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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苏败瞧着铁门,有些无语:“前辈我真的杀了些同门弟子,你让我进去。”
可是紧闭的铁门纹丝未动,苏败气的咬牙切齿,狠狠踢了铁门一脚:“这算什么事情?犯了宗规而不让弟子进执法塔,这简直是对宗规的挑衅。”
苏败等待了片刻,见铁门还不开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踏入凝气境后,修炼起来,其消耗的功点值可是异常的庞大,看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功点值,苏败也不知道能否撑上几天。
转身,苏败抬起头望着隐于夜色中的群峰,嘴角微绽起一抹笑意:“二级执法塔,真让人期待。”
“不能进执法塔又要去哪里?”苏败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待在执法塔中,微低着头,苏败走出执法塔,当他踏出朱红高墙的时候,其眼神微变,看着静立于月下的倩影。
柔顺的青丝在风中摇曳着,步韵寒静静看着苏败,清冷的眸子中有少许复杂的情绪。对于步韵寒而言,其最初对苏败的印象只停留在那模糊的记忆中。第一次见到苏败的时候,步韵寒对苏败的印象不好也不坏,甚至有些介怀苏败的邋遢。
而在步惊仙苦口婆心的相劝下,步韵寒甚至对这少年有了怜悯,甚至改变以往冷淡的态度,亲自会其准备日常衣着。直至月前,苏败未踏出执法塔后,步韵寒这种怜惜逐渐变成莫名的惋惜以及些许心痛。
直至苏败完全淡出自己的记忆,这种惋惜和心痛或许才会渐渐消失。步韵寒是这样想的,只是回想起先前苏败在万众瞩目下披着漫天星光站在云端之殿的样子,步韵寒知道,这样的少年以着他最悍然的姿态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以往步韵寒拒绝步惊仙的理由是自己和苏败是两个截然不同世界的人,然在先前那一刻,这个理由也会变得惨白无力。想到这里,步韵寒美眸凝视着走出执法塔的苏败,双手在衣袖中微微揪紧起来:“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他?”
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步韵寒心慌起来,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苏败。直至苏败走上前的时候,步韵寒方才扬起修长羊脂般细美的玉颈,贝齿微启:“恭喜你!”
“谢谢。”苏败轻笑道。
“我们都以为你死在执法塔中,你这一月到底去了哪里?”步韵寒柳眉微蹙道。
“曾经也有很多人以为我死在血炼中,可我还是走了出来。”苏败摇着头道:“我没那么容易死的,只是懒得出执法塔罢了。”
“你刚才不应该杀秦政和安妩,虽然西秦和盛唐畏惧琅琊宗的实力不敢说些什么。但在内门中,来自西秦和盛唐的弟子可不少,你晋升内门弟子,在内门中,这些人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步韵寒刻意的挺着身子,眼角的余光扫过苏败那云淡风轻的神色,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因为你的懒散,这些时日以来有多少人在担忧?
“我剑不介意多染血,至少不会为了进二级执法塔而烦恼。”苏败道。
看着苏败这无所谓的态度,步韵寒觉得先前那番话有些白说了,冷声道:“这些人在外门虽不如你这般惊才艳艳,璀璨耀眼,然他们晋升内门弟子已久,其实力绝非现在的你可以比拟。就算是我,遇上某些人也只能暂避锋芒。”
“你都不介意进二级执法塔,你觉得这些人会介意吗?”步韵寒眸子中难得泛起少又的恼怒,这张清冷的玉容看起来也没那么冷,甚至柔和了不少。
深邃的眸子中隐着少许寒意,苏败抬起眸,认真的看着步韵寒:“你真的确定这些家伙会来寻我的麻烦?”
“对于这些以贵族自居的人,往往很多时候他们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至少同被称为西秦三公子的西秦其余两位皇子,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步韵寒顿了顿,继续道:“这二人的实力可不是秦政可以比拟的,甚至其中有一人修为和我不相伯仲。”
“西秦三公子?”苏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么土的名号,西秦人居然能够想的出来。看来秦政这三人对这名号倒是津津有味。不过这梁子已经结下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就算我不惹事,他们也会自动寻上门来,不是吗?”
看着苏败没有收敛反而有些期待的神情,步韵寒有种无力的感觉,“父亲已经离开内门一个多月了,你进内门后还是尽量待在惊仙峰,就算父亲未在,不过那些人应该也没有胆子来惊仙峰放肆。”顿了顿,步韵寒仿佛想起了什么,微低着眸子:“你若是真的想娶我,就要懂得保护自己,至少在两年后你还得活着,不是吗?”
说到这里,步韵寒转过身,踩着有些急促的步伐迅速的消失在苏败的视线中。
只是这身影,落在苏败眼中,怎么看都有些狼狈。
眺望着灯火通明的剑殿楼宇,苏败剑眉微皱:“步叔不在宗门?”
在苏败的记忆中,步惊仙虽经常闭关,但很少离开宗门,“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不过宗门最近如此平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苏败想着,独自行走在灯火阑珊的的光影中,而对于步韵寒带来的消息,苏败知道,自己此次进入内门,或许很难保持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安静,至少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来。
只是,对于麻烦,苏败从来不畏惧,只是讨厌……(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静待冲天,内门!()
琅琊。
这座殿堂不知存在多久,微突的屋檐就像匍匐的巨龙。
这里是琅琊宗最瞩目的地方,也是琅琊宗无数弟子为之奋斗一生,欲踏至其内。
灯火通明的殿堂中,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负手立于殿首,深邃如黑湖般的眸子静静凝视着悬挂于高堂之上的画卷,其上用着猩红的朱红所勾勒出的潦草字狰狞无比,霸道无匹的剑意在字迹间欲破画而出,弥漫在这殿堂中。
李慕辰伫立于殿堂之下,望着这道挺拔的身影,语气有些恭敬道:“此次外门宗考的问鼎者是他的儿子,就像当初他问鼎琅琊那般,以着绝对的实力雄踞第一石台。”
空旷的殿堂中静静回荡着李慕辰的声音,李慕辰眸子微抬,明显注意到这道身影轻微的一颤。半响后,一道有些沉厚的声音方才在宗门中泛起:“他凝气成功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破碎的丹田也能够凝气,不过他凝气三重的修为却是我亲眼目睹,千真万确。”李慕辰脸色越发的恭敬。
“那就好!”略微有些欣慰的笑声泛起,这道挺拔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一张毫无出彩的脸,平凡无比,唯一能够让人醒目是的剑眸上方略带霜白的秀眉。
谁能想象的出就是这么平凡的人,会是琅琊宗宗主楚轩。
“不过在他问鼎消息传来后,宗门有些人可是坐不住了。”李慕辰微低着头道。
“一群鼠目寸光的家伙,若非当年他在,琅琊宗岂能幸存于现在。”
“他当年战死的时候,琅琊宗未能出手,于情,宗门有愧于他,若是这些家伙对昔日恩怨还念念不忘,你李慕辰应该知道怎么做。”楚轩淡然道,剑眉微皱,其一股可怕无比的气息骤然在殿堂中汹涌而现。
李慕辰脸上立即泛起一抹笑意:“这些家伙虽不要老脸,不过总会顾忌步长老的实力。明面上虽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不过在暗地里总会唆使后辈去寻他的麻烦。”
“后辈吗?他老子能够将他们踩在脚下,他儿子难道会做不到?”楚轩淡淡道。
“这倒也是。”李慕辰微微拱手,退出殿堂。
在他退出殿堂的刹那,阑珊的灯火在这一刻完全的熄灭,整座殿堂陷入死寂的黑暗中,许久之后方才响起一道悠长的叹息声,“他和你一样的优秀。无论如何,这次宗门会尽最大的可能庇护你的儿子。”
……
琅琊外门,如虹的彩灯接连成一片。
谢水走廊间,剑殿楼宇间,璀星广场上到处都充斥着琅琊宗弟子的身影。
这些人面露兴奋之色,时而窃窃私语,时而高声阔论。而那些登上石台,有幸目睹苏败一路高歌,问鼎琅琊的弟子,此刻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震撼的场面,听的众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有无数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正捂着急促起伏的胸脯,好似会错过这一场盛宴而遗憾,清澈的眸子中丝毫不掩盖对苏败的爱慕之色。
这个世界上,强者受人尊敬,而红颜自古就爱英雄。
整整一夜,苏败的名字就响彻整个琅琊外门,有无数来自贫民窟的弟子将苏败视其为偶像。甚至有诸多好事者以着苏败旧友的身份私底下透露苏败为了这次成功付出多大的努力,洋洋洒洒不间断,丝毫不吝惜其赞美词:“成功人的背后往往有着你们看不到的心酸以及痛楚,我时常见到黎明未破晓时,苏败师兄背负着古剑走向演武广场,也时常见到在你我休息的夜晚,苏败师兄在演武广场中挥舞着泪水与汗水。”
这些弟子正缴费心思的时候,大力为苏败塑造光辉形象的时候,谁也不会曾经他们也曾这般大力的贬低着苏败。
高耸的剑塔上,书生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喧杂声,微摇着头。
“这种感觉如何,曾经你才是他们最热衷议论的话题,而如今你已经渐渐淡出他们的视线。”七罪走至书生后方,微挺着胸子,目光掠过重重突兀而出的剑殿,落在那寂静的小院中,依稀可看见那一道如雪的白衣身影。
“你若是心中不在意,无论是站在星光下还是站在黑暗中,感觉都一样。”书生懒懒打了个哈欠,其目光同样望向那孤寂的庭院,“可怕的家伙,对自己都如此刻薄,就连往日的修炼狂,七崖你,今夜都难得歇息,这家伙还在修炼。”
七罪微微点头,显然赞成书生的这个说法:“真是比烟花还寂寞的家伙。”
庭院中,苏败持剑而立,幽暗如水的剑光撕开其月光游动而出,炉火纯青的月水影剑举手投足间都体现着可怕的威力,苏败回味着与书生先前那一战,其手中挥动的青峰古剑越来越快,直至最后整个庭院中尽是这幽暗的剑光,甚至掀起阵阵海啸翻滚的轰鸣声。
“恭喜宿主二品武技月水影剑熟练度+1!”
“恭喜宿主身法化风熟练度+1!”
……
直至最后,整个庭院中残雪翻滚,苏败的身影和这风雪融合在一起,一种酣畅淋漓蔓延在苏败心头。步韵寒的那番警告并非没有给苏败带来影响,至少让苏败迫切想要强大的想法更加强烈,就像步韵寒所说的那样,踏至内门是个新的舞台,而他苏败,注定要迎接更多的挑战以及麻烦。
“与步韵寒的实力不相伯仲,也就是说修为应该在凝气九重,甚至凝气巅峰!”
剑止,苏败的眉头微微紧皱着,凝气三重和凝气九重之间的差距很大,这种差距至少不是任何手段可以比拟的,就算自己掌握了天外飞仙这般恐怖的剑式,以及剑阵。
“若是想在内门中过着悠闲的日子,至少要有与凝气九重抗衡的实力。”
“凝气三重远远不够,终究还是给我的时间太短,若是踏至凝气七重亦或八重就可以无惧。”苏败喃喃自语道,自己方才巩固凝气三重的修为,就算是废寝忘食,无分昼夜的苦修,也无法在最短的时间突破。
“不过除了苦修外,我还有种提高实力的方法,那就是将月水影剑感悟至一代宗师的境界。借着宗师奖励带来的十日修炼经验值以及这些时日的苦修,冲击凝气四重。”
苏败左手微动,白皙的手指就犹如起舞的蝴蝶般,翩然而动,瞬间就有着一股可怕的波动至苏败的指尖弥漫而出,隐约间,一道道剑印在苏败的左手上凝聚而出,直至这剑印要融合在一起的时候,轰然破碎开来。
可怕的劲风立即席卷而出,苏败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然,“若是两只手结出剑印,布下剑阵,我尚且能够轻易做到,不过若是单手结印,还是有些勉强。不过若是我单手能够结印布下剑阵,在与对手交锋的时候,出其不意,布置出剑阵,绝对会让对方反应不及。”
“同时,结这剑印能够淬炼我自身的真气,让其更加的精炼,无论是为巩固其武道基础,还是今后冲击瓶颈都有着极大的作用。”苏败静立于风雪下,璀若星辰的眸子中闪现着沉思之色。苏败他比别人幸运,因为有系统的作用,但他也有比别人不幸的地方,修行的方式都要靠着自己去琢磨,根本没有人在一旁指点,“在剑客系统中我记得有一种武技,叫做左右互搏之术。”
左右互博之术,这曾是金庸小说中老顽童周伯通在桃花岛中苦练十余年感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