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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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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

    管家一声还未得及阻止,云雀就惊叫了一声,“啊……”

    而后满脸苍白,捂着双眼不敢再看下去,接着便是胸口一阵难受,跑了开来,几声强烈的呕吐声传来。

    黑布之下到底是何物?为何云雀会如此反应?

    这样的一个念头如闪电般的直入我的眸中。

    我微微起了身,只见边在呕吐的云雀,边向我摇着手,“秀,秀不要看……”

    我无视云雀的话,伸手将管家手中盒子上的黑布伴着深呼吸一并掀开了来

    我眸中一惊,手中的黑布在我颤抖的手中遗落,又重新盖住了盒中那些血淋淋的手指。

    我胸口一丝难受汹涌而来,藏在袖中的手开始一点一点的收紧。

    管家抬眸看我,我仍是一动不动,直到云雀扑至我身后,扯了扯我的衣袖,“秀……”

    我眸光微闪,从呆愣之中回过神来问道:“这是……”

    管家叹了一声答道:“这是昨日折梅的几个奴才的手指,爷命令人给剁了,至于雪儿,她是府中的掌事,爷念在她这些年尽职尽责的份上,留了她的手,让她去剁下其他人的,雪儿害怕之下便晕倒了,醒来后就疯了,其中还有一只是李全安李太医的,爷让老奴转告王妃,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请王妃安心。”

    我转了眸,重回了铜镜前坐下,袖中紧着的双手浸入一丝冷汗,低低的扬了扬袖,“拿走。”

    “是。”管家带着那些血淋淋的手指离开了。

    云雀颤抖的声音响在我的身后,“秀,这太可怕了。”

    而我却拧着双手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话,“剁了也好,这院子里的人和梅……都安生了。”

    一日又过了。

    整整一日,我看着院中的梅花轻轻的飘逸在寒风之中,可眼前一直都闪现着那些血淋淋的手指。

    直到当我躺在榻上寐睡昏昏时,梦中依旧还是离不开那些血淋淋的手指。

    “不要……”

    我猛的从那些血腥之中睁开眼,耳边只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止于塌侧。

    我大汗淋漓,看着眼前的身影,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脸颊一丝温暖而过,抚过我额前纷乱的发丝,柔声问道:“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我喘着大气这才瞧清楚面前之人,原来是梦。

    我极力的自心底深深的吸了口气,顺着他抚过的发丝理了理那惊慌的面容,“爷何时来的?”

    他从我额前收回了手,轻轻一叹,“刚入殿,就听见你惊叫的声音,原来你是在做梦。”

    梦,方才的梦中我看见无数只血淋淋的手向我袭来。

    我闭着眼胡乱的挥手阻挡,怎么也挡不住,一双血手紧紧的锁住我的喉咙。

    我的呼吸一点一点脆弱,直到我惊叫醒来,眼前仍还是那血腥的一幕。

    “我梦到了那些人的手。”我抬眸看向他,抿了抿唇,喉咙间似乎依旧还留着梦中被血手锁住的窒息感。

    浅微的烛光下,他的眸光微微一动,乍现一丝怜爱,“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看到那些

    。”

    他伸来手臂将我和锦被一起纳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我偎依在他的怀里,鼻中酸涩,心中狠狠一动,忍不住伸手圈上他的腰,将脸藏在他温暖的胸膛之上,附耳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我根本就弄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何感受?

    明明气他,气他护着纳兰珞,当我看到那些梅,那些血淋淋的手指时,我心中的气更甚了。

    所有人都受罪了,为何单单只有纳兰珞,只有罪魁祸首平安无事。

    纵然他**之间重回院中梅,剁他人之手,为我做了这么多,那也只不过是他想替纳兰珞受过。

    可我如今还是要紧紧偎依在他的怀里,我是否也应该向纳兰珞那般在他面前哭诉一番,又或是闹一番,不用那么坚强,不用那么淡然,不用那么隐忍,他是否才会像心疼纳兰珞一样来心疼我。

    殿中烛火微颤,眼前因为他衣服之上嵌着的金丝而晃眼,晃得眼中竟有些痛了,痛得都不敢再睁开眼睛。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声音突然响在我的耳边。

    我微微一愣,从他的怀里抽出脸来看着他问道:“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他只是抿唇一笑,将我轻轻的靠在**沿上,起身为我取来了衣裙。

    我接过他手中的衣裙穿好,欲要下**之时,身子一悬空,落在他的怀里。

    “爷……”我惊呼一唤,欲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他的唇边一丝浅笑而过,“不要动。”

    一丝羞涩之意袭上面颊,我难免有些不适的紧了紧他的臂膀,“我可以自己走。”

    “就让我抱着你。”

    他根本就没有给我机会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随着他脚下的步子响起,我的心惶惶而动,一刹那如坠云端的无措,似欢喜,又似惘然。

    静静的夜里,寒风刺骨,在他的温暖的怀里,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总觉得走得有些远了,可似乎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我虽不知他要带我去何处?可我却担心他抱着我此时累不累。

    “别这样看着我,我不累。”他淡淡的眸光偏向我。

    我眸中一怔,匆匆的转了眸,不再看他,也不再说话。

    一路走过来,似乎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他也放慢了脚步,当我从披风之中抽出头来时,眼前的一幕竟如此的熟悉。

    原来是禁地,他要带我来的地方竟是禁地?

    这些思绪伴着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那久违,也可以说一直压抑在我心中的那三个大字,静思阁。

第117章() 
静思阁内燃着炭火,烛光虽浅浅淡淡,却让我感觉阵阵温馨。

    这样的木屋,我似乎也曾在梦中期盼过。

    期盼着有一日,我能大胆的抛弃身上的那些光辉,成天沐浴在山间的暖阳之下,闻着花香,伴着风鸣,守住属于自己的那份温馨。

    他抱我坐下,我光着脚丫在他面前,终是有些羞涩之意,挪着身上的披风挡了挡。

    见他脸上的浅笑己不在之时,我似乎有些冒然的问出了口,“爷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他又重浅浅勾了唇,长眉带着一丝折皱入鬓,“你不是一直想来这么?那日并不是不想告诉你静思阁之事,而是觉得在那里不合适,本来昨夜就打算带你来这的,结果出了院中折梅一事,你心中恼,我不便开口,只好今晚带你过来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他

    不知为何,每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些解释,我就会觉得胸口有一丝莫名的气焰乱窜。

    是因为他的解释来得太晚,还是他一直都是在事情发生后才与我柔声的解释。

    可在我听来,虽然心会有余悸,可终是不太重要了,毕竟伤也伤过了,痛也痛过了,再说起,只会在那些伤痛之上加剧。

    也许正如他所说,如若解释有若,那先前所受过的伤又算什么?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在心里。

    “穿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一双女鞋,看上去有些陈旧了,但是却特别的清**干净。

    我抬眸四周望了望,除了我与他,并不见一人,可这双女鞋又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我心存顾虑之时,他的声音低沉的响在我的耳边,“这是我母妃的鞋。”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只是在找这双鞋的主人,可终是没有想到竟是他母妃静妃娘娘的鞋。

    我轻抿了唇,从披风之中露出光脚丫子来,可并未穿入那双鞋中,而是赤足站了他的面前道:“这鞋既是母妃的,我又怎能穿上?这屋中不冷,还生着炭火,我赤足走走不碍事的。”

    这话刚落,只觉得腰间一紧,身子便在他的怀里悬空而起,接着便坐在他的双膝之上。

    我心中一怔,欲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竟弯腰伸手将我的赤足握在了手里,袭上一丝温暖,我在他手中缩了缩脚,“爷……”

    他根本就不让我缩回脚,随着赤足之上一紧,他的声音轻柔的传来,“我还记得你脚的尺寸与母妃一样大,这鞋你能穿。”

    我一愣,有些羞涩问道:“爷怎会知道我的脚尺寸?”

    他边给我穿着鞋,边看了看我,唇边轻轻一笑,“在边疆之时。”

    我眸中一闪,那日在边疆,只因他突然到来,束手无策之下只能让傲恒躲入浴桶之中,而自己一时慌乱竟记了赤足于地。

    是他躯膝至我面前,将的赤足握在了手心,原来在那时,他就握出了我脚的尺寸,看来他对他母妃的思念己到了极致。

    鞋在我脚下穿好了,他?*鹆松碜涌醋盼遥“走走看。?br》

    我微微从他的双膝之上站了起来,踩着那双静妃娘娘的鞋子走了两下,唇边笑着告诉他,“鞋刚好,只不过从这鞋的尺寸来看,母妃定也是个娇小的女子。”

    我这无心一言,似乎在他听来有些情绪了,他唇边的浅笑收了起来,眸光却在一点一点转深。

    他突然向我伸了手,“过来。”

    我走了过去,临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握着他递向我的热茶,心里因他的眸光染上一丝丝凉意。

    他轻抿了一口茶,落杯之时,他不再看我,声音带着些许酸楚而来,“母妃是民间女子,身子骨一直就不好,得父皇青睐,入了宫,身子开始渐渐调养了过来,只是好景不长,还没来得及过上几天舒适的日子,便入了庵寺。”

    我将手中的热茶一点一点的松开,那些万般难开口的话还是在我心头揪紧之时出了口

    “我曾提过让爷接母妃出庵寺,爷好像不愿?”

    我从侧面偷偷的看过去,他的眸色微微一动,唇角扬了扬,笑意却是自嘲。

    “母妃曾对天发过誓,她与我这个儿子……永不再见。”

    “为什么?”我蹙眉,根本没法抑制住听到他最后那四个字的冲动。

    他凝眸看向我,目光深邃,黯淡间幽幽隐着一丝痛意,最后他唇边一抹苦笑生起,溢出了我这辈子都无法猜出的三个字。

    “因为你。”

    我的心狠狠的一怔,看着他黯淡间幽幽隐着的一丝痛意,我在心里反复的闪过他的那个字,连着种种的可能在我心头揣摩,可我终是不能在这个三字当中得到一个答案。

    他转了眸,被炭火映红了双眼,一声叹息后,他重启了薄唇,“当今皇上有五子,战天麟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五哥成王,六哥平王乃定妃之子,定妃是萧候之女,身份尊贵,九弟睿王乃如妃之子,如妃虽然无显赫的家世,但也是官吏之后,而我的母妃只是一介民女,入了宫,才知宫门深似海,她善良大度,从不与人为敌,父皇**爱她,圣意眷顾,在这危机四伏的宫中,自然会遭人眼红,她一介民女又如何抵挡住那些家世显赫的嫔妃,所以接二连三的被人陷害,在我世生的那一年,母妃被父皇打入冷宫,而我这个皇子自然也生在了冷宫。”

    我儿时入宫频繁,却从未见过他,甚至在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战天齐这个人的存在。

    原来他是生在冷宫,这一刻,我的心随着他的话开始由紧变成了酸酸的痛意。

    一直以来我就不明他为何如此冷淡,那深邃的双眸似乎也与我一样经历了重重****,而后变得深沉淡然,不剩一丝情绪,在外人眼里,那便成了保护自己最好的工具。

    一个冷宫的皇子能够冲出黑暗,如此光鲜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所经历的苦与磨难己然都深深的记在了他的心里,只有铭记在心,才会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的眸光深深的锁住他,他却不看我,手中的茶杯紧握在手心,那丝力度好似在控制他心中隐隐的痛意。

    我明白,他一直不愿提起的,那定是他心中最痛的。

    他终是再次低沉出了声,“在冷宫的那些年里,我与母妃相依为命,因为我发誓一定要带她离开冷宫,所以我勤奋好学,在杨浦将军师承之下,我学会了射箭,骑马,剑术,只可惜,在我三岁那年,杨浦将军惨遭陷害,死在了战场上,自那以后,我便按着他给我剑谱凭着自己意念一点一点的琢磨,那夜你惨遭劫杀,是我用杨浦将军教我的剑术杀了那名禁军,那也是我第一次****。”

    他转了眸,眸光轻轻的落在我的眸中。

    我明白了他那日听到杨婶被害之时,完全失去了理智,原来他是师承杨浦将军,在他的心里他己将杨浦将军一家视为了亲人,听到亲人为护他而死,那颗隐忍的心也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就如我一样,那夜一直都是我不愿再忆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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