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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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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废物,难怪这么长时间也干不掉这股明军,换做咱们……”

    他话未说完,就被多尔衮打断。

    “你错了,满达海,桑格尔不是只图奢靡的废物,他的人都是英雄。”多尔衮缓缓的说道,语气沧桑:“你忘了战潼关吗?他两千人灭了李自成两万人,还有榆林、神木,乃至河南、山东,马蹄到处,他的部落立下的战功不比任何人差。”

    满达海语塞了,这些战事,他都是知道的,桑格尔能坐稳世袭扎萨克台吉的位置,靠的不是悍勇的父辈,而是靠手中的刀,蒙古诸部里,此人绝对是最能打仗的几个人之一。

    “那……为何僵持这么久还没拿下?”满达海皱眉凝望。

    “是因为明军强啊!”多尔衮道:“我们都错了,尼堪和博洛的失败给了我们假象,孟乔芳以往给朝廷的奏折里也是这么说的,火器无双!原本以为那种黄色的火药是王欢立命的根本,没有火器,他就是一堆狗屎。但我们错了,这个南蛮,最依仗的,却是他手中的兵!”

    “兵?”满达海怔了一下,重复道:“手中的兵?”

    多尔衮挥鞭向前,遥指酣战中的石岭关,恨声道:“你没看到吗?明军的人数与我们的兵在仲伯之间,即使要多一些,也没有超出多少,却能与我们杀个平手,局部还能占据优势,你想想,何时南蛮有这等强军了?即使李自成的老兵营也没有这种力量,那可是把南蛮皇帝都逼死了的枭雄!”

    满达海摸摸下巴,回过味来,有些不服气的道:“皇父,蒙古人指不定出工不出力!桑格尔也不是那么贴心,说不定还想着保存实力,图着回去再吞几块草皮呢!那家伙这几年可没少干这事。”

    多尔衮没有说话,却眼皮跳了跳,望着战场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厮杀中的蒙古兵里,有一队人撤了出来。

    满达海也看见了,眉毛一拧,勃然大怒,临阵脱逃,可是大罪!他转身就要去喝令军法队。

    人还未动,却听后面有叫嚷声传来,有人在愤怒的喊:“本王亲自去向摄政王评理,你等滚开!”

    满达海眉头拧得更深了,皱成了个“川”字,却见一个侍卫统领匆匆过来,双手交叉单膝下跪。

    “启禀摄政王,蒙古科尔沁右翼土谢图亲王巴达礼、卓里克图亲王乌克善,左翼达尔罕亲王满珠习礼、多罗郡王栋果尔联袂而来,求见王爷!”

    满达海脸一下就黑了,这时候科尔沁部的亲王们过来,都明白是为什么。

    此次亲征,为了随时掌握朝中局势,多尔衮是把整个王议政会议带在身边的,科尔沁部作为蒙八旗中举足轻重的力量,当然也不能不跟着,这四个蒙古王公,就是科尔沁部左右两翼、前后四旗的旗主。

    随军蒙古兵一共三万多人,科尔沁部就占了一万五,可谓占去半壁江山,而且每骑三马,人人可控弦抄刀,精锐强悍,就连多尔衮也得客客气气的对待。

    “即是四王亲自过来,本王也不能托大,满达海,我们下马迎接吧。”多尔衮甩蹬落地,利落的向后走去。

    满达海急忙下马跟上,没走几步,就见四个全身罩甲的蒙古王公,走了过来。

    四人面见多尔衮,一齐跪下,垂首见礼。

    多尔衮亲手去扶,一一答过。

    四人却不起来,跪在泥泞里道:“王爷,我们是来向王爷求个情的。”四人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我们科尔沁部对大清,从未有过二话,经年来多少大战,科尔沁部的勇士场场没有落下过,南抵大海,西征苗疆,北控大漠,跟随天可汗太宗皇帝和摄政王麾下,纵然南北征战,死了也回不了草原,但科尔沁部愿意!草原上的鹰,就该为最雄壮的主人效力!”

    多尔衮连连点头,微带笑意。

    “可是今天,我科尔沁部勇士听从摄政王之命,从早上开始浴血奋战,到得如今,已经三四个时辰了,战局僵持不下,连台吉桑格尔都阵亡于军中,他可是科尔沁部最值得骄傲的勇士啊!已经死了!”

    “一万人马,眼下已经折得七七八八,再打下去,科尔沁部就残了,长生天都会怜勉!”

    “天气阴雨,地面泥泞,的确不利于我们蒙古人作战,草原上哪里能见到此等恶劣景象?”

    “故而我等特来请求摄政王,让科尔沁部的勇士们先撤回来,休整养气,以待再战!”

    四人一人一句话,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不过听在满达海耳中,却是句句不离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意思,不由得气往脑门冲:你科尔沁部的人珍贵,别的部就不是人了?你娘的,以往没少给你们财物奴隶,现在出点力怎么了?

    他踏前一步,不假思索的就开口道:“此事不妥!大战正酣,岂能……”

    话没有说完,就被多尔衮一个凶狠的眼神瞪回去了。

    四个跪在地上蒙古王公,同样凶狠的看向了满达海。

    “桑格尔战死了?”多尔衮扭过脸去,却换了一副吃惊的表情,自然逼真:“怪不得有一股兵退了下来,想必是护着他的尸骨吧?”

    “正是!”四人道:“他的护兵只抢回了头,身子四分五裂,找不回来了。”

    “桑格尔为了大清立功无数,没想到竟然死在这里!”多尔衮咬牙切齿:“诸位放心,这个仇,本王一定给他报!”

    四人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如此,多谢摄政王!”

    “勇士阵亡,乃天意不让我等取王欢首级!既如此,就顺应天意,权且退兵,待来日再战吧!”多尔衮从善如流,望天兴叹。

    四人大喜,连忙再次叩头拜谢,然后急匆匆的去了。

    铜锣声起,退兵令下。

    蒙古兵潮水般的退了下来,留下满地尸骸。

    一众将领都各自下去领兵归寨,只留下多尔衮和满达海依然在原地。

    满达海面色铁青,此刻退兵,等于前功尽弃,谁知道明天还会不会继续下雨?那狡猾如狐的王欢会不会趁着机会又埋下几百颗震天雷?或者更多?

    更严重的是,退兵等于承认失败,这对于多尔衮的亲征,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站在多尔衮身后,满腹疑问,胸间全是不忿和怒意,怪蒙古人自私,恨汉军无能,甚至还怨恨多尔衮太过软弱,岂能被蒙古人一要挟,就服软的?

    脑海里正翻腾间,却听耳畔有人道:“想不通?”

    心里一激灵,满达海抬起头,却见多尔衮正背对自己说话。

    “是!”满达海语带偏激:“是有些困惑!”

    “想不通也得想通!”多尔衮转过脸,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我问你,我们建州有多少丁口?”

    “八旗牛录一共三百一十八个,有丁五万五千三百三十人。”满达海下意识的答道,他对多尔衮徒然问起这个,有些没有想到。

    “你可知蒙古有多少人?汉军有多少人?”多尔衮又问。

    “蒙八旗有牛录一百一十九个,丁口两万八千七百八十人。”满达海对这些了如指掌,不假思考的张口就来:“汉军八旗加上三王部属,近十万之众。”

    “正是如此,当年入关,我们建州军马整军入北京,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五万之众,这几年也没有增加多少,至于归降的汉军,都是不贴心的南蛮,算不得数的。”多尔衮缓声道,如同教导一个不耐烦的弟子:“你可知南方明国,有多少人?”

    满达海抬起头,有些明白了,筹措着答道:“听洪承畴说,起码有一万万之数!”

    “是了,你想啊,就凭我们建州女真这五万多丁口,能打下一万万人口的明国吗?”多尔衮笑了,双手比划着,划了一个大大的圆:“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包括蒙古人和愿意归附我们的汉人,只有这样,才能利用他们来巩固我们的地位,而不是一味打压,该妥协的时候,一定要妥协。”

    他笑得更深了,布满鱼尾纹的眼角仿佛多了无数的沟堑:“桑格尔死了,又不是我们的人死了,权且退一退,照顾一下科尔沁部的情绪,明天他们照样给我们卖命,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本章完)

第450章 来碗面() 
小雨到了酉时三刻的时候,停了。

    石岭关下的酣战已经结束大半个时辰,飞飞洒洒的雨滴仿佛也知道状如癫狂的厮杀已然过去,降下了最后一阵洗去一地鲜血的雨水,飘然而去。

    清军和明军很有默契的错开了时间,派出没有武装的人员过来收尸,他们打着白旗,素衣去甲,当天色昏暗下来后,还打上了火把,抬着粗糙的担架和麻袋,分拣着属于自己这边的尸体。

    当清军阿哈们过来时,李廷玉正捧着一个大海碗,坐在冒着青烟的木栅边咧着嘴大口喝水,抽空还喋喋不休的骂娘,嗓门大得隔着一座山头都听得到,木栅外面的收尸阿哈一边手脚麻利的挑拣尸体,一边迷惑的瞪着他,听不懂他在叫喊什么。

    “四川口音他们听不懂。”王欢笑着道:“你应该用官话骂。”

    “拉倒吧!”李廷玉放下碗,伸手扯扯眼罩,把它弄得舒服一些:“我官话好的,早就进京营了,怎么会东奔西跑这么些年最后连个总兵都混不上。”

    “别动!最后一针了!”王欢喝道,手上穿针引线,将李廷玉臂膀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大口子缝合起来,然后漂亮的打了个结,咬断用烈酒消过毒的线。

    李廷玉咬着牙忍住了钻心般的痛,待他弄完,方才长长的舒口气,感叹道:“常言道,术有专攻、业有精属,大人你商、政、军、儒无所不能,现在连这医术都如此精湛,还有什么你不会的?早点告诉我们,我李老三别的都不干了,就钻这个,日后也好在人前吹嘘:我李廷玉有本事连凉国公都及不上!”

    马新田立在一边,板着脸给一个伤兵包扎伤口,他脸色阴着,那兵看都不敢看他,白着脸如同上刑。此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丢过来一句话:“无礼!岂能与国公爷这么说话!”

    王欢还未来得及反应,李廷玉就跳起来了:“马阎王你个小子,信不信老子今晚上就找个婆娘摸进你房里,把你给办了!省得你阴阳不调经脉不畅,尽说些怪话!”

    马新田白他一眼,意思是你敢!

    他不近女色,即使是太平时候也住在军营,家里冷冷清清,除了老父母没了旁人,众人背后笑谈是不是因为没有女人亲近导致失衡了。

    李廷玉跳起来的时候牵扯了伤口,痛的吱牙咧嘴的又坐了下来,王欢用一张被血渍染红看不出本色的毛巾擦擦手,揉揉站了半天的腰杆,费了的坐下,对李廷玉道:“打了一下午,还这么有精神?”

    李廷玉嘿嘿笑着:“跟鞑子打,有劲!这帮兔崽子,着实够猛,今天好几次差点着了道,要不是兄弟们配合得好,我身上恐怕就不止这几道伤了。”

    他摸摸身边被烟火熏黑的木栅,上面满是刀砍斧宰的印迹,又有些神伤:“不过折了些弟兄,可惜了,不管是从四川跟着出来的白杆兵,还是陕西招的兵,甚至是山西当地的义军,都没有一个怂货,跟在老李身边死战不退啊!这景象在大明官军里是不可想象的。”

    李廷玉唏嘘着,摇着头:“不管是在刘良佐军中,还是在左良玉那里,甚至更早点,在陈策总兵手底下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将未退兵不敢撤,兵没散将不能走,大人,这兵练得好啊,太好了!”

    他左右瞧瞧,用手指捅一下坐在身边不远处正埋头磨刀的兵:“喂!小子,你哪里的?”

    那兵一个激灵,本来一个国公一个营总坐在身侧聊天就够让他紧张的了,李廷玉突然的动作让他差点连刀都扔了,蹦起来立正站好,嘴唇哆嗦着应道:“是!小的是陕西榆林人氏!”

    “哟,不错,很精神!”李廷玉哈哈大笑:“谁练的你?”

    “是、是在西安整训的时候,马营总练的兵。”那兵是个年轻人,脸憋得通红,才蹦出一句话来:“现在属林字营步卒甲队三百户第六小队。”

    “喏,去吧。”李廷玉兴趣一下就没了,挥挥手,低声嘀咕:“马阎王练出来的。”

    那兵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得老远。

    一侧的马新田又看过来,面色虽无表情,却眼神里藏不住的得色。王欢见了,又看看李廷玉吃瘪的神情,笑了起来。

    “怎么?想显示显示自己手下的精锐气?别想了,军中所有的兵都是马新田任队长的新兵营里出来的,说起来都是他的徒子徒孙,你没得比的。”

    王欢又道:“兵再好,没有主将担当,也是将熊熊一窝,今天的仗,老李你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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