,在棺椁的上空,做了一个盘旋,带起一阵风,象一个个黑色幽灵般消失在月色里。
一个身影出现在棺椁的椁头后面,双手背在身后,一只马尾状的拂尘,被握在双掌间,竖在身后。
“多么干净的一只灵魂啊!”一个阴隼般的声音,传到了棺里。
棺里,那个女孩的身体,就像被闪电击中,不住的抖动起来。(。)
不归路 一百二十九 躺在棺底的少女()
今天回来晚,比较疲劳,所以现在才发。如果您觉得老贱鱼写的还有点意思,就小鼓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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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胖子前面的路,开始像一条蛇,变得扭曲起来。两边的杂草也开始渐多,在明亮的月光下,时不时有一两株又高又细长的植物,在矮小而缠杂的草丛里高高矗立。
沈二胖子远远的跟在前面步履不稳的瘟王使者——死灰瞳的后面。
他几乎是一路憋着气,远远跟着前面曾经的五师叔,现在的瘟王使者后面。只有在前面一阵微风,吹向他这边的时候,他才敢缓慢地一丝丝呼出憋着的气,然后再气若游丝地慢慢吸入新鲜空气。
瘟王使者,都是利用人喘出地气息,寻找到活人。瘟王使者的出现,就意味着,在它出现的一百里之内,必定会有瘟王的存在。
如果,使者是在外面疯狂的感染活人,那就说明瘟王已经形成,已经开始在祸害人间,也就意味着,在瘟王所在的一百里方圆内的人,会首当其冲,受到瘟王祸害。
瘟王使者只有在夜间才能出现,它们和瘟王一样,白日里只能在坟墓里,处于假死状态。往往一些盗墓人,在墓穴里看见那些身上长满白毛、绿毛的尸体,其实就是瘟王使者的最高使者——死灰瞳。
它们会在盗墓者呼出的阳气中被惊醒,但是,由于盗墓者刚墓内,呼出的阳气会被墓里的阴气抵消,所以,死灰瞳只是醒了,却不能动弹。当盗墓者在墓内时间稍长,呼出的阳气渐多,这时,死灰瞳的身上就开始出现白毛、红毛或者绿毛。
这个时候,有经验的盗墓者,就会闭住呼吸,离开。等没有了阳气后,死灰瞳身上的毛就会自动退回,又会处于假死状态。如果在它身上开始长出各种颜色的毛时,盗墓者没有发现,等到死灰瞳完全被唤醒后,盗墓者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死灰瞳是瘟王使者的顶级,只有那些,在活着时,被瘟王感染的人,才能达到使者的最高级别——死灰瞳。
如果,瘟王使者只是在外面行走,不主动的感染人,那就代表,瘟王还在形成之中。这些夜间在外面行走的使者,就是在为瘟王寻找可以供它增长瘟气的尸怨。瘟王在没有形成之前,使者们不会轻易的伤害人,因为,那样会引起它们的对立面——人的注意。
瘟王使者在瘟王形成后,随着瘟王瘟戾的剧增,它的威力也会大增。在瘟王还没有形成时,使者的戾气也相对较弱,对人的危害也相对的较小。和尸尾蜂虿不一样的是,使者是靠在空气里捕捉人的气息,从而感受到人的存在,当它捕捉到人的气息后,就会象尸尾蜂虿捕捉到瘟气一样,甩也甩不掉。
沈二胖子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这也是,他在不能施展先天纯阳罡气的情况下,还敢,远远跟着使者的另一大原因。
前边的使者仍在一边肩高一边肩底的走着,时快时慢,时诡捷,时迟钝。。。。。。
前面的路越来越扭曲。
路的两边,那些开始只是稀稀拉拉又高又细的植物,随着这条越来越扭曲的路变得也越来越多起来。
“这条路,怎么象蛇一样,扭得让人反胃。”沈二胖子暗暗想到,他定眼看了看一棵长到路边的植物,“原来是高粱。这个时节,怎么还会有高粱这种植物存在呢?真是奇怪了。”
忽然,在他定眼看了一下路边那棵高粱,再转过脸来时,眼前,已失去了死灰瞳的踪迹。
他的心一缩,一股寒气由脚底升到了头顶。
“莫非,自己的行踪,已经被死灰瞳发现了?”他大气也不敢喘,静静的定立在原地,手捏追魂摄魄针,全神戒备。
凤九天看见,在镜子里,那条诡异的身影站在棺椁的正头处,就像欣赏一件得意的雕塑作品,在那里上下端详着棺里的那个少女。
在首领和众人走后,巨大的棺椁里就出现了异常的变化,原本看上去就像即将腐朽的棺底,此时,凭空的多了一个少女,直直的躺在棺底不能动弹。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空洞的望着天空,就像一个天生盲人,无法看见黑夜里漫天繁星。
“你不要害怕,在我这里,你将会得到永生。”棺椁边上那个诡秘般的身影说了这句话后,他的双手一抖,扬起了拂尘。
“果然是一个恶道人。”凤九天心想。
那个棺底的少女,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要给她地狱般的永生。只是,任凭她将眼角睁挣出血来,也无法看见洁白的月光——她的眼前,只有无穷的黑暗。
那个邪恶诡异的身影将手中的拂尘扬起,一道死灰色的冷光,将整个棺椁照亮。在他的一翻手间,一颗闪着鬼绿色光芒的种子,赫然出现在他的左掌心。
他右手倒持着拂尘把柄,对着那颗种子在低声的念着什么。在他不住蠕动的嘴角下,那颗发着鬼绿色光芒的种子,抽出了一片嫩芽。这片嫩芽,比最顶级的祖母绿还要鲜嫩、碧绿,薄如蝉翼。
“木槿花。”凤九天心里暗说道。
那个恶道,嘴里不住的低声念着什么,不住地用手中拂尘的柄手,在那颗已抽出一片嫩芽的种子上方虚点。在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好像夹着什么,只露出一小点来,看不清楚。
恶道的掌心,浮出一道黑光。那道黑光,遇风后就开始变化,然后,幻做一团淡淡黑雾,将整个棺椁上方掩盖。在那片淡淡黑雾里,闪现出几十只蓝色佹糜的眼睛。
那些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比那片淡雾还要黑的光,在雾里,上下窜动,好像想要钻出淡雾,扑向躺在棺底,无法动弹少女的身上。
恶道左手掌心里的那颗种子,被那片黑雾裹住,缓缓地向棺底少女身上飘去。那些在黑雾里的蓝色眼睛,就依附在那颗只抽出一片嫩芽的种子四周,不住的游走,发出幽黑的光,点点照在碧绿的嫩芽上面。
少女的外衣,忽然,自动的裂开,就像四处飘散的蒲公英,从棺底向上飘起,有红有白,纷纷飘出棺椁外边,随着轻风在棺椁的上方散开,然后徐徐消失在月色里。
在初春的夜里,天气自然还是很冷,少女身上只剩下两件薄薄的贴身小衣,被棺底的冷气一吸,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更能勾勒出她比嫩芽还要清纯的玉体。
她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感觉到外衣忽然从身上不翼而飞,少女特有的矜持心,即使在如此残酷的棺椁里,还是让她的脸上露出了愤怒和羞涩。
圆润的双肩一抖,看样子是想伸出双手护住胸前和****。也是只抖了一下双肩,她便放弃了——她已经感觉不到双手在哪里。(。)
不归路 一百三十 幽冥道教()
寒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