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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加了解唐中。
“没错!任阁主那边高手如云,有没有我们,也无关打紧。只是那边人多嘴杂,难免泄露机密,也就很难找到有用线索。”唐中肯定了阿难的猜测。
阿难是晚最晚跟归附唐中的手下,但显然阿难更加了解唐中的心性。
龙福生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而龙福章则更加像一个土匪,做得向来莽撞,不太喜欢动头脑。只有阿难,与唐中脾性有些相似,做事之前,都是谋定而后动。没有必胜的把握,暂时不会显露自己的实力。这在他处理自己丐帮本门事务的举措中便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懂得蛰伏的人。
他知道师父已有玉罗刹保护,既然丐帮仍旧在找师父,就说明师父暂时安全。因此,他现在要做的惟一的事情,就是保护好自己。他归附唐中,也只是暂时。因为他必须先找到一个藏身之处,练好自己的哮天功。可是他的哮天功,却也遇到了与师兄徐国辉一样的事情,就是始终无法练成最后一重。徐国辉没有练成如意神龙行最后一招,而自己也无法将哮天功发挥到极致。这就是他为何一直不敢出手报仇的原因?
他没有练成哮天功之前,他根本没机会打败自己的师兄徐国辉。三师弟的孙潜,头脑略显简单,容易被人利用。他此时也不知道,孙潜现在究竟向着哪一方?
唐中自然也是知道,阿难是来避难的,所以便给他取了“阿难”这个浑号,最不容易引人注意。汪若宾虽然年轻,但是这几天假扮龙刀会大当家,居然有模有样,倒也学了不少东西。并且,他也开始拜师阿难,跟着他学习本事。阿难的武功其实不错,只是他一直有伤在身,并没显示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故而,唐中此时也将汪若宾带在身边,因为这个小子,当真还算是机灵。
唐中虽然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但是他隐隐觉得,自己要找的线索,就在前方不远处。
“大当家,咱们这是去哪儿?”汪若宾问道。
汪若宾年纪最小,此时见唐中带路,是越走越偏僻,于是不由得有些心虚的问道。这小伙子虽然没怎么见过世面,但是对于倭寇的残忍手段,他还是略有耳闻。唐中此时为了方便,就只带了他们几个,其余手下一个也没来,全部留在逍×遥×阁里。故而他们几个,当真是势单力孤,要是与倭寇遭遇,哪怕是最少的一队倭寇,他们几个也根本无法力敌,也同样不容易脱身。因为倭寇上岸劫掠之时,就算分成许多小队,每一队至少也就有三五十人。他们几个纵然本事再大,也是根本没有办法抵挡。
“前方,山脚下!”唐中回答。
“山脚,咱们去山脚干嘛?”龙福生追问。
“你们大概也知道,任阁主听说了,今早破晓时分,梅韵师太败给任阁主之后,突然就莫名其妙跳了崖。并且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唐中回答看似毫不无关系,但其中却隐藏着答案。
“大当家这是要去梅韵师太跳崖的山脚,去一看究竟?”阿难立马醒悟过来。
“没错!你们难道不觉得,师太跳崖,跳得很蹊跷么?”唐中反问道。
“应该也没什么不对吧?师太苦心修炼数十年,最终还是一招功败,无法战胜任阁主,或许就是因为她心中羞愤难平,无颜再立足江湖,故而跳崖寻死,也并非没有可能。”龙福生的话得很实在,也有一定道理。
“如果师太只是想找任阁主比武,那直接在逍×遥×阁比试,不就可以了么?为何偏偏要将任阁主引到山上?如果她是因为败在任阁主手下,才羞愤跳崖而死,那师太为何又要不请自到,来参加这抗倭大会,岂不多此一举?难道仅仅就只是为了跟任阁主比武,然后不成功,则成仁?”唐中一一问道,这些问题,龙福生却都回答不上来。
“没错!如果师太只是想眼任阁主比武,任何时候都可以。以师太的英明,不会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替任阁主和自己找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阿难好似也明白了唐中的意思,于是跟着说道。
“那师太为什么要这样做?”龙福章问。
“只有一个可能,师太可能是受制于人,亦或者说,师太可能是被人控制。”阿难替唐中回答。
“大当家的意思,是怀疑梅韵师太遭人胁迫,亦或者就是直接被人控制?”龙福生似乎终于转过弯来了。
“如果师太不是受人胁迫,昨晚怎么可能会派人偷袭任阁主?”唐中反问道。
“师太派人?那几个丫头,不是中了鬼道子的移魂大法么?并且,师太武功如此高强,何人能控制得了她?”龙福生根本不信。
“是啊!我也不相信,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人,能胁迫武功登峰造极的梅韵师太?”龙福生也同意堂弟的观点,根本不相信唐中和阿难的猜测。
“有没有这样的人?有的话,他又有是什么人?这才是我最想要找到的答案。”唐中说着,便已经来到了任逍遥所说的那个陡崖。
这陡崖是一座孤山,而且四面都是绝壁,唐中只知道梅韵师太从上面跳了崖,却不知从什么方位跳下。并且,以他们龙刀会几个人的功力,也是根本没人能上得去。
“大家分头找。阿难,若宾,我们三个往东,龙大哥、龙二哥,你们往西。咱们在山的另一边汇合。动作要快,若有发现,不可打草惊蛇,迅速来通报我。”唐中认真吩咐道。
“明白。”众人应了一声,于是立马分头行事。龙氏兄弟往西,唐中三人往东,在四方陡崖下仔细搜索。
唐中和阿难、若宾,三人往东认真搜索,却是没有任何发现。这时唐中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绝壁,却有数十余丈之高,而且根本就陡不可攀。如果一不小心陡崖,定然是粉身碎骨。因此唐中也想不明白,为何师太跳崖之后,任阁主等人居然还找不到尸体,甚至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难道,师太的本事,当真练到出神入化,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也居然能保得住性命?”唐中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一个人轻功再高,若是要上悬崖,只需费些手段,也不算太难。可若真地从这崖上跳了下来,中间又无任何地方可以借力的话,那就算不死,也定然是残废。”阿难作为一个武学高手,立马否定了唐中的猜测。
“就是说,无论一个人武功如何高强,只要是从这崖顶跳下,没有任何保护的,不死也都残了?”唐中用确定的口吻问道。
“是。”阿难道。
“那么,师太的尸体,也就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了?可究竟是什么人,能做到摔而不死呢?”唐中虽然聪明,现在好像也有些糊涂了。
“是啊!这还当真有些古怪。”阿难道。
“死人!死人,就摔不死了!”这时,汪若宾突然异想天开道。
“死人?孩子话,师太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会是死人?我们想事情呢!小孩子别打叉。”阿难立马反驳汪若宾道。
“哦!”汪若宾自知说错话,只得闭了嘴。
“唉!对啊!死人!要是死人摔下来,不就根本摔不死了么!”唐中被汪若宾一提醒,突然恍然大悟道。
“怎么可能?师太明明活着呢?我们都是亲眼所见!”阿难更加不解道。
“孙师父说过,人死之后,在尸体未僵之前,只要用些非常手段,死尸也是可以行动的,并且往来行走,与活人无异。我们之前只是见到师太在动,但并不一定就能确定,师太一定就是活人。并且,任阁主一直说,师太这次前来,与之人大不一样,或许问题就出在这儿。”唐中大胆猜测道。
“不会吧!什么人,能杀得了师太这样的高手?”阿难反问道。
“武功,只是杀人的其中一种手段,而且是极为笨拙的手段。其实要杀人,要让一个人死,有很多方法。杀人于无形,才是最高境界!”唐中淡淡解释道。
“难道,师太真地被人害了?”阿难这时终于不由得信了。
“大当家,我们回来了。”这时,龙氏兄弟,也从另一方向赶了过来。
“有何发现?”唐中迫切地问道。
“没有!”二人都失望地摇了摇头。
“要是能上去看看,就好了。”唐中却还是念念不忘。
“这么高,如何上得去?非得是任阁主,第五行这样的高手,才有可能上得去。”龙福生犯难道。
“我可以试试?不过得借些外力!”阿难道。
“借何外力?”唐中问道。
“能有一条长绳,便最好不过!”阿难道。
“哎!先前没想到,却都没带。”龙氏兄弟更加为难道。
“咦!我有办法!”汪若宾此时又惊呼道。
第1195章 死仙露真身()
“你有什么办法?”唐中问道。
“我可以用树皮,编出一我条绳子,伯父曾经教过我。”汪若宾说道。
“哦!这样最好。”唐中说着,便当真和众人一起,用兵器拨了许多树皮,然后迅速编成一条树皮绳。
汪若宾经演唱和伯父汪荣付一起在运河上跑船行商,自然跟着叔父学了许多本事。此时他手法精熟,又有众人相助,很快就编成一树皮绳,并且将他们连在一起,很快就成了一条长长的麻绳。
“你小子还懂得不少!”龙福章不由得笑赞道。
“呵!都是伯父教的。”汪若宾愣愣地说道。
“阿难,你一个人上去行么?”唐中略有担忧的问道。
“没事!只是我上去后,你们在下面,需要小心些。我看这里虽然暂时没有任何发现,但却似乎阴气很重,因此你们还得小心为妙。”阿难看了一眼四周,只觉四周好似有许多无名的眼睛,正看着他们几个人。可是他刚才采拨树皮之时,已经四下里看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自己小心些!”唐中也叮嘱道。
“好的。”
阿难说着,将长长的树皮绳盘挂在身上,接着飞身一跃,便到了崖上。他在崖上暂时找到立足之处这后,便将树皮绳系在一个稳定的支点上,或是突出的山石,或是树木的根茎。然后,他再放松长绳,再继续上崖而去。
他自知功力不足,不能一口气到底,中间必有多次停顿。于是他每到一个,便将树皮绳系在一个支点上,这样即便他中途失手,掉下来之时,也不会也坠崖丧命。他每找到一个支点,系好绳子之后,便又凭借轻功继续前进。有两次,因为山石不稳,当真失了手,幸好有树绳保命,将在他挂在山崖中间,才保住了性命。
他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回过神来之后,再继续向山崖上跃去。
只是他这两次失手,也还是将唐中等人吓了一大跳。最后看到他被树皮绳挂在中间,这才放下心来,也才终于知道,这树皮绳的真正用途了。因为他功力不够,所以这绳子只是用来保命。不然的话,他便再有一个百个胆子,也不敢单独上崖而去。
阿难几个纵跃,便已经上崖而去,众人只能看见一个小黑影,而且越来越模糊。
阿难失了两次之后,终于有经验,之后便越发顺利,几经周折,终于上得崖来。
阿难上来之后,便将树绳依旧留在下此处,因为他下崖之时,也还必须用到。
这崖顶虽然平坦,而且也不算太大,便却怪石林立,杂草丛生。
阿难刚想往崖顶中心走去,却似乎听得中间有人声,但是声音极为模糊,根本听不得真切。于是阿难只得先藏身在怪石之后,然后轻身向崖顶中心处靠处。这崖顶虽然不大,方圆也就十余亩地而已。不过除了中间一块平地之外,四周却当有许多怪石,居然也很好藏身。当初梅韵师太,也正是从这这里怪石上跳下崖去。
阿难走近一些,只是想听听这些在说什么。
“二师妹,这些年,你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莫非,你敢不听师父的话了?”一个略带东瀛口吻的中年人说道。
“师兄何出此言?这些年师妹的一切行动,不都是按照师父的吩咐去办的么?”一个女子回答。
“你这话,乍一听,还的确没错。可是,师父让我问你,白天的事情,你如何解释?”男子问道。
“白天何事?”女子故作不知。
阿难已隐隐看清,那个说话的男子,是一个东瀛中年男子,可是这个女子,却好似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姑娘,从年龄上来看,简直跟中原男子的女儿差不多大小。阿难实在想不,他为何会是中年男子的师妹?
“你少装蒜,师父指的中原武林盟主一事?”中年男子略带气愤道。
“中原武林盟主,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