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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动,王欢狞笑着把刀子动了动,轻轻在她脖子上割了道口子,却只是皮外伤,流出了几颗血珠,少女吃痛,忍不住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串晶莹的泪珠来。
王欢把自己头一拍,长叹一声:罢了罢了,自己铁汉柔肠,还是做不来这强买强卖的买卖。
他扭头走到床边,抱起一床被子,丢到浴桶里,说道:“你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我就看不到了。别他妈啰嗦,快着点,老子脾气很差的,再不起来,我就,我就,我就。”
一连说了三个我就,却怎么也我就不下去了,那一句“XX你”怎么也说不出口,脸皮憋得通红,有心想装个逼耍个色狼样儿,却怎么也装不下去,只得徒叹自己太正直,太正经,平生受的教育太正面,只能当一辈子正人君子。
少女奇怪的看着王欢,一双明眸瞪得大大的,等了半天都不见这绑匪说出下文。王欢与她眼光对上,看到她目光中隐隐有讥讽之色,不禁大怒道:“不管我要干什么,你快起来!”
少女抱起被子,裹在身上,顺从的站了起来,被子横裹,露出了下身一双修长的大腿,白皙如怀玉,弹性十足,笔挺饱满,看得王欢吞了一口口水。
“到床上去。”王欢又命令道。
少女又惊又怒,努力作出威严的样子,愤然道:“到床上去做什么?我是大清……”
王欢露出邪恶的微笑,咧着嘴道:“我知道你是咯咯叫的贵人,别啰嗦,是要等我来抱你过去吗?”
一边说,一边张开熊掌,作势要搂过去。
少女一惊,连忙躲开魔掌,慌不迭的朝那张拔步床走去,她身上被子裹得很紧,大长腿迈不开,只得迈着小碎步以极快的频率走过去,这么一来,那姿势可是勾人魂魄,被子包裹下的屁股一扭一扭,看得王欢眼睛都直了。
“啪!”王欢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心里默念几遍清心咒,几步赶过去,一脚将少女蹬倒在床上,然后纵身一扑,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少女大惊,人已经倒在床上,那可恶的南蛮竟然敢压在自己身上,那张邪恶的脸距离自己的嘴只有咫尺之遥,嘴唇一张,就要张嘴叫喊出声。
王欢就等她这个动作,待她嘴巴张大,还没发出声音,一只白袜子就塞了进去,将她的高声喊叫堵在了喉咙里。
王欢又扯过床头上搭的几件衣服,暴戾的几把扯成布条,按住少女的身子,隔着棉被将她捆成了一只粽子。
做完这一切,王欢拍拍手,道貌岸然的傲然道:“哼哼,我是堂堂大丈夫,不会做出什么欺负女流之辈的龌龊事,大汉男子岂如你们建州旗人,行那猪狗不如的事情,你放心,本人劫财不劫色,不管你是什么格格还是侍女,哪里入得本人法眼。”
说罢,他看看露在被子外面的大长腿,又吞了一口口水,暗道这马背上张大的女人就是腿长。
被堵住嘴巴的和硕格格张开泪眼婆娑的双眼,又惊又怕的看着王欢,目光里大惑不解。刚才王欢那一番猛烈的动作,让她以为在劫难逃,正要以死相抗,却不料剧情转折,王欢突然住手了。
辽东大山和草原上,讲究的弱肉强食,部落之间的战争,胜利者就是天,战败者只有死亡和屈辱两种选择,和硕格格海兰珠从小就听身边的老人讲述过以前的故事,那些在战乱中被俘虏的妇女,下场之凄凉,她是知道的。
大清崛起后,海兰珠也曾见过被俘虏而来的汉族女子,像畜生一般被建州族人充作家产,生死不由己,自己也习以为常,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建州败了,女真女子必然也会落得如此结局。
所以当王欢持刀逼住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有了思想准备,女真建国杀戮无算,又以汉人居多,今天偏偏劫持自己的又是个汉人,他怎么对待自己都有可能,为了大清皇族的荣耀,海兰珠只能以死来捍卫清白了。
王欢在房中翻箱倒柜,浑然不理躺在床上的美女,好像放在那里的是一块木头,这让海兰珠又有了一种奇怪的不满感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刚自己身上可是寸缕未着,那从未给男子看过的大腿现在都还露在外面,可那南蛮瞧都不瞧,只顾翻找东西,难道是因为你自己不美吗?
王欢哪里知道海兰珠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一门心思的想找些财物,当作路上盘缠,他将梳妆柜中的一应珠宝首饰捡了个干净,这还不算,又返身凶巴巴的凑近过来逼问海兰珠道:“你有没有私房钱?放在哪里了?”
(本章完)
第74章 熟人()
海兰珠恍恍惚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看着王欢发愣,王欢不耐烦起来,又把刀子摸出来吓唬道:“快说,别舍不得,不然,不然,不然……”
不然又没有下文了,海兰珠睁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欢。
王欢尴尬的顿了一顿,徒然起身,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海兰珠眼中却是笑意一闪,努力直起头来,冲着床头的一个小柜子竭力努了努嘴。
王欢一看,大喜,连忙过去拉开柜子抽屉,里面果然放有一个小小银箱,打开一看,一锭锭亮闪闪的白花银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粗粗估量,大概有五十两上下,还有几片金叶子搁在上面,更是值钱。
海兰珠看着王欢喜滋滋的把银子往腰包里装,心中叹道:“这银子本是我留着私自出去时,用作花费的,如今却便宜了你这登徒子,也罢,就算作你不辱我清白的谢礼吧。”
王欢大刺刺的把银钱装了,又背起装食物的包袱,到门边听了听,确定安全后,又来到爬进来的窗口往外望了望,回头看了一眼海兰珠。
海兰珠横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是瞪大了两眼看着王欢,模样甚是可怜,王欢有些不忍,冲她说道:“等一会儿,你的丫鬟来了,自然会来给你松绑,不过我看这圆凳放置的位置,小姐你多半也是时常翻窗越户的角色,以后要出去,还是走门,别学我,做这梁上君子的勾当。”
海兰珠被他说中糗事,俏脸一红,她是个男子性格,平时最爱舞刀弄棍,喜欢热闹,阿济格对他虽宠爱,却也不能容她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经常禁足,她就自己变装易服,翻窗出去上街玩耍,然后又翻窗回来,此事只有她两个贴身丫鬟知晓,如今被王欢说破,也不好意思起来,干脆闭上眼睛。
王欢说完,爬上窗外树枝,趁着无人,一溜烟的猫腰走到树梢,跳了下去。
脚刚落地,小巷里墙角边立刻窜出两个人影,一把将王欢抓住,拉到一边,正是陈二狗和许狗蛋两人。
这两人在外面等了许久,已经急得头上冒火,一迭声的发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王欢得意的笑道:“放心,吉人自有天相,你们看看这是啥?”
他亮一亮装满腰间的银锭,又拉开包袱,露出了一包袱的吃食。
陈二狗和许狗蛋欢呼一声,跳了起来,王欢左右一望,忙道:“此处不宜久留,刚才我是绑了一个鞑子女人,才抢到这些东西的,赶快寻个机会出城,不然就出不去了。”
两人又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王欢胆子如此之肥,竟然敢在襄阳知府衙门的后院里抢劫,立刻又害怕起来,拥着王欢,脚不点地的跑了。
三个人来到大街上,恰巧碰上了进城时的粪车,此刻刚过巳时,粪车已经将粪桶装了个满满当当,那拉扯的骡子,几乎拉不动巨大的粪车,正在街上慢腾腾的走着,驶向南门,过往行人无不掩鼻退避三舍,王欢等三人却似看到了亲人一般,几步奔上去,溜到车后赶车老汉看不到的死角,先将包袱系在车下,然后忍着恶臭,推着车子向车门处走去。
一边推车,王欢一边不住回头张望,生怕突然冲出一队兵丁,要上来捉拿闯入知府衙门后宅的凶犯,只恨那拉粪车的骡子力气太小,不能将这粪车拉得快一些。
紧赶紧慢,粪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门,赶车老汉依旧呵呵的冲守门清兵一笑,一股悍然臭气扑面而去,比入城时还要浓烈几分,兵丁们躲得远远的,不住挥手,唯恐这车走得慢了。
推着粪车又走了一段,在官道上拐了一个弯,后面的城门消失在弯道尽头,王欢三人才逃离了粪车,奔入了路边一个茶棚中。
茶棚老板见有客上门,笑颜逐开的迎上前来,却被熏了一个跟头,捏着鼻子仔细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哪来的叫花子,快滚出去,莫要脏了我的桌椅!”
王欢大模大样的往凳子上一坐,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啪”的一放,笑嘻嘻的不说话。老板本来黑着的脸顿时放出了光彩,看着银锭暗暗心惊:“这锭银子怕有五两,这回遇到大主顾了!”
“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有各式面点,随便点。”老板换了一副笑脸,只要有银子,管你是乞丐还是王侯,态度变得殷勤无比,说得一个只有面条供应的茶棚像酒楼一般奢华。
“给我们一人来一碗面,要多放臊子。”王欢看了看老板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麻衣。“另外,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好点的衣服,有我们三人能穿的,给来上三套。”
在茶棚里买衣服?这可是开店以来头一遭,老板顿时傻了,王欢貌似不经意的把那锭银子晃了晃,一下让他回过神来,不住口的叫道:“有,有,有,三位请稍待,我马上去找找。”
一刻钟之后,桌上六个空碗被吃得连汤都不剩,换过衣服的王欢三人摸着肚皮打着嗝,心满意足的提着装点心的包袱走出茶棚,衣服是对襟短衣,是茶棚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竟然都还合身,只是都是麻布旧衣,盖因这年头棉布衣服还很贵,底层老百姓都穿麻衣,陈二狗眉开眼笑的数着老板找补的三两碎银和几吊铜钱,身后的茶棚老板还在殷勤喊着:“客官慢走啊,下次再来。”他六碗面加上三套麻衣,卖出了二两银子,赚翻了。
袋中有了钱,好比心中有了胆,王欢也不慌了,顺着向茶棚老板问清了的方向,顺着官道向着宜昌悠然走去。
脚下踩着千年历史的荆襄古道,王欢只觉恍如隔世,这几天来经历的过往跌宕起伏,无数亲密的朋友死去,出扬州的十四个小和尚,仅剩下陈二狗和许狗蛋还陪在身边,虎啸谷中群情激昂的场面还历历在目,每当记起那一刻,王欢就觉得胸中的痛苦无法释怀。
“不能再失去一个人了。”王欢看着喜笑颜开走在前头的陈二狗和许狗蛋。“他们都是将要跟随我走到底的伙伴,乱世之中最为可靠的人,一定要保住他们的性命。”
(本章完)
第75章 入川()
从襄阳到宜昌,必过荆门,是荆州道的一段,古来北方豪强征服南方,从襄阳沿荆州道南下江陵,逆流而上可攻天府之国SC顺流而下可窥六朝古都南京,地理紧要,是偏安江南的各个******的命门,北方豪强只要占了襄阳,从此进退自如,顺荆州道可攻可守,只要随便派几队兵出来溜一圈,南方就会如临大敌,惶惶不可终日,如果再占了荆州,那就等于拦腰切断了川中与江南的直接联系,历史上多次出现丢襄阳后南方朝廷不久即灭亡的实例,南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但是在明末来说,襄阳就不那么重要了,几年前大明就丢了SC弘光皇帝守着长江过小日子,现在清军通过SDHN过淮河,直接打下了南京,压根就没想去荆州横渡长江,李自成的大顺军碍于张献忠占着川中,不便于去抢地盘,也没有朝这个方向发展,而潞王跑到杭州去做监国,彻底地放弃了长江上游,所以这荆州道上,反而出现了难得的清静,各方势力暂时都没有打这一片的主意,宜昌本地居然还是奉南明弘治为正统,南明湖广总督何腾蛟在长沙设总督行辕,派有守备官员驻宜昌,与SC境内的南明残余势力遥为呼应。
王欢三人靠着从和硕格格海兰珠那里抢来的银两首饰,一路装着逃难百姓,混杂在难民堆里,慢慢行走,走了十余天,来到了宜昌城外。
宜昌城在这年代,并不是什么大城,虽处要道,却多年未受过兵灾,城墙只有一丈来高,夯土所就,只有一段城墙包有青砖,大部分墙体还是黄土露着,城上城下的守卫官兵,穿着明军破烂鸳鸯战袄,连甲胄都没有,无精打采的应付着差事,只有城门处的巡查兵丁,为了抽税贪污,还精神抖擞的在检查进城的客商。
王欢为了避免出现襄阳那样的风险,不敢多作停留,连城门都没有靠近,只在官道上远远的望了一望,对宜昌城有了个大致的印象,就急匆匆的离去,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