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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回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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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一起把视线抛过去——

    他们能看清禾谷手上拿着一块红色玻璃,他把玻璃举到眼睛前面,像是透过玻璃去看什么似的,就那样看一眼、走一步、看一眼、走一步。。。

    那几个同学没再跟下去了,因为有人说后背发冷,觉得禾谷的举止让他毛骨悚然,于是就此弃而不往。

    虽然放弃了跟踪禾谷,可是禾谷怪异的举止却深深植入了那几个同学的心里,顽固的在影响着他们的思维活动,就像一种不可自拔也不受控制的意识牢牢根植在大脑深处。

    ——“好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啊?”“从那块玻璃里面究竟在看什么啊?”。。。类似这种的心灵声音不绝如缕纷沓而至,几个人受不了了,决定去问个清楚。

    “禾谷,你放学回家时究竟拿着那块玻璃在做什么?有什么,给我们也看一下。。。”

    “是啊,快说,东西藏哪里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看。。。”

    几个人推搡着禾谷,以至把他推倒在地——

    “不那样看就无法回家。”禾谷用的是轻言轻语又冷漠无情的语气,他一贯说话都是这种样子。

    几个同学对他拳打脚踢他也不做反抗,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愈发激起那几个人的恶意,变本加厉的扯他的头发,用东西砸他的脑袋。

    “东西一定在他书包里,把它搜出来。”其中有人说道。

    他们把他的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块玻璃,有人忍无可忍,把禾谷的手捆起来吊到学校小树林的一棵树上,倒也没施加什么残忍的暴行,只是那么吊着禾谷,但就是一味的追问“那块玻璃”的去向。

    那几个同学意识不到他们的行为已经脱离了自主,并不是自我控制下才这么追问的,更应该说是受着“某种诱因”的牵制。

    “有东西在左右他们的思维?”我颤颤的问道。

    “是的。”森南医生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被吊在树上的禾谷终于开口了——

    “你们找不到的,也不要试图去看——铃兰傀之窗,通往死因之穴。”

    “铃兰傀”就这么没有前因后果突兀的出现在这句话中。

    那几个同学一头雾水,听不懂那代表着什么,他们放了禾谷,因为有人说禾谷那时的眼神很可怕,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神。

    话到此处,我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老师呢,老师有没有去过禾谷的家,或是见过他的家长?”

    我似乎觉得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

    森南医生看了我一眼,大概他明白了我最终想表达的意思。

    他摇摇头道:“家长是没有见过,禾谷的家确实是个关键问题,老师按照禾谷自己填写的地址去寻访,结果没有找到,看似普通的xx路xx门牌,去找以后才发现根本不存在。”

    除了“禾谷家”是个关键以外,我还意识到一个在讲述中存在的与“某个因素”不谋而合的现象——

    无论谁在说关于禾谷的事情——水静也好,桃井也好,森南医生也好,从他们开始讲述后,每个人的口中,只有禾谷的性格、发生的事情、说过的话。。。唯独没有的是——

    禾谷长什么样子。

    这似乎就与“他从照片上消失”达成了一致,在他“消失”以后,同样也把每个人脑子里对他的映象全部吸走了。

    “小希,你不要去探究禾谷的事情了,不太好。”

    森南医生把担忧的心情直接投给我,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

    他也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说道:“学校曾经封锁了一个情况,就是当初跟踪过禾谷的那几个同学,一共四个人,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就是他们四个,以‘铃兰傀’的名义写信给禾谷,也许只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没想到禾谷真的死了,大家都知道禾谷发生意外的事情,可是,大家不知道学校隐瞒了一个可怕的情况。。。那四个同学在禾谷死亡一周以后全部自杀了,死前根本没有自杀的倾向。”

    森南医生说道:“学校把那四个同学以临时转校的名义从学生名册上删除了,都是在家里自杀的,只要家长不露面配合学校隐瞒当然就不会有人知道,不久以后,这个情况是在其中某一个的亲戚那里被人打听到的,转校只是个平定人心的谎言,真相是他们都自杀了。”

    我从脚跟到后背被一股恶寒冲击着,他们真的都是“自杀”吗?从正常意义上的自杀能放在那几个人身上解释吗?

    禾谷说出了带有“铃兰傀”的话语,可是却在收到铃兰傀的来信后到处询问。。。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吗?难道他在故意装傻。。。还是说,当初,被吊在树上说出那句话的。。。根本不是真正的禾谷。

    森南医生靠回到椅背上,慵懒的坐姿仿佛在表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该说的都毫不保留说了”这种意思,我们彼此都沉默着,沉默在他说完“真相是他们都自杀了”那句话后面,各有所思,从我给他的讯息到他对我的讲述,无疑我们沉默的原因正是这其中循环无终的厄运,因为“铃兰傀的来信”所引发的死亡事故,尽管都是意外人以为并不是某双翻云覆雨手在推转命运的轮盘,可冥冥中那些血淋淋让看见过的人不堪回首的场面就是由某个“阴暗物”在作祟、在执导这出还没演完的死亡大戏。

    森南医生询问到十年前有关禾谷的一切事情,我以为的——那是一切“症结”的答案,不,那也许才是刚刚拉开戏幕的序章。

    我是不是必须面对“那个事实”——

    铃兰傀会把下一封信写给谁。。。

    “小希,不要把它看作必然的厄运。”森南医生安慰我道,“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但你的同学确实也是意外死亡,我们不排除那真的就只是一出意外,没有特殊意义,别想那些容易让人走火入魔的问题,我作为你的医生,只希望你病情康复后能健康快乐的生活,你需要的话我也会帮助你,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冲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嗯。”我点头道,但突然又想起什么,“哦,那个。。。我在教室看到的‘那个东西’,森南医生怎么看呢?”

    我还是无法摆脱这种阴影的折磨,然而我还认为“他”和铃兰傀不是一回事,是没有关系的,我无法一言蔽之,也不能解释自己为什么有如此坚定的想法,但就是觉得“他”肯定不是。

    ——那“他”是什么?

    森南医生对此也答不上来。

    我知道,这是一个人都无法作答的问题。

    新的一周,班长桃井贴出了一周的课程安排,虽然那面墙的角落还放着祭奠春初的花束和几件女孩子的小物件,并非对此视若无睹,但大家也还能保持着平静的状态上课和学习,度过着以为相安无事的日子。

    “回信”依旧没有间断,如果一开始这就是阻止厄运来临的办法,无论春初的死亡算不算厄运名单上的第一个,这个办法仍然被大家默默的执行着,只是想平安度过这一年,仅此而已,不这样做也没有其他办法可行,所以我们每天依旧都在给铃兰傀回信。

    ——当然,也不会有人去问“如果某人某天忘了回信,厄运开始了,那种时候还有解救办法吗?”

    这也是我一直挂在心里的疑问,还有吗?可以挽救的余地?。。。因为,我认为,它已经开始了。

    然而,在这种时候,有些不和谐的东西也开始逐渐浮出水面。

    1

第十三章 隐藏() 
“过不久应该要有一次考试了吧,真让人头痛呢。”

    金川抚弄着他褐色的头发不耐烦的说着,他对自己的头发、四肢、面部、甚至全身护理的比女生还要仔细到位,而且他涂抹的护手霜、面霜、护发精油都要具备怡人的香味,这似乎是他自我要求的标准,他说话比女生更要轻巧,也比女生更懂得打扮自己,但从生物的角度来说——他是个男生。

    坐在他后面的水静听到后,瞥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靠着你那个有本事的老爸,即便考不上大学你也不会混到没饭吃的地步。”

    “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取笑我,你以为我老爸真的对我那么心疼,他喜欢女儿,可我偏偏是个男孩,我这样子也是我老爸一手造就的。”

    “喂,小希,听说校长是你大伯,是真的吗?那你的考试不用担心了吧?”

    水静扭过头来把这种别人听了会不愉快的问题直线扔给我,我讪笑着不知所云,本来不打算公开的事情现在恐怕全班都知道了,说实在话,大伯和校长我是分开看待的,在学校他只是校长,仅此而已。

    “真让人羡慕啊,小希,你大概都知道考题是什么了吧?也给我透露一点。”

    金川也来凑热闹,他和水静干脆直接围到我课桌旁兴致盎然的大谈特谈。

    “别瞎说,我也不知道的。”我苦笑着,实在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

    “呀,对了。”金川一下子叫起来,他那副伪成女孩子的面孔突然有点扭曲,“我想起来了,十年前高一D班好像也有学生和校长有血缘关系,真是巧合的可怕,虽然是听说的,不过是真的呢,你还记得吗?水静。”

    “说起来好像是,听说那个学生后来转校了。”

    “啊。。。对,是转校了。”

    他们的对话让我隐隐想到什么,十年前大伯已经是校长了,大概是父亲现在的年纪大伯就当上了校长,一做就是十年,但是我没听说家里还有什么人也在绍涧中学念过书,父亲的本家这边就只有他和大伯两兄弟,大伯做校长时和大伯有血缘关系的,如果念高一的话那就可能是家里的孩子。。。孩子。。。孩子。。。我不停的念着这两个字,难道是大伯的孩子?

    。。。父亲说不能在大伯面前提孩子,是那个原因吗?大伯的孩子转校了?转校。。。森南医生说那几个以转校为名的学生其实都自杀了。

    ——大伯的孩子自杀了?

    ——大伯的孩子是曾经对禾谷恶作剧的学生之一吗?

    这才是大伯对禾谷的事闪烁其词的理由吗。。。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金川压低声音把脸凑过来,和我们靠的很近,从心理层面上讲金川是把自己当作班里的女生来看待的,所以他觉得和我们之间不应该有距离。

    他说道:“春初同学的死亡调查结果中,警方发现了一个情况,也因为这个情况很大程度证明了春初同学是自杀。”

    我迅速看了水静一眼,问道:“是什么?”

    金川没出声,只是比了一个口型,我立刻就明白了,而且非常震惊的瞪大双眼。

    我再次看了水静一眼,她没我反应那么强烈,金川换了个姿势说道:“这个情况没有透露出来,毕竟考虑到春初已经死了,公布出来的话一定会带来很不好的影响,所以,这可是绝密消息。”

    “你确定是真的?”我直视着金川的眼睛,确认这不是他开的没水准的玩笑。

    金川撅起嘴不高兴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这个要是公开出来是很严重的,我从我爸那里得知的消息,他的朋友就是警署的刑警队长,他还叮嘱我说这班里的学生不正常我保持好距离,我是觉得你们是可以信赖的朋友才告诉你们,哼——”

    如果事实是金川说的那样,那从一开始,春初还没死以前,追溯到那个周五放学以后,一定发生了什么让我难以想象的事情。

    确实和“铃兰傀”有关,可是——这其中恐怕存在某种已经扭曲的因素。

    我带着杂乱无章的思绪混到放学,上课也没认真听讲,我始终对金川说的事实无法释怀,自从春初以后,水静再也没对我提过放学去哪里闲逛的要求,这其中的理由不言则明,毕竟她和春初过去是那么要好的伙伴,可是。。。金川说的那个事情,她不是应该更比我吃惊才对吗?还是说。。。

    我并非失忆而只是单纯记性差的时候也是有的,坐了一站车后我才发现有本的书被忘在课桌里了,而且非拿不可,我换乘了返回路线的车次,再次回到学校时已经过了七点,教室里空空的,连走路都有回音,那种空旷像是会把人吸进去的感觉,高一D班的教室门是不上锁的,我迅速走进去拿了书,不想多呆一秒钟,因为在这里我见过“那个东西”,“他”那种不像人的身体一直徘徊在我的脑子里,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无法抹掉的,正惊恐的回想着,我跨出教室门的那一刻,突然看到一裾裙角隐没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那是。。。

    ——是水静,她袜子上粉色的绒球挂饰很明显,一眼就能识别她的身份。

    走廊尽头——是女生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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