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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工程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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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王总兵面相和善,却是笑脸和尚死金刚,一来就要灭族啊,也罢,如今乱世,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自己这县令管不了。

    他却不知道,王欢已经把奉节县的情况摸了个明白,如今的奉节县,就是谭家的,不把谭氏势力拔个干净,彻底制服,今后这帮孙子一定会背地里给自己下烂药,到时候前面要和曾英拼死拼活,后面还要防着有人扯后腿,甚至当夔州兵稍有败绩,说不定这帮人还会直接扯旗造反。

    所以无论如何,先得下手把这帮人收拾干净,以除后患。

    (本章完)

第156章 给条出路() 
孟知雨被王欢的断喝吓得再次打了个哆嗦,偷眼看了看身后那群同样脸色发白的乡绅,那里面也有一些姓谭的人,这时候都在偷偷的朝人群后头缩去,心头暗道一声这可怪不得我了,是王总兵要寻你家的麻烦,可不是我撺掇的。

    他唤来两个躲在一边的县衙班头,交给马新田和祖边,作为向导去县城各处寻人,班头们点头哈腰的来到祖边两人面前,引着二人入城去了。

    王欢待祖边两人一人带一个百户的人走了,这才将面色转换回来,和气的向孟知雨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城了,却不知孟知县的酒,可是好酒?”

    孟知雨嘴角抽抽的赔笑着道:“酒是城内临江酒坊的窖藏,很是爽口,只是粗陋地方,比不得大城佳酿,不知能不能入大人法眼了。”

    王欢仰头大笑道:“哈哈哈,既如此,倒一定要喝上这台酒了,孟知县,请带路!”

    孟知雨连忙殷勤的伸手引路,出来时他坐的轿子,但王欢却是骑的马,这时候当然不便再坐轿子了,但高头大马他又不敢骑,于是赶紧叫人牵来一头驴,骑了上去,落后王欢一个马头的位置跟在后面。

    三千夔州兵,刚刚一直肃立在官道上,待得王欢下令,才一齐迈步而行,但见千人着装统一,一色白袍白巾一尘不染干净整洁,迈步时步伐一致,踏地声整齐划一,人人精神振烁挺胸凸肚、眼神凛然目不斜视,扛在肩上的长枪闪闪发亮、挎在腰间的劲弩幽幽生辉,旌旗招展雄姿英发,光看着这纠纠阵势,就知道来的是一只能战的强军。

    长亭里外围观的乡绅百姓,见了纷纷暗自咂舌,都明白,这王总兵的队伍,比谭文的军队只强不弱,怪不得能将神气活现的谭家军马打得一个都没逃回来,原来真的是有实力的。

    夔州军排成四人一列的纵队,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边,昂然而行,跟在主将王欢身后,进了奉节土城。

    这奉节县城,破败无比,城墙乃黄土夯就,不少墙体都长出了青草也无人料理,城门上的关楼,连瓦片都残缺不全,看上去随时都会塌陷。就连那城门上不知哪朝哪代那位名人所题的“奉节”两个城名,也灰里吧唧的挂满了灰尘泥土,看都看不清。

    入得城来,只见一条宽不足两丈的石板街道,两侧都是矮小的砖房土院,没有一栋像样点的房子,街道上怯生生的躲在两边屋檐下的百姓,穿着破烂,面黄肌瘦,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饱饭的饥民。空气中有一股明显浓烈的屎尿气味,似乎城内没有完善的污水处理措施,居民们都把屎尿倒在街上。

    王欢皱眉看着这一切,额头上拧成了一个“川”字,似乎非常不悦,奉节的破烂,烂的出人意料,也不知道谭文一家是怎么经营的,怎么会把一个县城弄成这个样子。

    到了县衙门口,王欢看了,差点没有一个跟头栽下马来,大明的县衙,无不堂堂正正,里外几重院子,高门大院的修建的坚固堂皇,而这奉节县衙,却好像一个乡野间的土地庙,大门上朱漆斑驳,铜制的门环有一个不翼而飞,两头镇宅石狮子长满了青苔,连模样都认不出来了。围墙上杂草丛生,站在门口就能看到有好几处缺了口子,门口站岗的衙役,看上去似乎是花了点心思将衣服浆洗了干净,却露出了几个补丁,就连手里的水火棍,有一个人拿着的只有半截。

    王欢膛目结舌,百姓也就算了,这县衙也是如此就说不过了,莫非这奉节历任县令都是海瑞般的清官,每月拿着朝廷那点奉银克己奉公、鞠躬尽瘁,连朝廷的脸面都不修一修吗?

    孟知雨将王欢的表情看在眼里,脸红了一阵又一阵,尴尬的低声道:“让总兵大人见笑了,奉节县衙如此已经好多年了,下官前任的前任的前任,就是这个样子,下官有心想修一修,却无钱无人,没奈何,只得将就将就。”

    王欢长吐一口气,表情沉重的转脸看着孟知雨,叹息道:“孟知县,你受苦了!”

    孟知雨受宠若惊般抬头,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感人啊,王大人竟然这么体贴,实在难得,自己在奉节像个小媳妇一样受尽了委屈,有苦没处说,别人做县令赚个盆满钵满,自己却天天喝西北风,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向谁说理去?王欢的一句“受苦了”,刺痛了孟知雨内心深处的伤处,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法自制。

    这一刻,孟知雨产生了一种甘为王欢赴汤蹈火的冲动,大明文人士为知己者死,就冲着王总兵这句话,今后只要用得着自己的,绝对没有二话。

    在这样的人手下当官,肯定不会如谭家那样憋屈。

    王欢站在门口看了看县衙,连马都没有下,直接就问孟知雨:“谭文的总兵行辕在什么地方?”

    孟知雨正在感动中,闻言有些哽咽,连忙深呼吸一下稳住情绪,振声道:“下官知道,请大人随下官来。”

    王欢不进县衙,不是不给孟知雨面子,而是真的担心,那房头上的瓦片说不准就会掉下来,摇摇欲坠的墙壁会不会轻轻碰一碰就得塌,为了让拯救大明江山的任务能够继续,他不能进去。

    孟知雨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冲冲的拍打着驴子在街上横冲直撞,跑得飞快,加上县城本就不大,横竖四条街,转过弯就能看到一片灰扑扑的军营房舍屹立在远处。

    到了近前,王欢才发现,这谭文的总兵行辕比石柱土司城的规模差不了多少,半个县城都是它的范围,一座气派的门楼立在前头,两扇钉着铜钉的厚重木门半开半掩,守门的兵丁早已不知逃往何方。

    王欢毫不客气的穿门而入,行辕分两边,左边是总兵私宅,有前后三进宅院,右边则是校场和军营库房,有连绵数排房舍可容五千人马居住。

    夔州兵自有将校带领去军营安顿,王欢带着百人卫队和孟知雨,来到了总兵私宅中。

    私宅已经人去楼空,据孟知雨介绍,自从谭文兵败,三兄弟在石柱死的死抓的抓之后,奉节就翻了天,树倒猢狲散,谭家族中长老慌了神,整日里忙着商讨对策,谭文的大小老婆收拾细软趁空子逃之夭夭,偌大的总兵衙门,很快就成了空壳,留剩下的一些守营老军也弃营而走,走时还偷了库房中的许多物事,如今军营中只有空营一座,别无他物。

    (本章完)

第157章 经营夔州() 
王欢在总兵行辕门口停留了一下,等亲卫们将桌翻椅子倒的大堂收拾干净了,在和孟知雨走了进去。

    大堂高大宽敞,六根一人环抱的粗大木柱撑起了两三丈高的屋顶,一张宽大的圈椅摆放在当中,四周放着数排官帽椅,地下是平整的青砖地面,这房屋摆设,比奉节县衙气派了何止一两倍。

    孟知雨如同一个初初进城的山民,张大着眼睛东看看西摸摸,嘴里赞赞有声,说不出的羡慕喜欢,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才是做官啊,这才是读书人该住的地方啊。

    王欢也比较满意,干脆对孟知雨道:“知县大人,既然此间宽大,不如将县衙里的酒肉搬来,我们在这里把酒言欢如何?”

    孟知雨大喜:“下官敢不从命!”

    一迭声的吩咐下去,叫几个白役公人,去县衙中搬来了酒菜,亲卫们从后院又找来一张大圆桌,放到大堂中,撤去书案,将大堂当作食堂,坐下来开始吃饭。

    军营中的兵士,也由县里送去了粮食肉类,由军中火头军烧饭做菜,按钟点吃晚饭。

    酒桌子上,孟知雨和王欢喝了几杯,舌头就大了起来,在王欢存心套话之下,掏心窝子般把这一年多来的苦处说了个干净,奉节的风土人情、赋税粮产,以及他所了解的曾英底细,都抖了个明明白白,他看出来了,王欢和谭文不一样,王欢是外人,初来咋到,必要倚重当地官员,谭家不可靠,自己就有机会了,只要靠上这棵大树,这知县的位置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可怜了。

    王欢也在说话间了解了这个外来知县的底,孟知雨跟大明大多数底层知识分子一样,有着愤世嫉俗的共性,看不惯朝中朋党倾轧的内讧,虽然本能的对东林党有好感,但也有着想振兴国家的愿望,有点迂腐,也有些干才,只要善用者好好培养,日后就是一员好官。

    两人一个想投靠,一个想拉拢,一拍即合,相见恨晚,推杯换盏间就达成了默契的同盟,王欢轻易的就让这位知县纳入了自己的体系。

    谈笑间,忽听门口喧哗声起,马新田和祖边领着兵丁,押着灰头土面的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进门,祖边就大声嚷嚷开了:“大人,这几人原来都聚在一处,让我等一番好找,扑了几个空,才在那鸟县丞的家里找到他们。”

    “哦?”王欢眯起眼睛。

    “大人,这几人都是谭家长房人物,谭氏兄弟之后就数他们做主,下官听闻,谭文败在大人手下后谭家就如惊弓之鸟,即害怕大人来了夺去他家的权势,又不甘心就此作罢,所以****商议,连衙门都不来了。”孟知雨已经把王欢的事当作自己的事,再不像在城门处那样顾虑重重,立刻指出了堂下几人的小心思。

    奉节县丞、县尉和主簿等人,被祖边一手一个,推倒在堂前阶下,满脸惊恐,待到发现孟知雨站在王欢身边作耳语状时,更加害怕了,没的说,那个胆小的知县已经投靠王欢了。

    “嗯?那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聚在一起,商议些什么呢?”王欢端起杯子,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慢慢冲几个县领导问道。

    几个谭家主事人面面相觑,当然不敢承认他们在议论怎么假装投降、暗地里准备勾搭曾英反扑的事情,只是跪地叩头辩解说害怕而已,故而不敢露面。

    “怕?怕什么呢?”王欢喝下一口酒,悠然道:“本将那么令人害怕吗?谭文我都没有杀他,你们心中没鬼,我怎么会杀你们?”

    这回几人连话都不敢说了,只是叩头,额头上都红肿了。

    “罢了,既然害怕,我就安排一个安全的所在,那里什么危险都没有,只要你们安分守己,自然就没什么害怕的。”王欢晒道:“孟知县,你那里有奉节谭姓家人的名册吧?”

    孟知雨想了一下道:“这个不难,谭家家谱就在他家祠堂中,我马上派人去取。”

    王欢赞了孟知雨一声办事得力,微笑着向正在叩头的几人道:“明天一早,你们就举族搬迁,搬到石柱去,分散到各个头人部落中。不管你们有多少人,如果明天辰时,那本家谱上有名字的人还有留在奉节县境内的,就会人头落地。”

    他笑着道:“到了石柱,你们可以去挖矿,或者种田,但不得离开石柱,会有人看着你们,等到几年之后,如果你们没有二心,再考虑是否给你们自由。”

    “不过你们也可以试试组织一次暴动,因为今晚我会把你们放回去,你们举族上下也有数千男丁,兵器什么的也不少,可以试一试能不能把我夔州兵打回去。”

    “不过要这么做之前,最好先想一想,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另外你们的力量,跟谭文的六千战兵比起来,孰强孰弱,自己掂量一下。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这些话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祖边将他们放出去。

    几个谭家主事者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来,似乎不大相信,跪在地上半天没动弹。直到祖边上来一人踹了一脚,才慌不迭的爬起来滚了出去。

    几人一走,王欢就把手中酒杯一放,刚才倦懒的神色荡然无存,双目中精光四射,身子挺立端坐而起,哪里还有刚刚喝着酒夹着小菜的惬意模样。

    “孟知县,你立刻带人去祠堂取名册,弄清楚上面每一个人身在何处,是否在县中为官,干什么营生,明天早上就向我复命!”

    孟知雨酒马上就醒了,流着冷汗起身答应着,撩着官袍就跑了出去。

    “马新田,你带四个百人队,分守四处城门,严禁任何人等出入,违者杀无赦!”

    “祖边,你领着其余的部队,在营中休息待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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