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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十年前一个转校生收到一封奇怪的来信没有名称没有地址仅此以怪异的那三个字署名让收到信件的人务必回信否则的话--厄运将至但这明明只是个恶作剧谁都没有想到可怕的事情却真的发生了阴森的死亡由此打开篇章十年后我来到这所学校就读在班级的莫名规定下给不知道是谁写着回信算是履行阻止厄运的办法吗可是为什么恐怖传言中的诅咒还是如约而至了执笔写来死亡信件的那个究竟是什么教室里那个不属于这里的却栖身在我们当中的又是什么问题的症结并不是某个幽灵或者鬼魂的所作所为不是那么简单轻松的事情厄运开始了我们深陷其中也渐渐挖出一些暗藏在深处比死亡更可怕的打开死亡回信告别本土式恐怖小说的格局以全新惊悚绝伦的故事场景去挖掘心灵深处久於不散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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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回信()
引子
听说高一D班这一年又轮到那个“特殊时期”了。
嗯,好像他们都照做了预防措施,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前一年的高一D班,就是现在升为高三D班的,他们那一年就没事,躲过了一劫呢。
这个事情说起来感觉让人毛毛的,很害怕。
可不是,那几年发生的惨案才让人毛骨悚然,听说这个学校没有春游活动就是因为发生过那些意外,学生一下子死了那么多,老师们都害怕的要命,可是老师就是不相信学生说的话。
那种事情让老师怎么相信,老师只相信有科学依据的事。
那几年真是很恐怖,话说回来那个办法是谁想到的,居然起了作用。
是呀,虽说是得到解决了,可那个办法一实施让人真的以为有死掉的人混在里面,听说好像真的有人看到。。。
嘘嘘。。。别说这么恐怖,什么死不死,总之就当作有效避免厄运的办法就是了,反正也不是咱们班发生这种事。
说的也是。
第一章。
这一年,我来到一个新学校读高中,由于父亲调动工作的关系,我从另一个城市搬来,呼吸着这里不熟悉的气味,不过我对原来的城市气味也没什么映象,我有间歇性失忆症,‘发作’以后我就会忘记我做过的事情,也不是全部忘记,大概距离十多天或几个月的事情我都无法想起来,也会对身边的人失去映象,之后会断断续续的回忆,所以我的记忆十分零散,核磁共振显示我的脑血管会发生压迫性的不良循环或是暂时性堵塞,所以会造成昏厥和失忆,医生说没有办法根治,就像那些患头痛的人一样,只能靠休息和减少外界因素刺激来避免,是哪个医生说的我想不起来了。
本来一个月前应该和新同学一起入校的,但由于我又一次‘发作’的原因,在医院接受了一个月的治疗,我‘发作’时会晕倒,之后整个人处在空白期,医生建议不要到学校,那样会增加危险性,当时有个男人在我病房里对着医生微笑点头,后来我想起这个男人是我父亲,今天是我出院回家第一天,明天我就可以到学校去,医院的药水味我真是受够了,可是保证我还能正常生活,我必须忍着异味经常去那个地方做检查。
“怎么样?新家还适应吧?”
父亲对着刚刚恢复了一些记忆的我不知道说什么,脸上挤出个像医生应付病人的笑容,他经常饱受我在病房里称他为“陌生人”、“那位男士”、“这位先生”等等毫无亲情的词汇,那时的他总是一脸尴尬的笑着,看着同样一脸尴尬的医生,我轰他出病房门,对他大呼小叫的,因为我那时认为他是陌生人,我不能容忍陌生人留在我房里,直到我想起他是我父亲为止。
“嗯,还好。”我点点头,环顾四周被父亲布置的很像家的房间,暖黄色的格调,我不记得我喜欢什么颜色,不过这样子看着很舒服。
“那天真不该带你去游乐场,刚一来这里就。。。。。。都怪我不好。”
父亲有些自责,刚来这座城市的那天他很高兴,不知道什么事,他说要带我去游乐场玩一下,尽管我觉得那是比我小的孩子才去的地方,不过我还是欣喜的答应了,应该人人都保有童心才好呀,进去以后,过山车那种类型的都是我极为不能尝试的项目,这也是我从小没怎么去过游乐场的原因,大人非常害怕我晕过去再也醒不来,我和父亲一起吃吃冰淇淋,带着有耳朵的头饰拍照,看了立体电影,有一个坐船寻宝的花样我很想尝试一下,父亲问了员,里面最激烈的冲刺只是一个小坡道而已,因为是水道,没有大起大落的节奏,而且还有小学生接连玩两三次的,我觉得没关系,我没玩过,从小就没有,非常想玩一下,结果游戏不知进行到什么阶段时,我已跌入昏暗无边的漩涡里,睁开眼只看到白晃晃的病房了。
我劝慰着父亲:“没关系,都已经过去的事。”
“哦对了,今天你大伯也会来家里看你,等会就会到了,大伯你还记得吧?刚来这里的那天在机场接我们的那位。”
“有一点映象吧,只是。。。。。。”我勉强的回忆着,感觉脑子开始收紧,说实话我一点都没想起来,反而弄的右半边头部隐隐疼痛。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别想,等会大伯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你和他聊聊天也许就会想起来了,不过你要当面谢谢他,大伯是你的新校长,这次你念书的事也多亏他鼎力相助。”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东西。
“嗯”
父亲叫琉璃书,年过四十了,体型略微有点发胖,他的名字是上午我问来的,他已经习惯我问这个问题,他好像是某个公司的高管,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应该说他对我说过我也会忘记,他工作忙碌,但是生活上不忘照顾我,还要忍受着我发病时给他带来的种种困扰,这样的父亲我觉得无可挑剔了,父亲对我说的话我都是点头应着,从来没有异议。
“小希,大伯等会来也许会对你说些有关学校的事情,你记得用笔写下来,大伯叫琉璃仁,是父亲的兄长,你先记一下这个。”
“大伯有孩子吗?上几年级?”我问道。
“小希,见到大伯千万不能提孩子的事情,大伯会不高兴,你要记得这一点,其他就别问了,都是过去的事。”
父亲和大伯相差十岁,大伯一直在这个城市工作,还当上了校长,对我而言,大伯是父亲的兄长,除了这一点我对他的了解程度仅限于陌生人。
母亲死后,父亲一直留在和母亲相识的城市,他没打算再婚,大概是顾虑到我,而且父亲很爱母亲,也许其他女人无法再占有父亲的情感,追求父亲的人也都知难而退,说起来这里才是父亲的出生地,他说要带着我来这座城市生活时,大伯高兴的不得了,还让我们住到他的家里,他家是独门独院的大房子,父亲婉言谢绝了,说是担心我的病情给大伯带来不便,还是先租房子住,时机成熟再考虑买房子。
我什么事都会忘,唯独没忘记过母亲和母亲的死,她在我五岁那年离开了我,病故。这也许是我混乱又空白的记忆长河中唯一清晰的痕迹,我记得她,是个美丽温和的女子,她的眼睛比星星还要更加透亮。
傍晚的时候大伯提着包来了,他穿一件米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手臂上搭着件墨绿色的夹克外套,手上还有礼盒一样的纸袋,他告诉我都是些孩子爱吃的东西,他猜想我也会爱吃,除此,里面还有一个蓝色天鹅绒面的笔记本,封页内侧斜插了一只钢笔,大伯说这个本子是他专门替我挑选的,作为记录日常的事情,我一直有这个习惯,无数我记录过的本子都是便于我回忆的证据,他听父亲说我喜欢蓝色,就买了蓝色的给我。
大伯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确实被删档了,我忘了我见过他,面前的陌生男人眉眼和父亲有几分相似,嘴唇略厚一点,比父亲个子高,也很亲切。
晚饭时父亲亲自下厨,他和大伯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两个人的样子都开心的不得了,他们谈论着男人们热衷的话题,事业、社会、也涉及女人,然后互相传递几个眼神,似乎觉得不能在我面前说的太放肆。
我当然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那是男人在讨论女人时会泛起的特殊情感,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理改变,导致他们性情激昂,沉醉其中,尽管我算不上一个女人,只能说是一个和男孩子有生理区别的女孩,但我懂得他们心理上那种微妙的变化。
饭后,大伯和父亲还在喝酒,不过他们也只是小酌,大伯转过身对已经吃完饭的我说起话来。
“小希,明天就要去学校了,有几件事情我先跟你讲一下,这样你明天就不会太陌生,你就记在我送你的笔记本上。”
我点点头,做好记笔记的架势,等着大伯开口。
“绍涧中学就是你的新学校名称,你被分在高一D班,学校在北面,离你住的地方只要三站车程,不算远,你晚了一个月没去学校,课程方面的话我会拜托你的班主任帮你辅导一下,而且,你的同学好像都惦记着你呢,他们都知道班里还有个叫琉璃希的没来上课,还问过班主任你是不是病了。”
“对不起。”
我除了道歉也说不出其他话来,毕竟那个乘船寻宝的游戏是我自己提议要玩的。
“身体没事就好,其他都可以慢慢来。”大伯非常温和的冲我笑笑。
“小希,还有什么不懂就尽管请教大伯,你大伯现在是校长,过去他也是个非常老师,他的学生都不敢跟他造次。”父亲在一旁附和着说道,他和大伯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从来也没有闹过翻脸的事,彼此间好像也无话不谈。
这天晚上父亲和大伯聊了很久,已经过了十点,大伯是开车来的,由于喝了酒,父亲让大伯就在家里暂住一晚,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出于他们两人话正投机,又是许久没见面,他们一直有无数开心的话题聊不完。
这么和蔼的大伯为什么不能再他面前提孩子呢?他的孩子怎么了?我在一边有心无心的翻着一本,一边思索这个问题,其实偶尔也在意着他们的谈话,对于大人的谈话总是有几分好奇,有些处在我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看不惯大人的种种行为,他们总是用“父母根本不理解我”这种话解释着自己和大人之间的障碍,我住院时隔壁病房有个念初三的孩子就是这么说的。
我从来看不到这种障碍,像我这样一个会把父亲突然当做陌生男人的孩子,也许没有资格让大人要处处理解我,相反我应该去理解父亲,我看得出有时他感到很辛苦,力不从心,他的担忧也许远超了我能想象的范围。
我随意翻过一页书时,电话铃响了,这是父亲刚搬来住时就装上的电话,他的业务很繁忙,家里必须连接网络,便于他有时把未完的工作带回家里完成,我放下书本去接电话,意想不到,竟然是同学打来的。
“你好,麻烦请找琉璃希同学。”
“我就是。”
“你好,我是你的同班同学水静,这个电话是从班主任那里查到的,这么唐突打来希望你不要介意。”电话彼端的声音是个女生,听起来很柔婉。
“哦,没关系,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明天要来学校了是吗?请你务必今晚写一封回信。”她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来电目的。
“回信?”
我满腹狐疑,对方赶紧又接着说道:“是的,随便什么,但要注明是回给铃兰傀的回信,铃兰花的铃兰,傀儡的傀,写好后明天带到学校来,你会觉得很奇怪对吧,这也是没办法,你一定要写,绝对没有开玩笑一定要写,否则的话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明天你来了再告诉你其他事项。”
我能听出来对方也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就答应了。
我挂掉电话后马上就传来父亲的询问,我告诉他没事,只说同学来问我身体状况,随后我走进房间,大伯和父亲的说笑声被阻隔在门外,房间里只有安静的空气在流动,我找出一张空白信笺后坐到靠椅上。
思前想后我只写下八个字,找来信封装上后注明——“铃兰傀收”。
我凝视着这四个字,突然感到一股说不出的阴寒氤氲在脚跟处。
第二章 信箱()
“小希,这么早起来,看起来你精神不错。”
正在吃早餐的大伯和我打招呼,他和父亲昨晚好像聊到很晚才休息,又是喝了酒,父亲和大伯的眼睛都挂着黑眼圈。
“大伯早。”我轻轻笑着和大伯打招呼。
“小希,一会你直接搭你大伯的车去学校。”正在系领带的父亲看着我说道。
“我看我还是自己坐公车好一点,搭大伯的车虽然很方便,但让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