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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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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在地上。

    站在洞口,王欢抹抹头上的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肃容对马全道:“马大人,今后的路,就靠你了,李大人给你留下的亲兵只有一百人,人很少,你压力很大啊。”

    马全一张脸上同样汗珠密布,沉稳的应道:“参议放心,祖天赐其人可信,有他在这里镇场面,标下一定能不负大人和参议所托,在这南直隶腹心之地,经营出一番气候,为大人将来南下东进打下基础!”

    顿一顿,马全又笑道:“再不济,至少也能凭借参议留下的这俩百万两金银,背靠江南繁华之地,南北买卖,当个富可敌国的财主,为大人做下一个大大的聚宝盆,就像当年的沈万三资助大明太祖一样,给大军资助军费。”

    王欢听了也微微一笑,他深知,马全是有这个能耐的,从他当军需官能够在断绝军粮供应后让五百白杆兵硬挺过十余天的本事,就知道此人是个精于计算,心思活络之人,这样的人才,除了打仗,从商绝对也是一把好手。

    “不过马大人,留在此地,绝不像话里说的那么轻松,满清旗人不是那么好骗的,你既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又要暗中保护祖天赐的活动,一定要处处小心,一切都要以保全自身为重,如果实在事不可为,千万要及时抽身离开,不要在意那些钱财,留得有用之身,比什么都强,切记切记!”王欢想了想,又细细嘱咐道。

    “参议放心,马全从军之前,也曾行过商,走过万里路,省得轻重缓急。”马全知道王欢这番叮嘱,是真心关心自己,心里感激,连忙微微躬身应道,在他眼里,面前的王欢已经不再是个小和尚,早已把他当做真正的军师来看待了,心中非常尊重。

    此时走过来一个亲兵,手上捧着一套衣服,马全见了,再看一看外面的天色,连忙说道:“参议,天已经大亮,这东西也搬完了,外面的船已备好,随时能出发。李大人他们已经换上了便服,你这身僧袍,是不是也该换一换?”

    王欢此时身上,还穿着在扬州时的那一套破烂大僧袍,已经灰扑扑的脏的不像个样子,此刻经马全一说,立刻脱了下来,换上新衣。

    换衣完毕,二人走出山洞,来到岛上的码头上,李廷玉等人早已在此处等待,四百白杆兵也列队在侧,湖边则停着数十艘大船,船身水位很低,看上去装载了不少货物,被苫布严密的包裹着。

    李廷玉穿着一身棉布长衫,头戴布巾,脚踩千层底万里靴,一块不青不白的劣质玉佩悬挂在腰间,一副标准的饱经风霜的小商人打扮,李严和几个千总军官也是同样的装扮,而其他的军士,都着短打,有的装扮成水手,有的打扮成力夫,也有的拿着梭镖长棍,作乡勇装扮,全都换了装。连陈二狗和许狗蛋等小和尚,也顶着个光头换上了一套麻布衣服,混在人群之中。

    王欢看看自己,再看看其他人,忍不住恼火道:“这是谁给我准备的衣服?为什么和他们的不一样?”

    马全连忙道:“是标下准备的,因参议身材不高,合适的麻布衣服就那么几套,都给参议一起的小和尚们穿了,就剩这一套了,标下想,反正参议文采出众,穿上这套一副正好般配,就给参议换上了。”

    王欢无奈的张张嘴,想让马全再去找一套,想了想,又闭上嘴巴,摇摇头,只得弹弹自己身上穿着的交领长衫,迈步向码头走了过去。

    李廷玉等人正在交谈,初时并未发现王欢过来,等他走近,才突然发现了一个衣着和自己这般普通商人、劳作下人迥异的人钻了进来,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王欢。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这的确是很引人注目,一个秀才文士打扮的角色,在一群商贾力夫当中,没法不醒目。

    偏偏这个秀才还是个光头。

    (本章完)

第47章 许定国的烦恼() 
众人一阵侧目,看得王欢身上很不自在,忍不住对马全叫道:“我不穿这一身了,赶快再去找找其他衣服,不然弄得我格格不入,这一路怎么蒙混过关?”

    “我们这次乔装的是布商,一群从川中到江南运蜀锦到江南后购买松江棉布回去的商人,里面有一个秀才账房,也是很合理的吧。”

    李廷玉笑吟吟的看着王欢,瞧见王欢一张脸洗的干干净净之后眉目俊朗,配上一身交领长服风度翩翩,心想如果等这小和尚的头发长出来,倒不失真有文人秀士的风采。

    “是啊,参议。”李严附和道:“李大人说得有理,就这么着吧,有个秀才打扮的人在船上,碰上河上水关检查路引,也方便与那些小官打交道。”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明末的河道巡检,虽然都是武人充任,但重文抑武之风却是历朝之最,从九品巡检是不入流的小官,更是随时被那些读圣贤书的文人看成鹰犬走狗,见了一个小小的庠生都得客客气气的说话,更不用说有功名的秀才了。

    王欢一听,也没了脾气,只得顶着个光头,站到人群中去,还好有一群同样光头的麻衣和尚作伴,倒也不那么奇怪了。

    几个水寇抬着一个担架,也来到码头上,祖天赐惨白着一张脸躺在上面,额头上搭着一张凉水打湿了的毛巾,正昏昏沉沉的陷入昏迷当中,他的伤情出现了发炎高烧的反复,整个人如火一样烫,处于危险期,唯有挺过了这几天,烧一退才算稳定下来。一个背着药箱抖抖索索的白胡子郎中跟在后面,这是昨晚上祖边带人抓回来的,负责照顾祖天赐。

    目送祖天赐的担架上了一条大点的船,在一串小船的簇拥下慢慢离岸而去,祖边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递给李廷玉。

    “大人,这是HZ县衙门开出的路引,全是空白盖印的真货,只要填上我们要去的地方,任何水关都会放行。”

    李廷玉接过路引,随手翻了翻,就给了王欢,喜道:“好啊,有了这东西,我们一路上就不用愁了。”

    王欢连忙把这宝贝收入怀中衣袋里,奇道:“这些东西你怎么得来的?”

    祖边笑道:“参议忘了,我等也是在这湖上讨生活多年的半个土著,与这沿湖州县官府打了多少次交道,那些州官县令为了让我们不去他们的管辖内惹事生非,以免影响功课考量,或多或少通过中间人和我们有过交易,甚至有贰佐官黑心的,主动通报有钱的客商行踪,和我们分成抢掠所得。既然大家都有了交情,很多事情就好办了。这路引,就是其中的一项。”

    李廷玉和王欢听了,不由对视一眼,同时心生感慨:这大明真是烂到底了,竟然有这样的官府,所谓官匪一家,莫过于此了。

    不过李廷玉对明朝官场早已不抱希望,一心只想着回乡,王欢来自后世,对晚明的腐败程度清楚得很,所以听了祖边的话,感慨一下之后,也没有丝毫介怀,反而认为有些理所当然。

    此刻岛上基本上已经搬空,除了送行的马全等少数人之外,穆敦岛上连活物都没有了,众人与马全依依惜别,李廷玉和王欢又再次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外,改头换面的四百人一齐上了停靠在岸边的三十几艘大船。

    大船是水贼的船,与漕船不同,这是民间河上运输货物的白帆船,船身较窄小,船舱也小一些,跟官船没法比,每艘船都满载松江棉布,这些布都是祖边从水贼仓库里搬来的,全是抢劫所得,用来当做掩饰身份的货物很恰当。

    船工水手解开缆绳,撑起长蒿,船只缓缓离岸,飘向了湖中,湖面风急,斜挂的白帆立刻张张鼓起,沉重的船身似轻舟泛波,飞一般的向旭日初升的洪泽湖上驶去。

    当船队变成一个个黑点,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后,马全转头过来,对码头另一边翘首以待的二十艘漕船上的水贼们狠狠挥了下手,立刻有水贼看在眼里,高声喊道:“马头领下令了,快开船!”

    漕船上的船工慌忙动手,张帆起锚,撑船离岸,只不过那长蒿撑在水里,撑蒿的人却要吃力得多,似乎船上装载的东西,比王欢等人船上装载的布匹要重得多,绵竹制的长蒿,韧性极好,几乎被撑得弯曲成一张弓,船头才慢慢移动,飘了出去。

    船头的水贼****着上身,露出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凶神恶煞的对船工们吼道:“一直朝北开,入运河去,别跟老子耍花样,否则老子剁了你!”

    船工们心惊胆战,唯唯诺诺的连声应承着,丝毫不敢违抗,水贼们插在腰间的尖刀就那么明晃晃的刺着眼睛,对这些老实本分的船工来说,威慑力十足。

    马全望望王欢等人的船队已经消失不见的西边,再看看漕船队吃力航向的北边,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两队丝毫无关的船队,脸上浮现出佩服的表情,嘀咕道:“参议妙招啊,这么一来,清狗们想要追上大人,可是难上加难了。”

    站了一会,待漕船队也缓缓远去,马全才将手再一挥,带着剩下的十几个人,跳上码头上最后余下的几只小船,朝着祖天赐等人所去的方向,飞快的划行而去。

    片刻之后,原本喧嚣的穆敦岛,归于一片宁静,岛上风吹草低,除了有水鸟鸣叫之外,再无声息,仿佛这两天来在这座岛上发生的种种事情,都是一阵海市蜃楼般的幻觉。

    正白旗随甲苏勒,此时正骑马奔驰在淮安通往运河的官道上,身上的甲胄已经满是尘土,头上的铁盔也被取下,挂在马鞍后面,露出一张刀刻斧削般的面容来,泛着青光的额头眉头深皱,满脸疲惫,一双眼睛血丝密布,看上去似乎一夜未眠,不过饶是如此,他的目光却是冰冷异常,整个表情寒意似水,要吃人般透着一股子愤怒,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胯下马匹。

    大清淮安总兵许定国策马跟在后面,同样不顾坐骑生死的死命打马,唯恐落后苏勒半步。二人身后,一道长长的烟尘扬起,无数的骑兵紧随在后,放眼望去,竟然充斥了整个官道。

    许定国心中是又怕又怒,前面的这个随甲,论身份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一个随甲而已,上不得台面,可偏偏竟然有豫王爷的王令,奉命追杀在淮安地界上杀人夺财的一伙明朝叛军,那王令写得很清楚,沿途汉军皆听其指挥调动,自总兵以下如有违抗,可先杀后报。

    这就要了命了,许定国纵然心中不满,也只得跟着苏勒追,而且这事情发生在淮安地面上,他许定国脱不了干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盛怒的满洲人当作替罪羊治罪。许定国本是明末农民军的头领,因贪图富贵才受了明朝招安,后来又见清军势大,设计杀了南明江北四镇之一的高杰,再次反水投降了清朝,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家财富贵,如果因这事儿倒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本章完)

第48章 跗骨之蛆() 
许定国人在马上,心却还在淮安城中,奔在前头的苏勒来到城里时,他正在与漕运衙门一墙之隔的总兵衙门后院里喝茶听戏。那一个从南京逃难来的戏班子,生旦净末丑样样精通,特别是那花旦,那身段儿,可真叫一个赞,在台上扭来扭去扭得人心里直发痒,自己正在琢磨今晚上是不是把这妞儿弄上床去,苏勒就来了。

    这败兴家伙先是去了漕运衙门,本来是要调漕运兵丁入洪泽湖,没自己什么事儿,但是漕运衙门那帮孙子一听要到湖上胆就怂了,唯恐碰上水贼,情急之下胡言乱语,把湖上水贼夸张得如同天兵天将一般,还把漕运巡视李万才奉豫王爷命带二十艘漕船入湖准备北上运河的事情抖了出来,苏勒一听就明白,那是明朝叛军假冒王令干出来的,图海已经在虎啸谷身首异处,哪里钻出来的又一个图海?分明假货。李万才多半是被赚进湖中,凶多吉少。

    这么一来情况就不同了,李廷玉那伙叛军乔装假冒用漕船北上是要做什么?沿运HB上,就是SD那里紧靠HB动动腿就到了中原腹心京浦北直隶,他们想干什么?SD普乱初定,人心不稳,沿海一带至今仍有明朝势力存在,那两百万两金银,用来招兵买马拉起一支上万人的队伍在这年头是顷刻间的事,虽然黄河以北满清有重兵囤积,一两万仓促招来的人马闹不出什么大事,但一旦惊动了摄政王,那可就是大罪了。一想到这里苏勒背上冷汗就下来了,扭头就几步来到隔壁淮安总兵衙门,不等亲兵通报就闯了进去,许定国脚上鞋都没穿好,听到消息匆忙来到客厅见礼,被苏勒劈头一顿臭骂,叽里呱啦的将整件事儿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许定国顿时也慌了,连忙披挂上马,点起一千多人就跟着苏勒朝运河上追来了。

    这时候许定国瞧着前面苏勒的背影,心头不住口的大骂:“这伙驴日的,自己差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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