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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第一步,”古道邪说道,“他们既然已经对我动了杀心,绝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下一步”古道邪顿了顿,“当然是走一步看一步。”
方童无语,这不说了等于没说。
接着,三人在一起好生商量了一阵,方童和辰子安才离开。
古道邪独自躲到卧房,以心情不佳为名,不让任何人来打扰自己。实则是为了巩固自己昨夜的新进展。
连塑三脉,气海跟着扩张,还有导气也跳跃了一阶,达到了汽游丹田的地步!不仅如此,古道邪在早上方才察觉,自己的神念亦跳脱了出来。
虽然只能跳脱出一丈的距离,但以后若被人偷袭,不至于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而这些实质性的进步,全都在一夜之间完成。说实话,古道邪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只破茧的蝴蝶,被自己美丽的色彩吓到了一般!
‘接下来,应该是更进一步,练习了!’
经过昨夜一战,古道邪愈发意识到速度的重要性,夏辉便是靠着比自己快的速度才能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要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存着扮猪吃虎的心思和他硬碰硬,绝对杀不了他。
‘如果说顺风步追求的是速度,那么逆风步追求的便是反应能力,负重已没了多大的意义’
古道邪不自觉的咧嘴吹了口气,这是他思考时的惯性动作,蓦地眼睛一亮:“有了”
水堂演武场。
李世挥舞着双钺,还别说,倒是有模有样。
看到古道邪走来,李世停了下来,现在古道邪可是水堂的大红人,就冲他敢于向玄组发起反抗,许多人打心眼里就佩服他。
“古师兄,找我有什么事?”李世笑呵呵地问道。
“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古道邪盯着他,认真地说道,“砍我。”
“什么?”
“砍我。”古道邪重复道。
李世张大了嘴巴,他早就有耳闻,亦曾亲眼目睹,在新弟子宿舍,古道邪有“欠抽”的癖好。可没想到,会找上自己!
“古师兄,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李世拿捏不定。
“没开玩笑,快砍我。”
“那我真砍了,古师兄要小心了”
古道邪颔首,李世不放心,双钺一反,背朝下砍向古道邪。
“很好,按着这个步骤,节奏可以适当加快点,不用担心我受伤。”
古道邪两只手藏在背后,仅靠双脚挪移一边闪避双钺,一边提醒道。
李世连砍了十几下,皆被古道邪轻松躲过,逐渐也升起了不服的情绪,速度加快。
“你做得很好,不过,动作太单一,我希望你能花样多点”
完全捕捉了双钺的规律,古道邪又要求李世不要一味的竖劈,使点其它的招式。
“好!”
李世聚精会神,劈下的双钺突然换了个方向,古道邪一时闪躲不及,二头肌挨了一击。
“古师兄你没事吧?”李世收起双钺,紧张地问道。
古道邪笑笑:“没事,你不用停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于是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演武场中,李世连劈带撩,古道邪始终背着双手闪躲。
一开始还免不了被击中几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古道邪脚步挪移的速度愈来愈慢,但闪躲的成功率却愈来愈高。
直至最后,李世双臂舞的没力气方才罢休!
“古师兄,你是怎么做到的?”李世喘着粗气道,“最后的二十几招,我可连我的压箱底都用出来了,连你的衣角都沾不到!”
“你想知道吗?”古道邪脸不红气不喘。
李世重重地点头,
“很简单,”古道邪说道,“每个人出招都有自己的习惯和规律,而你的规律都被我摸清,那么躲避起来,自然就简单了。”
李世似懂非懂,许多事说起来简单,然若没有一定的基础和天分,做起来则难如登天。
古道邪有顺风步的基础,自身的领悟力惊人,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摸清李世的出手规律。
“古师兄明天还要继续嘛?”李世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要继续,”古道邪答道,“最好明天可以叫上你另外那两个朋友”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古道邪每天拉着李世、王耳、张山做陪练。反应能力有了质的飞跃,只差一丝,便可学成逆风步,开始练习追求爆发力的。
而这段时间,他也被长老室传唤了几次,每次都被他的急智给答了下来。加上他让方童和辰子安散布的阴谋论在玄院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乔大先生倒也没刻意的刁难他。
群众本就是最盲目的,总以质疑名人为英雄。
玄组日里在玄院积威深久,难得碰上这么个机会,大家怎么可能会错过?
兴许正是这个原因,亦或乔大先生私下说了什么,乔远风和玄组在这段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像全都被抓去闭门思过了一般。
唯独古道邪心中清楚,前奏越是宁静,代表着**越是凶猛。
到了第四个月,一个老问题再次困扰了古道邪没钱了!
这也迫使他不得不安排了一场,自己塑脉成功的演出。
纵然这个消息延后了一个多月,但他还是除开方童三合党这些未入玄院便已塑脉的二世祖,摘下新弟子中第一个塑脉成功的桂冠。
而他这样做的目地,正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到接取赚钱的任务
而他所接的第一个任务;
捉拿流窜的采花贼——房士春。
推荐实力;擅长速度的双脉修士至六脉纹修士。
赏金要求;限期三十天,生死不限。
赏金总额;四十金。
其实这样的事情,天院随便派一个人去都能做得干净利索,之所以要设立这样一个赏金堂;
其一;权当对弟子的历练。
其二;便是给像古道邪这样无背景的弟子一个赚取资源的机会。
譬如完成任务最后出钱的,乃是天院内部。对于那些到赏金堂求助的,三千院都是无条件接下的,这样就算任务失败,求助人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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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驼背老翁()
“你是说,他去了赏金堂,并且接了任务?”
玄组内部,气色不佳的乔远风听到陈贺的话,眼睛闪亮。
“不错,他接的是一个到元沙寨缉拿采花贼的简单任务”陈贺说,“我觉得这可能是我们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来问组长您的意思。”
乔远风颔首:“才刚塑脉便敢接任务,这次说什么也得了结了他。不过,上次夏辉的事太蹊跷,这次为了保险起见,派廖凯和金恩正两人一起去,务必一击必杀。”
廖凯和金恩正都是三脉纹士,联手对付一个刚塑脉的,当不会发生差错。
“得令。”陈贺抱手。
乔远风又叫道:“等等,告诉他们不要直接去,先到赏金堂找一个离元沙寨近的任务地点。”
陈贺应了声“是”
另一边,古道邪从刘成那借来一匹白毛马驹,他养了两年多的马,对马的习性有一定的了解,驾驭起来倒不会吃力。
本来他还想着,出走之前,去向甘老拜别。
不过林涛告诉他,甘老五天前又出去办事了,只能作罢。
元沙寨是在北边,先得穿过集市。
如今已到十一月份,古道邪骑着白马,穿着白衣,红木环首刀插在马鞍上,额前两缕碎发迎风乱舞,倒是有那么几分翩翩公子的风范。
当他经过布匹店,没来由的停了下来。
‘好久不见木师姐,也不知她好不好。’
其实这段日子,古道邪不是没有私下打听过木淼儿的情况,得到的消息都是说她在天院,足不出户。
‘木师姐有院长照看,那还需要我担心!’
惘然一笑,古道邪“驾”了声,白马奔腾。
一旦远离三千院的范围,天气顿时恶劣了起来,漫天黄沙,迷人眼眸。
幸而古道邪早有所背,从集市上买了个纺纱面罩。纵使如此,在这漫天的黄沙中,视力受到限制。古道邪迫不得已,放缓了速度。
所幸元沙寨不是太远,大约用了四天的路程,便到达了。
元沙寨外形像一个荒漠小镇,矮陋的围墙仅以黄土堆砌,住户不过三十几家,多为未曾修炼的平凡人。
否则那个只有区区三脉实力的采花贼房士春,也不敢乱行这倒行逆施之事!
古道邪骑着白马寨门可能因为受过沙尘暴侵袭的缘故,只留下了半扇,形同虚设。
此时乃傍晚时分,甘坡的道路居然没有一个行人,满目荒凉!
大风吹起,马蹄留下的足迹很快的被淹没。古道邪既然是来做任务的,也不好表明身份,在寨子中转悠了半晌,才找到了一家客栈。
客栈极为寒酸,连个名字都没有,若不是门口插着一杆已分不清原来颜色的“酒”帜,古道邪绝不会相信这会是家客栈。
客栈里只有一个驼背老翁,又做收银,又做伙计。
整个客栈唯一的好处貌似只有价钱方面,一晚只需三钱!
“客官你这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驼背老翁端上一碗酸菜面,随意地问道。
古道邪将红木环首刀放在右手边,坐下之后。在烛光的照映下,端详驼背老翁一眼,佝偻的腰身,凌乱的头发,打满补丁的衣服,实实在在的一个垂暮者。
于是说道:“老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明黄的烛光轻轻摇曳,驼背老翁已经老得垂下的眼帘眯成一条缝:“元沙寨乃一个荒漠弃寨,住在这里的人走都来不及,三五月都难得有外面的人进来。我观客官仪表不凡,因而才忍不住多了句嘴,如若客官不想回答,就当我没说过。”
古道邪笑道:“老先生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责怪老先生的意思。在下从天方寨而来,此去拓星寨办点事情,不想风沙太大迷了路,天色又暗了下来,才找到了这里。”
“天方寨不是在南边么?”
“老先生知道?”
“哦听说过而已。”驼背老翁笑了笑,“客官有所不知,早在三十年前,我们元沙寨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气,只是后来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才变得如今这副惨淡。那时我这家店生意也不错,每天露宿的人都很多,所以对大疆的一些事还都记得些。”
古道邪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刚想顺着再问下去。
驼背老翁已抢白道:“我厨房里还有点活没干完,就不打扰客官用餐了。”
古道邪只能道:“老先生请自便。”
吃惯了玄院膳堂清淡如水的口味,再吃外面这口味重的酸面,乍一下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吃了几口之后,古道邪也吃得津津有味。
吃饭就像做人,对于平凡的人,活一辈子都是为了吃口饱饭。对于不平凡的人,追求则是酸甜苦辣都能尝试一遍,不留遗憾!
吃好饭,驼背老翁带着古道邪上楼住宿。
和楼下比,楼上的环境稍微要好一点,至少地板和房间格局都还不错。
“依这里的环境来看,从前还真是一家不错的酒楼!”古道邪说道。
“呵呵,以前是还不错,但这十几年都在吃老本,也就懒得再修建了。”驼背老翁轻轻笑着,推开一间房门,“客官你晚上就住这吧。”
“好”古道邪颔首,从怀里掏出一个碎银子;“这是住宿钱,多余的是劳烦老先生晚上帮我喂马的酬劳。”
驼背老翁将钱收起,弯弯腰道:“多谢客官。”
然后将油灯留下,扶着墙一步一缓地走下楼梯。
古道邪把油灯放在木桌上,顺手摸了一下,虽然有点灰尘,但不至于脏到不能睡的地步。
床上的被子看起来也不是很旧,古道邪没脱衣服,直接躺在了上面。左手交叉脑后做枕头,右手压着红木环首刀。
虽然情报上讲那名采花贼不会超过三脉的实力,但还是小心为上。
“没想到,外表这么一个粗陋的客栈,床居然这么大,再睡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一时间也睡不着,古道邪习惯性的观察起了房间的环境,喃喃道:“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不仅限于人,连房子都一样!”
侧身换了个姿势,红木环首刀抱进了怀里,古道邪眼珠一转,看到了房间的门后贴着两幅画。
由于画纸发黄,而且还破了许多洞,加上房间不小,一盏油灯能照的范围有限,他刚刚还没注意到。
下床提起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