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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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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轻轻的抚上她的手,引得她一颤,她似乎与我生疏了

    这一颤让她没有说话,只是垂下了眸。

    我见她一身红衣着体,让我想起了今日她那惊人的舞姿。

    我扬眉笑着继续道:“对了,今日谢谢你来府上为我娘亲祝寿,很精彩。”

    她抬起眸,眸中一道异样光亮而过,勾了勾唇,“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微微一愣,感觉她眸中的异样与她口中之言有哪里不对。

    正在我细想之下,她又急切的补充道:“太子妃以重金请我来为华夫人祝寿,我拿了钱,自应要尽力办事才行。”

    原来是华蝶心将她请来的府上,我方才还在琢磨此事。

    心下一转念,竟忘记了替娘亲弄些吃的,连忙从她手上松开了手,“瞧我与你在这说着,我都忘了还有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待我急急心忙忙从膳房端来燕窝粥之时,屋中传来阵阵哽咽声,令我在屋外顿住了脚下的步子。

    “娘亲,女儿这么做都是为了您,您难道就不想……”华蝶心带着泣声的话自内传来。

    娘亲一声低斥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话,“住口,你若是还敢在我面前提及此事,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为什么?”华蝶衣扬起了声音。

    娘亲连声带咳喝声道:“我不许你再提及此事,尤其是在这个府中。”

    “娘亲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现在的华蝶衣根本就不是您的女儿,可娘亲为何就是不承认,为何要如此狠心?”华蝶心带着苦笑连连。

    而站在门外的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却能感受到屋内此刻的气氛。

    我不是二娘的女儿,终于有人敢在这个府中大声的说出来了。

    “四秀……”

    身后一唤令我手上一紧,回头望去,正是娘亲身边的静嬷嬷向我走来。

    我展眉一笑,面上力持平静,“静嬷嬷在这就好,这是为娘亲做的燕窝粥,劳烦嬷嬷为我送进去。”

    静嬷嬷皱眉看了看我手中的燕窝粥问道:“四秀为何自己不送进去。”

    我心念一转,向外轻轻的挪了几步,将手中的燕窝粥递至她的手中,故作面容急切的道:“方才前堂有人来报,说八爷喝得有些多了,四处在找我,我得速速赶去前厅才行,这燕窝粥也只有劳烦嬷嬷替我送进去了,顺道替我与娘亲说一声,我呆会儿再去看她。”

    “那好,老奴这替秀送进去。”静嬷嬷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嬷嬷。”我仍是笑笑,在她推开门之时,我咬着下唇,心口一下子苦到了彻底。

    十二年了,我从华蝶月变成了华蝶衣,这华府里的人都唤我为四秀,连我自己都己经认为自己就是这府中的四秀。

    今日从华蝶心的口中听到她说出这些,我的心会苦,而不是高兴,因为在我知道华蝶衣是因我而死之时,我就下定决心要代替她做二娘的好女儿,华蝶心的好妹妹,华府所有人口中的四秀

    不知不觉,我竟又走到了这东厢梅林,也许只有这里的一切才能让我真正的做回自己。

    缕缕寒风荡漾,弥散着浓浓的寒意,梅花倚戏寒风,笑傲冰雪。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银色的世界,那一年的冬天,触目满是红点,风雪之中,细条枝上,娘亲的头上,点点梅花,府里的奴婢们在梅花树间穿梭,手里拿着剪子,欢声笑语,天地间也因此显的诗情画意。

    我记得那年的梅花开得特别的香,娘亲雪衣红襟,黑发如绸,浅笑盈盈蹲在梅树下挖着那壶藏着多年的梅花酒。

    她告诉我那壶酒是生我那一年酿下的,隔了五年,这梅花酒定是更香。

    果然,在娘亲打开梅花酒之时,酒香四溢,加上梅花的清香,两香混杂,黯然消魂,一闻便能让人醉入心扉。

    随着眼前所显现的这一幕,我情不自禁向梅林之中迈出了脚步,蹲在那棵有着娘亲身影的梅树下,感受着娘亲的气息。

    我轻轻的捧着几朵花瓣在手中,每一朵梅花之上都能看到那含笑的女子在轻轻的对着我笑,她是我娘亲,生我,爱我的娘亲。

    我的心沉沉一痛,微微收紧手中的几朵凋零的梅花瓣。

    如今梅花依旧开得这般娇艳,可再也看不到娘亲带着笑颜的身影穿梭在这片梅林之中了。

    如今的府里又有几人还记得曾经那个温柔安静的夫人,曾经那个侍**若娇的月牙儿。

    身后传来几声悄然的脚步声,我眉尖一动,手上上的梅花轻落于地,起身回头,战天齐就停在我身后。

    他剑眉微微蹙起,两道眸光静静地停留在我身上,虽一时无言,但我己从他的眸中仿佛看到了他对我所说的话。

    我微微一笑,瞬间将面上的万千情绪随着这丝笑意收敛在心底最深处。

    他上前几步靠近我,带着他熟悉的味道。

    “八爷怎么来了这?”我低声问道。

    “这就是你的闺阁梅林?”他开口,气息绵长悠远,一下一下扑到面上,带着几分他惯有的冷敛望向眼前的这一片梅林。

    “爷不是说不想来么?”我淡笑,顺着他眸光而去,心下依然是如山石般的沉重,即使努力的调节,努力的压制,可心里的那一丝情绪还是无法做到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方才去了华夫人那,却不见你,料想你一定又偷偷的来了这,没想到现在这样静静的一看,这片梅林倒还真有几分令人喜爱。”他那如寒风般的语气一出便激起我了心中的千层浪。

    “这里的每一棵梅枝都是我娘亲种下的,我仿佛在这里又看到了那日娘亲满脸黄泥的对着我笑,而如今的梅花是一年比一年开得漂亮,可娘亲却没法看到这些。”我依旧静静的开口,微带一丝苦涩,却让我以面上的微笑掩盖的恰到好处。

    突然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环住了我的身子,用他身上的披风将我紧紧的护在怀中

    他似乎感觉到我心中的沉重和遗憾,不语,只是手指握着我的手臂,轻轻的,不留痕迹的揉了揉,似是在安抚我。

    因为他的这丝安抚,我的心口瞬间一酸,咬下唇,抬头看向他,的闪过一个念头,面上笑意盈然的道:“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

    “何处?”他皱眉低声一问。

    我仍是淡然的笑着,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与爷交换一个秘密,爷可愿意?”

    他眸光微动,轻笑无谓,“说说看。”

    “你先与我来。”我伸手附上了他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迈出步子。

    从东厢梅林,走至府中最高的阁楼,那是父亲在府中设下的禁地,除了我与父亲,还有府中的云先生,谁都不知道如何走上眼前这座高大的阁楼。

    阁楼被一棵耸立于云端的榕树所遮掩,如若不跃过榕树,仅凭肉眼视觉,谁也不知这榕树后还别有洞天。

    迈上阁楼,喘着大气,我伸手推开那扇窗子。

    耳边便轻轻的传来了水流端急的声音,寒风迎面而来,吹起我耳边的发丝,瞬间令我觉得阵阵刺骨。

    窗外俯视,一座竹楼若隐若现的出现在眼前,隔着一条急流,那竹屋的动静是一丝也听不见。

    父亲说娘亲疯了,每日在竹屋之中嘶喊着。

    我也明白了父亲为何要在这阁楼与竹屋间开放一条急流,他是想屏蔽竹屋内的嘶喊声。

    “这是……”他拧眉相问。

    我挑眉轻笑,面色如常,心里己经隐隐带出一股堪称久远的痛意,“爷不是知道我娘亲没死么?她就关在那套竹屋里,我五岁那年离开华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父亲说她疯了,谁也不认识,还见人就咬,所以要将她关了起来,除了府里的云先生,谁也不许靠近这套竹屋,府里的人只知道这竹屋之中关了一个疯妇,却无人知道其实那就是当年京城第一美人慧敏郡主,我的娘亲。”

    “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眼前的他紧紧的直视于我,目色诡谲变幻,脸上神情稍带一丝不解与沉重。

    他问我为何要告诉他这些?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茫然的,只是因为一个念头,是念头告诉我,我应该告诉他这些。

    “因为我觉得爷的心里会在意这些?就像我在意爷心里的那些事一样,爷会成为知道这个秘密的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我依旧轻笑着看着他。

    他的眼神,在听到说这句话时,我看到他眸中的一束眸光柔软恍惚了一下,他终是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暗暗吸了口气,对着他温静的开了口,“现在换爷了。”

    “你想知道什么?”他开口,话语低沉,如弦重压。

    我弯唇浅笑,平静的看着他的冷眸,说出三个字,“静思阁

    。”

    静思阁,枫林之中禁地,从纳兰珞的口中得知了他的生母静妃娘娘的点滴,可我却觉得这静思阁有太多的秘密。

    还有静妃娘娘,这个我未曾相见的母妃。

    她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为何要抛弃年幼的儿子去皇家庵寺祈福,为何那次我提到要将母妃接出庵寺之时,战天齐性情大变,负气而去。

    甚至他曾外露对小姨的恨,而这恨是否就是因静思阁而生呢?

    他眼中一怔,方才那丝柔软已经寻不到了,眸中重又只余一片深静幽邃的暗黑。

    沉吟片刻,他竟给了我这样一个答复,“这里风大,我们还是下去。”

    随着他的转身,我的唇角笑意顿僵。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点一点的离开,脑中轰然一响。

    虽然万千酸楚涌上,可我还是叫出心里想要说出的话,“我会等,等爷愿意相告的那一天。”

    我跟在他身后,他没有停下脚步,一路之上,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连回府的路上,他也未曾开口。

    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本以来以自己现在在他心中的位置,我己经可以试着走进他深藏己久的内心之中,可他终是以沉默拒绝了我。

    多么可笑的一郴易,其实说交易,还不如说我是在赌,赌我真正在他心中的位置。

    自阁楼出来后,我又去了二娘的屋里,华蝶心己经不在了,只剩我与二娘。

    那整整的一个下午,二娘与我说了好多话,甚至还提及了我的娘亲,而我却避而不提。

    我知道,她看到我,又想起了那个死去的华蝶衣,所以我不敢在她面前提及我生母,我怕惹她不高兴,我怕她会多想,甚至怕她会说出那些我内心一直都害怕听到的话。

    最后她提到了华蝶心。

    她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太子府与齐王府的争斗必定是不可两全。

    她字里行间的苦涩,是早己清楚了父亲所做的一切。

    她口上不说痛惜华蝶心这个女儿,可那眸中的泪却是在告诉我,不要伤害她。

    我仍记得她最后洒泪相求于我的那句话,她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请我留下华蝶心一条命。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她的命。

    “秀,宫门到了。”

    次日一大早,我便让人准备好一切入宫向小姨请安,这一路上却仍然在耳边萦绕着昨日二娘含泪所说的话。

    一阵恍然,才渐渐从自己的思绪之中走了出来。

    我让云雀与春兰在宫门外待候,独自一人踏入了小姨的宫中。

    半年不见她,她好似又憔悴了许多,可那眸中依旧还是如往昔一般风华正茂

    她一见我,就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握在手心,仔仔细细的把我好好瞧了一番,最后终是长叹出口,“你总算是无恙了,半年了,你这孩子是想将本宫急死么?”

    “蝶衣不孝。”我低着双眸。

    心想若是将边疆所发生的那些事情都告诉她,她还会像现在这般如此痛心的待我么?

    我想她不会,她会怒斥,甚至狠狠的给我一巴掌。

    这样的念头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终是不敢抬起眸来看她的那深深的眸光。

    她紧了紧我的手,声音带着恍惚怅惘的传来,“说什么孝不孝的,你这病,本宫心里清楚,你父亲都与我说了,你这是心病,心补需心药医,相信本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半年时间她与父亲一样相信了宁玄朗的那些画卷,当然我也不否认这正是小姨口中所说的心病。

    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了,可终究还是记在了心里,毕竟那时太小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内心所能接受的。

    我勉强的抬起双眸,轻声问道:“您的身子好些了么?”

    她也回笑点头,身边的嬷嬷接了话,“娘娘的身子倒是渐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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