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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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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虽然走在一起,从外观上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夔州军一水的白甲白盔,持长枪挂摧山弩,装备精良,甲胄是李定国所部原本装备的铁甲,外面刷了一层白漆,保持着夔州军白袍的颜色,而马万年的教导卫队,还是内穿藤甲外罩白袍。

    李定国对此是非常感激王欢的,作为新附的战兵,王欢丝毫没有怀疑的意思,直接就给李定国的人每人配上一具摧山弩,一个百宝囊,里面装了两颗灭虏弹,大气无比。

    摧山弩李定国还不是很在意,而灭虏弹,那是他朝思幕想的神器,当初为了得到它,在龙泉山下耗费了无数人命而不可得,现在王欢大手一挥,每人发了两颗。

    摸着百宝囊中的灭虏弹那光溜溜的竹筒,李定国感概万千,百感交集,脑子里残留的怨念一扫而空,化为了对王欢无比的忠诚和敬佩,下定了追随王欢到死的决心。

    王应熊的督标营,依然穿着大明官军红色的鸳鸯战袄,头戴红缨笠帽,因适逢夏季,战袄都是麻布制的,透气清凉,却也简陋无比,连绣在衣服上的鸳鸯都看上去怪模怪样的,看上去很滑稽,只有百户以上的军官,才有皮甲铁甲可穿,所以督标营中的军士,用既羡慕又不解的目光,好奇的打量着夔州军。

    就连王应熊,也忍不住开口问道:“王总兵,天气这么热,你的军士连行军都身着甲胄,全副武装,就不怕热么?”

    王欢淡淡的答道:“热是热,习惯就好。”

    王应熊砸砸嘴,看了看同样满身披挂的王欢,闭嘴不言了。

    不过人数一多,行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特别是督标营中大部分都是步卒,一天走不快又走不远,稍微走的时间长一点就喊累喊苦,敞胸露怀,东歪西倒,看得夔州军士兵又好气又好笑。

    李定国跟在王欢身边,脸皮直抽,强忍着想扑上去狠狠赏这些大爷兵一顿鞭子的冲动,心中奇怪,为什么王欢的夔州兵同样是大明官军,怎么与这帮兵痞子浑然不同呢?还有啊,王欢也是大明军将,怎么就和一般的明军军官大相庭径呢?

    王应熊也有些脸上挂不住,怎么说这帮人也是自己的督标营,算是精锐,却在夔州兵面前连地痞都不如,心里恼火,一迭声的下令营官总兵严管,不料那营官去了一趟,回来苦着脸道:“大人,下面的兄弟们的确走不动了,再逼他们,怕要激起营啸。”

    王应熊脸上变色,却又无可奈何,狠狠的瞪了一眼营官,小声骂道:“废物!丢尽了老夫的脸!”

    转脸过来,他又腆着脸向王欢道:“王总兵,你看,你的人都是骑兵,我这边多是步卒,快慢有别,加之长路漫漫,时日还长,不如休息一下?”

    王欢笑着不说话,也懒得与这帮人计较,作了个随意的手势。

    大军就这么在路边寻了个阴凉地方,躲进去休息。

    如此一来,行程更慢,拖拖拉拉,走了快一个多月,才堪堪走到了广西地界,一打听,永历皇帝果然在一个月前,就搬回了广东肇庆。

    这次王欢忍不住了,这都出来两个月了,当老子的时间很多么?本大爷可没时间陪你们消遣,于是直接向王应熊提出,把督标营留在广西,原地等候,王应熊跟随自己大队走,由王欢保证他的安全。

    王应熊尴尬的答应了,督标营却欢呼一片,终于不用再练铁脚板了。

    丢掉了督标营这个累赘,王欢的人马就快了许多,铁蹄铮铮,马嘶阵阵,骑兵奔驰大地轰鸣,短短半个月时间,就进入了广东肇庆府的地面。

    肇庆府,原名端州,乃宋朝徽宗当端王时的封地,徽宗继位当了皇帝后,就升端州为府,赐名肇庆府,并亲笔手书了肇庆府的城名,肇庆的名称一直延续至今。

    刚进广东时,王应熊就派出亲兵一路打着前站,通报消息,所以夔州军直入广东,无人阻拦,一直到了肇庆城外,才有禁卫军前来验看,并要求王应熊和王欢把军马留在城外指定地点扎营,只带随身百人亲卫入城。

    禁卫军来的,是禁军护卫亲军提督李元胤,禁军是南明设立的皇室宿卫军,负责皇城内外防卫,也就是肇庆城防,凡有军兵靠近,禁军都要盘查验看,这次来的夔州军有两千多人,李元胤不敢大意,亲自来了。

    在手下点验人数的当儿,李元胤仔细看了看这支军队,心中不由得暗暗称奇,只觉军队行成列站成行,不动如山,沉寂如松,军姿昂然军威浩荡,衣甲鲜明坐骑膘壮,就连那手中拿着的骑枪,也是刃口雪亮寒光闪闪,完全不似大明普通外镇军兵那般颓废可笑,乃是难得的强军一支。

    李元胤自幼跟随李成栋从军,平生阅兵无数,大明军队难得有能入他眼的,心中一直以为,只有他李家军才是天下强军,除了八旗女真兵,无人能抵。

    不过今天看了夔州军,李元胤强大的自信心有了一丝动摇。

    他看向站在王应熊身侧的王欢,刚才王应熊介绍时说了,这支军队,就是这位年纪轻轻、面目清秀的夔州总兵带的队伍。

    李元胤怎么看王欢怎么不顺眼,这个总兵也太过俊朗了吧,虽然皮肤黝黑、身材健壮,但那脸蛋子哪里有武人的气概,连胡子都只有一点绒毛,浑然不似赳赳武夫应该长成的样子,拥有一副从左耳根连到右耳根的络腮胡子、铜铃大的眼睛、一张阔嘴配上可以塞进去一个馒头的鼻孔,这才是一个武人该有的长相,不是吗?

    因为李元胤就长这样。

    有人带的兵比自己还强,装备也不赖,而且这人还比自己长得好看,这就不行了。

    于是虽然明知夔州军军容强悍,李元胤还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屑道:“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虽然是鼻子哼的,但依然能让左右的人听见。

    站在王欢身后的李定国和刘云,当时就怒了。

    李定国还好,城府和养气功夫都有火候,王欢没有作声的情况下,怒而不言。刘云就不同了,这个年轻人性子耿直,一句话脱口而出:“中用的人,却长着二皮脸!”

    (本章完)

第270章 永历皇帝() 
所谓二皮脸者,脸皮肥厚,下流无耻,能行常人所不齿事,寻常用来嘲讽不知羞耻、不顾廉耻之人。

    而李成栋父子,原是大明武将,清军南下时麻溜的投靠了清朝,在清朝混得不满意,又易帜倒戈跑了回来,其言其行,两面三刀,为忠烈者所不屑,南明朝廷虽顾及他的兵力雄厚,战力强横,不得不大度的赦免了其背叛投敌的行径,反而大加犒赏,封为惠国公,但暗地里背后朝臣聚会时,人们都在嘲笑此人面皮够厚,唾骂其卑鄙奸诈。

    李成栋父子自知行为不妥,也对风言风有所耳闻,但这种反复的人最重面子,一旦听到有人敢讥讽自己,立马就会勃然大怒,不论此人官职大小、地位高低,一定会杀之而后快,父子二人掌内外兵权,竟然无人能反抗,就连皇帝,见李成栋要杀人,也只能权当没有看见。

    李元胤飞扬跋扈惯了,此时听到居然有人敢斗嘴反驳,眼睛一下就瞪了起来,怒目回头,冲王应熊等人喝道:“谁?谁在放肆?”

    刘云面无惧色,脖子一梗,就要站出去答应。

    他话还没出口,就被李定国一把拦住,以目视之,示意他不可妄动,健壮的身躯稳稳的挡在刘云身前,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元胤。

    而王欢略略回头看了一眼,瞧瞧说话的人是谁,就淡淡的对李元胤说道:“无人说话,想必是李提督听错了。”

    李元胤虽怒,对刘云的话可听得清楚,当下冷笑一下,喝道:“听错?本督可没有听错,那说话的人,就站在后面,左右,与我拿下!”

    他身边的几个禁军宿卫,答应一声,涌上来就要抓人。

    王欢脸色一变,脚下一抬,整个人就横在了李元胤面前,挡住禁军上来的路线,面无表情的又说了一次:“本军门说了,提督大人听错了。”

    声音不大,语气不高,却寒意凛然,一股慑人的杀意,从字句间喷薄而出,直冲李元胤的脸,震得这位禁军提督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王欢巍然不动,稳稳站在原地,一手按腰间长刀,一手捏着腰间弩箭,双眼紧盯着李元胤,自有沙场喋血杀人染红的宿将才有的杀气。

    李定国和马万年两人,一左一右的排在王欢身侧,同样没有表情的两张脸,同样按刀的动作,只不过那姿势蓄势待发、眼神冰冷无情,似乎随时都能抽刀杀人。

    至于刘云,则被李定国牢牢的拦在了身后。

    三人站成一排,人数虽少,不言不语,却似有千军万马在后,竟然让那四五个禁军小校,筹措在李元胤身边,不敢上前。

    李元胤自己也被震慑住了,作为南明有数的战将,上过战场杀过人,自然懂得这种不怒而威的杀气是怎么来的,那是尸山血海中存活的人才自带的杀气,百战强兵才有的煞气,没有真刀实枪的博过命,无法养成这种气势。

    场面冷了下来,两边的人都瞪着两眼,一边面若寒霜,一边气如斗牛,虽然都是立在原地不动,面前的空气却如同凝固了一般,僵硬得让人遍体生寒。

    王应熊初初没有反应过来,也被李元胤的喝骂吓得有些失措,等他回过神来,李王两人已经面对面的对上了眼,四只眼睛目光交织,浑似一言不合就要拔刀对砍的模样。

    这架势让王应熊魂飞魄散,这李元胤可是李成栋的亲儿子,如果王欢牛脾气上来,伤了他可就完了,肇庆内外都是李家天下,布置有数万军力,一旦闹起来,夔州军的两千多人就不说了,到时候一定会连累到自己都走不出肇庆城。

    “哎哎哎,两位将军,两位将军,这是做什么啊?大家都是同殿为臣,不要伤了和气。”王应熊急忙将自己的身子挤到两人中间,满脸堆笑,一手一边,虚拦几下,口中忙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这人前人后的,两位身份特殊,千万不要因一时误会,丢了皇上的脸面啊。”

    他这么一搅合,充满火药味的空气稍稍消散了一点。

    王应熊瞧了瞧王欢,看他板着一张脸,知道这个表情就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觉得对这个犟驴子说道理还不如劝劝李元胤,于是又扭头向李元胤笑道:“李提督,王将军的人都是从蜀中过来的,山间粗人,不大懂得朝廷规制,有什么差池,还请提督谅解则个,另外呢,皇上今晚就要在水月宫设宴宣召王将军,听说李提督也要出席,现在都过了寅时,时辰不多了,耽误了皇上的安排也不行,不如请提督抓紧验看检点完毕,我们就一齐过去吧。”

    他把嘴巴稍稍凑近李元胤的耳朵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老夫此次入京,给李提督和令尊惠国公带了些礼物,已经提前送到了府上,惠国公大人很高兴,从广州托人带话说大家今后多多走动,你说你我两家什么关系,这走动是必须的啊,今后逢年过节、生辰嫁娶,老夫一定都备好薄礼,到时候还望提督大人不要嫌弃老夫登门频繁啊。”

    王应熊这番话,说的很有水平,直接点明了,老子是给你家家主送过礼的,有什么事,李成栋可要给我面子。而李元胤也清楚,这三省总督王应熊,出手可大方得很,上万两的足色银锭一车车的往自己家里拉,听王应熊的意思,今后这银子还会经常送来。

    面子事大,银子更大啊。

    这王应熊的帐不能不卖,就当卖个人情吧。

    左右一思量,李元胤的脸就没有那么难看了,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向王应熊道:“家父向我提过王大人,本督在此,代家父向王大人道谢了。”

    王应熊大手一挥,笑道:“哪里哪里,王某何德何能,能劳国公挂齿。”

    他话头一转,向李元胤笑道:“那么还请提督大人看在老夫面上,今天这事就此作罢,我们紧赶着去赴皇上的宣召吧。”

    李元胤鼻孔里哼了一声,显然气愤难平,又向王欢等人看了一眼,见三人依然好整以待的站在原地,三张没有表情的脸依然那么摆着,见自己望过来,全都没有丝毫道歉说好话的意思。

    其实内心里,李元胤是有些犯怵的,暗暗心惊,这多少年了,从来就没有见过大明有军将带有这种气势的,上至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下至各方总兵副将,要么酒囊饭袋,要么见钱眼开,带的兵能战的都是土匪,不能战的连土匪都不如,像夔州总兵这般三人成军的自左良玉之后从来就没见过。

    再看看王应熊的护兵两千多人,听闻都是这个夔州总兵麾下的兵,个个身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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